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9部分阅读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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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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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看错了,那是皇上的贴身玉佩,她连摸都不曾摸过,竟然挂在了她的腰间。
“哦,你说这个吗?”木莲拿起玉佩道,“公子初来可能不知道小女子的一个诺言。为我夫者,需做到三千弱水只为一瓢。而今日,有一位公子,说要弃百花园不顾,甘愿为我只取一瓢。怕我不信,便将这玉佩给了小女子,还有他一颗心。”
只取一瓢,戏水玉佩,心。红唇早就在木莲的一字一言间失去了血色,微微颤动发不出个字,目光茫然的的盯着那块玉佩,舒饶绝望的跌坐椅子上。
她晚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不久的将来,她也将同那些女子一样,失去龙宠,囚禁在冷宫,无人伺候,直到老死。
她依稀记得有一个疯女人在冷宫里叫骂着她的名字,“舒饶,你这个溅人,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比我们还惨!”
手茫然的放在胸膛,那里,疼得厉害,好似被人挖去了一样,想哭哭不出,用力的揪着衣服,露出衣衫内的一只玲珑吊坠。
——————————猫在江湖身不由己——————————
ps:这一章,爽不爽啊?我很爽,很少这样骂人了。啊,当然,这对舒绕来说,还是只是开始而已。呵呵。
骂得如此痛快,别忘了手里花。来吧,我躺好,你们用花用票砸死我吧。
正文 第九十九章
“血玲珑。”身后突然传来小妖精的惊呼声,寻着她目光看去,木莲才住注意到舒饶脖子上有一只玉玲珑,玉质洁白如凝,中间夹着一丝丝赤红,看上去就像血色一样,妖娆而诡异。
“血玲珑,血玲珑……”他再度低念,声音无限悲哀,碧波荡漾的眸子里,有泪光闪动,漂亮的薄唇轻轻颤抖,不停的念着这三个字。不自主的,他慢慢靠近,走向舒饶,目光却一直锁在那只吊坠上。
娘亲,娘亲,您的血玲珑。
“小妖精,你做什么?”木莲疑惑的看着小妖精,感觉他像是中邪了一样靠近舒饶。
一抹赤红突然靠近,舒饶恍然从绝望中惊醒,一抬眼,便看见一直白玉般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脖子。
“贱人,敢靠近本宫。”想也没有想,舒饶扬起手,一耳光朝小妖精甩去。
还没有听到那清脆的耳光声,到时舒饶自己疼的呻-吟了起来,仔细一看,那蓝衣女子不知何时竟然闪到了她身前,一手将红衣美人儿搂在怀里,一手残忍的将自己的手摁在桌子上。
不知道那个蓝衣女子用了多少力度,舒绕只觉得被她扣住的地方像多了一把刀子,就要切进去一样,甚至,她听到了骨头的声音。
“你放开我们公子。”绿儿急的不敢靠近,进这花满楼的时候,她们的是侍卫全被拦在了门口,进不来。
“你若是敢动他一根汗毛!我让你们今天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再将你们的尸体喂狗!”木莲气的发抖,真想一把将舒饶的手给捏断,甚至想就地解决了她!
她也不知道为何她如此生气。她只知道,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小妖精,谁都不能。
“都给我滚!”放开舒饶,木莲咬牙警告道,随即,揽着神色似乎有些不正常的小妖精回了厢房。
第一次吗,她发这么大的火,整张脸都涨得通红,回了厢房,那怒气丝毫没有减去,呼吸仍旧急促。
半响才回过神来的小妖精,抬起头,凄凄的说道,“姐姐,你发火的时候,好吓人啊。”
“吓人吗?”她冷问,端详着他白净的脸,告诉自己,只是不想这张脸被毁容了,所以才这几激动。
白嫩嫩的脸,挨得了几耳光啊。
“恩,很吓人!”他撅嘴,点点头。
“吓人就好。那你为什么要去拿那个人的东西?”她当时也看到了,小妖精伸手要去摘舒饶脖子上的玲珑。
他目光一闪,眼中泪水溢动,嘴角却有一丝苦涩的笑容。起身,推开窗户,仍秋风扬起他那三千发丝,红袍舞动,不在像以前那么美,而是一种凄凉。
“姐姐,你知道有一个叫西岐的国度吗?”
“西岐?不知道。”只听说过飞,封神榜的西岐,好似跟这里不一样哦,至少,没有看到妖怪满天飞。妖精倒是有一只。
“那是在离燕国很遥远的地方,与天地为邻,那里好似世外桃源,与外界相隔,尊奉自己的信仰,和睦相处。但是,西岐有一个禁忌,那就叫男子女子都不得娶或嫁外族人,甚至不得离开西岐,当然也从来没有人进入过西岐,因为太过神秘,太过诡异,很多人是有进无处,葬身在天山脚下。”
“就这样过去了几百年,西岐有一位叫玲珑的姑娘,她长得美若天仙,好似玲珑一样晶莹透质,可是,她却爱上了一个误闯入西岐的燕国人,甚至背叛了族人救了那位燕国人,还同他逃离了族人的追捕,最后还嫁给了他!”
哇,好凄美的爱情啊。木莲感叹,却隐隐约约事情或许没有这么美好。
“她走的时候,就带着那只血玲珑,那血玲珑代表的就是她自己。于是,她将自己的心和血玲珑交予了那个男人,可是……”
他回头看着她,眼中泪水,悄然滑落,好似断线的珍珠,又好似,夜间璀璨的砖石,让人忍不住去接住,深怕摔在地上。
“可是,那个男人,最后负了她。在收到百般欺辱之后,她不得不离开,却回不到西岐,西岐的人对待她比先前还恶毒,甚至要焚烧她,因为她是背叛者。原本她是想死的,可是,她有了孩子,然后又逃离了出来。”
“啊……”木莲惊讶的看着小妖精,喉咙像是被卡住了一样,鼻子酸痛的要命,“那后来呢?”
“后来,她死了。”
“你……小妖精,她是谁?”
“我娘亲。”他认真的说道。
走到他身后,看着他单薄的身影,突然想起那日他说,他没爹没娘,眼泪忍不住到底还是落了下来,张开手臂,从身后将他抱住。
她很少哭的,真的,除了那些骗得同情假意的哭,她木莲只哭过一次。
可怜的小妖精,也是不能回故乡了吧,西岐的人,也定然会将他烧死吧,所以,才活在青楼,苟活,那内心,该是多么的痛苦。
“那些日子,一定过得很辛苦吧?”她哽咽着问。
“辛苦吗?”他抬头看着天空的那一轮弯月,眼中突然一片冰冷,似乎看见光漫天,他一次次的从死人堆,从腥臭的鲜血中爬起来,那娘亲给他做的白色衣衫,都染成了赤红,旖旎妖娆,美得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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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不虐,我不虐的。呜呜,送花给我家小妖精,抱住他。
票啊,鲜花啊~~~~~~~
正文 第一百章
“不辛苦的,都过去了。”抬手握着她冰凉的手,他心里却是一暖,转身看着她道,“姐姐,除了我娘亲,就你对我最好了。就像……”他顿了顿,垂眉瞧着她,似乎要在她脸上看出个什么东西来一样。
“像什么?”
“像我娘子一样对我好!”
“噗嗤!你是想说像你娘亲吧!又怕我生气,才说像娘子吧”她承认,她在逃避一些东西。
“哪有啊,就是像娘子!不过姐姐,你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啊?”
“对其他人好?”她笑了笑,抬手为他擦去眼泪道,“你看到今天那个人了吗?我对她好吗?你没看到她疼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嘛?你看到我玩弄的其他两个男人吗?我对他们好吗?你姐姐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人。”
她先在的行径,就像是一个坏人。
“可姐姐对我很好呢。”
“你是没有看到我对你坏的时候。”
“姐姐不会的,因为姐姐喜欢我。”他泪眼婆娑,嘴角笑意灿烂。
“谁让你漂亮呢。”她白了一眼,若能逗他笑就可以了。苦命的孩子,“姐姐,要走了,你好生歇息,明天姐姐送你一个礼物!”
“礼物?”
“我走了!”没等他问,她出了房间,又折回来,问,“那个……你那个负心的爹呢?我将他给你抓来。”
两个礼物一并送上吧,将那负心的王八羔子抓来,狠狠地揍一顿。
“你抓不到他的。”他笑道。
“为何?”
“他死了!”他亦笑,邪魅而诡异,语气却冰冷么有一丝情绪,好似,死的那个人不是他爹。
“哦。”她点点头,随即消失。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他垂眉,看着自己白净的手指,低声道,“姐姐,他是被我杀死的。”
说道,他转身走出房间,来到走廊处,低头看着仍旧歌舞不止的花满楼,目光落在那诺大的舞台上,脸上笑意更加浓烈了,带着那么一丝恐怖残忍。
“姐姐,你知道么?”他懒懒的拨开挡住视线的头发,看着台中间那一张鼓,“那个时候,我将他和那些羞辱过我娘亲的女子,都抓到了我娘亲的墓碑前。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一身金色袍子,头戴南海珍珠金冠,却像狗一样懦弱的趴在我脚下。”
“他的眼中是恐惧,是惊讶,是惧怕。那浅色的瞳孔映出我的脸,我发现我长的和他一点都不相似,那是我这些年来最开心的一件事。我对着他笑,然后对他说,我是你的儿子,可是,你不配当我的爹。”
“我本来打算将他烧死,可是,他竟然说,我可怕,说我像我娘一个样是个不祥的妖女!既然说我可怕,那我觉得就应该可怕一点。”
“于是,我给了那几个女人一把刀,让她们将那个男人的皮,用钝刀剥下来,而且,必须是完整的,因为,我需要一张完整的人皮。谁若不从,那就让其他几个女人,将她的皮一同剥下来。”
独自念道这里,他突然朝身后打了一个响指,对出来的人说,“奏一曲离魂殇。”
那是一首出名的鼓曲,离魂,离魂,也就是亡灵曲。
鼓声咚咚响起,跌宕起伏……
“你听到了吗?这鼓可是上好的鼓,声音浑厚纯正,铿锵有力。因为,这是一只人皮鼓!就连那敲鼓的架子,都是人骨做的。”
深秋的夜,他依靠在围栏上,红衣翩翩,笑容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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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在林荫道上飞快的行驶,舒绕坐在马车里,眼神空洞的伸出手任由绿儿在那里替她包扎。
“呃。”疼痛传来。
“娘娘,奴婢错了,您忍着点。”看着乌紫的伤痕,绿儿轻声叹了一息,那个女人下手真狠。
“绿儿,你说,这次本宫该怎么做?”
“娘娘,要不,还是……”绿儿将手放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杀?”舒绕苦笑,“这次估计不容易。皇上如此保护她,看她气焰这么嚣张,估计是不好做。”
“可是,只有这个方法了。”
“哎……”她叹了一口气,用手摁住额头,突然感到马车剧烈晃动起来,“怎么了?”
“你们几个小心点,要惊扰了娘娘,让你们人头不保。”绿儿推开门,刚开口大骂,一把剑就直直的朝她飞来,插在她耳旁的车门上,吓得她腿一软,跌下了马车。
舒绕推门一看,在月色中,一个黑衣蒙面人挡在了车前,正和她带出来的四个贴身侍卫打了起来。
那黑衣人身材娇小动作却十分敏捷,不管侍卫如果刺杀,如何袭击,几乎就不能贴到她的身子,她宛若一只小猫一样,左闪右躲,还不时近身偷袭那几个侍卫。
远处暗色的天空山,一条红色绸带很空而架,绸带的上方,有一抹红衣,宛若烈焰,在墨色的天空中燃烧。
————————————猫在江湖,身不由己————————
ps:小妖精,不残忍,不变态的(为了怕你们无法承受,某猫还省去了剥皮的过程)嘎嘎……
从而,你们可以看出,莲童鞋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吧。
来吧,用花和票砸某猫吧。
正文 第一百零一章
媚眼如丝,目光清冷,冷冷的注视着林子里相互纠缠的几个人,目光落在那个娇小的黑色身影上时,他原本紧抿的薄唇,勾起一抹漂亮的浅笑。
“宫主,要不要属下下去帮忙?”
“不必,如此甚好。”看着那矫捷的身影快速闪动,他眼露欣赏之色,道,“她心里有气,堵着不好,就让她出出吧。本宫的女人,自有她解决的方式。”
“可是……”扫过那几个身形高大的侍卫,那人似乎还是不放心。
“无须有心。竟然她敢独身拦住马车,这说明,她定然是有把握的。而且,本宫也相信她有这个能力!”说完,夜风夜袭,红纱飞扬,那夜空中的一抹绯红,便宛若鬼魅一样乘风而去,就连刚才还弥漫四周的幽香,片刻之后,也荡然无存。
手无寸铁,却行动敏捷如猫,在训练的时候,她最擅长的就是散打和近身攻击,此刻的她,就像一个鬼魂一样贴着那些侍卫,使得他们连剑都挥不出去,反而还伤及同门,不到一刻钟,就已经有三人躺在地上呻-吟不得动弹了,另外一个人,也只能无谓的挣扎。
“你到底是何人?可知道,这马车里坐的人是谁?”绿儿挡在马车前强作镇静的道。
她不语,一个冷眼射过去,吓得绿儿险些又倒在地上。
为了不让人认出来,她还将头都包裹了起来,整个人就露初一双牟利的眼睛,连头发都不显露半根。
抬肘,一个旋踢,最后一个侍卫华华丽丽倒下,似又不甘,动了动,脖子处有吃上一脚,哼了一声,便不再动。
弯腰,拾起一把剑,握在手里,一步一步朝马车逼近。
“你不要过来啊,里面可是当今绕贵妃,你若是不想被灭九族,现在走,我们贵妃娘娘大人大量,且不和你计较了……”绿儿一步一步往后退。
“哼!”她冷嗤了一声,哑着声音道,“灭九族,爷爷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而且,今天爷爷就是特意在此等后您家贵妃娘娘的。”
说罢,剑锋一挥,啪的一声甩在绿儿脸上,将她打在地上,那挨剑的左脸,当即肿起,却没有留下剑痕。
许是因为舒景这张脸,她即便在狠毒,也不会在别人脸上留下伤痕。
“给我滚出来!”一脚踢烂马车门,看到舒绕手执一把匕首,蜷缩在地上。
月入乌云,狂风卷起,地上的树叶沙沙的扫在地上,发出阴冷凄凉的声音,那把泛着阴森光芒的匕首突然之间灼人眼眸,木莲觉得心里一阵钝痛,随即脸上好似有什么东西划过,从新剥开她伤口。
恍然片刻,木莲突然觉得这个情节有些相似。
晕倒在地上的家仆,被损坏的马车,一个吓得瑟瑟发抖的人,还有一把残忍的匕首。
“滚出来,老子不想重复第二遍。”心里的怒气好似被仇恨填满,木莲跃上马车,将里面的那个女人拖了出来,摔在地上。
“舒绕,我怎么看你手里这把匕首如此面熟呢?”将她手里的匕首夺过,木莲扯着舒绕的衣襟,又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这位……公子,不知您有何事?”
“告诉我,你用这把匕首做过些什么?”
“……”她茫然的看着木莲,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要摆出这份博人同情的面容,这样的招式,爷爷我见贯了。你若还不回答我的问题,爷爷就在里这张花容月貌的脸上,在添上几朵‘花’。”
“告诉我,舒景的脸是怎么回事!”
“舒景。“舒绕一听到这个名字,脸色惨白无色,好像是被累击中了一样,随即恍然“你是舒景派来的?”
“回答我的问题!”她厉声警告,匕首挑起舒绕的下巴。
“不是我,当日出事我也晕过去,醒过来,姐姐脸就那样了。不管我的事,真的,不管我的事。”
手骨咯咯作响,那一刻,木莲手里的刀几乎就要划过舒绕的脸,“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我只是问你,舒景的脸是怎么回事,没有说是你!”说罢,一耳光甩过去,顺手一扯,将她脖子上的血玲珑扯掉。
“就你,还不配戴这个东西。”
手里紧握着血玲珑,木莲还未站直,突然觉得身后有什么东西飞来,一转身,一块石子朝自己袭来,让她根本就来不急闪躲。
那石头虽小,却力道惊人,刚好击中她胸口位置,撕裂般的疼痛瞬间炸开,铁锈的腥味在她胸口涌出,染透了她面颊上的黑布。
头胀痛的晕眩,木莲后退几步,无力的靠在马车上,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撑着眼皮看清袭击她的人。
白底黑靴,月白色的绣边袍子,精致华贵的玉带,微扬的下颚,紧抿的薄唇,直挺的鼻翼,深若子夜般的眸子。
哼!她冷笑一声,却觉得胸膛的某处疼痛再度袭来,好似一把刀子,插了很久,都腐蚀生锈了,如今,却有人要将它生生拔出。
心痛,但是,一定不是她木莲,而是,她身体里的另外一个人。
“轩哥哥。”舒绕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的朝燕子轩奔去,一把将他拥住。
疼,带着酸涩的疼。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
————————————猫在江湖,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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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舒景,心疼了吧?”木莲低声问道,轻蔑的看着燕子轩。
舒景,这个就是你一心装满的人,你还要我代你去爱他吗?
“轩哥哥。”舒绕仰起头,凄凄艾艾的看着燕子轩,眼泪倾而出,好似要将心里所有的愤怒和委屈发泄。
“贵妃娘娘,你为何在此?”燕子轩后退一步,不着痕迹的脱离了舒绕的拥抱,扫了一眼周围的情景,疑惑的问道。
“我……”她顿了顿,这宫妃私自出宫,重者乃死罪,“我想母亲,怕皇上不准,便私自出宫来看她。”到这里,她哭得更厉害,也不管尊卑和身份,将燕子轩挽住。她母亲早死,他也知道,这样的借口,谁听了都于心不忍。
而,这一刻,只有这个男人才能保护得了她。
“那你何故得罪了这个人?”燕子轩目光紧紧盯着不远处那个蒙面人,直觉的奇怪,这穿夜行衣的何故连帽子都带上了。
“他……”看着已经受伤的木莲,舒绕咬了咬牙,又故作委屈,小声道,“我不敢说,怕让轩哥哥您生气。”
“贵妃您称呼本王为轩王即可,即便你私自出宫,这礼法还是不可忘记的。”说着,他再度抽手,回头看了一眼展青,示意他上来保护绕贵妃。
“至于娘娘担心本王会生气,这就让本王不解了。莫不是娘娘认为这人和本王有关系。”看了舒绕一眼,燕子轩牟利的目光再度落回到木莲身上,巴不得将那个人衣服拨开,看过究竟,到底是何人。连贵妃娘娘都敢劫持。
“不是……但是,和姐姐有关系。”
“舒景?”他大惊,回眸看着她。
“是的,这个想取我性命的亡命之徒说是姐姐派来的。”她眼中的阴狠一闪而过,却恰好落入了燕子轩的眼里。
舒景今晚的确是偷偷潜出王府,但是,和目的他不得其因。至于,舒绕说舒景派人来行刺她,似乎有些荒谬,因为舒景已经彻彻底底的失忆。并厌恶的声称不会卷入他和舒绕之间。
她何来理由刺杀舒绕,又如何得知舒绕出了宫?
如果是这样,那事情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舒绕撒谎,二是舒景撒谎,她依旧恨着舒绕想置之她于死地。
“你到底是何人?”他上前几步,厉声质问。
她仍旧冷笑,不要多费唇舌,以耗尽体力。
“为何不说话,莫不是你真的舒景派来的?”他自己都疑惑了,因为,目前位置,他燕子轩也找不出舒景出府的原因,或许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吧。
“你若再不开口,本王就不客气了。”
“哈哈哈。”她嘶声大笑几声,随即哑声讥笑道,“燕子轩,你刚才那一招客气了吗?英雄救美,来的还真的是及时。”
那心中的尖锐疼痛虽然不是她木莲的,但是却要她承受,凭什么,还要自己替代她去爱他!她,木莲办不到。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只有厌恶,连恨都不上,因为,她木莲不爱。
忽的扬起剑,她朝他袭击而去,剑剑狠毒,招招击向要害,想置之他于死地。
因为身受重伤,她速度慢了很多,几乎不是他的对手,甚至,她再次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死之前,她木莲也不想放过这种人渣男人。
“哼。”巧妙的躲开他,燕子轩眉间疑惑越来越严重了,“你根本就不会用剑!难道舒景傻到派一个不剑都不会使的笨蛋来刺杀贵妃娘娘?”
他这句话,既是在问木莲,也是在说给舒绕听的。如果舒景存心先杀舒绕,而且还密探到舒绕偷偷出宫,岂会派这样一个人来行刺,这太不合理了。
而现在,这个人的手中乱舞的剑,却执意要夺取他的性命,难道,这也是舒景安排的。
几番闪躲,燕子轩突然发动了攻击,他觉得他应该将这个奄奄一息,却垂死挣扎的人活捉,说不定能问出一个所以然。
绕过她的剑,宛若鬼影一样贴近她身体,闪到她身后,将她左臂反手扣在背后。这就是古代的擒拿?那对付还些许力气的她,还不够力道。
身子一底,木莲顺着燕子轩的力道和押解他的方向,像泥鳅一样转身面向他,并在燕子轩为反应过来之际,贴身刺向他的心脏,那样的速度,也是在他意料之外。
永远别忘记,她木莲,最擅长近身攻击。
绸缎的声音在剑锋下裂开,血水当即染红了他的胸膛,他惊讶的抬头看着身前的人,在四目相对,他突然觉得好面熟。
那清澈的眼中,有几分嘲讽,厌恶,不屑和轻蔑……
“舒景,看到了吗?这个就是你所爱的男人。既然你一颗心只装得了他,死了都放不下他,那我就杀了他,让他替你陪葬!”木莲握紧手里的剑,忍着要将她啃噬的疼痛,用力的再度将剑插-进他心房。
舒景,陪葬?燕子轩一时间空白,几乎忘记了胸口那把要置他于死地的剑,脑子里,只有这个黑衣人莫名其妙的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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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点名批评有人留言,不写字啊!那也叫霸王啊!霸王啊!
燕子轩给木莲一颗石头,那就给他一剑吧。
正文 第一百零三章
胸口一阵钝痛,不知道是心底深处某一个地方被挑拨开,还是因为那把剑又向心脏逼近一分,疼,那种疼,不像是刀切开的疼,而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疼,好似灵魂都被啃噬了一样。
“你……你说什么?”扣住剑,他厉声问道。
“舒景死了,却得不到你丝毫怜悯,甚至无法言说她对你情感。那你就下去替她陪葬,了却了她的心愿。”她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手还是向下摁,想要用那把剑刺透这个负心汉的胸腔。
“死了?”他痛苦的哼了一声,眼角有些酸涩,随即恨意浮上来,使出力气摁住木莲的肩,“你杀了她?”
“去问她!”眼中泪水一片,她竟然先哭了。舒景,是你在哭吗?我这就让这个男人来找你。
顷刻间,两人的怒气同时爆发,她手中的剑在刺下去的那一瞬间,他重重的给了她一掌!
那一掌,一剑都是置对方于死地的力度,随即双双倒在地上。
“王爷……”
“轩哥哥。”展青和舒绕都被这突来的状况给吓蒙住了,直到燕子轩倒在地上,他们才反应过来,慌忙要去扶,却被他呵斥挡了下去。
“都给本王滚!”他咆哮道,撑着地爬起来,用力折断胸前的剑,踉跄的走向躺在地上几近晕过去的木莲,眼中是仇视的目光。
“她,在哪里?”他不相信,那个该死的女人死了,她像一只随时都会攻击人的刺猬,怎么会一下就死了呢,她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向他解释,怎能死了。
他不信,不信!
木莲惶惶的真开眼,看向自己的手,发现那血玲珑掉在了地上,离她一步之遥,四周东西在旋转,在坍塌,她的世界一片浑浑噩噩,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布满了她整个口腔。
手动了动,她匍匐在地上,爬向那玉玲珑……
“告诉本王,她在哪里?”那咆哮声,带着莫名的颤抖和害怕,燕子轩稳住身子,想要将木莲拖起来,却不料她挣扎着往前爬,根本就没有理会他。
手臂吃力的展开,她爬不动了,身子已经裂开一样,又像是被人用铅压住,只得伸长手臂,竭力的伸开手指伸向血玲珑,一点,还差一点,可是她怎么也动不了了。
放弃吗?让后死去?小妖精,那个低头给她雕刻师手镯的漂亮男子,那个替她挨耳光,而拳脚的小妖精?那个会生气,会撒娇,会哭泣的小妖精。
“啊!’”她大吼一声,好似在哭,带着那么不甘,使出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终于抓住了它,嘴角勾起一抹欣慰的笑容,眼皮沉沉闭上,倒了下去,沾血的手指却依旧紧紧的抓住血玲珑,没用松开。
那一瞬间,打算去提木莲的燕子轩好似失魂一样立在旁边,双眼惊诧的看着地上那一动不动的人。
他听错了,为何那个是个女人的声音,在她晕倒前的那一秒,那带着哭腔的大吼,竟然让他觉得熟悉。
失神片刻,燕子轩慌忙蹲下身子要去扯她面纱,天空却突然狂风席卷,风声呜咽,血红漫天。
随即,传来一个鬼魅,飘渺又带着凌厉杀气的声音。
“我颜绯色的女人,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碰的!”
抬头,宛若雪花也一样的红色花瓣随风而下,飘飘荡荡,纷纷扬扬,美丽又诡异,也那么片刻,一缕缕红绸从天空掠过,随即漫天而下,宛若红蛇一样穿梭,速度异常,还没有让燕子轩看清,一条红绸便朝他袭来,卷起地上的人,飞向天空。
那一刻,他伸手一抓,扯住了那人的手腕,却抓不稳她,仍她遥空而上,目光只扫过她左手上那只怪异的木镯子。
血色的桃花瓣没有一片落地,只是在空中不停的旋转,飘荡,好似一个恐怖的仪式,寻着刚才那声音望去,燕子轩这才看清,万千红绸之上,立着一个红衣男子。
一袭红色,宛若烈焰,似血,似火,绯色万千,靡丽旖旎,衬那人飞扬是三前墨色,竟然有一种让人畏惧的不真实感。
月如云端,燕子轩仰起头看着红绸上那人,突然发现,好似月光早已失了光华,兀自黯然下来。或许是因为很远,或许是因为他飞舞的墨发,燕子轩无法看清他的脸,可是,那迎面扑来的死亡气息和凌厉之息,让他也不由的怔住了。
扬手,轻柔的搂住怀里的人,他低眉,温柔的瞧着她,白玉般的手指颤颤掠过她的面容,他眼中竟是疼惜,忍不住用嗔怪的语气骂道。
“娘子,为夫来晚了一步,怎么就弄成这样了呢。”手轻轻的将那沾血的面巾扯下,手心轻轻的覆盖在她那疤痕交错的脸上。
“你啊,真是不听话!不就是要出口恶气吗,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你让为夫怎么办?你若是告诉我为夫,为夫就将那女人给你抓来。”到这里,他冷眼睨了一眼舒绕,随即转头又温柔的看向木莲,“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猫在江湖,身不由己——————
ps:呃,我的妖精啊,你终于出来了啊~~~~
子轩哪……貌似有人觉得舒绕现在不恶毒,说他现在连燕子轩都骗不了。她只是现在骗不了,说明,说明她的对手不再是舒景,而是木莲。更何况,那
,燕子轩,对木莲又那么……嘿嘿
花啊,昨天霸王率超高,,没人留言。打击。
正文 第一百零四章
“你若是嫌她那张脸碍眼,为夫这就给她毁了,让她见不得人。”
“你若是嫌她心肠歹毒,那为夫,就命人将她心给挖了。”
“你若是讨厌她整个人,那为夫,也将她做成|人皮鼓,不……”他顿了顿,眼中宠溺慢慢溢出来,嘴角透气一抹童真般的坏笑,“给你做成灯笼,挂在你们门前,夜夜为你照明,让她死后都饱受皮肉灼伤之苦。”
舒绕听到这一席话,又气又怕。然而,在宫中这两年,仗着燕子愈的宠爱,她气势嚣张,暗地里将其他嫔妃都打压了下去,并独占后宫,今日却受这么多委屈,便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了,又加上有燕子轩和他几大贴身护卫,不由的又摆出她贵妃娘娘的架势,骂道,“你说什么,疯子……啊!”话未落,一席红绸宛若蟒蛇一样朝她奔去,狠狠的煽在她脸上。
“本宫说话,哪容得上你插嘴!”说罢,他又看向木莲,伸手要去给她把脉,竟发现她右手心紧紧的拽着,好像握住什么东西。
“娘子,你手里是什么?”他试着掰开,却动不了她一根指头,便柔声在她耳边低语道,哄到,“乖,让为夫看看。”
可是,她仍旧紧握,也学是感觉到有人再抢,昏迷中她还下意识的将它握紧了,以至于,指尖都掐进了手心,使得伤口再度裂开,鲜血缓缓溢出。
无奈,他值得扣住她手腕的筋脉,逼迫她摊开,红色的绳子,被鲜血染红的玲珑。
“明天,我送你一个礼物。“
耳边回荡起她临走时的声音。
礼物……他颤抖的念出这里两个字,如斯的凤眼,碧水涟涟,繁星入眸,却不及他双眸的泪水闪亮,璀璨。
“娘子!这个就是你给为夫的礼物么?”紧紧的将她揽住,他不知该说些什么,“为夫原本以为你这么折腾,不过是因为你心里面憎恨她对你做的一切。却不想,是为了这个玲珑。”
他低眉,唇落在她冰凉的唇上,泪水瞬间滑落,溢过他漂亮的嘴角,滑入她唇齿间。
“娘子吾爱,魂之所系,命之所依。为夫何德,得以此妻。”脂白的指甲掠过她唇角,他另一只手将她搂得更紧。
“若往日,我只是因为那个千年的预言,而喜欢你。那这一刻,我颜绯色便是真心爱上了你!天地日月为证,颜绯色今日便将魂与命交于了你!”说罢,他指甲划过雪白娇嫩的肌肤,鲜红妖娆的血珠沿着他手腕蜿蜒滴下,落在那只木镯子上,天空红光漫天,绚烂灼人,片刻,她手腕本褐色的镯子变成了诡异的赤红。
说道这里,目光再次落回到她手里的血玲珑,一丝杀意从他眼中掠过,一扬手,红光煞过。
燕子轩还没有来的急推开舒绕,却已经听到了她的惨叫。浮云散去,月挂如银,倾泻而下,照亮了一切,比如,苏绕脖子上那条宛若项链一样的红色血痕。
“绕绕。”燕子轩忍痛揽住舒绕,眼中还是又掩饰不住的担忧。
这个女人,之前,他是如此相信她,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笑容他都刻在心里,甚至因为她痛恨另外一个人。可是,真当舒景步入轩王府的时候,有些东西变了,在这一晚,变得更多。
“轩哥哥,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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