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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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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27部分阅读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27部分阅读

    七哥长大了,就这么狠的心呢?变得那么冷漠,变得这么无情,连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七哥也不肯应允,当真是要叫玉贞一头撞死在这里吗?”

    七皇子不理地她哭闹,哭得凄惨起来,呜呜直叫,让我心里也酸酸软软又无可奈何的。

    我倪初雪还真是软心肠,就是看不惯,可是,这事关重大,我不会拿我的命去赌的。

    可是,让他做坏人了。

    倒了一杯茶给他,他却是没有理会,也没有看。

    是不高兴吧,我想任谁听到哭个不停的声音,都不会高兴得起来的。

    “七哥,我最后问你一句,给是不给,不给,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玉贞公主恼了,抹着泪站了起来。

    他只是冷瞧一眼:“你觉得死得有价值吗?”

    玉贞公主咬牙,道:“为了他,我一死也就值得了。”

    这下,可是让人头痛啊?还真是蛮横无理得很。

    “那你自个撞撞看。”他倒也是无情得很。

    玉贞公主猛地跺脚:“好,楼破邪,你给我记着,若风,我们走。”

    玉贞公主是恼了,也搁狠话了,这是兄妹吗?若风,若风,那妍丽如梅的女子,就是太子心心念念的女子。

    真美啊,可是,为什么要伤太子的心呢?

    我看着她,她合门的进候,抬了起了眸子,冷然如水,平静无波,带着一些冷意沉沉地刺着我。

    我垂下了头,避开她的视线。谁知道,她走到窗口的时候,又回头瞧了我一眼,慢慢地,起了冷意,起了恨意。唇角的那抹笑,让我手指都发抖。

    第九十三章 人性之酸

    她们走后,七皇子瘫倒在了椅上。

    我走近他:“累了,就再躺会吧。”正欲扶他去贵妃椅上。

    他那骇人的眼神将我看个透析,我看看身上,奇怪地问:“七皇子,你看什么?我身上不脏啊,”看得人怪怪的。

    他低低地叹息,手握成拳,青筋毕露:“好了,你下去吧,这不用侍候。”

    我有些失望,还是轻应了一声。“好。”

    走二步,七皇子说:“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好,”我还是恭敬地说着,他的脸色难看,不要问他为什么?让他头痛。

    我自在地出了书房,转过窗子,他的视线,似乎,还在看着我。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能去哪里,我的玉佩都还在他的手上,我又不好意思叫他给拿回来,我如何作画。

    太子那画,还得缓缓了,我想,他受伤了,没有什么妩媚之说的。

    和宫女小丁去采花,满园的花还像是春一样。

    我好是喜欢这般,站在花丛中,看着百花齐放,我也是女子,我也喜欢花啊。

    “初雪姐姐,你也不怕冷,穿得这么少。”小丁抱着满怀的花。

    我剪子落下,再剪下一枝,“天天都要采那么多吗?这花怎么长得够呢。”

    “御花园还多的是呢?七皇子这里算是少的了,我听说中了,那些妃子们可多了。”

    “我觉得有些可惜,不过插在花瓶里,又的确是漂亮。让房间都亮得清雅而又香香的。”

    “初雪姐姐,你好会画画啊,怪不得七皇子让你做贴身侍女,”

    她羡慕地说着。

    我轻叹气,我才不想做的呢?这样做事,也很快活啊。

    “那不一定是好事。”我似有深意地说。

    “是啊,主子们有什么脾气,那可是直接招呼过来的。”

    倒是没有吧,他就冲我发过几次火而已,我宁愿他回到以前,也这般满眼伤痛一般的好。

    他对我的爱理不睬,总是叫我出去,我无事可做,就跟着宫女们一起做事。

    有时候,我想说什么,看到他冷漠的样子,到嘴的话,又吞了下去。

    我不知道我在外面招惹了什么事事非非,我就躲在七皇子的这崇阁宫里,避风避雨的,倒也是好的,除了昨天玉贞公主来要过人之后,不见谁对我有好奇之心。

    那若风,真是觉得好不可思议啊,这样死寂一般的眼神,怎么会让太子喜欢呢。

    “小丁,你听说过太子吗?”我似无意地说。

    她神秘兮兮地看了看四周才说:“哪没有听说过呢?太子以前好喜欢一个宫女,后来就不知道了。”

    我有些愕然,后来就不知道了,那不是比我还知得少吗?

    她推推我的肩,“听她们都说,太子现在喜欢你,是吗?初雪,你可别放弃这些好机会,要牢牢地抓住了,你才能尊贵,也就不用做宫女,虽然身份上是有些低微,可能为太子生个一儿半女的,也是大功一件啊。到时候还能封个什么号,也不枉这一生呢,初雪到时候,可别忘了姐妹们啊?”

    我听得头晕,“不是的,当时情况有些急,大辽三王子故谄的。”

    她一脸的雾水:“怎么做王子的,说话也可以胡说吗?”

    “那当然,你没见过他,你不知道,你说,就我这样的姿色,怎么就能入太子的眼呢?是不是啊,丁儿,你就没有想过,以后也能出去吗?”听她的意思怎么像是愿意在宫里做一辈子一样。

    她耸耸肩:“出去更不适应了,在宫时,也能过一生,我爹爹只怕连我都不认识了,而且,我出去,也只会增加家里的负担吧,不出去了,在这里久了,我已经习惯了。”

    我一惊,习惯,习惯后就不能出去了吗?“那你,也没有想过要嫁人吗?”

    “嫁人,不可能的。我也怕啊,嫁了之后会不好,我都不想了,你呢?初雪。”

    我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我一定要出去的,不管我嫁与不巡,我都要出去的,我喜欢宫外的生活。”

    “是吗?那三年之后,你还能想着要出去吗?”她歪着脑袋看我:“或者,主子喜欢你,多留你二年呢?”

    这,这我倒是没有想过,宫女的意见都有用吗?

    她笑着:“我以前也和你一样,初进宫的时候就想着出宫,可久了,我也就习惯了,出去,也是独自一个人,还让人指指点点的,我倒不如就在宫里了。”

    “不,出去塑性可以做很多事的。我喜欢画,我想四处云游,处处画画。”我才不要,这一种适应,我永远都不要。

    无论我出去如何,只要坚持,我还是能走过来的。

    别人的指点算是什么?过日子的可是自己,而不是别人。

    她轻笑,抱起大堆的花:“不过,初雪姐姐也不用烦,有个做昭集锦 妹妹,到时帮你指一门好亲事,也是无可厚非的。”

    我摇头:“别想这么多了,早膳来了,我们先去用膳,稍会儿再和你送衣服去洗衣宫。”

    他的膳食,都是月公公侍候着,倒也不用我理会。

    小丁推推我的肩,“哎,你知道吗?听说宫里派了好多人出去抓一个凶手。”

    “凶手。什么凶手啊?”

    “皇上寿辰那天晚上,在京城的大使馆里,有一个人去刺杀大辽三王子。”

    我心一惊,佯作平静地说:“不会吧,三王子也有人去刺杀?”

    “是啊,听说那黑衣人逃跑了,有人说,他跑进了宫里,所以,宫里正在大查呢?那三王子可也受伤了,皇上是龙颜大怒啊。”

    我镇定地笑着:“这人真是厉害啊,居然还去刺杀三王子。你可知道的真多啊。”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哎,初雪,你说,会是谁呢?”

    我歪着脑袋想,避过她试探的眼神,轻松地说:“反正不是我们,必是一名不怕死的大英雄。”

    “倒也是。”她点头:“真的是不怕死。”

    “好了,去用早膳吧,我去书房把花都插上去。”

    七皇子今天的气色已经好多了,年轻真是好啊,恢复得快,想我爹爹那时,可是好几天才有起色,也幸得上官雩出神入化的医术。

    七皇子还是冷漠,我插着花,一边看他。

    我真是看不出啊,我好钦佩他啊,居然去刺杀三王子。

    “瞧什么?”他重重地放下书,冷眼看我。

    我笑着:“我佩服七皇子。”

    他眯起眼:“什么意思?”

    “呵呵,你知,我知。”我指指他的肩胛。

    “谁告诉你的。”他凌厉地起身。

    “我知道怎么说啦。你也别紧张,小心坐着。”赶紧过去扶他,他却抓着我的手,狠力地一捏。

    “痛啊。”我抽回手,揉着痛:“七皇子,听说外面正在抓刺客呢?”

    “嗯,没事就出去。”他冷然地说着。

    为什么现在他都不要我陪着啊,就一句了事,他是那么聪明而细致的人,怎么会想要去刺杀那三王子呢,而且,还回宫里。

    要是我,我就躲个十天半月才回,可我不是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的。

    他这般地对我是很怪,他似乎不想看到我一样。

    也许,他受伤了,他不想让人惹火他,而我,总是惹火他。

    自责着,和宫女一起提了衣服到洗衣宫里。

    洗衣宫还是这般地热闹,有些认得我的,一看到我就冷嘲热讽起来。

    “我道是谁呢?真是厉害啊,如今是个采女,连妹妹也做了昭仪,今天时不同往日了啊。”

    “唉,你怎么这样子说呢?”一个宫女推推那说话的,“人家是采女,又是贴身侍女,贴身啊,你们可知道。”她用着我听得见的声音低低地说:“就是侍寝的那种啊?这二姐妹可真有办法啊,一个搞定皇上,一个搞定七皇子。”

    “妹妹,你可真坏啊?怎么可以这样子说呢?你哪里知道人家是不是上床了呢?”

    “那可别说,你去床单里找找,闻闻那股味儿,你就明白了。”她假意地笑。

    明明,大家都是宫女,我也没有对她们怎么样,说话,就凭地那么难听了。

    采女的衣服,又不同,送来的衣服中,杂着那鲜嫩的一色。

    一宫女一脚踩了上去:“我真是太不小心了,还踩着她们的衣服了。”

    “我可真想不到啊,为什么小的侍候老的,大的侍候小的,还真是大小也不放过。”

    “小蹄子们,说什么呢?啊。”一嬷嬷闻得有热闹之一,马上就过来。

    看到我,脸上堆起了笑,“原来 是倪采女啊,怎么敢劳烦你送衣服过来呢?说一声,我就让人过去取了。”这般地讨好,我却看到她眼里鄙夷的笑。

    我想,要能爬得高,还真是要脸皮厚。

    我摇摇头:“我也是宫女,该做什么事的,初雪还是做什么事。”

    “你倒也不说说这些小蹄子们,一天没事就嚼舌根。”她抓起刚送来的衣服,往宫女头上砸去。

    宫女见状,纷纷闪着,当然,又得踩上几脚了。

    如此的单纯,如此的没有心机,这般地暴露在我的面前,当真是不妥。

    小丁却是气愤,“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呢?”

    “小丁,别说。”我拉着她走,后面还闻得一阵阵的嘲笑之声。

    还有那嬷嬷拉长的嗓音:“倪采女啊,有空让昭仪娘娘回来看看中了,她那凳子,我可没敢让谁坐啊。”

    我摇头轻笑,要是遇上狠角色,她们还真是自讨苦吃了。

    “你还笑得出来。”小丁有些生气了。

    “人性本就是这样,这就是人性。”赤裸裸的人性。

    她们脸上尽情地笑,嘴里尽情地讽,可是心里,酸得要死。

    我有些可怜她们,这样的道理也想不通,人不可能,一成不变的,这般说了出来,要是传到梨香的耳里,她可不是我,她可是狠得起来的,耳后说她,不知也就罢了,这般说,那嬷嬷除非是嫌年纪长了,不就是暗讽着梨香身份上的低微吗?无论如何,她现在就是昭仪娘娘,再不想她往上爬,她还是爬上去了。

    她一样,可以呼风唤雨,今时的她,已非那任人宰割的殷梨香。

    酸葡萄的心理,我不是曾让梨香说过吗?人人都有一个酸葡萄的心思吧。

    “初雪。”陈嬷嬷满脸是笑:“正好遇上了是我,宁妃娘娘可想你了。”

    “宁妃娘娘可好。”我关切地问。

    “出了冷宫,自是好。”她一张脸,笑得如十一月的菊花竟放。

    我轻笑,这倒是好事。

    “初雪,有空到宁妃宫里去,宁妃也想着要见你一面呢。”她眼里,满是话,可这不是说话的好时候,宫女来来往往的。

    我点头:“好。”

    一宫女站在前面叫着:“倪初雪,你真是笨啊。”

    她是谁啊,我看看陈嬷嬷,看看小丁,我压根儿就不认识她啊,怎么这样子说我呢?

    她嫌恶地看着陈嬷嬷,又看看我“倪初雪,你还是不是昭仪娘娘的姐姐。”

    我是啊,那她大概就是梨香身边的宫女了吧,倒是有几分她的气势,我还以为是梨香来了呢?呵呵,还真是什么人,训什么宫女。

    “昭仪娘娘身怀有孕,皇上天天在宁妃宫里,也都把昭仪娘娘丢到了一边,你还能跟宁妃宫的人笑得出来,真为昭仪娘娘叫不值啊。”

    “啊,梨香有了身子。”这,不会是真的吧。

    等等,她叫出来干嘛,是不是怕人家不知道啊,要是宫里的人都知道了,以梨香前段日 的性子,那些妃嫔们怎么会放过她啊。

    梨香不会不晓事吧,我得寻个时候去见见梨香了,招风,不一定好的

    第九十四章 梨香有孕

    最近还真是查得紧,谣传也越来越多,无非是关于大辽三王子受伤的事。

    大辽对这一事气愤难平,想借机攻打燕朝,可又听说那边现在大风雪,不宜出兵。

    皇上下令派了御医去为三子子诊治,更有不少的人都去看望三子子,回来的时候,大多能得到一些奇珍异宝。

    我哪也不想去,就呆在七皇子的宫里,看着日出日落,天气,一天比一天的寒冷。

    世上无不透风的墙,消息,总是会传进来的。

    宁妃大受宠,皇上为宁妃做了莲舞台,瘦弱的宁妃如蝶一般地在莲叶般大小的玉台上跳舞,听说,好看极了。

    皇上大兴土木,要为宁妃做一座新的宫殿,据说,那阵势,和皇上大兴土木,要为宁妃做一座新的宫殿,据说,那阵势,和皇后住的坤宁宫没有相差多少,风头在后宫,无人能及。

    七皇子的伤也是大好了吧。才三天,又生龙活虎,每天都在林子里要练上好几个时辰。

    剪了些好看的花,五彩缤纷好几种色,边嗅着花的香味,边往梨香的梨花宫而去。

    皇上赐了梨香独立的宫,我还是第一次去呢。

    “哟,不是倪初雪吗?”冷冷的嘲讽之声在前面响起。

    我垂首“奴婢叩见林美人。”

    “这倒是多礼起来了,我和梨香姐姐可是好姐妹啊,按理说,还得尊称你一声好姐姐呢?”林静如在宫女的陪伴下,徐徐而来,满脸的笑,似是故人相逢。

    不知道梨香和她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没有针峰相对。

    可是,我极是不喜欢这样的笑,我终究放不下家变的打击。

    退在一边,淡淡地说“奴婢不敢。”

    “是吗,怎么不像啊,何必这般地客气啊。”她走近,香风袭来,一手已是扶起我。

    那长长的指甲,深掐入到我的手里,痛得我拧起眉。

    她没有要放的意思,唉,林静如,我也放不下呢。她倒也是放不下。

    我可以生气,也有因可寻,而她呢?现在不是做了美人了吗?不是风光了吗?还是看我不顺眼,亏得在外人的面前,和梨香装作很要好,就恨不得盖一床被子般。

    我缩回手,那天珠刮过她的指甲,有些作响。

    她眼里精光一闪,我换过手抱花,让那衣袖将天珠摭住。

    一个宫女,戴着天珠,怎么可能让人不猜测呢?

    我不想徒惹是非,“奴婢先告退了。”

    “真不巧啊,我还得去给宁妃娘娘请安呢?不然倒是我们三人又可以比比画了。”

    “奴婢不敢。”心里暗忖,宫里那阵风,她就倒那里,这样,累不累啊。

    她也是美人胚子,可是,越来越没有自己 的光彩一般,总是活在别人的光环里。

    梨香美艳,她也可以妆成艳光四射,宁妃清丽,如今的她,是一身的洁净的白衣。

    我退了下去,她也不怎么敢难为我,大概是因为梨香的关系吧。

    我只能远远地,看到那个妃来了,就往那花深处的小道避去,省得惹一身的麻烦。

    到了梨花宫,据说梨香还没有起来,我把花都交给了那宫女。

    谁知道她竟然一扔,“我们娘娘不喜欢花。”

    我有些愕然,这宫女好是大胆啊,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可也是比宫女要高几级,怪不得这般地气野。

    我弯腰捡起,觉得好是心疼,不喜欢也不必这般啊,每一朵花,从生长到现在,只为了向人展示着这短暂的美丽,这般地重摔,好是让人叹息。这宫女,要是别宫的人来,也是这般,梨香还真是树敌不少了。

    “这花要来做甚,又不是牡丹,又不是什么珍贵之花。”梨香让宫女搀扶着从里面走了出来。轻悠悠地说着。

    我轻笑,“没事,我带着回去,这花无论是什么样子,都是一种美丽。”

    “倪初雪,你见了我怎么就施礼了,连宫女都不会做了。”梨香坐正,端起茶浅喝着,连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有些怪异,还是恭敬地给她施了下礼。

    “好了,好了,别以为你是我姐姐,你就可以什么都不要,你起来吧。”

    心里有些悲凉的感觉,我还是站起来。

    “桃子,你去把我那酸梅儿拿过来。”

    刚才那丢我花的宫女瞧了我一眼,嘴甜地说:“是,昭仪娘娘,桃子还知道娘娘要加多一些蜜。”

    梨香似有些得意,“你瞧瞧, 我这宫女,就跟你大不一样。”

    直到那桃子走远了,她又将身边的宫女遣走。

    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倪初雪,你也别怪我对你狠心。”

    我摇摇头,我从来没有怪过她,她本就是淡情之人。

    “那桃子可是皇后指过来给我的,什么事,我还得避上三分,面子上做上三分。”她有些无奈,“有些事,你也别小肚鸡肠的。”

    我失笑:“梨香,你过得还好吗?”

    她哀怨,咬着唇角看着我:“有什么好的,看看你们做的好事,如今宁妃得宠,皇上连我这里都不来一下。”

    “梨香,那你恨我吗?”我试探着问。

    她瞧我一眼,“为什么不恨,明明我最得宠,如今一闹,我连皇上的影都见不到,你为什么做什么事之前,就不能先想想,对我有没有好处呢?”

    我不说话,唉,这些事,能怪得我吗?

    就当她是说几句气话,如果皇上喜欢,无论是冷宫,还是千里之外,皇上也会亲自去找出来的,如果皇上不喜欢,送到他的面前,还是挥一挥手,什么也没有。

    梨香,为什么总是想不通呢?这些事,并不是我能操作的。

    梨香似乎有些生气,微怒地看着我:“现在,你说,我要怎么办?”

    “梨香,我只是一个宫女,”我轻淡地提醒着她我的身份,我能怎么办?

    “我知道你只是一个宫女。倪初雪,你认识七皇子啊,你认识太子啊,什么叫做枕边风,你不懂吗?别告诉我你不懂。”那种上下打量的眼光,还真是暧昧啊。

    让我有些失望,妹妹,终究是没有理解到我的一分。

    “他们是主子,我只是一个宫女。”

    “跟我装什么笨,都说你是太子的女人,都说你给七皇子子暖床,不是吗?”

    我失笑出声,“梨香,谣言的事,你一分也别信,你姐姐长什么样,你也知道。”

    “说不定人家是贪着新鲜也并不是没有的事情。”她冷冷地说着。

    我摇摇头:“梨香,你不该这样说的,我不是那样的人。太子和七皇子也不是那样的人,梨香,你是从来也没有正眼儿瞧上我一眼吧,你怎么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冷哼:“我瞧你干甚?”

    “倒也是。”心里有些苦笑,没有无边的美色,没有绝世的才华,更没有尊贵到天下人人叩拜的身份,我这样的人,瞧我作甚吗?

    我也不在乎的,有些事,问出来,只会让心里有些难过,还是不在乎的为好,可以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过,我不太喜欢太冷漠的事实。

    “那你说,怎么办?”

    “我也没有办法。”这问题,我替她解决不了。

    她气得胸口真起伏着,重重一击那桌子,“没有办法,你是想叫我去死吗?是不是?如今在这里,我身边,没有一个信得过的人,每一个妃子也是拼命的踩低别人,爬得最风光的位置上去。”

    让我有些唏嘘,也无可奈何:“我劝过你的。”

    如今的路,再难走,也是她的路,我替她走不下去。

    “就这样一句话,倪初雪,你还真是一个好姐姐,我心里难受之极,也不晓得要安慰我一下,”她一手揉着头。

    我有些不忍,虽然真的很无理,可也是我从小宠大的妹妹啊。

    二姐妹,一世情,悠悠长长的,怎么会忘得了呢?

    “梨香,你当日选择如此,有好多的事,他也得想到,就如这般,当晶你受宠,别的妃子也跟你这般的心情,你将心比心,这样的宠爱,能有多长。”

    她咬着唇,脸色极是难看。

    是啊,当天,皇上可以那样对她,今天,当然可以又那样对一个女子。

    这是公平规范的游戏,而梨香陷入了,她选择,不是,很长很长的寂寞。

    一时的风光,赔上一辈子的时间,我一直都不赞同。

    这世上,没有一种叫做后悔药的卖,无法再回头。

    也不忍看她这般难过,我轻轻地叹气,“梨香,如果皇上是宠爱你的,你又何怕什么呢?靠着外面的宠爱,总是有比自己更漂亮的。”

    她无助地看着我:“你去求七皇子,让他和皇上多从我这边经过便 就成了。”

    我摇头:“我只是一个宫女,梨香,主子的事,怎么做,都不是我能决定的。”

    她挫败地垂下眼:“如今我有了皇上的血脉,倒也是不怕了,无论如何,我下半辈子也就靠着这点希望了。”

    我却是不乐观的,“梨香,宁妃生了十七皇子,也在冷宫里呆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她脸色大变:“别给我说这些话。”

    “如果换成是别人,我是不会说的,可你是我妹妹,梨香,你人保护她自己。就不要这般地拽高气扬的。”

    她眼时冒着火焰,咬牙道:“倪初雪,你说我是拽高气扬。”

    “是的。”我点头。

    她闭上眼,深深地吸上一口气,“是啊,不是你,我永远也听不到这么一句话,可是,倪初雪,我讨厌听这样的话,别给我说第二次。”

    “可如今的我,进退不得,我身边,没有一个可以相信的人,我气恨啊,倪初雪,你到我梨花宫里来。”

    “我来了,也不会改变什么?梨香,我一样是站在风头浪尖上,有些人,你不是顺从就好。你得有你的主意,梨香,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你的才华,你的光彩,不会把你淹没在后宫的。”

    人是需要被鼓励的,才会有一种向往,有一种希望。

    我并不乐意见她,总是叹气,垂着脸,梨香从来都是神采非凡的。

    “娘娘,酸梅儿来了。”那宫女远远地就叫着来了。

    一进来看到梨香的脸色不好,皱起眉,“娘娘,你怎么了,不舒服了,要不要宣御医啊。娘娘你不能闻花的味道啊,倪初雪,你干嘛还把花抱在手上,是不是存心要害我们娘娘啊。”

    梨香反手就一掌甩在她的脸上。

    清脆得刀子满盘的酸梅子都掉在地上,滚滚落落了一地。

    我心里暗叹着,这梨香怎么又冲动了起来呢?

    寻桃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梨香,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倪初雪,怎么说也是本宫的姐姐,你算什么东西,这般地大叫大嚷的对她说话。”

    “娘娘,你不是说,把她当作是宫女就好了吗?”

    “还敢顶嘴,来人,给我掌嘴。”她狠狠地说着。

    那宫妇害怕了,马上就跪在地上磕头:“娘娘,奴婢不敢了,请娘娘饶了奴婢。”

    我朝梨香摇摇头,如此这般,也不是办法啊。

    她不是说,那宫女是皇后派来的吗?这不是又犯错了。

    梨香,一定是脑子也纷乱了,做事,这般的急躁着。

    相较天林静如,梨香,真的不如她。

    我轻轻地退了出去,梨香啊,路是她挑的,是她走下去啊。

    梨花宫靠湖,湖的一侧,是新起的宁妃宫吧,好大的架势啊,成千的人都在忙活着,务必在年关,把那里做好吧。

    可是,年关,皇上宠的又是谁呢?

    今朝一人得宠,那就是有更多的人失宠,所以,我讨厌这般,还不如一个人落得个清静不牵心。

    躲躲闪闪地回到七皇子的宫里,月公公正在侍候着给他披上厚实的衣服,

    瞧见我,冷冷地丢过来一句话,“去准备一下,出宫。”

    我呆站在那里,头脑一时转不过来。

    月公公骂道:“还不快准备,你这宫女怎么楞头楞脑的。”

    “哦。”我兴奋地往后退。

    出宫,真的不是做梦啊,我捏着自个儿的脸,有些生痛。

    得穿上厚的衣服,这天气,可真是阴冷得可以啊,出宫,我怎么手忙脚乱起来了呢?要将花插在瓶里,竟然将它们插在发上。

    幸好照了镜子,不然我这样子出去,满头的鲜花招摇,没吓死月公公,会吓死一帮我。

    暗怨自己不够沉稳之气,不就是出宫吗?又不是没有出过,竟然还可以高兴成这样子。是宫里太闷了,是我太想出去透气了吗?是的,一定是。

    我的心都飞了起来,出宫,多动听的二个字。

    哪怕是出一下子也好,也能让我的细数流年之时,过得快一点,我过一天,也就少一天,一天一天积起来,就是一年,一年一年过去,就是三年。

    七皇子的马车极是大,里面还有桌子之类的,连棋中了,茶杯之类的东西,都是磁铁做的,就算马车如何颠簸,也不会滑落下来。

    马车里舒得可以坐上好几个人,这就是皇室豪华的马车啊。

    一个小公公在前面驾着马车,我则是在车内和他大眼瞪小眼。

    主要是我看他看得到,合不拢的唇角换来他的白眼。

    还真是走得慢啊,我恨不得自己赶着马,冲出这里去。

    他没有说去哪里,我也没有问,反正目的地到了,就是到了。

    我只想好好地感觉着外面自由的气息,才让自己更多的开心。

    他一个人下着二方棋,自己和自己对弈,要是换了平时,我会多看二眼。

    可是,我现在没有什么兴趣。

    我多想出去看看啊,上官雩走了那么多天了,也没有一丁点的消息。

    我好想再在人群中,能看到他,哪怕是一眼,也就心满意足了,虽然,我知道,这一定是失望得多,可我还是想的。

    前一段时间,宫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刺杀事件,连带着搜索上官雩的事也搁下了不少人。脑中忽然灵光一闪,这事,和七皇子的事,是不是有关联啊。

    我咬着唇,满怀的愧疚看着七皇子,“七皇子,我真是对不起你啊,我把你想得那么坏,原来,你这么的好。”

    他抬头冷瞧我一眼,淡淡地吐出几个字:“不放肆。”

    我摇摇头:“这不是放肆,七皇子,我真是把你想得太差劲了。”

    他绷紧了脸,冷冷地瞧我一眼:“倪初雪,别说话。”

    还是冷静地拿黑色的棋子欲下,我吸吸鼻子,好是难过,“七皇子,我知道了,你又是为了我好,初雪真的是谢谢你的大恩大德。”

    第九十五章 暧昧的戏份

    他脸色更黑了,黑黑的眼神里,闪着冒火的光芒,只要一点燃就能将所有的人都毁灭一样,压低了火气说:“倪初雪,你发什么疯。”

    我倾近身子,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七皇子,我都明白了,我就不明白你这么一个精明细腻的人,怎么会去刺杀三王子呢?明明你知道,会挑起二国的更不和,其实我都明白了,我也看懂了,七皇子,你是为了我们好,你是想着,你拆散了上官雩和我,你心里不安,所以,你去刺杀了他,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引到了这件事上面。”

    他咬牙切齿,“倪初雪,你少胡说八道,别碍着我下棋。”

    他瞧也不瞧我我,将手中的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我立刻抓到毛病一般地抓着他的手:“你看,你看,七皇子,你下错了,我不是很懂棋的人,可是,你真的下错了,你这一步,下一步,白子走到这里,就能把你的黑子给吃了。七皇子,真是谢谢你了。”

    他幽黑的眼神看着我,“倪初雪,你再说试试看,我让你把所有的棋子都吃下去。”

    “七皇子,你不喜欢听,我不说。”我双眼满是感激。

    他直看着我,看了很久,才说“倪初雪,你真的懂我吗?”

    我点点头,“懂了,懂了。”

    “那你还懂什么?我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他的眼神里,竟然有着一些希望。

    我振振有词地说:“是因为,你们强迫上官雩。”

    “废话,我不想再听到你谈这个人,倪初雪,这就是你的懂,你还真是天真的可以。”有些冷嗤,却没有不屑。

    我怔住,我天真吗?我一点也没有觉得,难道我想的不对吗?

    “你的懂,很让人失望。”他唇角一抹失望的笑:“知道去哪里?”

    我摇摇头,为什么说让人失望啊。

    他轻水火无情说:“你应该去看看那一幅画的,那是我喜欢的一幅画,我没有不允你看,你可以去看看,可你,为什么就偏不看呢?”

    这算是逼问吗?我一定说啊,刚才还摇着他的手说,感激他。

    “七皇子,你重申了好几次,我越是不敢看那画了,帕看了,心里更怕。”我老实地说着,换来他长长的叹息。

    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倪初雪,你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啊,为什么,让人捉摸不透,为什么这般地不同。”

    我不解,“七皇子?”

    “别问了。”他长叹着:“或许,你看后就知道了。”

    我耸耸肩,“这么严重啊,那我更是不敢看了。”

    “倪初雪,你是个胆小鬼。”他怒了。

    我笑着倒了杯茶给他,“是的,其实我是很胆小的。”

    他捏着茶杯,手指都泛白了,用着杀人又无可奈何的眼光看我。

    我赶紧道歉,“我想过了,我不再惹你生气了,七皇子,别放在心上啊,当我是胡说八道一番。”

    他冷哼:“呆会要是去了三王子那里,你再胡说,就把你留在那里。”

    “啊。”我惊叫出来:“去那里啊,我不想去啊,那个三王子可恶极了。”

    他没有再说话,顾自又下着棋子,我越来越是不明白七皇子。

    马车终到了京城,我趴在窗边,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官药铺那里,门扉紧闭。

    我好失望啊,这样的话,上官雩就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

    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看着摩肩接踵的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来一般。

    我找寻着,企图能在这茫茫人海中,找出我所熟悉的那个人。

    过尽千帆皆不是啊,过了繁华的街道,马车就朝使馆的地方驾去。

    我无力地靠在窗前,眼内是掩不住的悲落,七皇子也只是扫了我一眼,没有说什么?

    “禀报七皇子,使馆到了。”小公公尽责地道。

    我揭开帘了,让七皇子出去。

    是我想多了,才抱着希望,能出来一趟已是不易了,倪初雪,要开心一点。

    甩甩头,将失落甩在脑后,有缘,自会相见,无缘,怎么也是找不到的。

    七皇子倒是连通报也省了,直接就进去了。

    那该死的千里就躺在那贵妃椅上,凌厉的眼光打量着七皇子。

    七皇子脸上是得逞的笑:“三王子可安好,听说三王子受了重伤,真是燕朝守护不力啊,让三王子受了些惊吓,本皇子一定会全力缉拿刺客。”

    三王子看着他,似乎有些冷笑:“莫非七皇子最近身体不适,还是比较忙,这等大事,到此才知。”

    这厮原来也在怀疑着七皇子,够是精明,也许七皇子是来迟了些,那他用什么理由说过去呢,有些气闷这些关系,这大辽的人跟到燕朝来,受了伤,倒是连皇子也质问起来了,是又如何呢?我知道,有很多的事,我考虑还是不够成熟的,我是选择不开声。

    三王子锐利的眼神连七皇子细微的皱眉也没有放过,冷哼地说:“七皇子不会受伤了吧,所以无暇管此事。”

    七皇子轻笑,“耶律王子说哪里话,男人没有空,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什么了?”

    突然一把揽了我的肩,在我惊愕中,轻调地把玩着我的发,手指轻抚过我的脸,“吹弹可破,”朝耶律重一笑:“耶律兄不明白吗?不知道什么叫做春宵苦短?这倒是让人很不敢置信,等耶律兄好了,本皇子挑十个八个燕朝的美女过来侍候耶律兄。”

    耶律重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一手指着我:“是她。”

    那么怀疑,是啊,我也是不敢相信。

    七皇子真是好假,找我做戏给耶律重看,他得找个漂亮点的啊。

    还嫌我事非不多吗?而且,我不想卷入这些事中去。

    他一手抱了我的腰,我全身都硬了起来了,可是,稍一迟疑,就会让那耶律重看出了端倪。

    不是总说我笨吗?为什么就要挑上我来呢?

    我是不想问,不想知道,可是,这么大的事,能不能提前通知一下啊。比我还够是稳得住的,中吃定了我不会拆他的戏吗?

    “破邪兄的爱好当真是不一样,可是,你们不觉得很不可思议吗?让这个女人,侍候你们兄弟,当真是一绝啊。”他唇角是暧昧的笑。

    瞧我,不知会被传成是什么滛荡身份了,无力地头靠在他的怀里,一手拢过他的腰,在他的背后一掐,这样的戏,下次别找我。

    我怎么也是云英未嫁的女子,要是传了出去产,我是怕上官雩误会啊。

    什么意思嘛?一女侍候二个男人,要不是我不想乱了七皇子的事,我就端起七皇子的茶水朝那耶律重抛过去了。

    “此话可不能这般说。”楼破邪轻挑地低下头,在我的手上印上一个吻:“有些女人,是用来放线的,有些女人,是用来宠爱的,有些女人呢?是用来宠爱和放线的。”

    什么意思,我的手掐得更厉害了,好过份,这般说我。

    拿 我的名声来报复我,是不是很快活,这楼破邪,还真是邪门得可以,直接给我一拳好了,我讨厌这样的,可是,这不是我和他斗气的时候。

    耶律重轻哼地笑“这女人受得了吗?”

    “那你可错了,这倪初雪和太子可是知心朋友中了,和本人的关系,怎么是太子能比得上的呢?”他还上下其手地摸我的脸。

    痒痒的,可是我气极了,他一手抓了我在后面掐他腰的手,让我半抱着他,在外人的面前,愈发显得是亲热。

    “哦,如此。”耶律重朝我极是暧昧地笑。

    那种笑,让人想上去撕了,那对上官,也是那种可利用的朋友吗?他必是心里这样想的。我低低地在心里叹息着,为什么好好的要拉我下水。

    又说些可有可无的话,七皇子才回宫。

    一上马车,我远远地坐在角落边,气乎乎地看着一边。

    他也不说,就那样闷着,他倒是有能奈,我不问,他必定是不说的了。

    我心里极是气恼啊,可是,我又不能拿皇子出气,太过份了。

    “为什么要这样说我?

    我还是忍不住问出声了。

    他还是顾自下着棋盘,一脸的冷漠。

    越看越是气啊,我不喜欢生气的,可是,他很轻易地就能挑起我的火气。我的生气,他没有看在眼里吗?

    我又气又羞:“七皇子,你怎么报复我都可以,为什么要这样子在外人的面前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这般,要是传了出去产,我以后,怎么个做人,我在宫里,我以后出了宫,我算是什么,滛荡,细作?”越说越是委屈,泪就卟卟地落下,我一手擦去:“七皇子,我虽然只是一个宫女,可以任你打,任你骂,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你要那般,我也是无可奈何的,可是,你万不能拿我的名声来这般说。我也有我的尊严,我也有我的最后的傲骨,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他抬起头,瞧我一眼,又继续下着棋子,冷淡地说:“这样你就哭了。”

    我双手一捶他的桌子,“七皇子,我能不哭吗?你这般说我,以前我在秦淮是不注重名声,可那也是没有伤及闺誉和风化之事,你这般说,你真是太过份了。”

    “除了你,我还有谁可以相信?”他说得理所当然,是非我莫属一般。

    “我不管你,我不想这样子。”我哭得极是伤心。

    他直直地看着我:“你那么重视这些吗?”

    这是什么话:“让人这般说,我要高兴吗?”

    “唉。”他长长地一叹:“我以为倪初雪,会懂,原来你也不懂。”

    我擦去泪,红红的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

    “笨蛋,如果不?br /

    宫女(全文)第2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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