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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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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45部分阅读

    宫女(全文) 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45部分阅读

    看着他,“我倪初雪,落入到你的手中,要杀就杀。”即然来了,也就没想到要活着回去了。“

    他坐下,找了一张椅子自在地坐下,手抚着下巴打量着我:“倪初雪,大半年没有见,倒是还好。”

    “不劳你挂心,你这个刽子手,攻我燕朝,我不屑与你说话。”我得没有好话。

    他却是摇头,眸子带着笑:“燕朝谁都可以说,唯你不可也。”

    我凌然地说:“我倪初雪生是燕朝人,死是燕朝鬼。”

    “哦。”他点点头,“想来,你也知道一些了吧,倪初雪,你还是避不了啊。你就是我大辽的公主啊,不然,你以为我能留你到今,我能特别观察你。”

    我冷笑,并不说话,看着他活动自如。

    他必是没有受到什么重伤,好一个耶律重啊,骗了七皇子。

    所以边关这一战,让他措手不及,也不知道,楼破邪怎么样了,我心里担心极了。

    “在秦淮你画画的时候,我便认出是你,你的容貌,就跟我父王,没差上多少。”他笑得有些得意,“你进宫,你接近七皇子,都是我安排的,你喜欢他吗?”

    “混蛋。”我狠狠地骂。

    他轻拢眉头:“虽然我大辽的儿女不拘小节,可是,礼遇倒是少不了的,你这般,必是要好生调教一番,方能显得我大辽公主的气度。”

    “谁稀罕做你的大辽公主,耶律重,你一直就没有安好心,黄公公是你的人是不是,连秋池也是你的人是不是,好一个顺顺利利出宫啊?”我冷笑地看着他。

    他挑眉,“这才是我大辽的公主,就要有这般的聪明,你的乐观,我也喜欢,你的才华,我也喜欢。”

    “我讨厌死你了,谁要做你大辽的公主,我不管我的亲生父亲是夜班谁,但是,我要告诉你的就是,我倪初雪,只有一个爹,那就是秦淮的爹,我娘,也是燕朝人。”

    “总是少不了血缘的。”他有些得意的。

    我摇摇头:“那你就错了,在乎的是你们,并不是我,他还不配让我叫一声,永远也不会。”

    他把玩着古董玉器,“你太固执了,我知道你喜欢七皇子是不是,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给你,你是我大辽的初雪公主,让你去和燕朝和亲,嫁与七皇子,不是门当户对吗?”

    我挑眉冷笑:“然后呢?”

    117楼

    他笑了笑说:“然后也不多,离边关二十座城池,作为聘礼送给大辽。这是好事,而且,战争也不会打下去了。”

    我摇摇头:“你想得真美,那嫁妆是什么?总不能给聘礼不给嫁妆吧,那大辽永世为燕朝之奴如何,大辽回送三十座城池如何,永世不得侵犯八五八书房,你做得到吗?”

    他半眯起脸,有些冷厉的光在闪动着:“倪初雪,别自找苦吃。”

    “我倪初雪宁为阶下囚,不享这公主之尊荣,你的算盘,打的太精响了,只是,我配合不了你。”我很坚决。

    我想,七皇子要是知道这样,也决计不会娶的。

    不然,我们所有的坚持,所有的奋斗,算什么呢?当然不可以。

    我的决心,他明白,他的决心我明白,如果走投无路,我也不必再走下去了。

    只会连累着他而已,这是耶律重一手打造的阴谋吧,虚打,却是抓我。

    但是,我不会因为,我身体里血液中,有一些是大辽的血,而贪恋这公主的高贵身份,留下来

    这是一种想法,还有一种想,我怎么会是燕朝人呢?

    生我,养我的,却是的的确确的燕朝人,我娘,也是燕朝的女子啊。

    他把情感,当成可以利用。

    事实,有时候可以的,但是,却不如他算得如此的好。

    抓了我,也就是白劳活一场。

    终是明白,耶律话中的意思了。

    有些可笑啊,燕朝的皇宫里面,有多少他的耳目。可是,他总不能,连我的心,也一并算了进去。

    什么样的人,才是真正的骨肉呢?我不在乎身体里面的这点血液,生我,养我的,是燕朝人。

    他紧皱着眉,瞧着我,似乎要把我瞧穿一样。

    我不畏不惧地直视着,告诉他,我不会受他控制。

    良久,他轻地笑着:“你太低估你了。”

    “那你还错了,有今天,没有明白,七皇子,不受任何的威胁。”我感染了他们的战争,感染了他们的情感,我也知道。

    我万不可能做一个罪人,而七皇子,也不是和我一样冲动的。

    他有他的判断能力,他早就知道,不是吗?不然,他不会那么急着请缨,到边关。

    耶律重一直想要收买他,如何能得。

    翻手如云也是他,想覆手成雨还是他。

    我的命运,宫里的种种,大多与他脱不了关系。

    他是一个j滑之人。我知道七皇子会焦急,上官雩会焦急,但是,久战沙场的他们知道,这是没有用的。

    他们够了解我的话,当是知道,我倪初雪并不是贪恋这富贵安排的时候。

    二十座城池,一步一步,再来,只怕是半个燕朝。

    我值吗?我自问,耶律重把我看得太重了。

    “你不怕?”他走近,抬起我的下巴,捏着,捏得我生痛。

    我冷笑:“怕我就不来了。”

    “好。”他放下我的下巴:“耶律初雪,我大辽的公主,就要如此。”

    “谁是你大辽的公主了,我生,我姓过殷,姓过倪,不会姓耶律,以前不会,以后也不会。”

    他眸子变冷:“跟我作对,你不会有好处的。”

    “我要什么好处,你在宫里,没有人告诉你,倪初雪,很牙尖嘴利吗?”我反嘲相讥。

    他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如果你不是我妹妹多好。”

    我也想,我一直不敢去想我不是爹爹的女儿,所以,他不爱我。他不喜欢我,甚至,连说话都懒得跟我说上二句。

    梨香说,我才不是。平贵妃说,我娘去过大辽,还有个耶律绝。

    耶律绝就是大辽的老统领者啊,怎么会不知道呢?

    “如果你不是我妹妹,你可以成为我的妃子。”他自言自语。

    我腹内一阵翻滚:“变态。”

    “只可惜,这一种事,也只有燕朝的昏庸无能皇上才能做得出来。”

    “报告三王,燕朝发动了攻击。”外面有声音。

    耶律重放下我:“让切莫儿迎战,我马上就去。”

    走到门口,又看我一眼:“好好呆着,你总得适应这里,是我大辽的,当是不会改变。”

    拿起枕头,狠狠地甩向他。

    在半空中,满是羽毛的枕迎上了他的剑,羽毛在空中,四散了开来,轻轻飘飞着。

    如此的美丽,如此的好看。

    他深遂的眼神,在羽毛落下之后,深深地锁着我,似乎有着,我永远不得离开的样子。

    这一场战,很快又结束了。

    我被困在大辽的兵营,耶律重去哪里巡视,都带着我,似乎想要我融入到大辽的生活中去。

    我成了大辽最得宠的公主,有些可笑。我并不惹他生活,这对我没有什么好处,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心里很焦躁,想早点回到边关。

    但是我如何才能脱身,身陷虎|岤,不能乱了自己,不能乱了脚步。

    每天,我靠画画来平静自己的心绪。

    在这里,一待,就是一个月,去哪里,都有人跟着,我根本就找不到机会来逃跑,四处都是辽兵,我想,我也逃不出去,大大小小的仗也打过了几场。

    身上,穿的是大辽的衣服。轻轻如棉的质料,是最上乘的。头上,是大辽的装扮。

    改变了我的外表,依然不能改变我的心。

    我日也画,夜也画,画的,不是上官雩就是七皇子。

    对他们二个,我是感触最深了,对外面的消息,耶律重也锁死,不让我知道。

    可是每一次,我画不到最后,就将纸揉成了一团。

    狠狠地一撕,纸破的声音,清脆悦耳。

    窗外传来轻笑:“公主是不是恼了,烦了。”

    红衣女子明眸皓齿地笑,一弯腰,进了来,是柏儿。

    我不说话,她又笑:“公主别恼了,我带了人来看看你呢?让你解解恨可好。若风,还不带她们进来?”

    若风在窗外应了一声,厉喝:“进去?”

    看到了几个眼熟的人,连秋池、玉贞公主、还有林静如。

    我惊呆了眼:“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几个人并不理我,高傲地看着一边。

    若风眉头轻拢,手上的鞭子一挥下,打在连秋池和林静如的身上,厉喝:“公主问你们话呢?”

    眼里噙着泪,林静如高高地抬起头:“原来她是你们的公主,这个燕朝的败类。”

    柏儿摇头笑:“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辱我们的公主呢?我们大辽的公主是最高贵的。”

    若风一边说:“我把她舌头割了。”

    “不,若风啊,你总不能这样以暴制暴的,我们大辽不是很缺军妓吗?看她这小样儿,还是不错的,这样子吧,吩咐下去,哪个将军,要是杀了燕朝一个将军,就把她赏下去玩,这样以来,不仅处罚到了她,又可以激励军心啊。”柏儿边说,边点头:“我觉得这样最好了。”

    “对,是不错。”若风用鞭子指着林静如:“来了,把她给带下去。”

    林静如急了,脚软得站不起来,跪在地上:“倪初雪,你说一句话,我不要去。”

    现在,怕了吗?连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我却冷笑地看着柏儿:“你们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作戏了。”又想耍什么手段吗?

    “不是作戏啊,他们燕朝的人最喜欢作戏了,而我们大辽,不喜欢的。”若风说完,一鞭子挥在林静如的脸上。

    破风的声音,凌厉非常,林静如的脸上,就出现了一道血痕。

    都惊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

    好一会儿,林静如才凄厉地叫:“我的脸啊,痛啊。”

    我有些不忍心,怨恨地看着若风:“你干什么?你们这些人,都给我出去。”

    “公主,不瞒你说,还抓了几个人。燕朝的京城,都乱成一团了,还有一个你不喜欢的哦。但是,我们不能罚他,他怎么说,也是为我们大辽做过事。”若风若有所思地笑着。

    我不知道,京城乱成了什么样子。

    我么了边关,那里的一切,就与我无关了。

    竟然,乱到各自私逃了吗?

    “其实呢?很简单,假公主想上官雩啊,连秋池就纵勇着让她到边关,顺便捎上些妃子趁乱而走,不瞒你说。太子一登基,她们可就没有了荣华富贵了。不趁乱走的人,才是傻瓜。”

    “什么什么太子一登基,你把话给说清楚了?”我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柏儿一笑:“若风你说太快了,我们公主听不懂呢?事实上是燕朝的皇上急急退位,传位于太子。迁移南下,只是中途就不行了。”

    心里的弦,似断了。

    燕朝的皇上驾崩,我没有什么好哀悼的。

    但是,太子一登基,那,战争呢?就连七皇子也不得不从啊。

    如果硬是请婚呢?用和亲,来平息战争,都冷秋了,几乎就快是一年了。无论是燕朝,还是大辽,都是筋疲力尽。这样下去,只会让二国更是衰落。

    我得快点逃离这里啊,我不能等着事情的慢慢发展。

    是什么意思,这些人,把燕朝的人都带到这里来,我会心软吗?端是看情况的,她们不明白我,耶律重知道我的决心。

    怪不得,他没有来跟我说过什么?而是,柏儿带着人来,是试探是吧?

    拿的是林静如开刀,那玉贞公主,是什么角色呢?我看看她。

    必是惊是了,一脸的惊恐和害怕,手指紧紧地抓着衣服,无助地看着若风。

    她以为,若风能帮她吗?她还是无法从公主的地位上,转变到俘虏上。若风曾是她的宫女,但是,现在是主宰她生命的人。

    我厌烦地看着柏儿:“折腾够了没有,够了就出去,我要睡会儿。”

    柏儿轻拢眉关:“只可惜,公主的燕朝妹妹没有找到,不然,就可以见一见,让她知道公主何等的尊贵。”

    “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将我改变的,我不想看到你们,都给我出去。”

    连秋池,没有了那张扬之气,看着我,不置信我是公主。

    想必,一切也就想通了,眼里,只有叹息和等待死亡一样。

    我发怒了,将桌上的一花瓶一推,破碎在地上,清脆的声音,让她们都吓了一跳。

    “可以出去了吗?”我催促地说着。

    柏儿挥挥手,若风就带着人下去,她才说:“公主,现在才有些公主的架子嘛,就是要这样的气魄,柏儿下去了。还有,三王下了令了,你可以四处走走。”

    静下来,发觉头痛得厉害。

    端起水喝了喝,还是无法纾解。

    这耶律重又打的是哪门子算?我真的讨厌去这样费尽心机。

    走出门去,绚丽的夕阳下,是望不到边的天际,什么时候,我才能走出这里呢?

    身边跟着二个宫女,连自由也没有。

    我无奈地摇着头,军营的右方,有条河,我想去那里静一静。

    潺潺的流水,清澈又透明,只到脚眼深,突出的河石,都显露得出来。

    大部分的用水,就在这里了,夕阳万丈,碧草青青,烟升了起来。

    有点熟,在秦淮我就爱看这样的时景啊。

    但是,不是我的家。

    我坐在河边,没有说什么?二个宫女也站着不敢说一声,四周,还有不少的辽兵看着。

    我仰卧下去,看着星子一个一个地窜上了黑如布匹的天空。

    灿烂,绚丽极了。

    同一个天空下,他们,是否记得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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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8楼

    “公主,回去了。”一个宫女小声地说着。

    四周,已经打起了火把,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站起来无语地往回走。

    处处都是营帐,像是白色的蘑菇一样,我穿行其中,听到了女子的呜咽声音,是玉贞公主。

    我不作声,还是回到了营帐。

    待到夜深之时,我再去探测。

    她们的到来,太子的登基,让我坐待不住了。

    夜里静得听不到人说话的声音,已是习惯了马嘶之声入睡,二个女子以为我睡着了,也倒在外室的一侧睡。

    我悄悄地割开那布帐,很硬,好难割开。但是,放在这里的东西,都是最好的,包括观赏用的匕首。

    慢慢地,割开一个洞,我便探头去看,幸得没有人,远处才有人巡视着。

    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有些害怕,我压住心跳,反正,要是抓到了,他们也不能对我怎么样,不是吗?耶律重不会杀我的,也不会教训我的。

    又大胆一些,没有看到什么人,再割开一点点,我就整个人可以爬出去了。

    还有不少的人在巡逻着,借着远处的火把的光,我悄悄地往一侧走。

    猫着腰,在军帐中小习翼翼地走,就怕让人听见了,看见了。

    终于到了关押着玉贞公主的营帐,有一方小窗,也是硬质的布,是用来透气的。

    我贴在上面,轻轻地撩开了,却让我看到了让我羞红脸的事。

    玉贞公主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若风,亲吻着她的身体,咬着她的胸,摸索着。

    喃喃轻语:“舒服吗?”

    玉贞公主轻语呻吟着,似忍耐,又如哭泣。

    “每天晚上对你用药,没有什么意思,早就想这样子了,清醒的和你在一起了。”她吻着玉贞,“我喜欢你啊,我的公主,你真美丽,身子真好,不然,我就不会喜欢你了,不会守着你了。以前,你早上醒来,你总是觉得怪怪和是吧,没错,就是我啊,几乎是夜夜和你销魂呢,只可惜,我不敢太激动,怕让人发现了,以后,我们就可以自在了,叫啊,叫出声来啊。”她大声地笑着,一手探到玉贞公主的双脚之间。

    “不要。”玉贞哭泣着。

    “不行,我得要,女人为什么不能喜欢女人呢?我才不喜欢男人呢?对太子呢,我也只是敷衍了事而已,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压着我,我喜欢女人啊,玉贞,以后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我会让你很开心的,很高兴的,玉贞,你喜欢男人是不是,我有一东西,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啊。”

    为低滛的话,听得我羞愧不如,这样子,我必是不能进去问燕朝发生的事了。

    正想着离开这里,一只手捂住了我的嘴。

    淡淡的药香,如此的熟。

    我僵硬的身子,慢慢地软柔了下来,慢慢地往后靠。

    是结实的胸怀,熟悉的气味,我不说一声,任由他捂着。

    没有说一句话,有人巡视了过来,他带着我往旁边闪开。

    他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别怕。”

    坚持孤立了那么久,我没有害怕,没在哭,却在听到他轻喃,温暖有力的声音,让我想哭了。

    手颤抖地抓上他的手,我终是等到地,他们不会放弃我的。

    “公主不见了。”有人大声地叫着,然后,看到好多的人都乱起来,火把越来越多。

    上官雩放开我,低声地说:“这只怕不是最好的时机,初雪,我会一直等着你。”

    我回头,眼里凝着泪水看他,一身大辽的装扮,显然是混进来的。

    我点点头,“我知道。”

    多看他一分,心里多激动一分,多看他一眼,心就多静一刻。

    他很快就闪在别的营帐中,跟着别的大辽兵一起,我分不清,哪个是他了。

    “公主。”火把在我的眼前亮起。

    众多的人都看着我,那二个宫女颤缩缩着,又是泪,又是怕。

    我没有理会,往我的帐篷边走去。

    灯火通明,一进去,就看到了耶律重,坐在那主位上,阴沉的眼看着我。

    我不理,亦自进去。

    他站了起来,打量我一会,然后摇着我的肩,“想逃是不是。”

    “这何必问。”明确摆着,我能逃,我早就逃了。

    他低笑,将火往里室一丢,熊熊的火就燃了起来。

    “让公主,住到本王的帐里去。”他下令。

    我睁大了眼,“你疯了。”

    “如你不是我的妹妹,我更疯。”他笑,扯着我的手,往他的主帐走去。

    去了那里,我不是更没有自由了吗?

    我站在那里,就是不走。

    “他扯着:“不敢吗?”

    “我不要去。”

    “怕了。”他扬扬眉。

    我不出声,看着他,他眼里,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

    “火要烧到外面来了,出去先。”他拢着我的肩,就往外走,我不肯,他就硬是一手抱着我的腰走。

    手指掐着他,他直笑:“还是没有长大。”

    “三王子,”红衣的柏儿在帐外关切地叫。

    “烧了便是。”他冷声地说:“都退下。”

    光亮的火把,迅速地散开,剩下跟着他的人。

    我扯着他的手,不喜欢他这样亲昵。

    他没有放荆,抱紧了些,“你的腰,怎么生得如此小,在大辽,锦衣玉食,也养不壮你吗?:”

    “要你多管,放开我。”我低头,双手扯着。

    他抓起我一只手,狠狠地一咬,痛得我缩起来,却又不服输,不求饶。

    “要是你不是我妹妹多好啊。”他又低声地说。

    “我永远不会是你妹妹。”我咬牙切齿。

    “那我得去问问,是耶律绝的女儿,还是耶律必的女儿了,这样清清楚楚,才是真。”

    “你什么意思?”我冷声地问。

    他笑,手抱着我的腰,提着我走,似乎一点也不费力一般。然后轻声地说:“当初我父王也只是一个二王子,在燕朝住过一段时间,名为住,实则是软禁,你如何得知,名妓倪净净入宫,是我父王带着她到了大辽,只是,又送给了当时的长王子耶律必。我大辽是有能者为帝,我父王做了皇上,所以,耶律必就只能远走了。”

    “远走什么?”我心里有些怕。

    “远走什么?就是永远离开这里啊,离开人世啊。”

    当是心寒啊,皇室中,真的别奢望有什么温情的存在啊。

    我不出声,他又想打的是什么主意,我总是不在乎,我对他来说,还有利用的价值,而我,一直想要逃避。

    换了一个更大的营帐,这一次,还是有墙的了,我是万不能割开的。

    这个耶律重,满桌放着都是天珠,有黑如玉的,有红如血的。

    无论如何,也没有我手腕上的这一串,来得有暖意。

    代表着快乐,代表着永远的快乐。

    在任何条件下,我不能改变什么,我却不想让自己终日悲伤。

    夜已深黑,也折腾得够累的,他在外面坐了一夜。

    第二天很早,就听到有侍卫说:“公主,用早膳了。”

    倒是好。连侍候人,都换成男的了。

    我本就是一个宫女,我也不用谁来侍候着我,在宫里,我学会了自立,学会了照顾自己和照顾别人,折腾了一夜,我也头痛欲裂。

    窝在暖被中,动也不想动了。

    看到人影一闪,大胆的侍卫竟然进来,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上官雩。

    他一手放在嘴边,轻嘘。一手端着包子类的东西,“初雪,是我。”

    我想起来,却觉得浑身没有力一样。

    他皱着眉,一手摸在我的额上,又拉出我的手,把着脉,“你气息极是乱。”

    他扶我坐了起来,我眼巴巴地看着他,“上官雩,我不想在这里,太子一登基,只怕,耶律重会让我嫁到燕朝去。”

    他那个人,什么办法都想得到,就会抓住别人的弱点。

    他扶着我,端过粥,“先吃点东西,才会有力气。”

    一勺一勺地热粥滑下喉咙,好是不舒服,我轻咳着。

    他在我颈侧轻揉:“别乱想,我当然不会弃你于不管的。”

    “但是,好难。”我叹着气,“寸步难行。”

    “有我,就有办法。”他轻声地说,然后又加上一句,“你别怪他。”

    我摇头,虚弱地笑着:“上官雩,我怎么会不知呢?”

    “初雪,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行,太虚了,你得养好身体,三天之后,你把这服下去。”他掏出一小瓶东西,放在我的手心:“这是假死之药,你、服下这后,七天都如死一般,初雪,这是冒险,你怕是不怕,有二个后果,你会被埋了,然后我们再挖出你,可以顺利地逃,另一个,耶律重会烧了你,”他低低地叹息。

    带着薄茧的指节轻抚着我的脸。

    我抬起头看他,“我愿意赌。”

    他手紧了紧,又抓住了药瓶,“我不想让你赌,宁愿你活着。”

    “不开心,我便是死了一般,真的,你知道,我不喜欢哀叹着过日子,可是,我真的开心不起来。”我眼巴巴地看着上官雩。

    他低叹,将我抱紧,“初雪,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要把我割开一样。”

    “给我,我不赌我,我赌耶律重。”我坚决地说。

    上官雩有些惊讶,“初雪,你会成为罪人,而且 ,大辽的人,永远不会放过你的。”

    “但是这样下去,多少会死,我不怕。”

    “你不怕,我怕。”他硬是不给我了,又塞回了腰间。

    我伸手去抢,他抓住我的手,气喘看着我,眼里是心疼:“初雪,别折磨你自己了,我出的鬼主意不好。我再想办法,行吗?有倪初雪的地方,就有上官雩,离开你一次,就是最大的错事了,我不想,再错了。”

    我有些感动,“但是,我还是负了你,不值得的。”

    “什么是值得,我的值得,不是你说了算,我守着你,看你幸福,我就认为是最值得的。”他霸道的说着。

    我抱着他的头,想哭。

    “初雪,你不是孤单一个人,你在这里,我就在这里,我会在后面,一直看着你。”他笑,扯出来的笑,那般的好看,那般的美。

    脆弱中,有个相扶相持的人,多好啊。

    我点点头:“我会坚强下去的。”

    他轻抹起我的泪,“这样就好了,倪初雪最是坚强的了。”

    原来,我也是这般的弱小,需要支撑。

    他轻笑:“这样就对了,看到我,有没有一些高兴和力量。”

    我笑开了泪,点点头:“这自然是有的。”

    我喜欢这种激励的方式,我喜欢,有人帮着我。

    静静地咬着包子,什么也不怕了,上官雩会看着我,楼破邪也不会插手不管。

    他们都会关心我的,至于什么方法,也不用去管。

    燕朝新皇登基,带来的是什么?我也预料不到。

    上官雩不能多呆在这里,他出去,告诉我,笑着过日子的,是倪初雪。

    我走出外面,呼吸着清新的气息,欲将气闷一呼而散。

    白色帐篷的一边,一个白衣男子一拐一拐地走着,后边还跟着一个辽兵。

    那不是楼玉宇啊,真好,也抓到了。

    是不是我报复他的好时候呢?他抬起头,看到了我,脸色大变。

    119楼

    “还不见过公主。”大辽的士兵一压他的肩,他就整个人没有力气一般地跪在我的面前。

    他很害怕,颤抖着,连头也不敢看我。

    这个闻名燕朝的第一琴师,伏跪在地上,轻颤地说:“见过大辽公主。”

    “禀报公主,是柏小姐让我等送过来让你解闷儿的。”那几个侍卫扬声地说。

    倒是清楚得很,殷家和楼玉宇之间的纠结呢。

    梨香没有抓到,我是松了一口气,虽然撕破了脸,我终究是无法眼睁睁地看到的,说我懦弱也行,我心里的情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解闷儿,想要让我成为怨恨心极强的人呢?

    报复的快感是什么?是能挽回一切,都变了,不可能再回到从前。

    我看着他,他一脸的惊怕,显然不知,我就是辽兵口中高贵的公主。

    打发了辽兵,我问他:“梨香呢?”

    他一定知道的,梨香不会轻易地放过他,我走的时候,他还给梨香弹琴,走得极近。

    他抬起头,俊脸上有些惊愕。

    他也是极好的人,但是,和上官雩和七皇子,岂能相比。

    所以梨香想要得到七皇子的关注,谁知七皇子是无动于貌色的人,教训了她一顿。

    现在想来,我也是心安一些,不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因为,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这些。

    要是在乎,他如何记得我倪初雪。

    上官雩也是,要是在乎,在秦淮之时,断会追求梨香了。

    “她走了。”楼玉宇垂下脸。

    “我想知道更多她的事?”我不要只是一句,她走了。

    我当然知道她走了,去哪里了?

    皇上中途驾崩,必是很多人逃走,这是她的一个命运,最好是没声没息,不然一定会牵连到爹爹的。太子现在还一时无从去查,如若查,也不会查不到的。

    端看他如何去看了,时势,总是让一些事情悄悄无声息的过去。

    “皇上驾崩,乱作一团,殷昭仪伤了我,就走了。”他小声地说着。

    “伤?”我奇怪了,“梨香一弱小女子,如何伤得了你。”

    “不瞒公主,不人是在睡梦中,殷昭仪用剪刀伤了小人。”他吞吞口水,极是怕我算帐一样。

    我却是摇摇头,心里暗暗叹气,梨香啊,怎么又跟他混在一起了呢?

    伤得,还不够吗?做的事,还不够出格吗?

    他又怕我惩罚他一样,见我不出声,哀求着说:“请公主放过小人,小人此生已是不以人道,小人也知道错了,要是知道你是公主,小人是万不敢欺到你的头上啊。”

    我不屑地说:“要是我不是公主,你就可以是吗?”

    他赶紧说:“不是的,小人……”

    “我永远不会做这里的公主,我也不罚你,上天要收你,还是饶不了你的,做了什么事,人在做,天在看,举凡三尺有神明,楼玉宇,这是你欠殷家的,是你欠梨香的。”我低头,看到他的手上还包着纱布,还冒着血,似乎是缺了些一样。

    估计也是梨香伤和吧,左右手皆是。

    楼玉宇,也用不了弹琴的方式来骗女子了。

    他曾辱骂过我,说我丑女什么的,到头来,他也只是一个怕死的人。

    我摇摇头,有些痛楚,往河边走去,几个侍卫赶紧跟上,才走了一会,头又更痛了,回去躺着。

    中午的时候,耶律重过来看我,然后宣了不少的大夫给我看。

    我是生病了,浑身发热,一时如火焰之中般,一时,又如在冰窖中。

    冷热不断地交替着,脑子也迷迷糊糊的,却始终默守着,不乱念出一个字。

    喝过药就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床前坐着一个人。

    浓密的发,如刀凿般的五官。

    从初见面之时,我就对他很反感,觉得这么一个人,这样的嚣张,是让人很难以接受的。

    我以为,我只有一个妹妹。

    爹爹不会宠着我,娘走得早,愁的时候多,也不会只想着我,宠着我。

    耶律重,我名义上的哥哥,不得不承认,如果放下很多的国仇家恨。

    他是一个很不错的人,他有谋有胆,他宠我,关心我,可是,不是最好的时间,而我的骨子里,已是长满了燕朝的血液。他太我的算计,把我一点上滴的好感,都抹杀了。

    想让七皇子臣服到大辽,只要七皇子喜欢的,没有什么他不会送给七皇子。

    包括是我,若风的媚药,太子的冷眼旁观,无非都是有不同的目的。他是要七皇子感激于他,而太子,是想要七皇子离开宫里。

    造就了很多的遗憾,七皇子直接表明态度,上战场和他对战。

    他蓦然睁开眸子,黑幽比幽的眼眸看着我,沙哑地说:“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你没有吃东西就睡着了。”

    我看到旁边的小桌上,还放满了食物。

    我摇摇头,一点胃口也没有,难道,他在这里守了一夜吗?

    眼窝轻陷,隐隐的青髭冒了出来,他轻轻一笑,有些暖意:“冷吗?”

    “不冷。”我轻轻地说。

    他还是又拿了一张轻毛毯过来盖着:“你又是冷又是热的,小心些。”

    拿了一个软枕,放在一侧,让我靠着。他又倒了些温水,递了过来。

    我就着他的手,乖乖的将水都喝了下去,才觉得舒服一些。

    他有力的大手摸摸我的额,“好,没有热了。”

    我还是睁大眼睛看着他,他轻柔地笑:“怎么,你不认识我了吗?”

    一时这样温厚,一时可以杀人无数,一时可以算尽人心,我不知道,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别对我那么好,我不会领情的。 ”我冷淡地说着。

    他轻笑:“才好一点,就开始张开你的刺了,初雪,你是我妹妹,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是啊,你一直利用我。”我指出这些事实。

    他有些苦笑地说:“早就错了,在秦淮看到你的画画的时候,我就该把你带走的。”

    “你去了秦淮?”真是不可思议啊。

    他挑了挑眉,眼里有些迷波,轻声道:“那时你不是鹤立鸡群的,我想,大概你不是公主,带不带走你,也无所谓的,你很有才华,你的画,让我赞叹不已,你在台上,和林静如的一番对话,没有句句相逼,却是字字有理有据,我欣赏你,你那淡淡的笑,让我觉得,或者你在民间会更好一些,让你参与到皇室中来,就把你所有都抹杀了,而且 ,你并不出色。”

    他坦诚地说:“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或者那时带走你的,会是不同的倪初雪,而不是跟我作对的。”

    我摇摇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跟你一般的,耶律重,十几年的秦淮生活,很简单,很快乐,我有我自己的想法,我不会改变什么的,我是燕朝人,这一辈子,就也不会变的。”

    “你不能否认你就是我的妹妹。”

    “我也不想的。”我冷声地说。

    “我更不想。”他更拽。

    我张张口,发觉有些好笑,“那你到我这里来干什么?天都要亮了,你还不走,我又不喜欢看着你,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相看二相厌的,怎么合得来。”

    他瞟我一眼,“你就不能把你的刺收起来吗?”

    “哼,耶律重,我不会相信,皇家中,有什么温情的,现在好几天都没有打仗,你这般关心我,是不是要送我去和亲呢?我从那里逃出来的,我端不会再入那宫里去的。只怕你会人财二失,白费了一番功夫。”

    他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说:“你就把我想得如此的不堪吗?”

    “对不起,你在我的心里,就是这么一个看法。”

    他失笑:“你错了,要和亲,也是他送人来和,这不,贴子让你看看。二公主呢?”他摸了摸,摸到二张贴子,“我都不知要选哪一个了。”

    我瞧见上面印着十三公主和十九公主的字样,心里有些惊。

    十九公主那么可爱,而且跟林珣那般合得来,要是嫁到这里来,岂不是让她连开心的事也没有了。

    我冷瞥一眼,“小孩子一个。”

    “哦,你说十九公主啊,那便回了燕朝皇上便是。”他不在意地说。

    “你少在这里糟蹋我们燕朝的人。”

    “糟蹋?”他好笑:“想为我的侧妃,也得好好考虑呢?多的是人,”他将那十九公主的贴就丢在一边,又将十三的放了回去。

    我略略放下心,又怕他看出什么端倪,拉了拉被子说:“我要睡了,你出去。”

    “你睡你的,我看你睡着了,再出去。”他固执地说着。

    我躺下,他又轻柔地给我拉被子。

    其实,有这么一个哥哥,也是极好的,但是,我们注定是要对立的。

    一直,我就没有睡着,天亮后,他走了出去,我才重重地吐了吐了一口气。

    几个侍女抬来了热水,让我清洗了身子发觉更舒服了些。

    走出外室,看到四处挂着都是画。

    让我看了都张大了口,不知要说什么?这些画,都是我娘啊,这些笔划,我多记得。

    每一个幅,都是我不曾见过的,比起我记忆中的娘的画,更多的稚嫩和不足,可的的确确是她的。

    他是要让我相信,我娘是耶律绝的小妾吗?

    我不是相信了吗?我的相貌,我的身高,和她们,都差不多的。

    重要的,不是这些啊。

    有一幅画,画着我娘。

    还是那样美,眉如黛眸如烟波,腰若束柳,哀楚的眼神,不知看向什么地方。

    我娘的一生,就是一个悲哀一样,我不了解她。

    她就是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总是低叹,我爹爹也极少跟她说话。

    我不知道,那为什么娘,还要跟着我爹爹,如果她喜欢一个人,然后,她又可以再嫁。

    女人啊,总是写满了不解,没有人可以完全的清楚。

    或者,她是一时心动了,又或者,她是想找个依靠,想过完下半辈子。

    我都不知道,那是她的过去,画的上面,写满了情诗,是一个女子的深深的情怀。

    我叹口气,让人把东西都卷了起来。

    万丈的霞光融破了初日,美得闪闪发光。

    伸展着腰肢的草,还闪着露珠的光芒。

    我听说,耶律重有好多兄弟和公主姐姐妹妹,但是,能让他留在身边的,只有我一个。

    我坐在石头上,看着流水。

    他很想让我开心让我习惯,可是我开心不起来,我习惯不起来。

    “公主。这里风大。”河边牧马的人叫着。

    这本是一句讨好的话,可我听出来了,那声音是上官雩的。

    我站了起来,看一眼后面的人说:“我要去学骑马,别跟着我。”

    再往前走一点,有竹桥,我提着裙摆轻盈地走了过去。

    那些人见对面都是辽兵,也没有阻止我,而是远远的跟着。

    “公主,骑马啊。”他小声地说。

    我轻声地说:“是。”

    他就扶着我上去,然后,拉着马就慢慢地走。

    走得远了一些,他才说:“初雪,晚上,我带你走。”

    我压低了腰:“怎么带着我走?”

    “我想个办法,再这样下去越来越是不好,你可知,皇上要召回七皇子。”他凝重地说着。

    “啊。”我低呼,这是怎么一回事,召回的话,那边关,又怎么办呢?

    只要一撤兵,耶律重的千军万马,就会占领了边关啊。

    我不知道楼破日是怎么想的了,当了皇上,更是不了解他了。

    什么大局作想,我不懂。

    是不是怕七皇子和耶律重合作,举兵反攻,那么,楼破日无立足之地。

    这也许是他急于要纳我为妃的目的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今晚我等你。”

    120楼

    骑了一会,我就回去休息着,等体力好些,晚上再走。

    可真是不巧得很,我睡着之后,醒来就听宫女说,耶律重让我装扮一下。

    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反正,她们都是听耶律重的,我的意思没有人想听到。

    幸好也还有些早,薄薄的夕阳轻柔地照着。

    一身干净而华美的衣服,我走出了内室,耶律重就马上进来了。

    用着赞赏的眼光看我,“不错,这就是我大辽的公主。”

    我不爱听这样的话,拉下一张脸。

    他又笑,拉起我的手:“去看大辽的落日。”

    “有什么好看的,我一点也不喜欢。”我咕浓着。

    不情不愿地跟着让他拉着走,他并没有让人跟着。

    有二匹马放在帐外,他挑眉,“你是想独骑,还是同骑。”

    这不是废话吗?我怎么会想要跟他一起骑马。

    在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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