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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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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21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21部分阅读

    只那么轻轻一下,就差点把甜儿给撞倒。

    “小樱,我们进去吧。”甜儿拉着小樱,跟在大婶身后,进了镖局。

    招呼她们的不是总镖头,而是镖局里的账房。

    “三位,要托什么镖?”账房很是客气地问着这奇怪的三人组合。

    “我找人!”

    “我找人!”

    大婶和甜儿同时说道。

    “两位不是一起的吗?”账房见两人是异口同声,很是奇怪的问道。

    “不是。”大婶笑眯眯地答道。

    甜儿也摇了摇头。

    “这位大婶要找谁啊?”本着年龄大优先的原则,账房先问那位大婶道。

    “我找魏清扬!”大婶说道。

    “魏清扬?”甜儿惊讶地望向大婶,怎么她也找魏清扬?难道她就是魏清扬那个远嫁的姑姑?可是她跟魏清扬可是一点都不像啊,不会的。

    账房和大婶都转过头望向甜儿,账房问甜儿道:“难道你也找魏清扬?”

    甜儿点了点头。

    “可真不巧,魏清扬和总镖头还有老黑一起到南蒙古去了,估计还有个十天半个月的才能回来。”账房很遗憾地对两人说道。

    “两位若是想找他托镖的话,其实我们镖局还有其他镖师也是不错的,要不要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账房很敬业。

    “不用了,我找他是有些私事。”大婶说完,望向了甜儿。

    甜儿也摇了摇头,真是扫兴啊,好不容易放单,又是寻人不遇。

    没有见到魏清扬,甜儿只好拉着小樱怏怏地出了镖局大门。

    “小姑娘,小姑娘,等等。”后面的大婶跟着甜儿追了出来。

    甜儿停下了脚步,问大婶道:“大婶,是叫我吗?”

    —————————————————————————————————————

    “要到月底了,小樱,你说有什么方法能让我的票票由小变大,由少变多呢?”甜儿很是苦恼地问小樱道。

    小樱快速转动小脑筋,突然灵机一动,神秘跟甜儿说道:“小姐,小樱想到了。”

    甜儿才不会相信小樱呢,自己不过是随便发发牢马蚤罢了,小樱若是能想到办法,就不是小樱了。

    次日正午,甜儿正准备午睡,却被小樱火急火燎地给拉到了院子里。

    院子里,地上放着甜儿所有的票票,数量是变多了,却都成了残票,原来小樱的变多就是一张给撕成了几张。

    甜儿是气不打一出来,刚想呵斥小樱,就见小樱得意洋洋地拿出了一个放大镜,跟甜儿说道:“小姐,小姐,透过这个东西看票票,票票自然就变大了,小樱很聪明吧!”

    小樱说完,就把放大镜放在了票票上。

    “不……”甜儿的要字还没说出口呢,因为放大镜聚了太阳光,下面的票票受热自动燃烧了起来。

    甜儿倒下去之前,说了一句:“科普知识很重要!”

    第七十五章 陆弯弯(下) 大婶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小姑娘,我们真是有缘啊,赏不赏脸陪我这个老婆子一起喝口茶,听说这京城里的四月天女子茶室很不错,我还没去过呢。”

    小樱一听,正想说这四月天以前还是小姐开的呢,突然瞥见甜儿向她投来叫她住嘴的眼光,这才把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下去。

    小时候老师可是教过的,不要在路上随便跟陌生人说话,更不要无缘无故地接受陌生人的邀请,不要喝陌生人递的食物和水,以防被人下毒。

    甜儿心里是百转千回,真不想去。

    大婶似乎是看出了甜儿的犹豫,对甜儿说道:“小姑娘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姓陆,人称陆大婶,我可是魏清扬的师姑。”

    “师姑?”甜儿还是头一回听说魏清扬有个师姑。

    陆大婶点了点头,笑咪咪地说道:“我是从大老远的地方来的,来京城是为了寻找故人。”

    “故人?”甜儿张大了嘴巴。

    “小姑娘,请你帮帮我!”陆大婶有些着急地盯着甜儿。

    “陆大婶,你要寻的故人究竟是谁啊?和魏清扬有什么关系?”甜儿还是有些谨慎,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就是魏清扬的师傅,我的小师兄。”陆大婶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

    甜儿恍然大悟,原来陆大婶要找的人是魏清扬的酒鬼师傅。

    “陆大婶,我恐怕帮不了你,魏清扬的师傅居无定所,四处飘荡,我也不知道在哪儿能找到他。”甜儿很是抱歉地对陆大婶说道。

    陆大婶本来就是抱着问问看的心态,从甜儿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却还是不免有些伤感。

    “多谢小姑娘,告辞。”刚才还神采飞扬的陆大婶,神情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叹了口气,迈着沉重的步履辞别甜儿和小樱,独自向前走去。

    甜儿突然想起了什么,对啊,自己不是在张将军班师回朝那日,在街上见过魏清扬的酒鬼师傅吗?当时他还一个人嘀嘀咕咕的,他嘀咕什么来着呢,甜儿用手拍着脑袋,使劲回忆。

    想起来了,他嘴里念的是安南国王怎么没跟着张将军一起回京。

    “陆大婶,陆大婶,我想起一件事,说不定对你有用。”甜儿见陆大婶渐行渐远,忙在后面唤她道。

    陆大婶听闻,赶紧停下了脚步,转身就跑了回来。

    “陆大婶,大概在两个月前,我在京里碰见过魏清扬的师傅,他好像是冲着安南国王来的,我猜他大概是和安南国王有什么渊源,不过后来我就再也没有见到他了。”甜儿把自己知道的全部都告诉给了陆大婶。

    陆大婶听了,是激动不已,忙拉着甜儿的手,对甜儿说道:“小姑娘,谢谢你!我的全名叫做陆弯弯,住在西城区的悦来客栈,你若是再遇到他,麻烦你告诉他,我在那里等他,让他一定要来找我。”

    原来帮助别人也是一件很快乐地事,甜儿望着陆大婶红红的眼睛,安慰她道:“陆大婶,你一定能找到你小师兄的,我叫做林婉贞,大家都叫我甜儿,住在东城区林府,大婶有事的话可以来找我。”甜儿这么一仗义,就对着陆弯弯主动报了家门。

    “陆大婶,我叫做小樱,是小姐身边的大丫鬟,你也可以来找我。”小樱见状,连忙把自己的家门也给报了。

    陆弯弯对着甜儿和小樱点了点头,含着泪向二人道了别。

    “小樱,一会儿回到家,不许把今天我们来这里找魏清扬的事儿说出去,也不许说碰到陆大婶的事儿,知道吗?”两人找到马车,刚坐定,甜儿就对小樱说道。

    小樱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回答道:“小姐放心好了,小樱不会说出去的。”

    陆弯弯刚回到客栈,碰巧阿珍也从云州赶了回来。

    “夫人,奴婢在云州打听过了,他的确是来了京城。”阿珍恭敬地对陆弯弯说道。

    “辛苦你了,阿珍。”陆弯弯道。

    “收拾一下,咱们这就去找云秀。”陆弯弯想了一下,对阿珍说道。

    “夫人不是说住在外面行事方便些吗?怎么又想住到驿馆去了呢?”阿珍有些不解。

    “咱们去守株待兔。”陆弯弯的嘴角扬起了笑意。

    “是,夫人。”阿珍听完,立刻应诺。

    陆弯弯和阿珍主仆二人简单收拾好东西,就往驿馆而去。

    到了驿馆,陆弯弯和阿珍只说是安南王奶娘云嬷嬷的婢女,很轻松地就进了驿馆。

    待见到云嬷嬷,云嬷嬷赶紧撵走了屋子的外人,跪倒在陆弯弯的面前,恭敬地说道:“奴婢给夫人请安!夫人在外辛苦了。”

    陆弯弯坐在首位,望着云嬷嬷笑了笑,温和地说道:“你起来吧,我早就说过了,这次出来,不必拘礼,到了大周,我就只是陆弯弯,只是我自己而已。”

    陆弯弯顿了顿,又说道:“我一直把你们二人视为我的亲姐妹,是我可以信任和依赖的人,若是今后我有什么……我希望你们替我好好照顾思诚。”

    云嬷嬷刚起了身,听到这话,又和阿珍一起跪了下来。

    “夫人,您做什么事,奴婢都不拦着,可是有一样,您千万不要想不开啊!”云嬷嬷有些着急地劝解道。

    “夫人,不是有消息了嘛,奴婢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他的。”阿珍也苦口婆心地规劝道。

    “我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都起来吧。”陆弯弯见二人这般紧张,忙展露了笑颜,唤二人起身。

    “云秀,你马上去把思诚找来,我有话要跟他说。”陆弯弯吩咐云嬷嬷道。

    “是,夫人。”云嬷嬷应完,转身就去找阮思诚去了。

    云嬷嬷出去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把阮思诚给找来了。

    阮思诚见到陆弯弯,行了个跪拜大礼,口称:“儿子给娘请安了!”

    陆弯弯慈爱地看着阮思诚,说道:“起来吧,这里又不是安南王宫,不必行此大礼。”

    阮思诚摇了摇头,道:“不管儿子是安南的国王也好,还是平民百姓也罢,娘的恩情儿子这一辈都不会忘记的,儿子对娘行再大的礼,也是应该的。”

    “好了,好了,地上凉,快起来吧。”陆弯弯心疼儿子跪在冰冷的地上,伸手把他扶了起来。

    “你们出去,在门口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不准任何人进来。”因为有事儿要跟儿子单独商量,所以陆弯弯吩咐阿珍和云秀出去在门外守着。

    “是,夫人。”二人同声应诺,退身而出。

    “思诚,娘终于有你爹的消息了。”陆弯弯说这话地时候,嘴角含笑,眉角含春,整个人都显得年轻了。

    阮思诚的心里很矛盾,他既希望自己的娘能找到自己的亲爹,以圆了娘多年来的心愿,又怕娘找到他以后,和他一起远走高飞,不要自己这个儿子了。

    陆弯弯见阮思诚若有所思,并无高兴地神情,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的儿子该不是不想自己找到载诚吧?

    “思诚,你,你可是不愿意娘寻找你的亲生父亲?”陆弯弯试探性地问道。

    “怎么会呢?娘,您多心了,儿子也盼着能早日一家团圆呢。”阮思诚有些口是心非地答道。

    “思诚,娘得到确切的消息,你爹他就在京城里,你猜不到吧,他在京城逗留就是为了能见你一面呢。”陆弯弯每次说到阮载诚的时候,那神情,那语气都如一个正在恋爱中的少女一般。

    阮思诚见自己的娘亲说起自己亲爹的时候,那般的快活,刚才的那点小心思早就烟消云散了,没有什么事情比让娘快乐更重要。

    “娘,既然爹是想见我一面,那干脆我就装病吧,用一招请君入瓮,不怕爹不上当。”阮思诚j笑j笑地说道。

    “正和娘意。”陆弯弯高兴地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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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分,魏清扬来找甜儿。

    “啊!……”甜儿吓了一大跳,因为魏清扬没有了双腿,也没有了右臂,最重要的是,连头都没有了。

    “甜儿别怕,那些都是租出去的,天一亮别人就会还回来的,我这也是为了给你多挣些票票啊!”魏清扬有些无奈地说道。

    “你,你都租给谁了?”甜儿离魏清扬老远,声音颤抖地问道。

    “双腿租给无情了,他要拍婚纱照,新娘嫌他没法拍全身,所以他才租我的腿来着。”

    “右手租给杨过了,他和小龙女要走亲戚,孩子太多,一只手抱不过来,这才租了我的右臂。”

    “至于头嘛,租给那个江洋大盗王麻子了。他被砍了头,因为当时没注意,头被野狗叼走了,他今天要去相亲,没有头实在是失礼,所以才租了我的头去。”

    魏清扬说完,慢慢地飘向甜儿……

    “不要过来……啊!”甜儿大叫!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做什么噩梦了?”小樱见甜儿睡在椅子上,大声地叫嚷,忙摇晃着她道。

    甜儿醒来,见着小樱,心下安稳了许多,原来是个梦啊。

    “小姐,我把我的手套租给厨房的……小姐,小姐,你怎么了?”

    甜儿一听到手,又是租,一下子就吓得晕过去了。

    第七十六章 请君入瓮 “喂,听说了吗?住在驿馆里的那个安南国王,说是水土不服,导致什么腹泻还是头痛?哎呀,总之是病倒了。”茶馆里,一个青衣老头正跟坐在他旁边的一个蓝衣大汉闲聊。

    “知道,知道,听说这礼部尚书,吏部尚书,还有睿亲王都亲自登门看望安南国王去了。”蓝衣大汉补充道。

    “有一件事儿保准是你不知道的。”青衣老头神秘地说道。

    “什么事儿?”蓝衣大汉很感兴趣。

    “听说这安南国王的病其实不是什么水土不服,是相思病。”青衣老头低声对青衣老头说道。

    “相思病?”蓝衣大汉很是不解。

    “这安南国王到大周来给皇上贺寿,知道为啥提前这么早来吗?”青衣老头冲着蓝衣大汉眨巴眨巴了眼睛。

    “为什么啊?”蓝衣大汉兴致高昂。

    “为了选王后呗,听说这安南国王看中了我大周的一位官宦小姐,可是结果呢,这位小姐却没瞧上他,思而不得,安南国王这才病倒了的。”青衣老头得意地对蓝衣大汉说道。

    蓝衣大汉却是将信将疑,说道:“真的假的?还有小姐不愿意做王后的?”

    “此事千真万确,这可是我那个在驿馆做杂役的表侄亲口告诉我的。”青衣老头皱了眉头,很确定地说道。

    两人正聊地起劲呢,没成想这话都被旁边一个老头儿给偷听了去。

    而那偷听之人正是魏清扬的师傅,那个酒鬼道士。

    安南国王生病了?酒鬼道士心里一惊,要是能混进去亲眼看看就好了。

    酒鬼道士打定主意,立马跑到驿馆大门前寻找机会去了。

    驿馆大门紧闭,两边都是看守的侍卫,因为安南国王一行人的入住,所以这里加强了戒备,这看守的人员比平时足足多了三倍。这些还都是明面上的守卫,若是再加上宫中派来的暗卫,还有安南国王自己带来的侍卫,这驿馆说是如铁桶般坚固也毫不过分。

    这般森严的守卫,实在不适合硬闯,只能智取。

    酒鬼道士在大门处转悠了一圈,又跑了驿馆的后门处。

    后门虽然没有那么多的守卫,可是那小门还是关地严严实实的。

    怎么进去呢?不清楚里面的守卫有多少人,暗哨在哪里,翻墙也不安全啊。

    正在酒鬼道士抓耳挠腮不知所措的时候,眼前出现了一个青衣小帽的后生,挑了一担子的蔬菜来到驿馆的后门处。

    “哟,小陈哥,今天怎么这么晚才送菜来啊?昨儿晚上又上哪儿疯去了?”守卫跟这个送菜的后生似乎很熟,肆无忌惮地开起了他的玩笑。

    “军爷,小的昨晚可是在家干活来着,别乱说,别乱说。”后生笑嘻嘻地回答那守卫道。

    “你小子,呵呵!”那守卫摇了摇头表示不信,望着送菜的后生笑了几声,放他进去了。

    酒鬼道士见那送菜的这么容易就进去了,心里盘算了起来。

    第二日一大早,酒鬼道士就到了驿馆后门前面的小巷子里守着。

    不一会儿,昨天送菜的那个小陈哥又挑着菜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

    “小陈哥!”酒鬼道士冲着送菜的后生喊道。

    送菜的小陈哥一愣,鼓大了眼睛,瞪着酒鬼道士。

    酒鬼道士冲着他点了点头,说道:“就是叫你呢。”

    小陈哥走了过来,问酒鬼道士道:“这位道长,不知道你叫小的有什么事儿啊?”

    酒鬼道士一脸恳切地说道:“小陈哥,是这样的,老道来京城游历,跟道观里的师兄弟夸下海口,撒谎说跟京城驿馆的馆长相熟,到了京城定会被他邀请住在驿馆中,可是老道却连驿馆的大门都没进去过,回去后说不出驿馆中的装饰摆设,定是要被他们耻笑的。老道就想进去看一眼,看一眼便罢,请小陈哥一定要帮老道这个忙啊!”

    送菜的小陈哥面无表情,放下了菜担子,伸出了右手。

    酒鬼道士会意,忙从怀里摸出了一锭银子。

    小陈哥掂了掂,摇了摇头。

    酒鬼道士又摸出了一锭银子。

    小陈哥这才眉开眼笑,口中说道:“好说,好说。不过,你穿着道士服,不太方便。”

    酒鬼道士一听,立刻脱下了罩在外面的道士服,露出了里面的短衫子。

    “还有你这发髻,也简单改改。”小陈哥又望向酒鬼道士的发髻。

    酒鬼道士一听,立刻打散了发髻,随便扎了一个高马尾。

    小陈哥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我就说你是我的表舅,是个哑巴,你只用跟着我走就行,到了里面可不许到处乱跑给我惹祸。”小陈哥叮嘱酒鬼道士道。

    酒鬼道士见事成,是眉开眼笑地满口应承。

    小陈哥把担子往酒鬼道士身上一放,径直就走在了前头。

    两人到了驿馆后门处,守卫见小陈哥身后还跟着一人,开口问道:“小陈哥,今天怎么多了一个人?这老头是谁啊?”

    小陈哥笑咪咪地对守卫说道:“军爷,今早起床,小的突然肩膀痛,挑不了担子,这才让小的表舅帮我挑了一起送过来,我这表舅是个哑巴,请军爷多多担待,多多担待。”

    守卫仔细看了看酒鬼道士,一脸的皱纹,胡子花白,表情也木讷的很,倒是一副老实相。

    “进去吧,小陈哥,你可得看好了你表舅,不要让他乱跑,出了什么事,大家可都交不了差。”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小的定会看好表舅,绝不惹事。”小陈哥低头哈腰地谢过守卫,领着酒鬼道士就进了驿馆。

    酒鬼道士跟着小陈哥进了驿馆,两人进到厨房,这酒鬼道士放下担子,哧溜地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酒鬼道士一路躲躲闪闪,到处寻找安南王的住所,冷不防前面窜出来一个人,来人正是阿珍。

    “请您跟我走一趟。”阿珍站在酒鬼道士面前,鞠躬行礼。

    酒鬼道士一惊,她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怎么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请您务必跟我走一趟。”阿珍见酒鬼道士想溜,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酒鬼道士本身的功夫就不错,却不想这妇人装扮的女子比他更厉害,只是拉着他的手腕,居然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是技不如人,酒鬼道士只能任由阿珍摆布,跟着她进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子。

    酒鬼道士刚进到院子里,阿珍就放开了他,然后转身就出了院子,关上了院门。

    “师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师妹?”酒鬼道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兄,你怎么不进来?”屋内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师妹,师兄,师兄今日还有些事儿,改日,改日再来看你。”酒鬼道士颤颤悠悠地说完,拔腿就想跑。

    “载诚!载诚,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呜呜……呜呜……”屋子的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正是陆弯弯。

    “载诚,你好狠心,你好狠心,你丢下弯弯一个人,你……”陆弯弯梨花带雨,痴痴地望着酒鬼道士。

    酒鬼道士低着头,不敢看陆弯弯。

    “载诚……”陆弯弯突然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酒鬼道士。

    “载诚,我不要,不要再和你分开了……呜呜……呜呜……”陆弯弯抱着酒鬼道士,泣不成声。

    “弯弯,我……你……”酒鬼道士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载诚,我们屋里坐吧,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陆弯弯擦了擦眼泪,双手拖着酒鬼道士就进了屋子。

    酒鬼道士被陆弯弯拖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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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鬼道士很开心,因为他刚刚跟人比喝酒,赢了别人一大堆的票票。

    “呵呵,呵呵,好多票票啊,又可以买很多酒喝了。”

    酒鬼道士东倒西歪地走在大街上。

    迎面走来一个捕快。

    “站住!”捕快对着酒鬼道士说道。

    “说你呢!站住!”捕快见酒鬼道士对他视若无睹,生气地伸手拦着了酒鬼道士的去路。

    “干嘛?劫财劫色随便,就是莫劫酒!”酒鬼道士打了和酒嗝,晕晕乎乎地说道。

    “最新出台的大周京畿宵禁令第三百一十五条规定,子时过后行人不得酒后走路,你已经违法了,将受到拘留三天的处罚,并处以50张票票的罚款。”捕快出示了他的捕快证,一本正经地对酒鬼道士说道。

    酒鬼道士一听,这酒立马醒了大半,罚款,50张票票,自己刚刚才赢了49张而已,亏本了啊!

    罚了就算了,重要的是拘留也不能离了酒啊,酒鬼道士想到这里,问了捕快一句:“捕快大哥,这拘留所里有酒喝吗?”

    捕快新手上路,定力不足,气急倒地。

    第七十七章 往事如烟 陆弯弯拖着酒鬼道士进了屋,拉着他坐定后,这才对酒鬼道士说道:“载诚,你可是还在怪我当初背叛了你?我,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一会儿你见到他,你就明白了。”

    酒鬼道士摇了摇头,对陆弯弯说道:“弯弯,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真的。”

    “载诚,这二十年,你知道弯弯有多想你吗?”陆弯弯说着说着,这眼泪儿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弯弯,这么多年,你过得,过得可好?他,他待你好吗?”酒鬼道士欲言又止,言辞闪烁。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陆弯弯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弯弯,今生还能见你一面,我,我这心里就知足了。我原本想,想看一眼你的孩子,以寄相思,却不成想,能,能遇到你……”酒鬼道士的声音也哽咽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弯弯,这里毕竟是驿馆,我,我不便久留,我,我还是……”酒鬼道士刚想说要走的话,陆弯弯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载诚,你……你不要……不要走……载诚……”陆弯弯的眼泪打湿了酒鬼道士的衣衫。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酒鬼道士一惊,忙放开陆弯弯,想夺窗而逃。

    “载诚,别怕,没事儿的。”陆弯弯擦了擦眼泪,安慰酒鬼道士道。

    “弯弯,我,我不想连累你,你,你好不容易才熬出了头,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我怎么能这么自私,我不能毁了你。”酒鬼道士说完,使了大劲,想掰开陆弯弯抓着他胳臂的手。

    可不管酒鬼道士使出多大的力道,陆弯弯的手就是纹丝不动。

    “是思诚吗?进来吧。”陆弯弯一边抓着酒鬼道士的胳臂,一边对着外面说道。

    “娘,是儿子,儿子进来了?”阮思诚在门外早听到了里面模模糊糊的争执声,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要见自己的亲爹了。

    阮思诚整理了一下情绪,平静了一下心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陆弯弯正抓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的胳臂,而那白胡子老头正在拼命地挣扎。

    陆弯弯见儿子进来了,舒展了眉头,对阮思诚说道:“儿子,他就是你的亲爹,你父王的五弟。”

    早在自己的父王过世,母后为自己重新起名的时候,阮思诚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离奇的身世,今日终于得见自己从未蒙面的亲生父亲,阮思诚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儿子阮思诚见过父亲大人!”阮思诚郑重地跪倒在地,对着阮载诚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

    阮载诚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阮思诚,又用有些呆傻的目光望向陆弯弯,然后使劲摇了摇头,嘴里念叨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

    “思诚,起来吧。”陆弯弯唤了阮思诚起身,然后安抚阮载诚道:“载诚,这都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思诚是你跟我的孩子。”

    “当年你带我回到安南,我们双双被阮载道扣押,原本我也是一心想跟你共赴黄泉,做一对鬼夫妻的,可是,我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我贪心地希望我们一家人将来有一天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所以,我才……”陆弯弯缓缓地对阮载诚说道。

    “所以你才假装对我二哥?弯弯,是你让我二哥放过我,把我流放出安南的?”阮载诚目光温柔,百般怜惜地望向陆弯弯。

    陆弯弯点了点道:“因为怕你回来找我,被阮载道所害,所以我才以自己的性命相挟,与你定了二十年之期。”

    “弯弯,你,你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母子二人!”自己漂泊流浪了二十年,还以为自己是最苦的,却不想最苦的人原来是弯弯。

    阮载诚一把抱住了陆弯弯,眼泪儿一个劲地流。

    阮思诚立在一旁,被父亲感染,也哗啦啦地流下了眼泪。

    “今日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应该,应该开开心心地。”陆弯弯轻轻地搂着阮载诚,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道。

    “爹,娘,如今我们一家团聚,等大周皇帝万寿诞结束,咱们一家就回安南一起生活。”阮思诚擦了擦眼泪,对阮载诚和陆弯弯说道。

    听了阮思诚的话,阮载诚放开了陆弯弯,两人对视一笑,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已是互通了心意。

    “思诚,你已经长大了,是爹和娘的好儿子,安南国伟大的国王。娘和爹都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们,我们不想回安南了。”陆弯弯坚定地对阮思诚说道。

    阮载诚冲着陆弯弯点了点头,对阮思诚说道:“儿子,我和你娘今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一起浪迹江湖,共闯天涯,我们的前半生都生活在痛苦和遗憾中,我不想再让你娘伤心难过了,请你,请你成全我们。”

    “爹,娘,你们,你们不要儿子了?”尽管阮思诚早有思想准备,找到了爹就会失去娘,可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的慌乱和恐惧,声音发抖,全身发颤。

    “对不起,思诚,对不起,请原谅娘的自私。”陆弯弯用满怀愧疚的眼神看着阮思诚,轻声说道。

    “我,我……。”阮思诚没有想到,自己会这般的难过,娘,自己的亲娘,在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里,是娘与自己相依为命。娘拼了性命,才保地自己平安长大;娘费尽了心思,用尽了手段才帮助自己登上了王位,自己怎么能离得了娘呢?

    “娘,我,您让我想想,我,我的脑子很乱。”阮思诚跌跌撞撞退出了屋子。

    “弯弯,思诚,思诚不会有事吧?”阮载诚很是担心地问陆弯弯道。

    “没事的,他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给他点时间,没事的。”陆弯弯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担心地要命,思诚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如今乍一听到自己要离开他,这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吗?

    “弯弯,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扰了你们母子的生活,我……”阮载诚看出了弯弯心里的挣扎,握住了陆弯弯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载诚,思诚他已经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陆弯弯安慰阮载诚道。

    阮思诚出了院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忽然他的脑子里响起了那个温柔甜糯的声音,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呢,听说她那日落水后回去便病了,也不知现在如何,身体可是康复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早有人向自己暗示过了,她可是太后看中,要做大周皇帝妃子的女人。

    阮思诚苦笑了几声,中原皇帝自称寡人,原来坐到高位,真的会成孤家寡人。

    驿馆太憋闷,阮思诚换了布衣,连阿忠都没带,独自一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阮思诚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冷不防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客官,客官,来小店喝一杯吧?小店的陈年花雕可是出了名的香醇。”原来是街边小酒楼的店小二在外拉客。

    看看天色,午时将至,所谓一醉解千愁,阮思诚讪笑了一声,跟着店小二就进了小酒楼。

    “再来一坛!”这家小酒楼的陈年花雕的确不错,阮思诚接连喝了三小坛,仍意犹未尽。

    店小二见阮思诚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好意上前提醒道:“客官,您这光喝酒不点菜,这胃可受不了,要不来几盘本店的招牌下酒菜?”

    阮思诚摇了摇头,打嘴里吐出两个字:“上酒!”

    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打后堂拿出了一小坛陈年花雕。

    待阮思诚喝完了这第四坛,已是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酒入愁肠愁更愁,阮思诚喝了个七八分醉,这心里的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小二,结账!”一会儿还要回驿馆,再喝可就走不了路了,阮思诚苦笑一声,歪歪斜斜地起身,高声叫小二结账。

    店小二听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阮思诚说道:“谢谢您,客官,一共四钱银子。”

    阮思诚往衣袖里一摸,糟糕,忘记出来的时候换过衣服,身上没带钱。

    “小二哥,我,我出门急了点,没带银子,你容我先回去,我回去后马上让下人给你拿四两银子来,可好?”阮思诚有些窘迫地说道。

    “什么?没带银子?我说客官,看您这一身也挺周正的,怎么是个吃白食的主啊?”刚才还恭敬谄媚的店小二,一听这位客官说身上没带银子,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咱们可是小本经营,概不赊欠,要是人人都像客官这般,那咱们这小店早关门大吉了。”店小二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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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震无情,人有情!玉树地震灾区的同胞们,全国人民与你们同在!

    第七十八章 情根深种(上) “小二哥,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何苦这般嘟嘟逼人?这位兄台的帐,我替他付了。”阮思诚正尴尬呢,忽闻身旁有人出言为自己解围。

    阮思诚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从袖子里摸出了四钱碎银子,递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店小二见有人付账,自然是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接过碎银子,对青衣少年说道:“这位客官,不是小的有意刁难,实在是本店规矩如此,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店小二说完,知趣地退了下去。

    “多谢兄台仗义疏财,请兄台报上姓名住址,待我回去之后定当厚礼重谢!”阮思诚拱手对青衣少年说道。

    青衣少年微微笑了笑,拱手回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若是兄台问我的姓名是想结交我这个朋友,我自当告知,若是为了什么重谢,那就请恕在下不恭了。”

    阮思诚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自己唐突了,这位少年是性情中人,自己这般的做派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兄台高义,我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另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阮思诚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向他投来真诚的笑意。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青衣少年一拱手,跟着阮思诚就出了小酒楼。

    两人出了小酒楼,寻了一个僻静的茶铺子,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我叫阮思诚,安南人士,今日有幸结交兄台,我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阮思诚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是?你是?你是安南王阮思诚?”青衣少年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问道。

    “呵呵,正是小王,不过今日结交兄台的只是阮思诚,不是安南王,兄台不必拘礼。”阮思诚自报家门,是对青衣少年投之以诚。

    青衣少年惊讶过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淡然,拱手对阮思诚说道:“我叫魏清扬,是南城威远镖局的镖师。”

    阮思诚见魏清扬镇定自若,很是欣赏,微笑着对魏清扬说道:“我今年虚岁二十,定比你年长,若是魏兄弟不嫌弃的话,唤我一声阮大哥,如何?”

    “阮大哥!”魏清扬拱手叫了一声。

    “好!”阮思诚很开心地点了点头。

    “小弟看阮大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魏清扬想到阮思诚在小酒楼里借酒浇愁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都是些家务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阮思诚叹了口气,淡淡地回答道。

    魏清扬见阮思诚不愿提及,也不再开口询问。

    “阮大哥,京郊有座业明寺,听闻今日要做大法事,要不小弟带大哥去那里散散心,如何?”魏清扬想了一想,对阮思诚说道。

    “业明寺?”阮思诚点了点头,出去散散心,听听寺里的钟鼓木鱼之音,或许自己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咱们骑马去可好?”因为已经是正午了,坐马车的话花费的时间太长,幸而今日天公作美,天上飘着几朵遮阳的白云,没有毒辣的阳光肆虐,正适合骑马。

    阮思诚点了点头,魏清扬见阮思诚同意了,这才起身叫来茶铺老板结了帐。

    二人一起回到镖局,牵了马,直奔京郊业明寺而去。

    马是好马,骑马的两人又都是个中好手,不到一个时辰,二人便到了业明寺。

    因为是做大法事,所以业明寺内是人潮如织,香火鼎盛,上百名的和尚一起敲打木鱼,诵念心经,场面很是壮观。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进了香,又添了香油,还坐听了一会儿和尚诵经,这才出了寺庙,往业明寺的后山而去。

    后山是一片桃花林,如今桃花已谢,小小的青桃挂满了桃树,很是可爱。

    魏清扬想起自己在这里约见甜儿的情景,一缕笑意不自觉地挂上了嘴角。

    “魏兄弟在想什么呢?这般地开心?”阮思诚见魏清扬嘴角带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起了一个让我感到很温暖的人。”魏清扬答道。

    “哦。”阮思诚来了兴趣,追问魏清扬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调皮又可爱,有善心,又爱哭鼻子的人。”魏清扬说起甜儿的时候,脸上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笑意。

    阮思诚听完,对魏清扬说道:“是位姑娘吧?”

    魏清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答道:“是。”

    二人正说的兴起呢,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呼救声。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立马向呼救声方向跑了过去。

    原来是有人掉进了山上的一个大坑里。

    魏清扬伸出头,往坑里这么一瞧,真是巧了,全是老熟人。

    原来掉进坑里的是甜儿、小樱、李羽馨和怜儿。

    甜儿眼尖,一眼就看见魏清扬了,这一看不要紧,眼泪儿哗哗哗哗地就下来了。

    “魏大哥,快救救我们。”甜儿半是娇痴,半是慌乱地唤魏清扬道。

    “甜儿,不要着急,我马上下来。”魏清扬见甜儿流了眼泪儿,这心里立刻乱成了一团,急急忙忙地就要跳下去。

    “魏兄弟,等一下,这坑有些高,先找些藤条把你绑住,再下去。”阮思诚比较冷静一点,见魏清扬这么直直地就要往坑里跳,忙拉住他道。

    魏清扬听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四处寻找藤条去了。

    不一会儿,粗壮结实的藤条就被魏清扬找了来。阮思诚帮魏清扬把藤条的一头绑在桃树上,另一头绑在魏清扬的身上,这才拉着藤条,把魏清扬慢慢地放下了深坑。

    魏清扬下到坑底,先抱起了甜儿,脚蹬坑壁,运了内力,蹭蹭蹭蹭几下就从坑底爬了上来。

    甜儿一上来,阮思诚就呆住了,怎么是她?

    “是你!”阮思诚努力回忆着甜儿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甜儿也看见了阮思诚,真是奇了怪了,这安南王怎么和魏清扬在一起呢?

    “小女林婉贞,见过安南王。”甜儿对着阮思诚行了个福礼。

    “不必多礼。”阮思诚对甜儿笑了一下,心里很诧异,林婉贞怎么在这儿,那么这坑底下,难道,难道,还有她?

    “魏大哥,你快下去救羽馨姐姐她们啊。”甜儿是两世为人,自然不会去吃那些无谓的飞醋。

    魏清扬以前也算是个江湖中人,虽然也懂规矩,讲礼数,却不迂腐刻板,不会因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枉顾了别人的性命。

    阮思诚听甜儿这么一说,心开始不安分地躁动了起来。原来她真的在坑底,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阮思诚打定主意,对魏清扬说道:“魏兄弟,你辛苦了,还是先休息一下,这一趟,就让我下去救人吧。”

    魏清汤没想到阮思诚会怎么说,略带疑惑地望向了阮思诚。

    “魏兄弟放心,我的功夫不会比你差的。”阮思诚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清扬也不好拒绝,只好解下腰间的藤条,给阮思诚绑上。

    阮思诚绑好了藤条,魏清扬这才把他慢慢地放下了坑底。

    “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阮思诚微微笑了笑,对李羽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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