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甜美生活第7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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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赐座赏茶。”甜儿谢完恩,站起身,从手里的包裹里拿出了《张飞传》,上前走到李侯爷的身边,恭敬地弯腰递上书,道:“这个是民女最近默出来的新段子《张飞传》,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侯爷笑纳。”
李侯爷接过书,随手翻看了几页,道:“恩,不错!”,说完便合起了书页,道:“令尊弄梅先生生前才华横溢,博古通今,老夫与之神交久已,却始终无缘得见,实乃人生一大憾事啊!”
这下子可把甜儿给弄糊涂了,自己的父亲不是九皇子派的罪官嘛?六皇子派的李侯爷怎么会与之神交久已?这又是个什么阴谋阳谋的?
见甜儿表情糊涂,李侯爷继续道:“令尊学识渊博,交友遍天下,当初也是受到别人的蛊惑和牵连,如今时过境迁,今上仁德,又岂会多般计较。”
甜儿听到这里,还是没有转过弯来,高中政治老师是谁?能再教教她么?不过好像高中也没有教过古代政治啊。
“请恕民女愚钝,还请侯爷明示!”不懂就问才是好孩子。
李侯爷这才说道:“恢复你两位兄长功名的事,老夫已经禀明了圣上,圣上已经特别下了恩旨,即日便恢复他们的功名,衙门里过几日就会有公文送到你们家。圣上还叹息令尊天纵英才,却英年早逝,特令老夫为令尊刊印其身前的诗词歌赋成集,永传后世。”
甜儿现在更懵了,皇帝老儿这是哪根神经没对了?这么好恢复自己家两个哥哥的功名不说,还要为自己过世的老爹刊印什么诗集,真真是地球倒转了。
“不过令尊并无多少作品在老夫手里,听闻令尊生前最宠爱的人就是你,还特地允许你自由出入他的书房,那收集令尊作品的这个任务老夫就交给你了,你可不要让老夫失望啊?”
李侯爷停了停又说道:“令尊生前结交的文人雅士,方外高人甚多,你手上若是有他们的作品也可一并给老夫,老夫也一起刊印,为我大周的这些高雅隐士扬名立万!也让天下人知道,圣上是重视文人,爱护士子的。”
听了李侯爷这么直白的话,甜儿再糊涂也明白了六七分,说是为了文人雅士扬名,其实主要目的是让天下人,特别是天下的文人知道,当今圣上求贤若渴,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你们那些以前犯过小错的,被株连的人,表怕,快来投靠我吧;那些藏起来的高人,快快现身,皇上为你们免费出书了。
看来自己一家人是被树立成典型,做了典型材料和投诚榜样了。想到这里,甜儿松了口气,知道了李侯爷图谋的是什么,也就没什么可怕的了,不是有位伟人说过吗,无知才是最可怕的。
“民女定当尽力而为!”
“恩!此事也不急于一时,你回去后好好收集整理一下,万不可敷衍了事!”
“民女谨记侯爷教诲!”
跟李侯爷说话可真是费劲啊,甜儿直说的自己舌头都快打结了。
李侯爷显然很满意甜儿的表现,笑意浓厚地点着头。
“不知李小姐现在可在府上,民女想去拜会一下小姐,以谢小姐当初在松山县的照拂之恩。”
李侯爷一听,道:“陪老夫这个老头子说话实在也无趣,还是你们年轻人能玩耍到一起。羽馨在房里,你去找她吧。来人,带林姑娘去找小姐。”
“民女告退。”甜儿又向李侯爷做了个福,便随着进来的家丁出去了。
京城里的侯府比起松山县的府邸要大起码一倍,跟松山县的比起来也更加的富丽堂皇。甜儿被那个家丁带着晕头转向地绕来绕去,走了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才到了李羽馨所居住的“栖云居”。
家丁把甜儿送到门口,便使了看门的婆子进去通秉,不多时,就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一个蓝色衣服的丫鬟笑意盈盈地跟着看门的婆子一起到了门口,见着甜儿,忙上前拉着甜儿地手道:“林姑娘今日里才来,我们小姐可都念叨你好几回了。”
甜儿一愣,这是谁啊?我跟她很熟吗?这么仔细一瞧,好像似曾相识,哦,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松山县的侯府大门口,遇到过的那个李小姐的大丫环怜儿吗。“怜儿姐姐好!”甜儿忙做了个福,向怜儿问了声好。
“哎呦,这声姐姐可不敢当,林姑娘是我们小姐的贵客,怜儿怎敢在姑娘面前拿大啊。林姑娘快请进吧,小姐正等着呢。”
甜儿跟着怜儿一路又是这么七拐八弯地到了“栖云居”的小厅。
进了小厅的门,只见一个身穿粉红色锦缎衣衫,面容姣好,正拿着书翻看的少女斜躺在贵妃椅上,此人正是侯府的贵女,李侯爷嫡亲的孙女李羽馨。
甜儿见了羽馨,微笑着向羽馨做了一个万福,口里称道:“甜儿给李小姐请安,李小姐万福。”
羽馨一见甜儿进了门,忙放下手中的书,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甜儿身边,道:“林姑娘就是礼数多,听闻你们林家搬来京城也有一段日子了,也不来看看我,我还以为姑娘忘记我这个松山认识的朋友了呢。”羽馨的嗓子比较甜糯,就算是嗔怪地话语,从她的嘴里说出来也是软绵绵,甜丝丝的,让人徒增好感。
甜儿忙笑着解释道:“一早就想来拜会小姐的,无奈刚搬家,琐事缠身,这才来晚了。”
甜儿有事想跟羽馨商议,又不想被这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听了去,脑筋一转,对着羽馨说道:“李小姐,甜儿最近有件烦心的事想找人絮叨絮叨,思前想后,这京里只有李小姐待我亲厚,甜儿这才厚着脸皮讨教来了,还请李小姐不要责怪甜儿鲁莽。”甜儿说完这话,又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屋里的众人。
羽馨心里有些纳闷,按理说自己和她还没有熟到可以交心说心事的地步,这交往总共不过一回两回,怎么她这边倒是真上心了?不过既然人家已经这么说了,自己也不好拿乔,便顺着甜儿的意思,秉退了左右。
甜儿见房里只剩下了她和羽馨两人,这才从怀里拿出了先前在家里写的诗集,递到羽馨的手里。
“林姑娘,这是?”
甜儿道:“请李小姐先翻看翻看,可能入眼?”
李羽馨这么随手一翻,“《点绛唇》——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又翻了一页,是“《如梦令》——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好词!真真是难得得好词!可是林姑娘的新作?”
甜儿神秘地一笑道:“这本书里面的都是我的旧作,除了今日里给小姐看过外,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羽馨一愣,问道:“林姑娘什么意思?”
“甜儿感激小姐对我林家的救命之恩,从现在开始,这本书里面的诗词与甜儿再无关系,甜儿只知这是小姐所作。”
饶是羽馨有再好的修养,此刻也是心潮澎湃,羽馨从小到大的目标就是做一个才女,闺名远扬,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才可以……当初为甜儿仗义献策不过是一时的恻隐之心,后来结交是因为答应了皓轩,却不想今日能有这样的收获。
“林姑娘现在若是后悔还来得及。”羽馨终于动摇了,罢了,为了……,自己就做一回窃文的小人吧。
“甜儿说过,这书与甜儿再无瓜葛。”
羽馨看见甜儿一脸认真的样子,终于把书收到了怀里。道:“既然是姑娘的盛情,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两人说完了书,羽馨又问道:“不知姑娘今年芳龄?”
“甜儿今年虚岁十二。”
“羽馨今年虚岁十三,长你一岁,若是姑娘不嫌弃,我们就以姐妹相称好了。省的小姐来姑娘去的显得生分。”
甜儿打蛇上杆,立刻甜甜地叫了声“羽馨姐姐。”
羽馨也笑着叫了声:“甜儿妹妹。”
“既然都是姐妹了,甜儿妹妹刚才说的烦心事可还没跟姐姐说呢。”羽馨知道甜儿送了这么大一个礼,一定不是只为报恩,肯定还有其它的事情。
“妹妹准备把侯爷赏赐的望江楼改成女子茶室,想送姐姐三份股,到开张的时候请姐姐赏脸来捧捧场。”
听到甜儿把话说开了,羽馨心里最后的顾虑也消除了,有所求救好,就怕是平白送个不求回报的人情,那才是最最让人担心的。
“姐姐哪里能占妹妹这个便宜啊,捧场可以,这个股份姐姐可不能要。”
“姐姐不要可是嫌少了?那就姐姐七分,妹妹三分好了。”
“你个小丫头……”羽馨一听甜儿这话,就知道她今天是把这个人情送定了,也定是要把自己同那个女子茶室绑在一起。
“怜儿!”
“小姐有什么吩咐?”
“你去取二百两银子来。”
不一会儿,怜儿就取了二百两银子的银票过来。
羽馨把银票递到甜儿手里,道:“这个就算姐姐入股的费用,妹妹可要好好干啊,姐姐可等着妹妹多帮姐姐赚点脂粉钱呢。”
甜儿接过羽馨的银票,知道不好推辞,就含笑收下了,当即打包票,定要多多的赚钱,把羽馨从头到脚都包得金光闪闪的。
有了侯府贵女做合伙人,甜儿原来担心的后台问题也就解决了,不过接下来就是具体的琐事,可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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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表跑!
甜儿和羽馨在一起聊天。
甜儿问:“羽馨姐姐,我最近做梦老是梦见自己在追票票,又老是追不上,我该怎么办呢?”
羽馨道:“你梦见的是男票票还是女票票?”
甜儿问:“这个有区别吗?”
羽馨答道:“当然有区别了,如果是男票票,那你就变成女票票追他,如果是女票票,你就变成男票票追她,还不手到擒来!”
第二十四章 准备工作(二) 甜儿拿着羽馨给的二百两银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侯府,乘坐马车回到了家。
林大娘听闻林大郎和林二郎马上就可以恢复功名,忍不住喜极而泣,马上就给林老爷的灵位上了几柱香,希望林老爷保佑家里的两个儿子能再接再厉金榜题名,重塑林家声望。
甜儿把羽馨投资了二百两银票,买了女子茶室三成股的事情跟林大娘说了,林大娘只道让甜儿自己做主就可以,如今还能有比两个儿子读书更重要的事情吗?
果然三日后,就有衙门的衙差上门,送来了府衙的公文,公文很简单,就是恢复了林大郎林峻贤的举人功名,林二郎林峻安的秀才功名。
林大郎接到公文,立刻泪流满面,人都道男儿有泪不轻弹,却不知那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想想自己自幼饱读诗书,立志超越自己的父亲夺得魁首,多少个日夜的寒窗苦苦,多少个春秋的奋笔疾书,结果却因为朝堂的震荡,导致梦想破灭,从高高在上的侍郎贵公子,青年才俊,成为流放的贱民,心中的恨、怨、哀、伤无处排解,终日以酒浇愁,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累及家人,成为累赘,如今否极泰来,自然是百感交集。
林二郎却并没有太大的心理起伏,自己在经史子集,诗词歌赋方面的天赋有限,也无心仕途,考个秀才的功名已是勉强,再前进一步却如登天,于其把时间精力花在明知不会有结果的科考上,还不如做些自己喜欢的事。
正月二十五日,京城的麋山书院正式开学,林大郎收拾了东西,带着小书童侍墨,辞别了家人,前往书院读书,以备来年春天的礼闱。
林二郎因为不想再参加科考,所以并没有一同前往,而是留在了家里。林大娘因为二郎始终不是自己生的,不想管的太多,并没有强求。
甜儿却为林二郎没有去书院而感到高兴,女子茶室还有很多前期的准备工作要做,有些事情自己一个小女孩做不合适,需要林二郎帮忙的地方多了去了,这么一个有商业头脑又尽心尽力的免费劳动力甜儿可是喜欢的紧。
女子茶室一定要在软装饰上狠下功夫,要做大大的花边窗帘,所有的桌子和椅子都要用布艺来包装一下,再定做一些厚厚的棉花软垫子,还有可爱的动物和花型抱枕……甜儿拿着笔,一边想,一边在纸上写些画画。对了,这些全部都要用到布,要专门找一家质量好,颜色品种多,价钱相对便宜的布庄来做。甜儿想到这里自然又想起自己的万能二哥,忙唤了小樱去把林二郎叫来。
“小妹,可是又要使唤二哥了?”林二郎一进屋就打趣甜儿道。
“二哥,你知道京城有哪家布庄的布匹质量好,颜色丰富,品种齐全,价格又比较低的?”
“你要那么多的布做什么?”
“你看,二哥,这个是我画的女子茶室布艺装饰的草图。”
林二郎拿着甜儿画的乌起码黑的图,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看着林二郎一脸茫然的表情,甜儿只得指着图解释道,哪里是窗帘,哪里是布艺套的桌椅,哪里是靠枕靠背靠垫之类的。
“用这么多的布,做这些有什么用?”
甜儿晕倒,真是上千年的代沟啊。
“因为这个是女子茶室,所以多用些布艺的东西呢可以让人感觉温馨舒适一些,比较符合女子的审美观。而且全都做上布套的话,就看不出原来家具的新旧了,也可以用来遮丑。”
“哦!原来如此!”林二郎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那我明天就帮你问问去。”林二郎是好哥哥。
“不如,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吧,如果有合适的,就可以马上定下来,毕竟要把这么多的东西全部做出来还是很花时间的。”甜儿得寸进尺道。
“如果娘同意,我自然是没意见。”
“娘那里我去说,保证没问题。”看着成功诱拐了二哥,甜儿喜滋滋地保证到。
林大娘那里自然是敌不过甜儿的软磨硬泡,几下里就败下阵来,同意甜儿和林二郎一起上街。
次日里一大早,兄妹二人就带了小樱和林二郎的书童文景一行四人,得得瑟瑟地出门找布庄去了。
四人找遍了大半个西城区,终于相中了一家叫做“云珍锦绣”的布庄,因为甜儿采购的布料实在是很多,而且制作要求也很奇特,所以布庄的李掌柜亲自出马,带了两个针线手艺好的师傅跟着甜儿他们一起来到茶楼现场,按照甜儿说的量尺寸。两个老针线师傅给人量了一辈子尺寸,这给窗户桌子量尺寸还是头回,神情都显得紧张肃穆。
因为那些抱枕靠枕属于异型的东西,不好给针线师傅描述,所以甜儿决定只让布庄的师傅做大型和规则型的布艺,至于异型的则在家里自己做,不,是自己亲自指挥家里会针线女红的女人做。
量好了尺寸,交代好了做法,付了定金,甜儿又选了些彩色的棉布和绸布的布料,还买了些去了棉籽的棉花,装了整整一马车拉回家。
因为家里针线最好的就是周姨娘,而且她也最空闲,所以就惨被甜儿拉来充当苦力了,同时被拉来的还有甜儿院里的柳嫂子(因为小樱实在是没学过女红,小雨又太小),周姨娘屋子里的丫鬟小玲,寡妇周嫂子(周嫂子的女儿也太小);林大娘院子里的两个打扫看门的文嫂子和庆嫂子。巴巴手指头算了一算,有六个人了,恩,可以开工。
浣花居就这样被一大堆的女人搞的鸡飞狗跳,人仰马翻,不对,是被甜儿一人搞得乱七八糟,为撒呢?还不是因为做的东西太奇怪,大家的领悟力跟不上甜儿的节奏,害的甜儿这个监制兼监工四下乱窜,指导完这个,又让那个返工,反正是一团糟了啦。
继松山县被关在侯府说书失声后,甜儿这两天因为吼的太多,就快赶上那次,要失声了。
还好,就在甜儿在失声边缘徘徊的时候,大家手里的作品也越来越像样了。
“很好,这就对了。”声音虽然嘶哑了,可望着眼前这些成型了可爱的靠枕抱枕靠垫,甜儿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小玲,这两个是眼睛,是眼睛,你缝地一上一下的……咳咳……你自己看像什么?咳咳……”
“姑娘别生气,我这就重新缝过。”
“文嫂子,很好,有些向日葵的味道了,咳咳……”
足足做了一个月,那一马车的材料才全部用完。
做完之后的成品都堆在甜儿的屋子里,花朵形状的,动物形状的,长的,扁的,圆的,方的,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抱枕靠枕靠垫成堆成堆地垒在一起,直看得人眼花缭乱。
为了检验一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讨古代女孩子的喜欢,甜儿把没来过这院子的大郎的丫鬟小菲和二郎的丫鬟小敏蒙着眼睛带进来。
两个小姑娘胆怯兮兮地进了屋子,一睁眼,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好多好可爱好漂亮的枕头啊,原来枕头是可以这样做的。看着两个丫头眼睛里发光,嘴角流口水的表情,甜儿在一旁发出了贼兮兮的笑声,古代的闺秀,无敌枕头来了,准备接招吧。
家里的活做完没几天,布庄就派人送来消息,所有活计已经完工,请甜儿前去验收。
布庄的活做的很仔细很认真,甜儿很满意,出人意料的是布庄的李掌柜主动提出免费帮甜儿运送。
别人主动提供增值服务,甜儿当然乐意了,道了声谢便坐着李掌柜的马车拉着几大车的成品布艺往茶楼出发。
想着离开张还有些时日,现在就悬挂装套上会沾染灰尘,所以甜儿委婉地拒绝了李掌柜要帮忙安装的好意,只把成堆的布艺全部堆在了小仓库里。
虽然李掌柜没有看到装好的效果,略微有些遗憾,不过甜儿向他保证等全部布置好了,在开张前一定请李掌柜来参观,李掌柜这才又喜笑颜开了。
送完了货,李掌柜还专门安排布庄的马车送甜儿和小樱回林府。
马车得儿得儿地行驶着,坐在里面的甜儿被颠地一抖一抖的,因为刚才累到了,被这马车一颠,眼皮就重了起来,然后靠着小樱就睡着了。
“驭!”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了?”睡得迷迷糊糊的甜儿被突然来的急刹车惊醒了,掀开帘子问道。
“哦,林姑娘,前面有一大群人围在那里,把路给堵住了。”
遭遇古代交通事故,交警呢?要不要打110?
那堆人群中的争吵越来越大,围的人越来越多,眼见着车堵着不能动弹,甜儿决定带着小樱前去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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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票!
因为甜儿怕票票被偷,于是把所有的票票都埋在了花园里。
某日,柳嫂子在花园里给花松土,挖出票票无数,不过柳嫂子不识字,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都给了小雨玩。
小雨跟甜儿新学会了折纸飞机,正愁没有纸了,见柳嫂子抱回大包纸,喜上眉梢,立刻折了一大堆地纸飞机,纸飞机在天上自由地飞翔,最后都落进了花园里的荷花池里。
甜儿美梦刚醒,望着满天的票飞机,突然惊觉,一阵抽风,立刻倒地不起!
第二十五章 准备工作(三) 甜儿带着小樱左挤右挤,终于挤到了人群的中心,看见了吵架的人。
“你个不能生蛋的贱女人,还好意思要嫁妆,你的嫁妆全都吃进你自己的肚子里了,哪里还有一分半毫。”尖声说这话地是一个五十上下的妇人,一手叉着腰,一手指着她对面二十左右的一个年轻妇人。
“我不能生蛋,我不能生蛋,我不能生蛋也是为周家累的,若不是当初累得滑了两胎,我能不孕么?如今看着我不能再生了,这胭脂铺子也红火了,就想休了我另娶,还要贪了我的嫁妆,这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妇人衣着简洁,看着也干练,可眼角和嘴角的伤愁却是掩也掩不住。
“当初可是你自己逞强怀着身子也要进铺子里帮忙,我可没硬拉着你去,我这儿还没追究你弄没了我两个孙儿的罪过呢,你却编排起我了。天下间有你这样当媳妇的吗?贪了你的嫁妆?你当初嫁进我们周家的时候拢共就那么一两箱的衣物,值个什么钱,有什么好贪的!”老妇人是越战越勇,不甘下风。
“你怎么不说当初胭脂铺子生意不好,眼见着要关门,你是怎么求我拿我箫家祖传的秘方救命的事情了!当初是谁啊,一口一个好儿媳,一口一个周家的救星福星的,现在又变成贱人了,我的婆婆,你翻脸可比翻书还快!”
“你可不就是不要脸的贱人,成日在铺子里抛头露面,和街上的光棍无赖调笑,我周家容不下你这样的媳妇!”
“我恪守妇道,什么时候与人调笑了,你休想往我身上泼脏水。”
“就算是你再牙尖嘴利,今日我周家休你也是休定了!”
“你周家若是敢休我,我就日日在你家铺子前闹事,让你周家做不成生意,关门大吉!”
“哼,你以为我怕你闹事不成,我娘家侄子可是衙门里的衙役,你若敢闹事,他就敢抓你!”
“好啊!那咱们就到衙门里,让官老爷评评这个理,我为公公侍过疾又送过终,按律你周家休不了我。”
“你不提这个还好,你一提这个我就恨不得撕了你的嘴,我那老头若不是你,也不会死地这么早,偏是你拦着,不让那大师给老头子喝符水,生生断了我当家人的生机,你个狠毒的贱人,今日里不休你,我也打死你!”那老妇人说完,就冲上前来要撕扯年轻妇人。
年轻妇人也不示弱,跟着老妇人两个打成了一团。
看见两人真刀真枪地打了起来,旁边看热闹的街坊忙帮着拉开二人。
“这箫氏也真真可怜,如今娘家父母都不在了,也没个兄弟姐妹撑腰,任由着婆家欺负。”
“可不是吗,这要是周家休了箫氏,就是逼她去死啊,谁不知道现在箫家当家的是她那个好赌又好色的堂兄,若是箫氏回到娘家,还不给立马卖到楼子里。”
“要我说呀,还是怪箫氏当初逞强,女人家嘛,在家相夫教子就行了,非要抛头露面做生意,这下好了,两个孩子都没保住,周家是兴旺了,自己却搭进去了。”
甜儿仔细地听着周围的人议论,得出了两个结论:一是箫氏很能干,把一家濒临关门的胭脂铺子救活了,还给搞地有声有色。二是周家已经容不下箫氏了,想把她立刻扫地出门,而箫氏呢,有不得已的原因,只能呆在周家,别无选择,离开周家比呆在周家还惨。哎!真是,什么世道啊?
“姑娘,那个箫氏可真是惨啊!”没想到小樱的同情心也泛滥了起来。
“是啊!”甜儿正琢磨事呢,心不在焉地随口答了一句。
“我们……我们帮帮她吧。”小樱一点没有察言观色。
“恩?什么?”甜儿压根没注意小樱说了什么。
“哦……没什么。”见甜儿没留心,小樱只得怏怏地答道。
“相公,相公,你真的不要我了,要休了我吗?”
“儿子,儿子休了她,娘给你娶你七姨家的表妹。”一直没有露面的男猪脚终于出现了,可惜男猪脚一露面就被娘子和娘亲一人拉了一个胳臂,动弹不得。
“可是,可是那个只有十五岁的小桃花。”男猪脚很煞风景地问了老妇人一个让大家喷饭的问题。
“就是,就是小桃花,小桃花大胸脯,大屁股,娶回家保证三年抱俩。”老妇人像是推销员一样向自己的儿子推销着传说中的小桃花。
“娘子,我们缘分已尽,你就放了为夫的吧。”听到这里,甜儿恨不得立刻上前耍那个猪头男一巴掌,不,再加一个无影脚,什么男人啊!
“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你当初说的那些,那些话……你……呜呜……呜呜……爹,娘……你们怎么死地这么早……剩下女儿一个人……一个人……呜呜……呜呜……”刚才还战斗力超强的年轻妇人终于被自己夫君的一句话打败了,松开了猪头男的胳臂,烂泥一样地摊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周围的人群见胜负已分,箫氏又哭地凄惨伤心,不忍心再看人热闹,纷纷散去了。
“小樱,路通了,可以走了,走啊!”甜儿忍住眼里的泪,唤着呆呆地望着萧氏的小樱。
“姑娘……姑娘……我想哭!”小樱说完,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许哭,听见没有,不许哭!呜呜……呜呜……”甜儿被小樱的哭声一感染,眼里的泪再也忍不住,也哭了起来。
两个小姑娘哭着跑回马车,直把个赶马车的吓了一跳,看个热闹还看哭了?
“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孩子……像块宝……呜呜……离开妈妈的……呜呜怀抱……幸福……哪里找……”甜儿也不知怎么地就唱起了这首歌。
“呜呜……呜呜……姑娘,姑娘唱的什么……唱地我更想哭了……”两个小姑娘窝在马车里一路哭着,一直哭到家。
林大娘见了苦成泪人一样的甜儿和小樱,吓了一大跳,连忙问发生什么事了。两个小姑娘也哭了一路了,到了家总算是收起了眼泪,把刚才在路上看到的事跟林大娘说了一遍。林大娘到底是有生活经验的人,劝慰了两人几句后,就找来了林二郎,如此吩咐了一番。
次日上午,林二郎按照林大娘的吩咐,找到了箫氏的相公周来福,只道,若是把箫氏休了的话,也只是便宜了箫氏娘家的堂兄,还不如把箫氏卖给自己,即解决了箫氏,又可以得些银钱,岂不两全其美。
周来福最近迷恋上了“醉红楼”里的一个姑娘小翠,正苦于自己娘亲给的零花钱太少,不能常去小翠那里,如今听说卖了箫氏能有进项,心里立马就活分起来,最后二人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以二十两的价格成交。周来福把箫氏卖给林二郎家为奴婢,以后生死皆由林家,与周家再无相干。
为免夜长梦多,林二郎让周来福马上写下了卖妻的文书,并一起到衙门里备了案。周来福拿了钱,一出衙门立刻就往“醉红楼”去了。林二郎则带着丫鬟小敏,套了马车直奔周家接箫氏。
箫氏见着卖妻文书,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倒是没有哭闹,只随便收拾了些日常穿的衣服,拜别了最疼她的公公的灵位,跟着小敏就上了马车,头也不回地就去了。
箫氏这一路是一言不发,只低着头,呆呆地盯着自己的鞋。直到到了林府,小敏叫她下车,她这才回过神来。
箫氏进了林府,在花厅里见着林大娘坐在主座上,便知这就是往后的当家主母了,便跪拜在地,口声:“奴婢箫玲珑拜见主子,给主子请安。”
林大娘早知道这箫氏的事情,想着以后这箫氏是要帮衬甜儿的,于是说道:“箫家妹子,请起,原是我家闺女昨儿下午在回家的路上看到姑娘被夫家逼迫,娘家又无依靠,动了恻隐之心,这才求我救救你,老身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好的法子,只能出此下策,还望姑娘不要怪罪才是。”
箫氏听到这里一下就愣住了?救自己?救自己?这个世上还有这样的好心人?跟自己同床共枕五六年的相公都能卖了自己,除了自己的父母,这个世上还有在乎自己死活的人吗?
看到萧氏愣住了,林大娘知道这有些让人难以相信,便唤了甜儿和小樱过来,指着她们还红肿的眼睛说:“箫姑娘,你看这两个丫头的眼睛如今还红肿的呢,全是昨天下午看见姑娘的惨况哭肿的。两丫头一回来就跪着求我帮帮你,我思前想后才想起这么一招临时的法子。姑娘如今到了我家,怎么也不能让姑娘当奴婢的,姑娘只当是做客,好好住着,今后有了好的去处,我定不为难,直接烧了姑娘的卖身契就是。”
箫氏听了林大娘一席话,又亲眼见到甜儿和小樱红肿的眼睛,想着自己如今也没什么好给人算计的,料想林大娘说的是实情,便向着甜儿和小樱重重地磕了一个头,正色道:“我箫玲珑既已卖身林家,自然身是林家的人,死是林家的鬼,绝不做那背信弃义,忘恩背德之事,两位姑娘对玲珑有救命再造之恩,今后玲珑当为两位姑娘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小樱一见这架势,给吓坏了,忙指着甜儿道:“我是个丫鬟,我是个丫鬟,箫姐姐要尽忠效命的是我们姑娘。”
箫玲珑一听小樱这话,又对着甜儿磕了一个响头道:“姑娘犹如玲珑的再生父母,玲珑的这条命卖给姑娘了。”
甜儿一听箫玲珑的话,也给吓住了,其实自己除了哭了一场,什么都没做过,现在这样受人家的礼,真的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摇了摇手,说道:“其实我没做什么,箫姐姐不用如此,甜儿生受不起。”
箫玲珑一听,只当是甜儿施恩不望报,更是觉得甜儿高尚伟大,又磕了一个头,道:“姑娘不收下玲珑,玲珑就长跪不起了。玲珑粗鄙之人,就算是为姑娘打水扫地也是心甘情愿。”
箫玲珑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甜儿若是再推脱就显得矫情了,而且甜儿想到自己准备开业的女子茶室还缺一个能干的女掌柜,这箫玲珑能出的厅堂,又做过生意,倒是个好人选,于是便伸手扶向箫玲珑道:“既然箫姐姐不嫌弃我,那姐姐以后就跟着甜儿好了,甜儿保证定不会亏待了姐姐。姐姐今后若是要再嫁人,甜儿定当烧了卖身契,再送姐姐嫁妆。”
箫玲珑被甜儿搀扶起了身,垂手而立,道:“姑娘既是玲珑的主子,玲珑就不敢托大,做不得姑娘的姐姐,姑娘直接称呼奴婢玲珑即可。玲珑乃残花败柳之躯,又被那姓周的伤了心,往后只想一心服侍好姑娘,再不提那嫁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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箫玲珑声泪俱下地问周来福:“相公,你为什么要抛弃我?”
周来福很不耐烦地说:“你的票票都被我用完了,我还留着你做什么?”
箫玲珑泪如泉涌:“手中无票,心中有票!”
周来福四下看看,道:“在哪里,在哪里,拿出来看看!”
箫玲珑泣不成声:“此时无票胜有票!”
第二十六章 准备工作(四) 甜儿得了箫玲珑,把她带回了浣花居,却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差事,只成天的跟她商议女子茶室的事。
“玲珑,你说我们这茶室的人手在北城区的贫民里雇,行不行?”甜儿和箫玲珑在屋子里坐着,边喝茶,边商量着人手的事。
“不妥,既然姑娘开的是女子茶室,那么请的人就要清一色的女子,如今这京城里就算是贫苦人家的女儿也是忌讳抛头露面的,我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吗?只怕招了贫人家的姑娘,到头来害得人家嫁不出去,勉强嫁了,到夫家也抬不起头。”箫玲珑摇了摇头道。
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连个工作的机会都不给女子。
“姑娘,玲珑建议我们可以买一些手脚灵活,忠厚老实的女孩,再调教一段时日,岂不是比招的更忠心可靠,而且身为奴婢自然就不会有那么多忌讳和讲究了。”
买人倒是一个好的方法,虽然甜儿的心里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自己变成万恶的奴隶主了吗?连资本家都当不上。
箫玲珑一见甜儿的样子,又继续说道:“但凡有活路,又有谁会卖儿卖女呢?姑娘买了那些走投无路的女孩,让她们不至于堕入乐坊,楼子,也是给了她们活路,积了功德,并无什么不妥。”
这古人和现代人的思想始终有差距,甜儿听箫玲珑这么一说也知道自己是偏执了,拿了现代的标准衡量古代人。
“既然玲珑这么说,那么这买人的事就交给玲珑把关吧。我们需要一个做点心的厨娘,两个烧水做粗活的,两个打扫的婆子,另外还要六个女孩子做接待,玲珑觉得这些人够了吗?”甜儿巴着手指头,算着开张需要的人手。
箫玲珑点了点头道:“足够了,若真是不够,后面再添置便是。”
“这里有一些我写的东西,玲珑看看合不合用?”甜儿递了一叠的纸给箫玲珑。
箫玲珑一看,是些什么《员工守则》,《服务礼仪规范》,《心态的自我调整》,还有《员工奖惩制度》。
箫玲珑边看边点头,道:“姑娘真真是商业奇才,能想出这些与众不同的点子,我们要能全部按照这个上面的要求来培训我们的人手,这女子茶室怕是火定了。”
甜儿转念又一想,问箫玲珑道:“若是我们在茶室里请女先生说书,玲珑觉得如何?”
箫玲珑想了一下,道:“姑娘,说书不如唱曲,唱曲比说书吸引人。”
对啊,可以在女子茶室里搞个小剧场,专门演演什么歌舞剧啊,话剧什么的,生活在现代的女性有那么多可玩的,还喜欢追八卦泡沫剧呢,这古代女性娱乐生活匮乏,还不被这精彩纷呈的小剧场所折服?
“我们可以在大厅里搭个台子,做个小剧场,专门演歌舞剧和话剧。”甜儿跟箫玲珑说道。
“什么事歌舞剧?话剧?”箫玲珑一脸的迷茫。
“就是,就是跟唱戏差不多,不过没有那么晦涩难懂,更浅显直白,情节也更曲折生动。”甜儿解释道。
“玲珑,一会儿你去找我二哥,叫他帮我到南城找一家名声好一些,只管卖艺的乐坊,把老板给我找来。”
“姑娘这是准备请乐坊里的歌舞伎到茶室表演?”箫玲珑问道。
“对,不过是我们茶室与乐坊合作!我们出剧本,她们出人力。”甜儿答道。
“可是,我们哪里来的剧本呢?”箫玲珑问道。
“剧本都在这里!”甜儿笑嘻嘻地用手指着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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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二郎得了箫玲珑的话,急匆匆地就出门给甜儿找乐坊老板去了。
而箫玲珑自己也出了门子,找人牙子物色茶室需要的人手。
甜儿则呆在屋子里,开始动手写剧本。写什么好呢?《梁山伯与祝英台》是肯定不行的,要是哪个小姐看了戏,也女扮男装去书院读书,惹出什么乱子,自己可是吃不了兜着走。有了,甜儿想到一部自己童年暑假必看的神话爱情剧《新白娘子传奇》,这个好,是神话,不会有人对号入座,只用把朝代改了就行。说写就写,甜儿提笔就写下标题《白蛇传》。
等林二郎找来“饮霜乐坊”的老板陈大娘的时候,甜儿已经写完了《白蛇传》的引子和主题曲插曲。
“饮霜乐坊”的老板陈大娘大约三十岁上下,颇有些姿色,但衣着沉稳,表情也很肃穆,没有风尘女子的轻佻浮躁,倒是有些生意人的做派。
“陈大娘有礼,小妹冒昧地请陈大娘过府,实有要事相商,还望陈大娘不要怪罪小妹无礼。”甜儿见着陈大娘进了屋,对着陈大娘做了一个福,笑颜道。
“林姑娘客气了,不知道林姑娘相邀,究竟所为何事?”陈大娘来了个开门见山。
“陈大娘莫要着急,咱们坐下来慢慢说。小樱,给陈大娘上茶。陈大娘请坐。”甜儿招呼了小樱上茶,又招呼陈大娘就坐,待陈大娘人坐定了,茶也上来了,甜儿才慢慢地说道:“小妹不才,要开一家女子茶室,想在茶室的大厅里弄一个小剧场,让陈大娘乐坊里的姑娘们在上面演出。”
陈大娘一听是生意上门,脸上也挂上了笑,道:“不知林姑娘想找我们哪位姑娘去演出,可有喜欢的曲目?”
甜儿笑道:“大娘莫急,谁演出我不管,我只负责给你们提供剧本,而大娘则只需按照我提供的剧本来演出即可。”
“那姑娘可得另外添加些辛苦银子,毕竟要演练新的曲目,很是耗时耗力。”陈大娘一听是要演新的曲目,思索了一下道。
“大娘的饮霜乐坊在南城能排到第几啊?”甜儿并没有回答陈大娘的话,而是又问了陈大娘一个问题。
“姑娘这话什么意思?既然瞧不上我们饮霜,又何苦找人寻来,是闲来无事逗大娘的乐子吗?”陈大娘一听这话,立刻就怒了,因为陈大娘的饮霜乐坊坚持只卖艺不卖身,所以经营不过那些兼营皮肉生意,又尽搞些粗俗糜烂曲目的乐坊,如今维系已是艰难,还说什么排名。
“大娘务恼,小妹绝无恶意,只要大娘肯跟小妹合作,小妹保证大娘的饮霜在
古代甜美生活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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