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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月如雪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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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月如雪 作者:未知

    绯月如雪第21部分阅读

    绯月如雪 作者:未知

    绯月如雪第21部分阅读

    为止夜绯月在水中隐没身形已经过去了七天七夜,夜如雪坚信他的娃娃没有死,一定是被水冲到了哪片浅滩,但是顺着水流倾尽夜宫所有的人力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夜绯月,所以今天他才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娃娃,你到底在哪里了?娃娃你听到了我的呼唤吗?娃娃……

    ……

    “爹……爹……”

    “爹……爹……雪……”

    ……

    貂儿跟着夜绯月落到水中之后在潮汐的作用之下被冲到了一个不知名的海域。被打落山崖落水之后在潮汐和身体重伤两者作用之下夜绯月陷入重度昏迷,在蔚蓝的海中夜绯月不断的向海底沉去。貂儿的身体自落水之后便自动的转化为海洋生物,它可以在海中自由的呼吸。

    “月……醒一醒……月……”貂儿‘人’小力薄对于夜绯月的下沉起不到任何阻力,眼看着夜绯月越来越难看的脸色貂儿着急的都快哭出来了。

    “月……你醒一醒……月……快醒醒!”这个时候貂儿也顾不得什么了,扬起爪子在夜绯月的身上挠了好几下。黑紫色的血液在海水中散了开来,貂儿知道夜绯月的血液中含有剧毒所以也不担心他身上的血腥味儿会不会将海中的食肉生物引过来。

    疼痛在某些时候是有提神的作用,但是用在夜绯月身上用处却不大,只是让他发出了些呓语,但是终究是没有醒过来。眼看着夜绯月的情况越来越危急,貂儿深深的看了夜绯月一眼,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月……再见了,希望你能记得我,你以后一定要变得更强,这样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你了。”貂儿用头在夜绯月的脸上轻轻的蹭着,满眼的舍不得。

    “小月,以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貂儿扬起前爪划了一个弧形,形成了一个淡紫色的光球,光球将两人囊进了里面,光球之中没有水,所以夜绯月的脸色慢慢的恢复着,又留恋的看了夜绯月一眼,貂儿毅然的闭上了双眼,小嘴不断的念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流逝,貂儿的身体渐渐的变大了,表皮软软的毛发在向着肉皮缩着,最后变得光滑无比,如新生的婴儿的肌肤,胳膊、腿不断的抽长……当貂儿念完最后一句时,貂儿的面貌有了翻天复得的变化,兽形已消失,现在他是一个小玉娃娃,大概是人类五六岁大小,身上粉粉的可爱的不得了。

    玉娃娃张嘴,胸部涌动,好像有什么在东西在向外走一样,玉娃娃的脸扭曲着,由此可知将胸中的那个东西吐出来是多么的痛苦,‘噗!’的一声貂儿将一个婴儿拳头大小的亮紫色的圆球吐了出来,伴随着圆球的吐出,玉娃娃的嘴角也溢出了红红的血液。圆球受到玉娃娃的指引来到夜绯月的胸腹部,圆球散发出柔和的淡紫色的光芒,光芒好像实质的东西一样,不断的向夜绯月的身体渗透……最后消散在夜绯月的腹部。

    当紫球消散完之后玉娃娃甜甜的笑了,他向前爬了爬,与夜绯月面对面,他揽着夜绯月的脖子说道:“月,你会好起来的哦,月,再见了,你一定不要忘记我哦,这是我给送你的最后一件礼物……能和你相遇我真的很高兴……再见了……”粉嫩嫩的小嘴在夜绯月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口,带着甜甜的笑靥貂儿的身体慢慢的变得透明,渐渐的化为紫色的光星,光星暗淡之后,貂儿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

    ……

    “怜殇大人,您快来看看,那是什么?”一个侍卫指着不远处海面上的一个红点问道。

    “那是……”由于有些远怜殇看不太清楚。

    这时君寒也走出了船舱,他的武功较其他人高强,眼比较尖,当看清红点到地是何物时,忙喊道:“是一个人,快将船靠过去!”

    “是!”

    忘记

    “刘御医,怎么样?”君寒看了一眼床上那脸色异常苍白的人儿,问道。

    “请二殿下放心,这位公子只是失血过多罢了,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只要以后好加调理便可恢复。”刘御医起身离床恭敬的回答道。

    “有劳刘御医了,还请先生下去准备药膳。”

    “二殿下客气了,这是臣下的职责,臣下告退。”刘御医弯身做辑后退离去。

    “二……君寒,您下去休息吧,属下来看守这位公子。”

    “怜殇,你刚才在哪?”君寒答非所问。

    略带不解的看了君寒一眼,但怜殇仍恭敬的回答道:“回二殿下,属下一直跟在殿下身边不曾离去。”

    “你确定?”君寒反问道。

    “是的,属下不敢有所隐瞒。”怜殇垂眉恭敬的回答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么该休息的应该是你。刚才在寝居我休息的时候你也没有休息吧,所以现在应该休息的是你。”

    “但是……二……君寒……不……这……”怜殇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不想为难怜殇,君寒说道:“不想离开,就在此休息吧。”

    “是,殿下。”

    仔细的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会儿,君寒有些迟疑的开口道:“怜殇,我……觉得床上的人有些……怎么说呢……恩……熟悉……对,就是熟悉,怜殇我应该认识这人吗?”

    “属下不敢妄言。”

    “看来一切只能等这人醒了再说了……怜殇……你太一板一眼了……”君寒轻叹了一口气。

    “殿下,这是属下……”君寒摆手制止了怜殇接下来要说的话。

    两人都不再说话,室内很是安静,怜殇抬起低垂的头,仔细的盯着君寒的背影,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中满是忧郁。

    ……

    “二殿下!”

    “进来。”

    “殿下,药熬好了。”

    “给我吧。”

    “这……殿下……您……”刘御医也不知道该给还是不该给,抬头看向怜殇希望他能给些意见。

    “刘御医,您下去休息吧,这有我呢。”怜殇将药接过来。

    “是,臣下告退。”

    怜殇拿着药,来到床边,弯腰将床上的人抬了起来,君寒起身将人揽到了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很自然的将药接了过来。

    “殿下?”怜殇疑声唤道。

    “我来吧。”君寒小心翼翼的将汤匙碰触怀中人的唇,那样子好像怀中的人儿是他想要真爱一生的宝贝一样。

    “属下告退。”怜殇起身离开,闻言君寒的手略顿了一下。

    ……

    眼睫如蝶翼微微的抖动着,好像要翩飞一样,眼睑慢慢的睁了开来,睑下是那如红宝石一样的眼瞳,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惊诧了众人的心神。

    “好漂亮的眼睛。”怜殇语气中带着惊艳。

    “通知殿下说着小公子醒了。”怜殇对着身后的侍卫说道。

    “你醒了?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多大了?……”怜殇一连串问了十几个问题。

    君寒来得巧正好将怜殇的所有的问题听到,有些好笑的说道:“怜儿,你心急了不是?这可不像你,他刚醒,思绪还不清楚,如何会回答你的问题。”君寒请摇了摇头。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是有心急了……”怜殇赧红了双颊。

    床上的人挣扎的想要起来,怜殇赶紧上前帮着他起身。红色的双瞳恢复清明,但仍有些不知名的朦胧。

    红瞳少年将头向左歪了些,口齿有些不清的问道:“你们……是谁?我……又是谁?”声音悦耳但是却有些粘连不清,有些像粘在牙上的年糕。

    “你不记得了?你不知道你是谁?”

    “不……记……得……”声音黏黏软软的,就好像还没有睡醒时说的呓语一样含含糊糊的。

    “你脑中对什么还有印象?”君寒试探的问道。

    少年低头想了一会儿,抬头道:“我……脑中……只有……一片紫色……别的什么……也没有了。”依旧是懒懒的音调。

    “哈……好困,好……想睡……”没有给君寒和怜殇反映的时间,少年合上眼皮,向下一滑滑进了锦被中,呼呼的酣睡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事啊?”怜殇有些不置信看着床上的人儿。

    “御医呢?”君寒问道。

    “已经去请了。”

    ……

    “二殿下,怜大人!”

    “无须多礼,请上前来,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刚刚这才醒过来,他说不记得以前的事了,而且话不过三句这便又睡上了。”二殿下口吻中微微带着焦急,这是他从不曾有过的,因此刘御医不禁多看了君寒两眼。

    “二殿下无需着急,待老夫查看一番。”

    刘御医以银针刺他的人中及百会|岤,少年眼睛半睁开来,似睡非睡,半柱香之后,“回禀二殿下,老夫早些年同圣司讨教过,对于祭祀、祈福、诅咒等等略知皮毛,通过刚才您所说的及老臣的诊断,这位公子身体很怪,好像与诅咒、祭祀这些有些关联。请恕老臣才疏学浅,具体有哪些联系老臣不清楚,还待回国后请教圣司。”刘御医严谨的说道。

    二殿下微蹙眉,摆手说道:“辛苦了,刘御医你可以下去了。”

    “是,二殿下,老臣告退。”

    “君寒,你……”好像也发现了君寒的不对劲,所以怜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无碍,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看着他这样我的心中微微有些的……恩怎么说呢?我也不好形容,这种感觉有些像吃了没有熟透的柿子,口中干涩。”

    怜殇略带深意的看了君寒一眼,低低的说道:“是吗?!那他还真是不一样的存在呢。”

    “什么?”因为注意力都在床上的人儿身上,所以君寒没有听到怜殇的喃喃自语。

    “没什么,属下正在准备回国事宜,属下告退。”

    “去吧。”

    ……

    “今天怎么样了?”看到甲板上眺望远处的人,君寒嘴角松动轻轻的问道。

    依旧是软软的好像没有睡醒的慵懒的声音,“还……好……”

    “还是什么也没有想到吗?”

    “没……有……只……是……”少年困惑的将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什么?慢慢说不要着急。”君寒放柔声音轻轻的诱导着。

    “我……好……像……忘……了……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但是总是……想不起来……这几……天梦……中经常出现……一些模糊的片段……但是每当我想要看清楚的时候……那些片段总会消失的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清醒之后……用力的回想,但是每次都力不从心……那是一种心灵深处的无力感……”少年的软软的声音中满是懊恼。

    “不要着急。”君寒看到少年懊恼是脸色,轻声安抚道:“如果是很重要的记忆,那它一定深深印刻在你的脑海中,只要是你的记忆它就永远不会消失,它现在只是暂时性的隐藏起来了而已,等时间到了它自会出来,所以你不要太勉强自己。”

    “恩,谢……谢……君……寒……”

    “你总该有个名字的,以后我叫你绯好不好?”

    “为……什……么?”昏昏欲睡的声音。

    “因为你的眼睛是红色的啊,怎么样?”

    “好……哈……”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红瞳中布满一层氤氲。绯知道君寒会接住自己,所以放心的向后倒去。

    “君寒殿下。”

    “怜殇,绯又睡着了。”君寒的声音中有着担心。

    “绯?”

    “我刚给他起的名字。”

    “很好听,君寒殿下还有三天就到达港都了。”

    君寒想了一下说道:“叫众位兄弟辛苦些,日夜兼程争取两天内回国,绯总是动不动就昏睡,每天只清醒两个时辰,这么下去不是办法,早一天见到圣司我早些安心。”

    “是,属下这就去办。”

    梓瑞大陆上有四大强国,分别为东云帝国、西陵帝国、南萧帝国、北仪帝国。北仪国的国君名为宫夕扬,皇后是宰相之女名为巫马醉衣,北仪国主共有五子三女,分别为大皇芓宫君闫是宫夕扬当太子的时候同一宫女所生,二皇芓宫君寒为琴妃所出,三皇芓宫君翼为皇后巫马氏所出,四皇芓宫君落为梅妃所出,宫君离是兰贵妃之子,三位公主分别为大公主宫君然萧妃所出,萧妃大司马之女,二公主宫君若北仪国周边小国和亲公主所生;三公主巫马醉衣为皇后所出,过继给宰相府。

    “殿下,到了。”

    “好,走吧。”君寒抱着昏睡的绯来到甲板,看着等待的众人朗声说道:“各位都是我北仪帝国的勇士,我代表沿海地区的所有子民向你们致谢!大家辛苦了!”

    “这是属等应该做的!”

    “各位都很累了,离船之后领取赏银,之后的一个月的时间大家自行支配。但是一个月之后都必须归队,不归队者军法伺候。”

    “是!”众人齐声应道。

    掌舵的大汉喊道:“靠岸——”

    港都子民,“恭迎二殿下,二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

    “谢殿下!”

    由于沿海地区是二殿下宫君寒的封地,所以他的府邸在港都。皇子府的管家驱车来到宫君寒的面前恭敬的说道:“老奴来接殿下回府,请殿下上车。”

    “吴管家请回府,我要马上进京。野,来赶车。”

    “是。”

    “莲殇消息传过去了吗?”

    “传了,圣司正在祭司府等着殿下。”

    “好,野,快些。”

    “是的,殿下。”

    胎成

    “皓齿乍分寒玉细……黛眉轻蹙远山微……”这句诗用在这人身上当真在适合不过了,齐腰的黑色发丝随意的披散在身后,白色丝衣裹身,尽显颀长身形,凤目微眯带着淡淡的笑意,鼻子小巧犹如豆蔻,朱唇微勾散发着诱人的光泽,这人当真是丽质天生,有冰之肌、玉之骨,高洁如谪仙。

    宫君寒将绯放在软榻上,起身,恭敬的对着圣司弯腰行礼。“圣司。”

    “君寒无须多礼。”虽然圣司的嘴角没有勾起,但是给人的感觉他的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的笑着。

    “这人便是你信上所说被施诅咒的人。”

    “正是。”

    “君寒很关心他。”

    “……是的。”略微一顿,君寒诚实的回答。

    “他是陌生人不是吗?”圣司淡淡的问道。

    “是的。”

    “君寒,你有些不想你了。”

    君寒微蹙眉,“圣司,你到底想说什么?”

    “命运的轮回已经运转。”圣司说了一句深奥的话。

    “什么?”君寒不懂他何出此言。

    “没事,君寒你记住不管什么时候都要真心待他。”圣司温柔的抚摸着绯的额头,眼中充满慈祥的光芒。

    “我会的,圣司,绯到底怎么了?”

    当君寒问道绯现在的状况时,圣司收敛了脸上的笑意,脸上露出沉思,“这个孩子的情况有些复杂,他的灵魂受到了诅咒,一个人有三魂七魄,但是他却只有两魂六魄。人缺少一魂一魄不会死亡但是会昏昏欲睡,整个人也会变得很迟钝,也会忘记以前的事。如果不能尽快找到他丢失的一魂一魄,那么剩余的两魂六魄会消散,当两魂六魄消散之后,也就意味着绯真正的死亡。”

    “不能将那一魂一魄找回来吗?”怜殇问道。

    “能。”闻言君寒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咦?”

    “怎么了?”君寒担心的问道。

    刚才圣司想看一看绯身上是不是还有其他的不妥,圣司的双手散发出柔和的白光,轻轻的放在绯的额上,从头往下慢慢的移动着,当双手来动绯的腹部时,圣司略微一顿,发出了一声不小的惊疑,紧接着放心的笑了。

    “无碍,他只是有了身孕而已。”圣司粉色的小嘴中吐出惊人之言。

    “身孕?而已?”君寒和怜殇应为惊讶瞪大了双眼,刘御医也顾不上是否会以下犯上了,直接上前给绯把脉。

    “怎么会这样!”刘御医把过脉之后,惊讶的喊了出来。

    “老夫行医多年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这位公子被二殿下救上船后一直都是老夫在为他诊治,当时他的脉象除了虚弱些与常人无异,来之前我也是把过的,怎么才一盏茶的时间他的脉象就发生了这惊人之变。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刘御医惊呼连连。

    “刘御医?”君寒将亢奋的刘御医唤醒。

    “啊?!哦,请二殿下恕罪,老臣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奇怪的脉象所以有些忘形了。”

    “绯怀孕了,这是真的?”

    “是的,老臣敢以性命担保,这位公子确实是怀有身孕。”

    圣司好笑的看着宫君寒,说道:“君寒不要这样惊异,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男子怀孕并非绝无仅有,书中有记载有一个奇异种族不管是男或女皆能受孕,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梓瑞大陆上完全没有了这个种族的痕迹。绯天生体质特殊,他先前应该是腹中有气,这种气名为‘幕氤’,‘幕氤’如果没有灵气的滋养就和普通的腹气没有多大区别,时间到了自会消散,但是巧就巧在‘幕氤’即将消散的时候得到了灵气的滋养,因此才会聚气成胎,先前刘御医没有诊断出来,是因为这灵胎还没有真正的形成,所以脉象上没有显示。”

    “绯现在只有两魂六魄,多数的时间在昏睡,不利于灵胎的成长,所以你们先将他放在我这吧!我想办法将这灵胎引出来。”

    “好,一切由圣司定夺。”

    “君寒你一回京就想来我这于理不合,梳洗一番进宫面圣吧。”圣司关心的说道。

    “是,绯就有劳圣司照顾了。”君寒行礼告退。

    圣司将锦被盖在绯身上,摸着他的头轻轻的说道:“师父说我今年会遇到一个缺少一魂一魄的人,看来就是你了,呵呵……师父说遇到你就能知道我的爱人在什么地方了……呵,我命定的恋人啊,你在何方……”

    “事情办的怎么样?”夜如雪坐在主位上,冷冷的看着下面的人。

    夜炎回答道:“启禀宫主,赤炎阁在若伶的情报组织的配合之下,国内的情报系统已经完善,东云帝国的情报系统已经完成八成,其余三国完成六成,周边小国完成五成。”可能也知道完成的不尽如人意,所以夜炎汗颜的低垂着头。

    夜如雪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夜炎,这种冰冷的沉默对于夜炎来说比惩罚更甚。自从夜绯月落水之后,夜如雪身上的寒意更浓了几分,就好像冰化的骨、雪化的肌,周身气压低的不像凡人,冷的死寂。

    “报——”一声急报打破了让人窒息的氛围。

    夜炎感激的看了侍卫一眼,忙问道:“何事?”

    “启禀宫主,各大门派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半山腰上,事出突然守卫的兄弟们死亡惨重。”

    “赶紧加派人手!”夜玄说道。

    “是!属下告退!”

    夜如雪抬眼淡淡的瞟了侍卫一眼,扬手,见到夜如雪的这个手势,夜玄赶紧将侍卫拦下。

    “宫主。”

    “将人都撤回来,不要有任何阻挡,我在这等着他们。”

    “是,属下领命。”

    夜如雪淡淡的看着下位的人,不等夜如雪说话众人齐声说道:“属等与宫主共进退。”

    夜如雪摆手让众人退下,起身离开。来到书房后,进入密室。

    “宫主以前也身带寒气,但是与现在真是不能同日而语,现在冷的带着死寂。以前也好斗,但是从来不会滥杀无辜,杀人不眨眼,真不知道当宫主得知少主真的去了会变成什么样子。”夜炎说道。

    夜玄回道:“少主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夜仙看着有些牢马蚤的众人,痞痞的说道:“怎么?宫主变成了杀人魔,你们就不跟随他了?”夜仙眼带讥讽。

    夜玄轻轻的看了夜仙一眼,说道:“忠诚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仙,你说的有些过了。你该知道的,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永远不会背弃宫主的。”夜风快走两步追上夜玄。

    夜翊和夜仙被甩在了身后,夜翊说道:“仙……”

    “没事,嗤……真看不怪他们那个死样子,不用话激他们一下,都回不了魂!”

    ……

    散发着森森寒气的冰室与夜如雪身上的冰冷交相辉映,来到冰塌旁,当看到踏上之人时,冷冷的俊彦放柔了几分。

    “娃娃,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等我……”手指轻轻的抚摸着‘夜绯月’脸颊。倾身在‘夜绯月’的额上印上一吻。当夜如雪即将走出冰室时,冰塌上的‘夜绯月’猛然间将眼睛睁了开来,双瞳空寂,是暗暗的发黑的深红色。夜如雪离开的脚步略微一顿,但是他却没有回头抬步走了出去。当夜如雪离开大约半柱香之后,‘夜绯月’才缓缓的闭上了阴暗的血瞳。

    “宫主,人上来了。”夜玄见夜如雪走出来上前说道。

    夜如雪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弧度,说道:“杀。”

    “是!”

    “拜见二殿下,二殿下吉安!”

    “不必多礼,圣司大人呢?”

    “回二殿下,圣司大人和绯公子在后园赏花。”管家回道。

    “绯醒了?在赏花?”宫均寒挑眉。

    “是的,二殿下。”

    ……

    “小绯,好吃吗?”绯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微弯。

    “呵……好可爱。”看到绯享受的样子好像满足的小松鼠,样子可爱到不行,圣司笑着轻轻的揉着绯的头。

    “圣司!”宫君寒弯腰行礼,起身看向绯,说道:“绯,你醒了,身体还好吗?”淡淡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心。

    “恩,恩……”因为嘴中塞满了食物,所以绯只能点头回答他。

    “圣司,绯的身体怎么样了?”

    “我已经将他剩余的二魂六魄凝聚在了一起,暂时不会有事,以后绯的睡眠的时间会加长许多,但是却不会向前一样动不动,不分地点和时间昏睡了。灵胎刚成型,加上他现在的身体的特异,所以还不能直接引出来,必须在腹中安胎四个月,方可引出。这四个月他除了比较爱吃之外,自身没有什么危险了,今天你就可以将他带回府去。”

    “那他丢失的那一魂一魄呢?不找回来吗?不会有危险吗?魂不会散吗?”

    闻言圣司皱起了好看的眉头,说道:“我召了,但是没有召到,无形之中总是有着某种力量在阻挡着那一魂一魄的归来,引起这种现象有两种可能,一是有人在施法,从中作梗;二是那一魂一魄已经投入轮回,但是这种情况简直是微乎其微,一魂一魄是很难聚灵的。我用法术追寻,没有搜到任何人,这也就表明没有人暗中进行破坏。所以我也不清楚他那一魂一魄到底在何方,今天你先将他带回去,等我弄清楚到底是何原因时,再为他聚魂。因为我已经为他聚过一次魂,所以你可以放心了,短时间内他的魂是不会散的,”

    听完圣司的解释,宫均寒也皱起了眉,说道:“劳烦圣司费心了。绯,跟我回家吧。”

    “回家?你的?”绯边咬着手中的点心边问道。

    “恩。”

    “好。”

    马车上……“绯你要多吃些,这样肚子里的宝宝才会健康。”

    “宝宝?这?”绯摸着自己的腹部,疑惑的问道。

    “是的,这里有一个小娃娃,所以你要多吃些,不能乱跑,不能乱跳,这样娃娃才会健康、漂亮。”

    “娃娃……娃娃……娃娃……”听到宫均寒说‘娃娃’,绯的表情更加困惑。

    “怎么,绯?”

    “娃娃……好,熟悉的感觉……”

    胎动

    “二哥,二哥!听说你带回来了一个漂亮小孩,在哪呢,给我看看!”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宫君寒正在书房处理前些日子落下的公文,就听外面闹哄哄的,放下笔,嘴角勾起,看来宫君寒知道来人是谁了。

    “二哥,二哥!”

    “哐当!”门扉大开,发出‘吱呀!吱呀’可怜的声响,如果再这么来几次,门扉就要英年早逝了。

    宫君寒蹙起眉,但嘴角却含着笑,说道:“落,一会儿到账房交钱,我府上被你弄坏的门可不计其数了,经常换门这可是一项不小的花销。”

    “二哥,和我谈钱太见外了不是。”宫君落知道宫君寒在同他开玩笑,笑着回答道。

    “没听说过亲兄弟明算账吗?”

    “二哥……”宫君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拿出他的杀手锏,故意掐细嗓音,撒娇唤道。

    “呵呵……好了好了,不同你开玩笑了。你来找我有何事?”

    宫君落撩起衣襟,随意的坐下,样子说不出的飞扬洒脱,“听说你救灾回来带回来了一个漂亮的少年,我今天来是想开开眼界。”抿茗说明来意。

    闻言宫君寒蹙眉,“消息传开了?”

    “恩。大家都在说你圈养娈童,打着救灾的名义其实是在外花天酒地,没有资格继承大统,希望父皇取消你继承大统的资格。”说完宫君落嗤笑一声。

    “呵……那些人还真是无孔不入。”

    “说真的……”宫君落起身趴在宫君寒办公的桌子上,说道:“那孩子是不是你圈养的娈童?”

    听到宫君落说出的侮辱词汇,宫君寒有些不高兴但是仍如实回答,“不,那孩子和我有缘,我只当他弟弟。”伸手将宫君落凑近的脸推开。

    “还有就是,那孩子和你同岁,他也有名字叫绯,以后不可娈童、娈童的叫。”

    “是是是!都听二哥的。对了,二哥,我都来这么长的时间了,怎么还不见他出来呢?二哥,你不要藏着他了,让我见一见他吧。”

    抬头从窗子看了看外面的时辰,说道:“现在正好,走吧,绯应该刚起床。”宫君寒起身先行离开。

    闻言宫君落微微愣了片刻,追上宫君寒问道:“二哥,你也太宠那孩……呃,绯了吧。”

    “情况特殊,绯有身孕,必须这样给孩子补充灵气。”

    “什么?怀孕?二哥,你的手脚也太快了吧!咦?!不对啊,绯是男孩子吧。”宫君落惊讶的吼道。

    宫君寒蹙眉,“落,你的教养呢?”

    “二哥,这个时候你就不要说教了,快说说是怎么回事吧。”宫君落忙催道,现在他心痒痒的难受。

    “圣司……”

    “筝儿,你说。”说话的是一个面容娇美的小姑娘,可能是有什么不舒心的事,嘟着嘴,脸上带着怒气。

    “回小姐,四殿下、二公主都在二殿下的府邸,刚刚大殿下也去了。”

    小丫鬟刚说完,“啪!”的一声,一套精美的夜光茶具被摔的粉碎。

    “又去了,以前他们都是来找我玩来的,自从那个娈童来了之后,每个人都往寒哥哥的府邸跑,气死我了!那个娈童有什么好的,要身份没身份,要地位没地位,真搞不懂为什么每个人都那么喜欢他,还是说他的床上功夫厉害,男女通吃!哼!”

    “小姐,您消消气,您身份尊贵不值得为那样的人生气。”筝儿忙劝道。

    巫马醉衣胸脯气鼓鼓的,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属于她的东西怎么可以让人这么轻易就抢去,而且还是那种卑贱的人,“哼!摆驾寒云府,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为了避免巫马醉衣将怒火洒在自己身上,筝儿应了一声急忙退出去。

    ……

    自从得知肚子里有了一个娃娃,失去记忆的绯没有什么排斥,反而带有一丝欣喜,因此他很重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潜意识里有一种感觉,肚子里的娃娃很重要很重要,所以这四个月来,他每天以肚子中的娃娃为中心,多吃多睡,将身体养的棒棒的,他,很期待这个娃娃呢。

    拿着小酥饼,低头啃着,突然动作一顿,他感应到有陌生人正在接近凉亭。宫君寒说他是没有武功的,但是戒备外界的能力却比他们这些习武之人还要厉害。为避免惊世骇俗绯没有告诉宫君寒原因,之所以戒备能力强,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能和风交流,能听懂风的语言。

    巫马醉衣巧妙的绕过众人带着筝儿,来到凉亭,当看到那个默默吃点心的人儿时,脚步顿住,眼中闪过惊艳,她自诩北仪国第一美人,但是和这人相比还是稍稍逊色,巫马醉衣心中的嫉妒和不干更甚。

    ‘啪!’巫马醉衣上前将石桌上的点心盘打落在地,盘子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不屑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点心,巫马醉衣微抬高头挑衅的看着绯。

    绯抬眼淡淡的看了巫马醉衣一眼,低头继续‘耕耘’手中的小酥饼。挑衅了半天,绯连正眼都没有看巫马醉衣一眼,她气得浑身发抖,从小到大谁不是都顺着她,讨好她,她何曾被人如此无礼的对待过,所以公主的礼仪也不在乎了,将绯手中的小酥饼夺过来,扔在地上,用力的跺了两下,双手叉腰做泼妇状。

    绯看着地上碎的不成样子的小酥饼,微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双眼危险的微眯了起来。自然之风感觉到了绯的怒意,张狂舞动,嘶吼着将巫马醉衣的身体廖高,接着风力消失,由于重力的作用,巫马醉衣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整个过程没有一点预警,而且极快,所以当跟随在巫马醉衣暗处的暗卫有所行动之时,巫马醉衣已经被摔在了地上。

    巫马醉衣何时受到过这样的侮辱,气得眼眶发红,“给我打!给我打!今天我不惩治惩治你,我就不是巫马醉衣!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残他!”暗卫不敢有所停滞,持剑砍向绯。

    受到了威胁,绯的身体自然而然的进入备战状态,风怒吼,晴空万里的天空立时浓云翻滚,紫雷阵阵,见到这种异象,饶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暗卫心中难免有些惊悚,大自然面前人类永远都是那么渺小。

    “啊!妖怪,妖怪!你这个红眼妖怪,你们给我杀了他!快杀了他!贱人……娈童……勾引寒哥哥……”被众人捧在手心长大的小公主何曾见过这种场面,吓得口不择言。

    早在巫马醉衣带着人躲过众人找到绯时,暗中保护绯的影卫立刻离去,去通知宫君寒等人。

    ……

    正在喝茶的圣司突见天空异象,掐指一算,脸色变得沉重,低咒了一声,“坏了!”起身忙到历来祭拜圣司的香坛后面将一个古朴带着淡香的盒子拿出了,命人备车匆匆的赶往宫君寒的府邸。

    ……

    寒云府后花园凉亭处,两名暗卫被紫雷追打的狼狈不堪,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时,突然局势反转,紫雷消失无踪,风也变得轻柔,绯面色惨白,腹痛难耐,抱腹狼狈的坐在地上。

    巫马醉衣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哈哈大笑的说道:“恩?哈哈……报应啊,真是风水轮流转。”巫马醉衣阴测测的一笑,喊道:“蠢货,还愣着干什么,这么好的机会不要错过了!”暗卫一旦认主,就不会违背主人的任何命令,闻言抬剑向着绯的脖颈挥下。

    眼看着剑落下,绯无力的闭上双眼,“呛!”金属碰撞的声音。

    “怎么会?”巫马醉衣惊呼出声。

    听到惊呼声,绯抬头,发现暗卫手中的剑居然断成了两节。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中同样带着困惑。

    “妖怪!你真的是妖怪!”巫马醉衣刚才看的真切,就在暗卫的剑即将挨到绯的脖颈时,他的身体外形成了一层金属光泽的保护圈,挡住了落下来的剑。这时绯腹部更加绞痛,疼的他绝美的小脸扭曲的不成样子。

    “我就不信,今天铲除不了你!”巫马醉衣将另一个暗卫手中剑夺过来,亲自己上阵。

    “巫儿,助手!”宫君寒急匆匆的敢到后花园,便看到这样惊心动魄的一面,飞身上前,将巫马醉衣手中的剑打落,怜惜的将绯抱起来。

    “绯,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宫君寒焦急的问道。

    “肚子疼……孩子……娃娃……救他……”窝在熟悉的人的怀中,绯放心的昏迷过去。

    出生

    “快去请圣司!”宫君寒焦急的吼道,巫马醉衣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宫君寒,以前在她面前宫君寒都是好哥哥的形象,因此委屈的红了眼眶。

    也不清楚绯的身体状况,为避免一会儿可能会忙的乱了阵脚,宫君落架起轻功,向着厨房飞去,命他们赶紧准备生产必备的东西,宫君若面带急色跟在宫君寒后面,希望必要时能给绯一些帮助。看着忙碌的众人没有一个打理她,巫马醉衣心中更加委屈了。

    “醉衣,先回府吧。”宫君闫淡淡的语气,但是态度却很强硬。

    从小巫马醉衣对宫君闫就是又敬又怕,从来不敢违背他的命令,虽然她自己觉得很委屈,但是却没有说什么,在筝儿的陪同之下,打道回府。

    ……

    绯拧着眉,脸上满是冷汗,嘴中无意识的痛呼着。虽然绯失去了意识,但是他的双手仍然保护性的紧紧地抱着肚子。

    宫君若心疼的为绯擦着脸上的冷汗,“二哥,圣司还没有请来吗?”好像疼在了她身上,宫君若同样拧着柳叶般的细眉。

    “你在这照看着,我去找人。”

    “好,二哥放心的去吧。”

    宫君寒刚踏出大门就碰到了赶来圣司,他急忙揪住圣司的衣袖,说道:“圣司,你来的正是时候,绯好像很危险,快跟我来。”明白他的着急,所以圣司也不甚在意宫君寒的粗蛮、无礼。

    看到圣司被宫君寒扯的脚步踉跄,刚走进来门的宫君闫皱眉,说道:“寒,放手,不可对圣司无礼。”

    “大哥……”看到宫君闫冷俊的面容,宫君寒讪讪的松开手,绕过宫君闫来到床边。看了宫君闫一眼圣司不在意的摆手,说道:“无事。”

    来到床榻旁,查看绯的面容及脉相,圣司虽然面色沉重,但是却放心的舒了一口气。

    “圣司……”

    不给他们提问的时间,圣司安排道:“你们先出去,在外面等待,将闲杂人等驱散开。切忌一点,只要我不出去,不管你们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前来打扰,否则绯及其腹中的孩子性命堪忧。”

    “是。”宫君寒将现有人等都驱散出景园,他和宫君若等在景园外面,宫君闫宫中有事先行离开。

    ……

    圣司将绯的衣襟打开,灵胎才孕育了四个月所以他的腹部微微的有些凸起,本来这个月底就可将灵胎安全引出,但是谁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当真是太有不测风云。灵胎为了保护母体强行动用灵力,糟糕的是母亲也没有了灵力,灵胎不能补足缺少的灵气,如果不人为的将灵胎取出来,灵胎便会胎死腹中。将手覆在绯的腹部,将自身的灵气注入绯的腹中,这样只能暂时缓解灵胎的躁动。

    圣司打开那个古朴的木匣子,一股清淡、沁人心脾的莲香融入空气中,闻之是人精神振奋、头脑清晰。小心的将匣中的一支枯莲拿出来,手指一划将绯的手腕划开,血滑落,慢慢的滴落在干枯的莲上,枯莲得到鲜血的滋润,散发出更加浓重、诱人的莲香,等到血将整枝枯莲染透之后,圣司的手指在伤口处轻轻的一抹,伤口消失不见,连个疤痕都没有落下,仿佛刚才没有划开一样。

    莲香和血腥味儿混合在一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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