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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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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36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36部分阅读

    四个丫鬟,六个婆子,除此之外,高老爷还给请了六个武艺高强的镖师,这么一大票人,足足装了五辆马车。

    林家这边的人也不少,林大娘带了一个丫鬟两个婆子,四个男仆,甜儿则把她们院子里的四个人都带上了马车,另外,林大娘也请了六个镖师沿途护送光是人便装了四辆马车,再加上那三块匾额,林家也凑足了五辆马车。

    高林两家一共十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往麋山书院驶去。

    到了书院,高老爷作为两家的代表,把那五百亩土地的地契和那两块匾额都交给了院长。

    麋山书院,除了打杂做饭的婆子,和那些夫子们的娘子外,再无其他女性。

    这书院里一下子来了两位年轻漂亮的小姐,还有这么多年轻的丫鬟,把这些学子们的心都撩得痒痒的。

    虽说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可是这心思却是止不住啊。

    其实林大娘甜儿和高慧兰这些女眷一进书院便被院长夫人给请进了院长独居的小院,并未曾在众学子面前露面,这不露面更神秘,课堂上,走神的人是越发得多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马文渊初表心意

    吃过午饭,学子们都在宿舍里休息。或是看书,或是下棋,或是睡觉。

    马文渊拿着本书,翻来翻去,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她来书院了,她来书院了。

    “马兄 ,马兄!”马文渊身边的同窗见他神色恍惚,摇了摇她的肩膀,唤他道。

    马文渊被同窗这么一拉扯,回过神来,见同窗神秘兮兮地望着他笑,心里一紧,忙埋下头,假装读起书来。

    “马兄,你仰慕的是哪位小姐啊?高小姐还是林小姐?”马文渊的同窗并不打算放过她,刨根究底地追问道。

    “柳兄,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马文渊红着脸,念叨道。

    柳公子哼了一声。道:“马兄,你刚才那个样子,敢说不是想入非非?君子不打诳语,说。”

    “你……我要看书了。”马文渊无言以对,只得以看书来掩饰自己。

    柳公子见马文渊窘迫成这样,轻笑了几声,道:“别怪为兄我没有提醒你啊,那高小姐和林小姐如今正在院长的家中做客。”柳公子说完,冲着马文渊眨巴了一下眼睛。

    马文渊听完,这脸更红了,道:“我岂是那种人。”

    马文渊虽然学问一流,不过为人比较木讷古板,他的这些同窗都以逗他为乐。

    “马兄,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哈哈,哈哈。”柳公子最喜欢看马文渊的窘样,见他的脸这般的红,这逗他的心劲儿更足了。

    “柳兄,你……”马文渊气急,猛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马文渊走出宿舍的房门,信步走到了小花园中。

    “马兄,马兄!”马文渊正散心呢,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唤他。

    马文渊转身看,原来是高英杰。

    “高贤弟。何事唤我啊?”马文渊问高英杰道。

    高英杰稳了稳心神,喘了几口气,道:“是我爹,我爹想见见你。”

    马文渊自来到京中,倍受高老爷照顾,如今高老爷有命,马文渊自是欣然领命。

    “烦请高贤弟前面带路。”马文渊理了理衣冠,对高英杰说道。

    高英杰也不多话,领着马文渊就往院长家而去。

    院长跟高老爷刚吃过午饭,此刻正在小厅里,品茗闲谈。

    高英杰和马文渊进到小厅,冲着院长和高老爷拱手见礼。

    高老爷午间多喝了几杯,这脸红地跟关公一般。

    “文渊啊,今年的秋闱你准备地怎么样了啊?”马文渊没有想到,高老爷一见面便问这个问题。

    马文渊拱手,答道:“禀高世伯,十之八九。”

    高老爷听完,摇了摇头,道:“还得加把劲啊,得十拿九稳才成,今年秋闱中个举人。明年春闱得个状元,如此这般,老夫便安心了。”

    “谨遵世伯教诲。”马文渊对自己的学问还是很有信心的,刚才之所以回答十之八九,只是谦虚罢了。金榜题名,状元及第,是自己从小便立下的宏远。

    院长笑了笑,插了一句话,道:“高老爷放心,文渊之才,世所罕见,老朽对他可是很有信心啊。”

    “院长,文渊在京中除了我高家,那是举目无亲,院长德高望重,还望到时候能屈尊做为我高马两家的亲事搭桥牵线啊!”高老爷晕晕乎乎地,不知怎的,便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部都给说了出来。

    高马两家的亲事?马文渊一下子便愣住了,高老爷不会,不会想把高小姐许配给我吧?马文渊霎时间只觉得双耳轰鸣,两眼发晕。

    院长也觉得很意外,高家虽说不上是京城望族,却也是京中的大姓,高老爷进士出生,家资颇丰,高小姐如今甚受京中贵妇追捧,要挑什么样的夫婿没有啊?马文渊虽然多才,可现如今毕竟只是秀才一枚。高老爷此话若是在马文渊高中魁首之后再说,还可以理解,如今八字都还没一撇呢,便提及婚事,这高老爷怕是真喝醉了吧?

    高英杰也觉得怪怪的,马文渊虽然与自己交好,可是,这个酸腐的儒生做自家的姐夫,怕是要给姐姐欺负死了,可怜的马兄。

    高老爷有个坏毛病,就是这酒劲,需得喝了酒,过一段时间才发作,现如今,正是他酒劲发作的时候。

    +5+若是清醒着,这话,他是断然不会说出口的。

    +1+院长没有接高老爷的话,只问了高老爷一句,道:“高老爷,你可是醉了?”

    +7+高老爷迷迷糊糊,接了一句,道:“没醉。我怎么可能醉了呢。”

    +z+高英杰见自家老爹开始出洋相,讪笑了一声。道:“院长,家父恐怕是醉了,请院长恕罪,容学生把家父带下去休息。”

    +小+院长点了点头,道:“英杰啊,你就把高老爷带到一旁的厢房去歇息一下吧。”

    +说+“是,院长。”高英杰冲着马文渊递了个眼色,马文渊会意,帮着高英杰把椅子上昏昏欲睡的高老爷一人一边给架了起来。

    +网+到了西厢房,两人刚把高老爷给放到床上,就听高老爷打起了鼾声。

    这么快就睡着了。还真是,高英杰摇了摇头,自家爹爹就是不能多饮,多饮坏事啊。

    “高贤弟留步。”高英杰收拾好父亲,正准备离开,孰料被一旁的马文渊给拉住了。

    “马兄有何事啊?”高英杰不解地问道。

    马文渊欲言又止,在那里磨叽了老半天。

    高英杰急了,道:“马兄有话但说无妨。”

    马文渊这才开口说道:“我,我不能做你高家的女婿。”

    高英杰一愣,这家伙,也太直接了吧。高英杰故意码起了脸,道:“我姐姐秀外慧中,那是千里挑一的好女子,怎么,嫌弃我姐姐定过亲?”高英杰说完,伸出握成拳头的右手,在马文渊的面前比划了两下。

    马文渊苦笑了一声,道:“我没有说高小姐不好,只是,只是我早有心仪的女子,我曾发过誓,定要娶她为妻。”

    高英杰毕竟是小孩心性,刚才那番做派不过是闹着玩罢了,如今听了马文渊的话,来了兴趣,追问道:“是哪家的小姐啊?你们,你们私定终身了?”

    马文渊听了,笑了一声,道:“此人你认识。”

    “是林小姐!”高英杰的嘴巴张成了o字型,这家伙,真够赶时髦啊,经过那场官司,这京中人家往林府提亲的那是不计其数,海了去了,没想到啊,没想到,连古板的马文渊也赶着凑这个热闹。

    马文渊见高英杰那个样子。便知道他误会自己了,忙摇了摇头,道:“高贤弟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与林小姐自幼便相识了。”

    “自幼?”高英杰初时惊讶,后来一想,林家确实在松山县住过些时日,马文渊认识小时候的林小姐也属正常。

    “在我十三岁那年,她打一泥坑里救过我,她为了救我,……我们,我们有了肌肤之亲,后来我在你家的别院里与她重逢,我,我对她是有责任的,只要我金榜题名,便去她家提亲。”马文渊本就腼腆,说自己个的情事更是吞吞吐吐,颇为不好意思。

    “肌肤之亲?”高英杰听了,怪叫了一声,这还得了。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砰”地一声。

    马文渊心意紧,打开房门这么一看,门口正站着高蕙兰和她的贴身丫鬟小翠,地上还有一个摔碎的茶杯。

    看情景,高蕙兰主仆站在门口也不像是一时半会,不知道她们听了多少自己的秘密去,想到这里,马文渊羞红了脸,顿时觉得无地自容。

    高蕙兰被最后那句“肌肤之亲”给震住了,这,这,这也太荒谬了。

    “告辞!”马文渊被高蕙兰锐利地目光盯地难受,丢下这么两个字,便匆匆离去了。

    “说,这是怎么回事?”其实高慧兰刚才在门外只听到了只字片语,这会儿逮着了个知情人,自然是想问个清楚明白。

    高英杰没溜成,被自家姐姐给堵在了屋内,看这架势,看这情景,自己若是不老实交代,怕是出不了这西厢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全部交代清楚,不然……”所谓长姐如母,高蕙兰虽然只比高英杰大三岁,不过高夫人去地早,高英杰算是高蕙兰从小带大的,在高蕙兰面前,高英杰就跟绵羊一般的乖觉,丝毫不敢忤逆了姐姐。

    高英杰一听高蕙兰这话,立刻便捂上了自己的耳朵,自家姐姐有个坏毛病,最爱揪自己耳朵,自己的这两只可怜的耳朵啊,什么时候才能脱离苦海哦。

    “姐姐,姐姐,别激动,别激动,弟弟我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高英杰献媚地冲着高蕙兰笑了笑,然后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高蕙兰一边听,一边皱眉,自己早觉得这马文渊对甜儿妹妹有色心,却不想这中间有这番缘故,只是,为何甜儿妹妹见到马文渊,就跟不认识似地。是马文渊在说谎,还是甜儿妹妹不愿提及往事呢?真是麻烦,麻烦啊。

    “英杰,今日之事,你万不可透露半句,知道吗?”高蕙兰听完,对高英杰下了死命令,此事若是传了出去,甜儿妹妹的名节便毁了。

    “谨遵姐姐令。”高英杰认真应诺。

    高蕙兰点了点头,又望着一旁的小翠,道:“你也一样。”

    “是,小姐。”小翠跟随高蕙兰多年,自是晓得其中的轻重,也是郑重应诺。

    第一百三十三章 决裂

    自高蕙兰知道了马文渊和甜儿的秘密。总想找甜儿问个清楚明白,岂料,每次见到甜儿,都是话到嘴边又咽下,为何呢,这种事,开不了口啊。

    此事若是真的,那便是人家的私隐,自己这般大大咧咧地问来,弄不好,恼了甜儿,这姐妹都没得做;此事若是假的,那自己这般问,便是玷污了人家的名节,甜儿也定饶不了自己,烦啊,真烦。

    高蕙兰的异样,甜儿有所察觉,问过几回,被她搪塞过去后,甜儿也不便再相问了。

    六月底。林家的光环褪去,林府大门前恢复了往日的宁静,甜儿也带着众人搬回了浣花居。

    七月半,鬼节这天,传来了北蒙突袭大周边境的消息。

    大周朝野群情激奋,纷纷要求大周对北蒙用兵。

    七月十七,北蒙可汗指责大周,偷梁换柱,嫁到北蒙的并不是睿王的女儿姬茜雪,另言,大周背信弃义,单方面撕毁双方签订的契约,在南蒙和北蒙的战争中,暗中资助南蒙。

    七月十八,大周发表申明,睿王的亲女姬茜雪早被太后夺了荣华的封号,嫁与北蒙可汗的乃是睿王的义女姬茜蓉,诏书上只说嫁的是睿王之女荣华公主,可从未言明是姬茜雪。北蒙对大周的多般责难,皆是为强占我大周国土寻找借口。

    至此,大周和北蒙撕裂了那张温情脉脉的假面,彻底决裂。

    浣花居,甜儿一脸的愁容。

    “小姐,可有什么烦心事?”箫玲珑温和地问道。

    甜儿叹了口气,道:“大周和北蒙要打仗了。”

    箫玲珑听完,笑了笑,道:“打仗哪里是咱们操心的事。小姐不要过于忧心。”箫玲珑哪里知道,甜儿这是在担心魏清扬呢。

    原来甜儿并不知道魏清扬已经上了战场,还以为他还在哪里秘密训练呢,如今大周和北蒙彻底决裂,大战不可避免,魏清扬十有八九会去北蒙战场的。

    “是啊,小姐,打仗不都是那些当兵的事儿嘛,关我们何事啊?”小樱也在一旁劝解道。

    甜儿听了箫玲珑和小樱的话,心里更加难受,又不能说出实情,只得黑了脸,说道:“谁说打仗不关咱们的事,若是北蒙胜了,一路打到京城,咱们就都变成亡国奴了!”

    箫玲珑和小樱一听,都吓了一跳,小姐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火气。

    “算了,算了,跟你们也说不清楚。总之,没有那些将士们在外浴血奋战,保疆卫土,哪里有咱们这般安逸平静地生活。”说着说着,甜儿觉得自己都快化身为愤青了。

    还有那个自己的死对头,姬茜雪,居然没有嫁出去,现如今又活蹦乱跳地活跃于京城的大街小巷了,自己走的这是什么背运啊。甜儿长叹一声,趴在了桌子上,真烦啊。

    甜儿这儿正烦呢,李皓轩却是一脸的兴奋,幸亏自己多长了个心眼,才没让这北蒙的小王子给跑了。

    定远侯也是满脸的得意,自己这个孙子真是人中龙凤啊,小小年纪便立下了这般的大功,不错,不错。

    睿王目不转睛地望着李皓轩,这家伙,若是再大些,那该多好啊,可惜,可惜,他与茜雪相差了六岁,这差距着实大了些啊。

    “皓轩啊,你立下这般的奇功,要什么赏赐,但说无妨,本王自会在圣上面前帮你讨要。”睿王这会儿看李皓轩那是越看越顺眼。这小子,跟自己当年一样聪明。

    李皓轩小脑袋一转,跪到了地上,一本正经地对睿王说道:“禀睿王,为圣上尽忠,为王爷分忧,为国效力乃是皓轩的本分,皓轩不敢居功。”

    李皓轩说到这里,一旁的睿王和定远侯,都点了点头,不贪功,不骄躁,不愧是李皓轩。

    李皓轩说完,冲着睿王和定远侯各磕了一个响头,又道:“不过,有一事,想请王爷和祖父成全。”

    睿王和定远侯听到这里,都愣住了,这小子耍什么把戏呢,这般的郑重。

    “但说无妨。”睿王开口道。

    李皓轩抬起小脑袋,挺起小胸脯,道:“皓轩的婚事,请让皓轩自己做主。”

    听到这里。睿王和定远侯都哈哈大笑了起来,这才多大点的小屁孩呢,就操心起自己的婚事来了?

    李皓轩被这两人笑地有些不好意思,瘪了瘪嘴,道:“王爷和祖父不必笑我,只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吧。”

    睿王止住了笑声,道:“此事乃定远侯府的家事,侯爷做主即可,本王不便插手。”

    定远侯听了睿王的话,也止出了笑声,道:“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此事我万不会全部答应。”

    李皓轩眨着眼睛。颇为不解,什么叫不能全部答应?

    定远侯见孙子疑惑不解,又道:“我定远侯府的当家主母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当的。你放心,我不会逼你娶你不想娶之人,不过,你也不能强娶我看不眼之人,如何?”

    李皓轩转了转小脑瓜,祖父不是一直很喜欢她吗?呵呵,如此说来,我若是要娶她,祖父定不会反对。

    “谢祖父。”李皓轩盘算完毕,一张小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朝中有人建议杀了北蒙质子,以壮军威,不知皓轩以为如何啊?”说完了私事,睿王又问起了李皓轩政事。

    睿王这般器重李皓轩,定远侯自是欢喜,笑眯眯地等着李皓轩回答。

    李皓轩刚解决了人生大事,心中愉悦,脱口而出,道:“皓轩以为,这北蒙质子不止不应当杀,还应当好生款待,以声色犬马愉其心。”

    睿王假装惊讶,问道:“哦?难道皓轩也跟那些酸儒一般的见解,认为大周乃礼仪之邦,仁孝治国,杀质子,有违圣人教诲?”

    李皓轩答曰:“非也。大周一旦和南蒙联合起来,北蒙必败。北蒙败后,南蒙便会作势壮大,到时候,咱们再把在大周的北蒙质子放回草原。”

    睿王听完,不由震撼,此子真乃天纵英才,居然和自己所想不谋而合。

    甜儿这几日是茶不思饭不想,殚精竭虑。

    一会儿担心军队粮食供给不足,魏清扬吃不饱;一会儿担心寒冬将至。棉衣不足,魏清扬穿不暖;一会儿又担心这军队里缺医少药,伤到哪儿无法及时治疗……

    人都说儿行千里母担忧,这夫去打仗,妻也忧心啊。哎,想什么呢,还没成亲呢,甜儿想着想着,自己的一张小脸变得通红。

    “小姐,小姐。”听见外头有人唤自己,甜儿忙拿双手捂住了小脸,这般红,给人看见非得笑话自己不可。

    “小姐,太后传召你即刻进宫。”小樱进到屋内,传话道。

    “知道了,我先换件衣服。”甜儿说完,转身便找衣服去了。

    换好了衣服,甜儿坐着宫里的马车,一路扬尘,往皇宫而去。

    到了慈宁宫,太后献宝似地拿了好几副画像,递到甜儿手中,笑眯眯地对甜儿说道:“林丫头,看看,里面有你看得上眼的人没有?”

    甜儿一脸的黑线,太后这般心急火燎地召自己入宫,就是为了,为了给自己找对象啊?

    甜儿心一横,没有接画像,而是跪到了地上,冲着太后连磕了三个响头,道:“请太后恕罪,请太后恕罪!”

    太后见甜儿这般反常,忙关切地问道:“林丫头,这是怎么了?”

    甜儿听了,这才抬起头,面露忧色,道:“小女在家中听闻北蒙欺我大周,只觉愤慨,无心私情。”

    甜儿虽然拂了太后的意,太后却丝毫不觉她忤逆,这般知大义,晓大理的深闺女子堪为表率。

    “林丫头这是真性情,哀家心中只有欢喜,又岂会怪罪于你?”太后说完,把手中的画册递到了风意的手中,示意她收起来。

    “启禀太后,小女愿意捐出私房钱五百两,为我大周出战北蒙的将士添置寒衣,以表寸心。”没办法,既然无法单线钓鱼,便只能全面撒网了,希望魏清扬能穿到其中的一件。甜儿心里默念道。

    太后听了甜儿的话,满心震动,这孩子,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小小年纪,便有这般的慈心,把哀家这个老婆子都给比下去了。

    “丫头,起来吧,地上凉。风意,给林小姐看座。”太后吩咐完风意,又对云意说道:“传哀家懿旨,着内务府把慈宁宫的用度削减一半,另自哀家的内库中取银一万两,以充军资。”

    云意应诺,退出了慈宁宫。

    甜儿听完,心里很不好意思,其实,其实自己是有私心的。

    罢了,罢了,太后也不容易,人家出了那么多血,自己多少也该再表示表示才对啊。

    “启禀太后,小女,小女想再尽一点儿绵力。”甜儿思前想后,这才禀报太后道。

    太后笑了笑,道:“哦?说来听听。”

    “小女新编了个故事,叫做《杨门女将》,小女想把这个故事卖与茶楼酒肆,所得文资尽数捐献给朝廷。”甜儿从小便喜欢听天波府杨家将的故事,对于这个故事的各个版本,自己都相当地熟悉,只是这个时空没有宋朝,也没有辽国,只好把故事背景放在其他的朝代了。

    “好!不过,哀家可要先听为快啊!”自打听完《光灿烂猪八戒》,太后可是很久没有听到甜儿的新故事了,如今又有了新文,太后自然兴奋。

    “谨遵太后懿旨。”甜儿恭敬应诺。

    第一百三十四章棉衣

    自太后主动削减慈宁宫用度。又捐献了一万两充作军资后,后宫诸人纷纷仿效,一时间,皇宫内院勤俭之风骤起,捐款数额在短短三日之内便突破了五万两之巨。

    慈宁宫内,甜儿刚讲完《杨门女将》第八章,就听宫门外有人来报,说是悦宁公主前来觐见太后。

    这些日子,王贵人天天在慈宁宫外磕头请安,太后是知情的,只是,这宫中作秀的人颇多,太后可不想这般轻易便给人骗了,所以她待悦宁一如往常,并未多增恩宠。

    “传!”太后开口道。

    宫女得令,出了大殿。

    悦宁进到大殿中,后面还跟了两个手捧棉衣的小宫女。

    “清儿给皇祖母请安,恭祝皇祖母身体安泰。”悦宁跪地,恭敬地冲着太后磕了个头。

    “起来吧。”太后淡淡地说道,等闲看不出什么喜乐。

    悦宁起身,恭敬地立在一旁。

    “小女林婉贞。给悦宁公主请安。”甜儿见悦宁起了身,这才冲着悦宁做了个福。

    悦宁笑了笑,道:“林小姐多礼了。”

    “清儿,她们手上抱着是什么?”太后望了望悦宁身后的两个小宫女,如今天儿正热,抱棉衣做什?

    “回禀皇祖母,她们手上抱的是我和我娘亲手缝制的棉衣,清儿想把这些棉衣捐献给前线的将士,请皇祖母恩准。”悦宁冲着太后做了个福,言辞恳切地说道。

    宫中之人为前线将士亲缝寒衣,倒也有典可寻。

    太后点了点头,道:“清儿的这份心,哀家知道了。”

    太后说完,又看了看宫女手中的棉衣,此次朝廷对北蒙用兵,那是势在必得,北蒙寒冷,这棉衣确实该早做准备啊。

    “林丫头,清丫头,你们先行退下吧,哀家有些乏了。”太后一想到这军国大事,便没了跟两个小家伙聊的兴致。

    “小女告退。”

    “清儿告退。”

    甜儿和悦宁刚走一会儿,高宗便来了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儿子给母后请安。”高宗给太后作了个揖。

    太后笑了笑,道:“皇儿来了,坐吧。”

    高宗刚坐下,便发现太后有些不对劲。脸上虽然挂着笑,这神情却是怏怏的。

    “母后可是哪里不舒服?”高宗关切地问道。

    “哀家的身体壮实着呢,我儿不必忧心。”太后答道。

    “可是哪个不醒事儿的惹了母后生气?”高宗继续问道。

    “没有,皇儿多虑了。”太后矢口否认。

    太后越是这般说,高宗这心里越是不安,究竟是什么事儿,让太后这般的不悦呢?

    高宗想着想着,便起身,跪到了地上,道:“可是,可是儿子惹了母后生气?”

    太后见高宗如此,忙伸手扶高宗道:“皇儿这是做什?此事不怨你。”

    高宗听了,更是确定这太后心中有事。

    “母后若是不说,儿今日便长跪不起了。”高宗跪在地上,耍起了无赖。

    太后叹了口气,道:“你这孩子,都这么大,还这般的倔强。”

    高宗笑嘻嘻地说道:“儿子那是随母后。”

    太后听了,忍不住笑了几声,道:“贫嘴。”

    “快些起来,哀家这就跟你说。”太后哄高宗道。

    高宗听了。这才自地上起了身,坐到了椅子上。

    “哀家想起了前朝光武帝征蒙古的典故,这心里有些担忧啊。”太后见高宗坐到了椅子上,这才缓缓说道。

    前朝光武帝文治武功,是位有为之君,在他远征蒙古的时候,本来胜利唾手可得,哪里知道,一场大风雪,便让光武帝的大军全军覆没。

    光武帝刚过不惑,便死在了蒙古草原上,后人都说,光武帝的大军之所以敌不过那场大风雪,完全是因为那黑心的商人,卖与军队的棉衣都是偷工减料的次品,这种次品,根本就抵抗不住蒙古的严寒。

    高宗听完太后的话,皱起了眉头,战事紧急,军需之物的准备本就仓促,若是这其中再出点儿什么差错,那后果定不堪设想。

    “母后放心,儿会注意的。”高宗话虽这般说,这心里却是没底,万全之策,万全之策,谁有万全之策啊?

    回到林府,甜儿受到悦宁的感染,也想亲手做几件棉衣。若是这些棉衣,能有一件穿在魏清扬的身上,那该多好啊。

    说到做衣服,甜儿的手艺可不敢恭维。

    算了,还是找人帮忙得了。

    甜儿是个急性子,说做便做,当夜便召集了浣花居的所有人,一起做起了棉衣。

    至于甜儿,她做的是最后一道工序,就是给棉衣钉扣子,还有便是在棉衣的里面衣角上绣上一朵小小的卷草花。

    若是魏清扬能穿上这件衣服,看到衣角上的卷草花,便知道是我做的,嘻嘻。甜儿想着想着,这嘴角便往上翘了起来。

    大家忙了一宿,总算是做好了一件棉衣一条棉裤。

    翌日,甜儿进宫的时候,顺便把昨晚连夜做的棉衣棉裤也给带了去。

    甜儿见到太后,磕头请安后,便呈上了棉衣棉裤。

    太后来了兴致,叫风意把这棉衣呈上来给她瞧瞧。

    不错,针脚密实,棉花用的也多。够厚实,这摸着也柔软舒适,若是我大周的将士都能穿上这种棉衣,何惧北蒙的严寒啊。

    “丫头,这是什么?”太后突然看见棉衣里面的衣角上绣着一朵奇怪的小花。

    甜儿忙解释道:“太后,这是小女自创的一种花样,样式粗鄙,让太后见笑了。”

    太后笑了笑,道:“人家绣花都是绣在外面,你绣在里面做什?”

    甜儿答道:“这件棉衣是送给前线将士的,外面绣花不太符合将士们威猛的形象。所以小女才绣在里面的。小女之所以绣一朵自创的小花在里面,是想表明这件棉衣乃是小女缝制的。”

    太后听完,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甜儿见状,心里是七上八下的,难道,太后发现了自己的秘密,不可能吧?

    “丫头,你这个办法好啊!”太后说完,哈哈哈哈大笑了几声。

    “来人,传哀家的话,让皇帝马上到慈宁宫来,就说哀家有要事找他。”太后吩咐完宫女,又转向甜儿,道:“丫头,你且先随云意出去玩玩儿,等哀家传召你,再上殿来。”

    “遵命,太后。”甜儿心中虽然不解,却也不敢忤逆了太后的意,只得乖乖地跟着云意出了大殿,到花园里玩耍去了。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高宗便心急火燎地到了慈宁宫。

    “皇儿,哀家有个办法,既不花钱,又可得几万的好棉衣,足够前线的将士用。”太后神秘兮兮地对高宗说道。

    高宗听了,也是一阵的激动,道:“请母后示下。”

    太后道:“皇儿可下一道旨意,着朝中大小官员,根据官职的大小,上交棉衣数件。所有上交的棉衣,均需在棉衣的内侧绣上官员的官职和姓名。”

    “母后妙计啊!”高宗忍不住拍起了手,此法一出,不仅可得数万件的棉衣,这棉衣的质量还能得到很好的保证,试想,这棉衣里面都绣着字呢。到时候是哪家做的衣服出了问题,一查便知,谅这满朝的官员还没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地以次充好。

    解决了棉衣的大事,太后是红光满面,神采奕奕。

    送走了高中,甜儿这才被召入大殿,开始给太后讲《杨门女将》。

    讲完了故事,太后高兴,把甜儿夸赞了一番,直说甜儿的主意好。

    甜儿被弄得莫名其妙,太后见甜儿不解,这才把刚才和高宗定下的计划跟甜儿粗略说了一下。

    甜儿这才恍然大悟,古代的摊派居然是因自己而起。

    “林丫头,中秋将至,哀家想在宫中御花园办一个赏月大会,顺便让京中的官眷做做表率,你准备一个节目吧。”

    甜儿听完,心里直打鼓,又要上台啊?上次在周夫人的赏花宴上就是因为自己上台出了风头,这才招来了祸端,如今要在御花园登台,自己岂不是会死无葬生之地?

    “小女,遵命。”心里虽然不愿意,面上却不能表现了出来,太后亲代的事儿,自己可不敢忤逆,真正是命苦啊。

    待甜儿回到家中,因先得了消息,立马便找了林二郎,让他多买些粗布和棉花回来。

    林二郎纳了闷了,这刚进八月,这么快就准备过冬的棉衣,未免太早了些吧?而且家里不是还有些棉花和细布吗?

    甜儿见林二郎有些犹豫,叹了口气,道:“二哥,你不要多问,速速去买便是,这晚了,怕是棉花会涨价啊。”

    甜儿不是那种没事找事的人,人虽小,却从不胡闹,林二郎虽然有些不解,却还是听了甜儿的话,翌日便去采购了好几马车的棉花和粗布。

    甜儿没想到林二郎买了这么多,讪笑了一声,道:“二哥,这,这也太多了吧?”

    林二郎道:“既是小妹吩咐的,二哥自当全力以赴。”

    甜儿咧着嘴,笑了笑,道:“多谢二哥。”

    “你若真想谢我,就帮我劝劝周姨娘吧,她如今把福哥当成了心肝宝贝,惯得不成样子了,福哥每日里除了吃便是睡,这才两个多月,又长了一大圈,我还真怕,跟你说的一样,这福哥,会长成大胖子。”林二郎颇为无奈,周姨娘是他的生母,待他,待小吴氏,待福哥,那是打心眼儿里疼,有些话,他还真说不出口。

    甜儿心里有些羞愧,是自己发现的问题,却以为把这问题甩给林二郎便没自己什么事了,真是不负责啊。

    “二哥,你放心,这事儿,我定想个万全之策,让福哥不再这般胖下去,又不让周姨娘心存芥蒂。”为了宽慰林二郎,甜儿只得这般先夸下海口,至于主意嘛,下去慢慢想吧。

    “如此一来,多谢小妹了,这些棉花和粗布就当二哥送你玩的。”林二郎如今生意做大了,倒是有点儿财大气粗的样子。

    第一百三十五章左右为难

    三日后,高宗颁下圣旨。着全国所有官员为在北蒙前线作战的将士制作棉衣。

    圣旨一出,整个京城的棉花和粗布立刻被京中各大小官员采购一空。

    幸亏甜儿早有准备,要不然,林大郎的任务还真不好完成。

    既是林大郎的任务,林大娘自然是鼎力支持,这不,刚知道要完成的数量,林大娘立刻便组织家里所有会针线的奴婢,开始制作棉衣。

    甜儿的浣花居只有柳嫂子和小雨被征调了去,为啥?因为小樱和箫玲珑的针线活都有些拿不出手,这上交朝廷的东西,可不能太次。

    大家都在忙活,甜儿也在那里伤脑筋,中秋节表演,出什么节目好呢?

    古筝她只会一曲《春江花月夜》,不过,那曲子既是李羽馨的成名曲,她就不便在宫中弹奏;唱歌?呵呵,她就会流行歌曲,还尽是什么情情爱爱的,那种场合。不太适合;跳舞?饶了她吧,她整个一舞蹈白痴。

    甜儿正苦恼着呢,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读书声。

    甜儿推开窗户一看,原来是箫玲珑在那里给小樱念书呢。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原来是在读《木兰辞》,甜儿笑了笑,定是小樱缠着箫玲珑给她读的。

    对啊,《木兰辞》!

    甜儿眼前一亮,在另一个时空,甜儿的老父亲喜欢看越剧,老爱拉着她一起看,尤其是《木兰从军》,甜儿简直可以倒背如流。

    这头倒是解决了,林二郎那里怎么办是好?自己的海口可是夸下去了的。

    先去摸摸底,看看情况再说吧。

    甜儿打定主意,先去林二郎那里瞅瞅。

    到了林二郎的院子,刚进正屋,就见周姨娘抱着福哥在那里晃悠。

    跟刚出生那会儿比起来,福哥明显又胖了很多,这还不满百日,就有了双下巴,看得甜儿心里直摇头,这么下去可不行。

    “小妹来了,快进来啊。”小吴氏眼尖,见甜儿和小樱站在门口,忙招呼她道。

    周姨娘也看见了甜儿,她笑ii地望着福哥。逗他道:“福哥,小姑姑看你来了,来,咱们给小姑姑吐个泡泡。”

    甜儿听了,冲着小吴氏和周姨娘各做了一个福,笑着说道:“甜儿给二嫂,姨娘请安。”

    小吴氏见状,捂着嘴笑了起来,道:“赶紧进屋吧,来二嫂这里还这般多礼作甚?”

    甜儿进到屋里,走到周姨娘面前,道:“姨娘,我想抱一下福哥。”

    周姨娘点了点头,把福哥递到了甜儿的手上。

    这小子可真沉啊,甜儿只觉得双手都在打颤,他再这么长下去,自己定然抱不动。

    “咿,姨娘,福哥的胸口怎么这么多的红点点啊?”其实甜儿知道,那是热痱子,却佯装惊讶地问周姨娘道。

    周姨娘道:“孩子小。不耐热,这是热毒子。”

    甜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热毒啊。”

    “姨娘,怎么小小身上没有这种热毒啊?”甜儿问周姨娘道。

    周姨娘听了,面上有些挂不住,愣了许久,没有说话。

    小吴氏见场面有些尴尬,笑了笑,道:“小小不是大了嘛,福哥还小嘛。”

    甜儿不知道周姨娘这么敏感,面上也有些狼狈,原本准备好的话也不敢再说出口。

    周姨娘见甜儿被自己吓住了,自觉失态,忙道:“甜儿说的有道理,许是我没把福哥带好。”

    周姨娘此话一出,甜儿出了一头的冷汗,忙把福哥递到小吴氏手中,冲着周姨娘做了个福,道:“姨娘不要多心,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周姨娘见甜儿这般,笑了笑,道:“我几十岁的人了,岂会跟你计较,是甜儿你多心了。”

    “说起来,自福哥落地,我便精心照顾,哪里知道,他却常出状况。”周姨娘说完。望了望甜儿,道:“甜儿,我知道你待你二哥二嫂还有福哥那是真心的好,你二嫂和福哥的命都是你救的,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我虽然愚笨,却也不是那种不讲理之人。”

    甜儿没想到,周姨娘会跟自己说这番话。

    自己还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自己这般算计思量,还不如把实情跟周姨娘说了,一家人老是这样猜来猜去,算来算去的没意思。

    相通了这点,甜儿拉着周姨娘的手,坐了下来,诚恳地对周姨娘说道:“姨娘,我们是一家人,今日里,甜儿托大,惹了姨娘,望姨娘不要见气。”

    周姨娘听完,笑了笑,道:“你呀,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姨娘,福哥,福哥他……”甜儿这话到嘴边又有些胆怯了,说福哥太胖了,要减肥?真不知姨娘和二嫂能不能接受。

    “福哥怎么了,可是,可是有什么不妥?”周姨娘一听这话,慌了神,福哥可是她的命根子,不容半点闪失啊。

    小吴氏听了,也慌了起来。

    甜儿见这两婆媳的表情。心中不忍,直说道:“福哥有些太胖了,不能让他再这么胖下去。”

    听完甜儿的话,周姨娘和小吴氏都松了口气。

    周姨娘笑道:“我还当是什么大不了的呢,这胖是福,这穷人家的孩子想胖都胖不起来呢。”

    甜儿又道:“姨娘,胖一点点没关系,问题是福哥太胖了。”

    甜儿见周姨娘和小吴氏一脸的无所谓,心想,看来得给她们来剂猛药了。

    “你们都下去。”甜儿发话,让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媳妇子都退出了屋子。连福哥也给奶娘抱了出去。

    “当初二嫂难产,就是因为福哥太胖,出不来。福哥这胖啊,是胎里带的,胎毒,得给他减下来,要不然,要不然,会影响以后发育的。”甜儿是个半吊子都算不上的大夫,眼下,只能这般说。

    甜儿此言一出,把周姨娘和小吴氏给吓得够呛。

    “小妹,小妹,你快救救福哥啊,他还这么小……”小吴氏是亲妈,这会儿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周姨娘心疼孙子,这眼睛里也闪出了泪花。

    甜儿没想到,自己把这两位吓得这般严重,忙出言安慰她们道:“不要着急,不要着急,这胖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调养得当,定能痊愈。”

    “那,那得赶紧给福哥找大夫啊。”周姨娘回过神,这既然是病,自然得找大夫。

    甜儿不知该怎么接话,这古代有专门的儿科大夫。或者帮婴儿减肥的大夫吗?

    “这个,这个,还是找二哥商量吧,我,我也不太清楚。”甜儿这话倒不是托词,找大夫这个活,还是交给林二郎比较好。

    “你看我,真是老糊涂了,甜儿说得对。”周姨娘点了点头,擦了擦眼睛。

    自那日恳谈了之后,周姨娘和小吴氏便让林二郎找来了京城里有名的儿科大夫,这大夫一看啊,也说福哥长得过胖了,若不及时调理,会影响发育。

    福哥虽不是林大郎亲生,到底是林老爷的骨血,是林家的长孙,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林大娘心中不悦,着令周姨娘即刻搬回她自己的“银柳阁”,不许再与林二郎住一个院子。

    甜儿没料到林大娘把福哥的事都怪罪到周姨娘的头上,想着周姨娘被林大娘训斥,又被遣返回了自己的院子,甜儿心中忐忑,真不知道自己这闲事管地是对还是错,哎。

    见甜儿这几日精神不佳,箫玲珑还以为她是想念高蕙兰呢。

    说起来,高慧兰有些日子没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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