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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第5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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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官大人,别玩了 作者:未知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52部分阅读

    高官大人,别玩了 作者:未知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52部分阅读

    ,不动声色的问。

    “基本上吧。”白东城点了点头,给了一个不算是肯定的答案。

    “那我就不在这里了。”闻言,嬗笙直接说着自己的想法。

    白东城闻言,一惊,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很凝重的摇头,“不行,我刚只是说基本上,如果你再搬回去住,那不就又是分居了,你答应帮我辟谣的,所以你还得住在这里,下午我们去逛街,让他们这些闲着没事的记者随便拍!”

    当天下午,白东城是真的带着她到处逛,而且存心是让人拍个够,甚至几度就那么当着众人轻啄着她的唇,笑着回应记者的问题,“是啊,只是夫妻间的小争执,没什么的,你们可别老是拍了,我有回应你们的功夫还得哄老婆。”

    随即,当天晚上以及第二天各大报纸新闻都是两人一起的亲昵画面。

    嬗笙看着报纸时,真是感叹,有些事情还真的是,炸开来时轻而易举的就能让人推到深渊边,然而做个戏,就又能将事情扭转回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她给流景打电话,却一直都无法接通,除了在电视上看到过他一次,一直就都没联系上,她很想要跟他道谢,总是这样,他一直都这样帮着她,护着她。

    虽然按照白东城说的,她还得在那公寓里住上一段时日,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但她打算回去继续上班,一些必需品还都落在租的房子里,想要回去取来。

    白东城给了她钥匙,她回去便看到新换好的防盗门,进去之后,屋内也被人整理好,一点都看不出被盗窃过的痕迹。

    她找到手机后,又回到卧室,想要将床头柜抽屉里的手机备用电池也一并拿着,忘记当时随手放在哪了,她这会儿在抽屉里快底朝天的翻着。

    她打开里面放着的盒子时,随手打开,这个盒子一向是她放证件或者发票之类的东西,之前的现金也夹在这里面,当时警察来取证时,她检查了下,就丢了现金。们来大起。

    此时已经没有当时的慌乱,从头到尾的翻了一遍,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这会儿脑袋短路,却又想不起来,最后她干脆将盒子拿出来,直接全部倒在了地上,然后一样一样的看着。

    到最后,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是哪里时,她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离婚证呢?

    第243章,

    棉絮一样的雪终于停下,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银白色之间。

    白东城随着方青等人一块走出立法院,和一旁的同仁边走边谈着刚刚会议中提取的重要案件条例,接下来有个饭局的安排。

    那边正将车门帮他打开的方青忽然低呼一声,“咦,那正过马路的不是白太太么!”

    闻言,白东城顿住和同仁的探讨,扭头看过去,可不正是看到嬗笙穿着黑色的羽绒服,戴了个大大的毛线帽子,正从路对面过来,看起来就像是大学生一样。

    嬗笙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发现白东城等人,本来是想要给他打电话的,但他手机一直不通,心里焦急,就索性直接过来了,可也没想到会看到他那么多同事,一时间迎面那么多目光齐齐的朝自己过来,她有些不太适应,脚步不免有些微顿。

    白东城确实心情大好,几步便到了她面前,刚刚看到她从路对面过来时,就知道她定是过来找自己的。

    “怎么大冷天的跑过来了?”白东城说着,便又伸手朝着她脸颊探去,上面的温度让他皱眉,“光戴帽子怎么行,围巾也得戴上。”

    “别人都在看。”嬗笙躲着他,看着后面暧昧的目光,她小声的提醒。

    “怕什么,这不正好辟谣。”白东城挑眉,也不管她的抗拒,手还放在她的脸颊上,直到那上面的温度和他掌心的温度一样了,他才将手收回来。

    嬗笙看着他有些冻红的手,本来想还嘴两句什么,但还是忍住了没说。

    白东城本来还想开口问她来意,但还未出口,后面已经走上来其他委员,便开始打趣:“你看看,我就说,这媒体什么的最爱乱报道,你看咱白立委和他媳妇不挺好的!”

    “就是啊,这当街亲亲昵昵的,让我这种光棍看着要起针眼咯!”

    嬗笙就在他们这样的一声声附和下,脸颊越来越红,冬天的寒凉一点都感觉不到,只觉得此时靠近的是暖炉,温度不停的攀升。

    白东城看着她一身娇俏的黑,小脸红扑扑的,真恨不得此时将她拽进车里,不由分说的吻上一通。

    他很清楚,最近她对于他的一些举动没有太多反抗是因为,他美名其曰的说是要辟谣。

    “好了,咱们先上车,到地点等着白立委好了,娇妻跑过来,一定是有要事相商!”一位立法同仁故意促狭的说着。

    众人也是一起哄,在各自司机的静候下,逐一上了车,方青留在那,看着两人,细心道,“白立委,白太太,天气天冷,有事在车里说吧。”

    “不用,你有事你去忙,我来是有件事要跟你说,打你手机一直不通,我太担心了!”嬗笙摇头,此时才想到自己急急忙忙跑过来的重要事。

    “怎么了?”白东城见她小脸皱成一团,也意识到似乎有事情发生。面么酒起。

    “好像离婚证丢了……”嬗笙咬唇。

    “什么?你详细跟我说说。”闻言,白东城也是一惊,随即握住她的肩膀,忙道。

    嬗笙也有些急,“我也不清楚,但我明明记得好好儿的,就放在抽屉的盒子里了,证件之类的东西我一般都放在那里了……可是,我今天回去,就顺带着翻了下,没了,找不到了,我也想不起来是不是我落在哪了……”

    “你别急,好好想想,可能是你放到别处了。”白东城看她眉眼焦急,有些心疼,低柔的说着。

    嬗笙听着他的声音,情绪稍微平静了一些,吸了口气,“我也是那样想的,我将家里几乎翻遍了都没有,而且我应该能确定的,离婚证我就放在那个盒子里了。”

    “若是真是我记不起来放在哪也就算了,但万一……之前家里遭盗窃,就是那天晚上……”说到这里,嬗笙有些脸红,不由的又想起那晚上她主动的一个拥抱,以及延伸出来的一晚疯狂,但此时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她暗骂自己,忙忽略掉,凝重的继续开口:

    “我就怕是被偷走了,当时现金也一并放在里面的……我有百分之八十的感觉,会是那个盗贼偷走了,怎么办?”

    白东城听后,暗自沉吟了几秒,然后眉心微蹙,“你先别急,事情还没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那个盗贼应该还没有被抓到,到时我找一下警局认识的人,帮忙留意一些。”

    他的声音很低沉,虽然有些凝重,但节奏不急不缓,似乎无形中给予着她安定的力量。

    嬗笙心里更觉得内疚,“对不起,都怪我大意,当时我太害怕了,警察过来取证的时候,我当时就也没仔细去看……”

    “如果真是盗贼偷走了,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怪不到你,这件事我会提高警惕。”白东城笑着安抚,脸色也一直都是紧绷着的,不过低眼看她,咬着唇角又急又担忧的样子,心中暖暖,“阿笙,你的担心和着急,让我有种幸福的快要死掉的感觉。”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深沉的像是要吞掉她,灼烫的像是要烧坏了她,本来她心里还惦记着此事,心急如焚,也担心的要命,可这会儿,看到他这么的不正经,心情反而轻松起来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开什么玩笑!”听着她的话,她几乎想要翻白眼,什么乱比喻,还是立法委员呢,修辞和语句这么没有水准,俗死了!

    “先上车,我先送你回去。”白东城牵起她的手,往车内走。

    一旁的方青也不容易,俩人谈了多久,他就跟个雪松一样屹立了多久,肩膀上都有着薄薄的雪,这会儿忙将后车门打开。

    嬗笙对着方青抱歉一笑,然后扭头和正将她往车内塞着的白东城说着,“不用,我是坐公车来的,站台近,我自己回去,你有事忙你的……”

    可话没说完,人已经被塞了进去。

    “天大的事都不急,先送你回去,这么冷的天,挤什么公车。”白东城也随着弯身坐进去,将车门带上。

    嬗笙坐进车内,暖风顿时扑面,而手掌心也正传递着温度给她,忽略掉刚刚他说的话,同时忽略掉心尖的微颤,她别过头,车窗外雪花飞舞。

    嬗笙回到医院继续工作,同事们看着她的目光都是各异,不过她倒是很平静,不平静的也只有杨柳一人而已,又惊又乍,然后没头没脸的骂了媒体一通。

    晚上的时候,她们俩人一块值班,快到十点的时候,嬗笙又逐个病房巡视了一圈,然后才重新回到护士站,正和杨柳开聊的时候,手机响了起来,她掏出来,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愣了一下,随即快速的接起。

    “流景,你这个死人,跑哪里去了!”嬗笙接起电话的同时便开口数落着,自从事件解决后,她一直试图联系着他,但总是联系不到,就像是故意躲着她一样。

    可那边没有流景以往懒懒痞痞的回应,背景很噪杂,过了有几秒,噪杂的声音稍微减少了一些,有女音从话筒里小心翼翼的传来,“请问,是穆嬗笙吗?”

    “呃,我是。”嬗笙有些懵。

    “那个,我是叶檀,我们见过两次的,就是那个叶子……”那边的小姑娘似乎很急很紧张,声音有些不利索。

    “嗯,我记得你,叶子。”嬗笙微微一笑,定声说着。

    “流景喝醉了,他从下午的时候就一直在这里喝酒,到现在还不停的喝,中间醉倒过,醒来又继续喝,我弄不动他,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所以我就将他手机偷过来,跑来卫生间给你打电话。”

    将事情叙述完之后,那边的叶檀顿了顿,然后带着些乞求的说,“你能不能过来一下,好像只有你的话他会听,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呃,我在值夜班。”嬗笙听着她的叙说也是跟着着急和担忧,但她现在还在上班啊,医院最强调的规定就是,不能疏忽职守。

    “可你能不能请假过来,只有你来,估计他才会听话,不然这样喝下去要出事情的呀!”那边的叶檀似乎都快急哭了。

    “好吧,我看看,你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嬗笙叹了口气。

    最终,嬗笙和杨柳商量了下,暂时将其他科室的护士调来了个,帮她盯上一晚。

    冬天本身就不好打车,不过好在是在医院里,截一辆计程车还不算困难,她很快就来到了叶檀所说的那家酒吧。

    酒吧的地段很好,此时霓虹灯闪烁着,放眼望去是纸醉金迷的世界。

    她从车上下来没走几步,便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叶檀,她就穿了件驼色的大衣,也没有围巾和帽子,双手抱着肩膀,冻的两只脚来回的蹦跶。

    “叶子?”嬗笙走到跟前,试探的喊。

    “啊,穆小姐。”叶檀抬起头来,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

    “你怎么在外面?这个地址不难找的。”嬗笙看着她冻的通红的小鼻头,心生怜爱。

    “这里是会员制的,我怕他们不让你进来,所以就站在外面接你,快跟我进来吧,流景喝的好多!”说着,叶檀就拉着嬗笙的手往里面进。

    酒吧两层,嬗笙随着叶檀来到了地下一层,穿过人群,来到了最里面的卡台。

    酒吧棚顶和墙壁间内藏的灯全部都是玫瑰红的颜色,迷离而梦幻,流景坐在圈型沙发的最边角处,整个人缩着,手臂垂在半空中,挺拔的身影在此刻看起来很脆弱渺小。

    嬗笙看着,心里五味陈杂,她就忽然想到了两人第一次见面,他也是坐在沙发上,但比此时意气风发多了,懒洋洋的,一勾唇一抬眼之间都是玩世不恭的痞气……

    那样的三少才应该是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你们一直都在酒吧里了?”嬗笙看着一旁目光担忧的叶檀,皱眉问。

    “嗯,他一直喝,跟他说话,也像是没有意识一样,嘴里除了能继续要酒之外,就是重复你的名字了……”叶檀说着,眸光有些暗淡。

    流景似乎喝的真没什么意识了,她和叶檀说话他都没有动静,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她的到来,还是走过去端着酒的酒保让他来了几丝精神。

    歪着身子,伸过去手给自己又倒着酒,像是什么都看不到也听不到一样,就那样沉默的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

    “行了,别喝了,这又是瞎折腾什么!”嬗笙走过去,抢过他手里的酒杯,没好气的训斥。

    而流景似乎真的是喝的太多了,就那样木然的望着自己空落落的手指,半天都未动,好像他能拥有的最后一样东西也被人这么轻易的抢走了。

    那样木然了几秒之后,他往后一仰,瘫软在沙发上,狼狈的不行。

    “叶子,你能行吗?不然你去帮我将那酒保喊来,我们得给他送回家,不然再喝直接去医院洗胃好了。”嬗笙看了眼那边比自己还要瘦弱的叶檀,问。

    “我能行,咱们一起!”叶檀用力的点头。

    两人终于将流景弄回家之后,嬗笙在他身上找到钥匙,将门打开,那边的叶檀却不打算进去。

    “怎么了?”嬗笙不解。

    “我不进去了,很晚了,我得回家了,看到他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在你过来了,谢谢你,穆小姐。”

    “我上次不是说让你叫我嬗笙就可以了么。”

    “嘿嘿,嬗笙。”叶檀挠了挠头。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能行么?”嬗笙看着她纯净的样子,担心的皱眉。

    叶檀摇头,很大气的说,“没事,我以前高中补课的时候,都这个时间自己回去,不用担心,倒是他……嬗笙,你多陪陪他吧,感觉他心里好苦。”

    到最后,叶檀目光落在流景身上,眼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心疼。

    嬗笙还想交代她注意安全什么的,小姑娘已经扭身一溜烟的进了电梯,看了眼自己架着的烂醉如泥的流景,不由的叹气,这叶子也真是个好女孩,那样子明明是知道流景……pgvu。

    但却对自己一点敌意都没有,反而还哀求着她。

    不想其他,嬗笙费了吃奶的力气终于是将流景扔在了卧室的床上,他似乎也很痛苦,闭着眼睛在那里皱着眉,手掌心一个劲的按揉着眉心。

    嬗笙看着,不由的叹息,想到之前叶檀说的他嘴里一直念叨的是自己的名字,心中也是窒闷,她给不了流景想要的那种情,看到他这般,她也同样不好过。

    她看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流景,转身朝着厨房走去,想要给他冲一杯蜂蜜水,一会儿让他喝下去,解解酒。

    中间的时候,白东城打过来电话,问她怎么没有在医院里。

    她一愣,问着,“你去医院了?”

    “我刚从里面出来,你同事说你请假出去了,你现在在哪呢?”白东城看了眼一旁放着的夜宵,皱眉问着。

    本来他也是加班,结束之后,他就想要来看她,正好她加班,他就想买宵夜过来,半夜来讨好她,谁知兴冲冲的跑过来一场空。

    “我在流景这里,他喝的烂醉如泥,我将他从酒吧弄了回来。”嬗笙也没打算找借口或者隐瞒,在她认为着,她和流景一直都是坦坦荡荡,况且,她和白东城现在虽然暧昧升级,但也没有重归于好,也没必要小心翼翼。

    “嗯。”白东城没说什么,只是应了一声,就挂断电话了。

    嬗笙看着挂断的手机愣了几秒,然后塞回了口袋里,耸了耸肩,端着蜂蜜水回到了卧室内。

    “流景,喂,醒醒,流景,你喝点蜂蜜水……”嬗笙凑过去,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伸手也不温柔的去推着流景。

    “啊——”然后这样不痛不痒的推了半响之后,流景放在眉心上的手忽然放下,一伸,搂上了她的腰身,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流景……”嬗笙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此时两人距离特别近,空气中酒气靡靡,还有他喷洒过来的气息,她开始有些惊慌。

    白流景不说话,就那样盯着她看,眼中是充血的,然后慢慢俯身。

    “不要,流景!你喝多了,不要!”嬗笙惊慌失措,很怕他做出什么举动来,双手被他扣住动弹不得,她紧闭着眼睛,脸扭曲在一块,不停的晃着脑袋。

    然而,她以为的那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吻并没有落下,他只是快临近的时候顿在那里,“怎么是你,穆嬗笙,怎么就是你了?”

    “流景?”嬗笙确定他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了,试探的喊着他的名字。

    “抱歉。”流景在一片死一样的沉默当中,蓦地起身,一句话丢掷下后,脚步有些虚的朝着浴室走去。

    嬗笙看着他清冷孤单的背影朝着浴室内走,心中有些发紧。

    浴室里很快传来哗哗的水声,然后过了半响,流景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多了一条白毛巾,冒着热气,正捂在他的脸上。

    “我好像喝的太多了,刚才有些不太清醒。”流景走到她面前,顿了下,将手里的毛巾拿下,神智似乎比方才清醒了许多,他算是对刚才的举动做了个解释。

    “流景,到底怎么了,你不像是会买醉的人。”嬗笙皱眉。

    “怎么不像,那我应该如何,吊儿郎当太久了,所以什么事都得潇洒么。”流景淡淡那的说着,声音里除了有几分低沉,什么情绪都没有。

    “流景,为什么喝那么多酒?”嬗笙看着走到窗边的流景,站起身来,追问着。

    “以后不会了。”流景将手里的毛巾扔到一旁的懒人沙发上,然后声音又再次传出来,“以后也不会让你为难了。”

    “……”嬗笙不解。

    “穆嬗笙,以后我还是这么叫你好了,看来阿笙不适合我。你以后可以放宽心了,我还是以前的三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有的没的,你就当狗屁好了。我们可以继续革命友谊。”

    “你想开了?”

    “不容易吧,是不是有种想要放鞭炮的感觉?有也别说,我都已经够丢份了。”流景笑着转头,“你别那么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其实早就应该想开了,本来你心里也就没我。”

    说到中途,流景转回头继续背对着她,双手紧握成拳,声音惆怅之间还带着几分潇洒,“还有,这次的事情其实都已经说明问题了,你心里一直都放不下他,只不过伤的太大,但你也别将自己逼的太紧了,眼前的,能珍惜还是珍惜吧。”

    语毕,流景松开拳头,手心是道道的指甲印。

    “流景,你怎么了……”嬗笙喃喃着,还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流景,没办法想象,他竟然会这么快这么轻易就想通放弃了。

    流景看了眼楼下,在漆黑中隐约辨清了什么事物,克制住心脏的不适,一摆手,“我头疼,你赶紧回去吧,不用照顾我,这点小酒没事,我睡觉愿意清净,别再这儿扰我,快回去。”

    嬗笙从电梯里出来,还在想着流景的表情和说过的话,晃了晃脑袋,还是一时间没办法相信,不过这样确实她最乐见的结果,真好,不是么。

    她吸了口气,朝着楼门外走,刚下台阶,一辆停在那的越野车忽然支起大灯开到了她的面前,车门打开,驾驶席位上男人的轮廓半明半暗的描绘出来。

    第244章,

    “不冷啊,赶紧上车。”白东城见她傻愣愣的站在那里,催促着。

    他这么一说,嬗笙觉得寒风一吹,浑身都冷的不行,连忙钻进了车内,一旁的白东城也没说话,情绪也看不出来喜怒,就那么发动这引擎。

    “你怎么在这里啊?”嬗笙眨眼,问他。

    “我不能来?”白东城侧头斜睨了她一眼。

    “不是啊,只是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嬗笙摇头,讪讪的说。

    “之前通电话时你不是说在流景这里么,我就直接过来了,这都深更半夜了,你上哪打车去,能安全么。”

    嬗笙听着,手指缓缓的攥紧,力图不动声色,“那你通电话之后就过来了?一直等着?”

    白东城没出声,但表情不容置否。

    车子缓缓开着,在一个红色的信号灯时暂时停了下来。

    “你怎么没有问流景怎么样了?”嬗笙看着一旁神色淡淡的白东城,忍不住问。

    “应该没事了,不然你也不能下来。”pgvu。

    “你这次好像一点没生气?”

    “嗯,你不是说过,你和流景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白东城点头,偏头看着她回答,虽然他心里也有着计较,但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将流景当做很重要的朋友,他是知道的,所以避免她的反感,他就得接受。

    所以,他当时打电话过去时,虽然有冲动想要上楼,却还是选择在下面等她,他们的关系正在一点一点的往好的趋势走,他不想破坏。

    “怎么,阿笙,你是不是很想看我生气,看我吃醋?”话锋一转,白东城眼底闪烁着促狭的光亮。

    “神经。”

    “我看就是。”白东城更加偏过头去,伸手去搭在她的肩膀上,迫使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阿笙,跟我说说,你想看么?”

    “白东城,你别闹,这些天你已经够过分了!我可从来没说过跟你和好,你别老借着辟谣,假公济私!”虽然车内光线不足,但车窗外的路灯洒进来,还是能看到彼此的神情,她脸颊有些气鼓鼓的红。

    “阿笙,我不是说了,你现在别将我当做前夫,抛掉以前所有的,就当我是个交往的对象,以谈恋爱的形式,嗯?”白东城伸手在她的嘴唇上摩挲,而且那样子,似乎随时都可能倾身吻过来。

    “你要再继续下去,我就下车了。”嬗笙感觉自己像是被他调戏一样,冷言冷语着。

    “好好,不闹了。”白东城也是怕她真生气,收回了手,刚好信号灯转变,他踩下油门,车子继续开着。

    之后嬗笙一直都不再吭声,在那里低垂着个脑袋,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白东城皱眉,低柔的问着,“怎么了,有心事?”

    他很怕她还因为离婚证的事情担忧着,虽然他也有些后怕,但事实已经如此,他得面对,也正努力通过各种关系来寻找和准备退路。

    “流景很异常,他跟我说了一大堆的话,说恢复到以前的朋友关系,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嬗笙低低的声音在车内散开。

    闻言,白东城也是一愣。

    流景那样说,定不会是酒后随便说的,一定是那样决定的,不过他的放弃对于白东城来说和嬗笙一样,有些不太敢相信。

    若说有什么事,他倒也是真没琢磨透,之前媒体的事情,流景会出面,可以说是爷爷气住院,后来知道其父亲事情的原因,但放弃嬗笙的话……

    他同为男人,能看出流景在看嬗笙时眼睛里的炽烈,那是同他一样深的感情。

    异常……

    白东城眯了眯眼睛,陷入了沉思。

    两人进门之后,脚步和动作都很轻,很怕吵到容阿姨以及小白峥。

    嬗笙本来是打起精神要值夜班的,结果被流景喝醉酒这么一闹,倒是可以回来睡觉了,不过事后却还是需要补回来的,想到此,她可不想浪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直嬗能觉。

    她二话没说的直接躺到了床上,床褥之间的软软感觉令她的困意侵袭大脑。

    可却偏偏有人存心打扰,白东城直接贴了过去,在她耳边,“阿笙,不洗澡了?”

    “不洗。”嬗笙拂开他,往里面挪了挪,直到在床角位置之后,才不动。

    “嗯,不洗就不洗吧。”白东城这句话说完,解开衬衫后便又贴了过来,开始上下其手。

    “白东城!”嬗笙反过身子瞪着他,黑暗中,两只眼睛越发的亮。

    “阿笙……”白东城声音忽然就有些沙哑了,手不愿放开的在她背脊上揉。

    那晚疯狂之后,俩人便再没有过,一连几日都是棘手的事情,他有时回来的晚,她都已经睡着了,况且她也老是拒绝着他,这会儿,他只觉得憋的难受。

    “不行!”

    “我们之前已经都做过了。”

    “那晚是……”他手钻进来,嬗笙颤抖了下。

    “可不是意外。”白东城打断她的话,义正言辞着,“别有压力,谈恋爱的话,做这种事情很正常。”

    “我可没说……唔。”嬗笙抗议,她什么时候说过跟他谈恋爱了,一直都是他在自圆其说,可反抗的话全部被他吞在了口中。

    本来北方的冬日屋里就很暖,这会两人在被下运动着,嬗笙只觉得大汗淋漓,手抓在他的肩膀上,还做着无畏的抗争,“不要。”

    “可我都已经进去了。”白东城低头狠啄了下她的唇,为了证明他的话,配合着深又重的动了一下。

    “你,你慢一点啊!”嬗笙被他弄得喘气不均匀,两条手臂更是一耸一耸的,又压抑着自己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怕是房间不隔音。

    “怎么慢?”白东城凑上来,鼻息火热。

    嬗笙被他随之而来的一个重重深顶弄得有些魂飞魄散,迷茫着眼神根本说不出话来。

    “你不说,那就再快点好了。”

    说完,白东城便握着她的腰身越发快的运动起来,嬗笙像是小猫一样的在扭着,弄得他更是霸着不愿放手。

    “呜呜,小白……”到最后的时候,她吃力的抓着他肌肉奋起的手臂,哭出了声音,也情不自禁的喊出昔日的称呼。

    第245章,别摘

    翌日清晨。

    嬗笙是被一旁白东城悉悉索索的动作弄醒的,她动了下身子,就瞬间觉得酸痛来袭,也顺带的将昨晚身边男人是如何人面兽心的记忆记起。

    “走开!”她闭着眼睛还未睁开,嗓音也是刚醒时的沙哑。

    白东城就像是没听到一样,手熟练的从睡衣下面钻进去,灵活的到处乱窜。

    本来嬗笙还迷糊着,想要自动忽略他,可渐渐的,她气息就有些不稳了,小脸的温度有些上升,她手往下抓住他的。

    “白东城!”

    “嘘。”

    白东城继续,嘴唇凑过来含住了她的耳垂,暧昧厮磨。

    被他这样弄了一会儿,嬗笙实在是坚持不住,逼退睡衣,狠狠掐住他乱窜的手,扭头瞪着他。

    但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是因为情动眉眼之中已经渐渐泛上了一层迷离之色,一眼瞪过去,只让白东城觉得心痒难耐。

    “你放手,昨晚……你怎么还……”嬗笙呼吸有些不稳。

    “可现在它不听话。”白东城很无辜的说着,同时自己向前,让某个早已经清醒的物体更加贴紧她。

    睡衣本来穿的就薄,那物体贴过来时,像是铁一样坚挺,又像是火炉一样烫,让嬗笙浑身一激灵。

    “阿笙,你今天休息是不是?在家里待着么?”他忽然转移话题,很闲适的开口问,虽然声音像是被火烧一样。

    “嗯,应该是,陪小白峥在……白东城!”她没想太多,顺着他的问题回着,可当他从身后进入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他正不声不响的做了什么,立即低喊。

    “嘘,小声一些,刚刚我都听到脚步声了,容阿姨已经醒了。”

    “唔。”嬗笙垂着的手随着他身后的撞击抓紧着床单,咬着牙闷哼,就这么被他厚脸皮的霸着要了一次。

    结束之后,嬗笙瘫在床上,侧头埋在枕头里,只觉得浑身疲惫到不行,这会儿真是连动都不想动。

    朦胧之间,餍足的白东城翻身下床,然后是脚步声,抽屉被拉开的声音,随即又是脚步声,身后他熟悉的气息再次袭来。

    “不要!白东城,你赶紧滚去上班!”嬗笙感觉到他的气息逼近,吓坏了,眼睛睁开却有些吃力。

    白东城见状,挑眉笑的特别得意,一大早上做完运动让他浑身神清气爽,也不想逗她,想要她好好休息,所以只是跪在她身侧,手从她的脖颈下绕过,再撤出的时候,指尖捏着链子的一角。

    嬗笙只觉得脖颈间有凉凉的东西,费力睁开眼睛去看,小圆球的吊坠此时正垂下里在床单上,她呼吸一窒,捏住,想要转过头摘下来。

    “阿笙,别摘。”他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声音缓缓凌空在她的上方,“这是路妈妈给你的,当时怎么能就不要了呢,让路妈妈知道该多伤心。这样有深意的东西给了哪里还能还的,戴着,别摘,它只能给你戴。”

    说完,白东城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然后起身进了浴室。

    嬗笙上下吞咽了口唾液,链子从最初的凉意到此时已经和她肌肤温度相同,甚至更烫一些。

    她应该拒绝,或者还给他啊!

    下午,冬日的阳光略显朦胧。

    嬗笙上了大半天的班,和同事交接完之后,便收拾好下班,当电梯下达到一层大厅的时候,她从里面走出,正好迎面看到从外科走出来的流景。

    她愣了下,准备上去打招呼,才发现,他身后原来还跟着一个女孩子,头发扎着马尾,很简单的装扮,只不过她走路似乎比较吃力,扶着墙走的很慢,而前面的流景偶尔回头,脸上尽是不耐。女孩子也很委屈,却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小心翼翼的加快着脚步。

    在走几步后,流景顿住,像是挣扎着什么,然后便转身,大步走到女孩子面前,也不开口,就那么一弯腰,直接将其打横抱在怀里,脸色还是难看的。

    女孩子低呼一声,随即小声说着什么,但没有得到流景的回应,咬唇低下了头,不算近的距离,嬗笙都看到女孩子耳朵有些微红。

    “我当是谁,原来是三少,怎么弄的,是不是那你欺负人家了?”迎面撞上,嬗笙揶揄着打招呼。

    流景看到嬗笙时微怔了下,随即手臂有些僵硬,似乎正在考虑是否要将怀里的女孩子放下。

    “没有,没有欺负呃!是我不小心扭到的,流景他好心送我来的医院。”叶檀忙摇头,撇清着解释着,似乎是感觉到了流景的僵硬,她小声道,“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

    “你都脚扭了,还走什么啊。”嬗笙忙说着。

    流景皱了皱眉,却也没将怀里的叶檀放下,随着嬗笙一块往大楼外面走,“你下班?”

    “嗯。”嬗笙点了点头,走到外面,风凉刺骨,她不由的将围巾往上拽了拽。

    “天冷,不多穿一点。”流景瞥了她一眼,语气里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

    嬗笙一笑,未说什么,随着他来到车子旁边,帮他将车门打开。

    叶檀被放入车内,随即原本贴着她的温热力量消失,心里有些失落,车门被关上,她仰头,看着流景和嬗笙面对面站着。

    “流景,叶子是个好姑娘,他和以前在你身边围绕的女人不同。”嬗笙看了他半响,用着很认真的语气说着。

    “那我不是个好男人?”

    “你是,你很好。”

    流景闻言,心中苦笑,若是真如你所说那样,你当时怎么就动不了心?

    “她是我妈看中的人选,可能以后要结婚的,现在一块相处着,当提前培养感情了。怎么说我在你那里灰头土脸的退出来,我也得开始一段新恋情不是,年纪也老大不小了,玩不动了。”

    “流景,你是认真的?”嬗笙紧攫着他脸上的神情,一字一句问。

    “嗯。”流景敛去了嘴角的笑,不躲不藏的回看着她,点头,手指却握成拳。

    嬗笙微笑,在确定流景眼里认真的神情之后,终于,她心里的担心算是放下了。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如何想开的,但这是好事,而且叶檀她很喜欢,觉得她是那种值得人爱的女孩子,希望流景会真的去珍惜。

    “你去哪?回家还是……上车,我送你一段。”流景双手插在休闲裤的口袋里,他穿的少,这会儿已经冻得在原地来回的动。

    “不用,我还有事。”

    “啥事?”

    嬗笙顿了顿,她对流景一向是交心,没有什么事隐瞒他的,“我想去看看我爸爸。”

    她是临时做的打算,上午在医院去别的科室,沿途路过,就看到很多女儿搀扶着爸爸,或推着轮椅上爸爸的场景,她恍惚觉得,好像有好久没有去看穆雷了。

    流景闻言,未出声,看着她的目光有那么几丝悄然的变化。

    嬗笙倒是没察觉一样,径自继续说着,“我自己做计程车去就行,你先走吧。”手心她去。

    “嗯。”流景沉吟了下,点头,然后绕过车身来到驾驶席。

    “穆嬗笙。”

    “嗯?”pn2w。

    才走两步,嬗笙听到他在后面喊自己,转身过去,看着他刚打开车门,此时越过车顶看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周围的积雪太白太亮,这样看过去,他的表情有些模糊的看不清。

    “流景?”见他久久不说话,嬗笙喊他。

    “没事。”流景抿着薄厚适中的双唇半响,只吐出来这两个字,弯腰坐进车内,低垂眼眸时,里面有着嬗笙看不懂的纠结之色。

    监狱在临近郊区,距离市中心很远,也没有很多耸立高楼,所以风会更大一些。

    嬗笙从里面走出来,探监的时间其实很短,只有短短的半个小时而已,她和穆雷其实也没说上几句有真正意义的话,不过,她这会儿,心里却很安心。

    穆雷很好,除了瘦了一些之外,精神很好,看得出来,她的到来令他很高兴,不停的跟他讲着在监狱里的生活,每天要做的事,最后还特别强调了,很充实。

    他还特意说了,有人特意关照过,所以狱警对他也是格外照顾,嬗笙知道是白东城,以前他就说过,会尽最大的努力帮穆雷。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过太多的事情,她现在对穆雷有种很亲近的感觉,无论她当初再怎么不喜,但此时想来,如果没有穆雷,她们母女俩会是何模样,真的不敢想象。

    而今日过来,穆雷也很开心的告诉她,顾燕青跑过来告诉过他,说不会放弃想办法,而且上面透露过口风,他如若表现的好,应该会有很大机会递减刑期。

    想到穆雷憨厚的笑,嬗笙心里有些暖,她径自笑了下,然后继续走着,身后有雪被踩着的咯吱咯吱响声,脚步很快,似乎是追着她,她蹙眉。

    第246章,等一下

    转身过去,果然有人从后面追上来,是穿着警服棉大衣的吴狄,“白太太。”

    “噢,是吴警官。”嬗笙看到是他,笑了一下。

    “我是将别处监狱的犯人押到这边你来的,没想到这么巧,又碰到白太太了!”吴狄笑着说。

    “是挺巧。”

    “我记得上次也在监狱这遇到过白太太一次,是看谁来了?”

    闻言,嬗笙才记起来,之前有一次也是在监狱里碰到的吴狄,只是当时情况和此时不同,不过她也没打算将来看谁告诉他,总觉得毕竟是泛泛之交,吴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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