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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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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43部分阅读

    古代甜美生活 作者:未知

    古代甜美生活第43部分阅读

    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嗡嗡嗡嗡地乱响。

    半响之后,甜儿这才回过神来。

    “对不起,敏妃娘娘,是我鲁莽了,不管怎么样。今天谢谢您!我告辞了!”甜儿清醒了以后,胡乱丢下这么一句话,跌跌撞撞地就冲出了房门。

    “来人,跟着林小姐。”甜儿这种状态冲出去,敏妃可不放心,为了安全起见,敏妃唤了婢女跟着甜儿。

    甜儿出了睿王府,使劲地拍了拍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

    镇定,镇定,一定要镇定,只要还没杀头,就还有翻盘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来古代太久了,真当自己是大家闺秀,遇事就知道求人,老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己,不就是查案嘛,柯南宋慈包黑子,请赐予我力量吧。

    不管了,死马当做活马医,医不好,就同下黄泉,或者一道化蝶,比翼一起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受到的刺激太大,还是病没有好利索,甜儿满脑子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走在大街上,一会哭。一会儿笑,把尾随的婢女吓地不轻。

    “咿,她怎么不回林府?”婢女尾随着甜儿,一直到她进了一座大宅院,只不过,这座大宅院上挂的匾牌不是“林府”而是“冯府”,而且这里也不是东城区,是西城区。

    “管她的呢,反正她已经安全进府了,可以回去交差了。”婢女松了口气,转身打道回府。

    “甜儿妹妹,你来了!咿,怎么是你一个人?”箫玲珑仔细瞧了瞧甜儿的脸色,不对劲。

    “怎么了?”察觉到甜儿有些不对劲,箫玲珑赶紧拉起甜儿的手,关切地问道。

    “姐姐,我想借姐姐的府邸,暂住几天。”

    “妹妹,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走,咱们屋里说去。”大厅里人多嘴杂,箫玲珑知道甜儿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忙拉着她进了里屋。

    “这屋里就咱们两人,妹妹这回该跟我说实话了吧?”甜儿的状况看起来很不好,箫玲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姐姐,这次妹妹要做的事,可能会掉脑袋的,我不想连累姐姐,我只需在姐姐这里暂住几日,等我找到其他的住处,我立刻就搬。”甜儿知道,魏清扬是朝廷钦犯,要替他翻案实在是难以登天。而且极有可能惹祸上身,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妹妹说的是什么话?姐姐本就是一无所有,无牵无挂之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我的性命是妹妹救的,就算是为妹妹上刀山下火海,姐姐也在所不辞,妹妹万万不可再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话了。”箫玲珑一直都很感激甜儿对自己的知遇之恩,她视甜儿既是妹妹,又是恩主,如今甜儿有事,她又怎会置身事外呢。

    甜儿望着箫玲珑,吸了吸鼻子,道:“姐姐的心意,我心领了,有用的着姐姐的地方,我自会开口。”

    箫玲珑见甜儿还是不肯说,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妹妹,凡事别硬撑着。”

    “知道了姐姐。”甜儿强挤出一点儿笑意,冲着箫玲珑点了点头。

    第二天,甜儿便找来林二郎,如此这般地跟林二郎说了一番。

    “小妹,你疯了吗?不行!什么忙二哥都可以帮你,唯独这个忙,二哥不能帮。”林二郎被甜儿气的是七窍生烟。

    “二哥,林家若是不把我逐出家门,会被我连累的,想想福哥,他还那么小,还不会走路,不会说话。”甜儿也不想拿福哥威胁林二郎,只不过,目前这种情形,甜儿真的是无计可施。

    “小妹,你,你真的为了那个魏清扬。连家都不要了?”林家曾经遭逢大变,林二郎又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只是他想不通,自家的妹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决绝了。

    “二哥,对不起,娘有你和二哥,你有二嫂和福哥,大哥有大嫂和两个女儿,你们就算是失去我,也还有疼你们,关心你们的亲人。可是,魏清扬却只有我,只有我会在乎他,关心他。我曾跟他说过,我会一辈子陪着他,不让他孤单寂寞的,二哥,求你成全我!小妹求你了!。”甜儿说着说着便跪倒在了林二郎的面前。

    “你……”眼前跪着的跟自己一同生活了十几年的亲妹妹,大家共过富贵,同过患难,守望相助,所谓血浓于水,自己这个做人哥哥的,又怎么能亲手把她推向一跳不归路呢?

    “我不能答应!”林二郎望着甜儿,狠下了心肠。

    “二哥!”甜儿没想到林二郎居然会拒绝自己。

    “二哥若是不答应,我立刻咬舌自尽!”甜儿说这话也是口不择言,咬舌可是很痛的,就算是真的要死,甜儿怕也不会选这么一个折磨人的死法。

    “小妹!”林二郎知道,自家妹子一向倔强,到了今天这步田地,就怕她真的想不开。

    “好,二哥,答应你!”林二郎耷拉着脑袋,使劲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都怪自己没用,帮不了小妹。

    “二哥,你别这样。”甜儿见林二郎这般,心里如火烧般难受。

    三日后,甜儿搬出了冯府,搬到了一个林二郎给她租的小院子里暂住。

    甜儿刚搬家,林二郎便把官府备案的义绝书交到了甜儿的手里。

    “二哥,娘怎么样?身体好些了吗?小樱呢,她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甜儿接过义绝书,很是忧心地问起了林大娘和小樱的状况。

    “小妹放心,娘虽然还躺在床上养病,不过大夫说了,最多再过十来天娘便能下床了。小樱很尽责,没有露出什么马脚,只是她每次见到我,总会问我你在哪里?问什么时候能出府来找你。”甜儿出走的事,林二郎压根不敢告诉病中的林大娘,在衙门办义绝,也是林二郎偷了林大娘的印鉴,一个人偷偷地办的。

    “二哥,娘和小樱就麻烦你照顾了。小樱人笨笨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她实情,也不要告诉她我现在在哪儿。”想起林大娘,想起小樱,甜儿的鼻子马上就变得酸酸的,诶,什么时候变刘备了,就知道哭,没出息。

    “家里的事你不用担心,倒是你,姑娘家家的,一个人住,会不会有危险啊?”林二郎想不明白,甜儿真要在外面住,可以住箫玲珑那里,或者高蕙兰那里啊,就算是甜儿不想连累她们,想一个人住,也可以住客栈啊,住客栈也比一个人住个大院子来得安全。

    “二哥,你放心,我女扮男装不会有事的,再说了,过不了几天,这个院子就会住满了人,到时候就不是一个人了。”甜儿在心里暗暗祈祷,诸位高手高手高高手们,可一定要来啊。

    第一百六十章 御状

    甜儿搬到林二郎帮她租的小院子不过三日。那些她请的人便陆陆续续地来了。

    最先到的是魏清扬的大师伯,云州落霞观的栖霞道长。

    栖霞道长还带了他的四个徒弟,玄清,玄风,玄明和玄月。

    然后到的是魏清扬的二师伯乾虚观的太虚道长,他的道观虽然在京郊,不过因为他正巧出门游历,所以比他的师兄晚了一步。

    太虚道长同样也带了四个徒弟,凌苦,凌海,凌无和凌涯。

    最后到的是魏清扬那个以四海为家的三师伯游方道人明阳道长。

    “林婉贞拜见各位师伯师兄!”大厅里,甜儿郑重地冲这些道士行了个大礼,甜儿没想到,他们居然齐刷刷地全来了。

    “林姑娘不必拘礼,我等身为清扬的师伯,自当尽心尽力救清扬出来。”发言的是这当中最德高望重的栖霞道长。

    “大师兄说的对,林姑娘,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我们悉数听你差遣。”太虚道长紧接着也表了态。

    “丫头,我虽然是孤家寡人一个,不过嘛。我这一个,可是顶他们五个哦。”明阳道长刚说完,就遭到了两个师兄的白眼,幸好,栖霞道长和太虚道长早已习惯了这个三师弟的口无遮拦,所以只是白了他一眼,倒是并未加以斥责。

    “诸位师伯师兄,既然如此,请恕小女无状。”第一次指挥这些武林高手,还尽是些方外人士,说不紧张是假的,不过,甜儿更多的是兴奋,有了他们,甜儿再不是势单力孤,拼了。

    “大师伯,麻烦你去调查那个陆忠的底细,一定要详细。”

    “三师伯,麻烦你去趟北蒙,找出实情的真相。”

    “至于二师伯嘛,你就留在京中帮我。”

    甜儿说完,怯怯地望了这三个老道士一眼。

    “林姑娘放心,老道定不负所托,告辞!”栖霞道长雷利风行,刚接到任务,便带着他的四个徒弟,连夜查陆忠去了。

    “大师兄走得够快的啊。丫头,事态紧急,我也得赶紧走了,免得误了大事。”莫看明阳道长有些嘻哈,不过办事倒还是很认真的。

    “二师伯,麻烦你,……”甜儿如此这般地吩咐了太虚道长一番。

    太虚道长点了点头,立刻吩咐他的四个徒弟苦海无涯连夜去办。

    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大厅里就只剩下甜儿和太虚道长了。

    “林姑娘,老道这里有一件金丝软甲,先借你穿几日;这瓶是百花玉露丸,紧急关头含一粒在嘴里,可护住你的心脉;还有这颗避毒珠,含在嘴里可避毒。”太虚道长虽然是第一次见甜儿,不过这个小姑娘为了救魏清扬,居然这般的舍生忘死,太虚道长感动地是一塌糊涂。

    “二师伯,谢谢你。”甜儿知道,太虚道长这是把看家的宝贝都给了自己,萍水相逢,竟能得到这般的无私襄助。甜儿那不争气的金豆子又要掉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街面上的铺子大都还没有开张,街上行人也是稀稀拉拉的,京畿四九城显得格外得宁静与安详。

    “啊!……”

    “兔子!兔子,好多兔子!”

    “你们快看,这些兔子居然还戴着帽子!”

    “兔子戴帽子,岂不是冤!”

    “这么多兔子,那得有多大的冤情啊!”

    “啊!这些兔子的尾巴全是红色的!”

    街上面,到处是戴着帽子,尾巴红红的兔子四处乱窜,清晨的宁静就这样被这件诡异的事所打破。

    “快去看啦,刑部衙门口有人敲响了通天鼓!”

    兔子事件还没过去呢,街上的人又议论纷纷。

    刑部的“通天鼓”就立在刑部衙门的大门口,这个鼓十年八年的都不会响一回,为什么,顾名思义,通天鼓,就是直达圣听,只有告御状的人才会敲响这面鼓。

    不过御状不是人人能告,人人都告得了的。

    敲响通天鼓,会受到四大刑责,即滚钉板,打大板,走火路和饮毒酒。

    只有顺利地过了这四关而没有死的人,才有得见皇帝陈述冤情的机会。

    “哇,居然是个小姑娘。”

    “你看她表情这般的凄惨,定是有莫大的冤情。”

    “敢敲通天鼓诉冤,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要我说啊。她这是吃饱了没事做,到这里来找死,你看她,身无四两肉,长得柔柔弱弱的,怎么可能过得了那四关,照我看,她一关也过不了。”

    “哎,这么小的姑娘,造的什么孽啊。”

    ……

    因为甜儿敲响了通天鼓,所以刑部衙门外那是人山人海,站满了看热闹的人。

    刑部张侍郎刚进衙门,就听到外面有人敲响了通天鼓。

    “来人,把击鼓之人带上堂来。”十年八年都不响一回的通天鼓,今天居然会响,张侍郎想起今晨大街上发生的兔子戴帽子的怪事,难道,真是有大冤?

    “小女林婉贞,叩见大人。”刑部大堂内,甜儿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给张侍郎见礼。

    “是你敲响通天鼓的?”张侍郎望着堂下柔柔弱弱的甜儿,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正是小女。”甜儿正色答道。

    “你可知道,这告御状可不是闹着玩的。要先过四关,方才能见到皇上。”张侍郎怎么也不敢相信,这个姑娘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小女知道,小女既然敲响了通天鼓,就一定要上达天听,为魏清扬翻案。”此时的甜儿不断地在心里鼓励自己,既然做了便不要后悔,大不了,与魏清扬共赴黄泉。

    魏清扬?张侍郎听到这个名字一下子就愣住了,不是说魏清扬是个孤儿嘛,怎么这会儿来了个林婉贞要给他翻案。

    魏清扬一案乃是睿王主审。而且是秘密审理,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此案的内情,张侍郎不敢再审下去,此事,看来得回报给睿王知道,让他来定夺放才妥当。

    “先将林婉贞收监,此事待我禀明尚书大人再行定夺,退堂。”此事关系重大,张侍郎不敢放走甜儿,只得先把她羁押起来,等上面做了决定再行审理。

    甜儿没想到会弄成这样,不过,既然已经进了刑部衙门,便不在乎多等个一两天。

    甜儿敲响通天鼓,为魏清扬伸冤一事,当天下午便传遍了京城的大街小巷。

    “林二郎,你给我跪下,说!你都干了什么好事!咳咳!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咳咳!你妹妹不懂事,你做哥哥不会拦着她吗?咳咳!”纸包不住火,林大娘得知甜儿敲通天鼓,闯刑部大堂的消息,这心里的怒火那是腾腾腾腾地往上蹿。

    “来人,咳咳,拿家法来,今天我要打死这个把自家妹子推向火坑的东西!”林大娘一边骂,一边咳嗽。

    “娘,您就是打死儿子,儿子也绝无半句怨言,只是娘,您千万要注意自己的身子。”林二郎此刻也是后悔不已,他以为甜儿只是四处求人,为魏清扬奔走一下而已,没想到,她居然会去刑部敲通天鼓。

    “你……咳咳!来人,立刻把大少爷找回来。”

    西城区冯府,箫玲珑在大厅里来来回回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圈了。

    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已经去了一个时辰了。还没回来。

    “少奶奶,少奶奶!回来了,回来了!”

    箫玲珑真担着心呢,突见她贴身丫鬟小玲拉着一个跑的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厮,进了大厅。

    “快说,怎么样了?”箫玲珑此刻也顾不得许多,摇着那小厮的肩膀焦急地问道。

    “林,林小姐,她,她被刑部张侍郎,给,给关进牢里了。”小厮一边说,一边喘着粗气。

    “甜儿妹妹她,她没有挨打吧?”箫玲珑此刻也是后悔万分,自己早看出甜儿不对了,当初她来府上,自己就不该再让她出这个府门。

    “没有,张侍郎说要等上面定夺。”小厮说完,便瘫在了地上。

    “小玲,家里还有多少银票?”箫玲珑突然问小玲道。

    “少爷走的时候,留了一些,加上少奶奶的私房,大概有五千两的样子。”小玲不知道箫玲珑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全部拿上,随我去趟刑部衙门。”箫玲珑就不信,带这么多钱,还不能见上甜儿一面。

    “是,少奶奶。”

    小玲拿了银票,便跟着箫玲珑坐着马车直奔刑部牢房而去。

    她们刚下马车,迎面就撞上了一个。

    箫玲珑定睛一看,这不是高小姐吗?哦,不对,现在要说朱夫人。

    “见过朱夫人。”箫玲珑先打招呼道。

    “原来是冯夫人,你,你也是来看甜儿妹妹的。”高蕙兰没想到在刑部大牢外居然能撞上箫玲珑。

    “正是。”箫玲珑点了点头。

    “甜儿妹妹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你我商量商量。”高蕙兰说完,叹了口气,又道:“她的脾气可真倔,居然连敲通天鼓这样的事都做得出来。”

    “朱夫人,咱们一道进去吧。”箫玲珑忧心甜儿的状况,不想与高蕙兰闲扯,只得转移了话题。

    “是我多嘴了,咱们走吧。”

    高蕙兰和箫玲珑来到大门口,被守门的狱卒给拦住了。

    “官差大哥,我们是林婉贞的好姐妹,想进去看看她,请官差大哥行个方便。”箫玲珑说完,朝小玲努了努嘴。

    小玲得令,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大叠的银票,递到狱卒跟前。

    狱卒瞧了瞧,这么一大叠,少说也有好几千两银子,哎,可惜啊,这个林婉贞,上头专门交代下来,任何人都不许探视。

    “大牢重地,闲杂人等速速离开。”狱卒艰难地把眼睛从那叠银票上挪开,开口回绝道。

    高蕙兰见状,忙朝小翠递了个眼色,小翠知机,也从袖子里摸出一大叠的银票,递到狱卒的跟前。

    我的乖乖,又是几千两,这林婉贞什么人啊,居然认识这么有钱的姐妹。

    狱卒心里虽然痒痒,手却是半点都不敢伸,银子是可爱,不过跟脑袋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不行!还不快走,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气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强援

    “大郎,见到你妹妹了吗?”林府内。林大娘拉着刚刚进门的林大郎,焦急地问道。

    林大郎沮丧地摇了摇头。

    “对了,李侯爷,你马上去找李侯爷,求他帮忙想想办法。”

    “娘,我去过定远侯府了,侯府的下人说李侯爷和李少爷都不在府内,我连侯府的大门都没进去。”林大郎此刻也很懊恼,本来自家妹子可以做侯府夫人的,现在莫名其妙地成了阶下囚,这都什么事啊。

    “我可怜的女儿……”此刻的林大娘,是担心胜过了恼怒,甜儿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试问天下间有哪个做人娘的不疼自家女儿。

    慈宁宫内,云意小心翼翼地回禀太后道:“太后,悦宁公主求见。”

    “不见!”甜儿的胆大妄为和忤逆惹恼了太后,她如今正在气头上呢,又怎么会见前来求情的悦宁。

    “公主,您还是回去吧,太后是不会见您的。”云意望着守在宫外门的悦宁,轻声劝到。

    悦宁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太后这条路是走不通了,得另外想个主意才行。

    “既然如此,本宫就不叨扰太后了,起驾。”悦宁公主离开慈宁宫,一边走,一边思索着对策。

    不知不觉,便回到了安岳殿。

    “清儿,清儿……你怎么了?”王贵人正在花园里晒太阳,见悦宁魂不守舍地,忙关切地询问道。

    悦宁被王贵人一叫,这才回过神来。

    “娘,我在想林姐姐的事。”悦宁上前拉着王贵人的手,轻声说道。

    “太后还是不肯见你?”王贵人见女儿这般模样,就知道此事没成。

    “恩,太后避而不见。”悦宁皱着眉头,轻叹了口气,道:“林姐姐个好人,可惜,好人不好命。”

    “别着急,会有办法的,林小姐如今只是暂时收监而已,此事应该还有转圜的余地。”王贵人拉着悦宁的手,轻轻地拍了拍,安慰悦宁道。

    “娘,我专门查过以前敲通天鼓的记录,自我朝开国以来,总共有十二人敲响了通天鼓。其中有五个没有过四刑责便枉死当场,而剩下的七个当中,有三个成了残废,只有四个安然无恙。得见圣颜的这七人,也只有五人冤情得伸。孩儿真的很担心林姐姐。”在这冰冷的皇宫里,除了自己的亲娘王贵人,甜儿是唯一让悦宁感觉温暖的人,如今她有事,悦宁又怎能置身事外?

    “清儿,还有娘呢,娘会帮你的。”王贵人摸了摸肚子,一脸的坚定。

    御书房内,高宗黑着脸,狠狠地把刑部递上来的折子给摔到了地上。

    一旁的刑部尚书和睿王都低着头,不敢言语。

    “魏清扬一案,朕不是让你们千万要保密的吗?为什么还会闹得沸沸扬扬?还出了什么满城冤情跑,弱女敲通天。”高宗即位以后,一直想效仿自己的祖父,做一个贤君明君,如今京畿重地出了这样的事,高宗怎能不气愤。

    “圣上息怒。臣等有罪。”刑部尚书和睿王听了高中的话,齐刷刷地跪到了地上请罪。

    其实刑部尚书挺冤枉的,此事本是睿王主审,又是睿王把案子的进展给透露出去的,这里头本没有刑部尚书什么事,只不过,甜儿敲响的是刑部衙门的通天鼓,这无关便变成了有联。

    “启禀圣上,林婉贞该如何处置,还请圣上圣裁!”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林婉贞击鼓一事,已由不得刑部尚书自专,唯今之计,只有高宗才能做主了。

    高宗揉了揉脑门,真是麻烦啊。

    “先关着,容后再议。”因为事情闹得太大,高宗也不得不瞻前顾后,如今只能继续羁押着甜儿,等魏清扬一案的证据自北蒙传回,再做定夺。

    睿王出了御书房,心中是后悔不已,自己这是聪明一世,胡涂一时,这个林婉贞,真是出人意表,想自己算计了半生,自以为事无遗漏,却不想,在此事上栽了个大跟头。失策,失策啊。

    安南前往京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飞驰。

    “羽馨,这般急着赶路,你吃得消吗?”马车内,安南国王阮思诚握着李羽馨的手,温柔地问道。

    “臣妾无碍,只不过要劳累师伯赶车,臣妾很过意不去。”李羽馨轻笑了一声,柔声说道。

    “师伯不会计较这些的。”阮思诚安慰李羽馨道。

    “陛下,我们还有几日能到京城?臣妾很担心甜儿妹妹。”原来,阮思诚与李羽馨本就准备回大周觐见高宗皇帝,不想,在路上遇到了阮载诚。

    从阮载诚的口中,阮思诚和李羽馨得知了魏清扬和甜儿的事,因为事情紧急,所以他们决定轻装先行,以期早日抵达京师,为魏清扬和甜儿出一把力。

    “照我们目前的速度来算,不出意外,三日后便能抵达京师。”阮载诚算了算路程,三天应该能到。

    定远侯府,李皓轩顶着两个黑眼圈。不停地翻看着手上得来的魏清扬一案的资料。

    “皓轩。”李侯爷见自家孙子这般模样,心中不忍,亲自端了参茶,递到李皓轩的面前。

    “祖父。”皓轩抬头望了一眼李侯爷,见他把手里的参茶递给自己,很不好意思地说道:“祖父折杀孙儿了,孙儿不孝,让祖父担心了。”

    “皓轩,你还记得祖父跟你说的那四句话吗?”

    李皓轩一愣,随即答道:“记得,是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情深不寿,强极则辱。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祖父希望你把这四句话牢记于心,仔细揣摩。”李侯爷知道,这个孙子跟自己当年一样,人虽然聪明,有时候却过于执着了一点。

    “祖父教诲,孙儿定当铭记于心。”李皓轩毕竟年幼,此刻的他一心想帮着甜儿救魏清扬与水火,又哪里能真理解这四句话里的玄机。

    三日后,阮载诚驾着马车进了京师南大门。

    “启禀圣上,安南国王,王后求见。”高宗刚吃过午饭,正准备小酣片刻,不想内侍突然来报。

    “传安南国王和王后御花园觐见。”怎么快就到了?不是应当二十多天后才到吗?高宗是百思不得其解。

    御花园内,阮思诚和李羽馨双双跪倒在地,给高宗请安。

    “安南王不必多礼,请起。”

    “王后请起。”

    “多谢皇上。”

    “赐座。”

    三人坐定后,高宗这才开口问道:“安南王何故轻装急行,带着王后先行抵京?”

    阮思诚道:“想必皇上也知道,羽馨与林婉贞自幼相识,情同姐妹。羽馨在路上听到传言,说是林婉贞下了狱,心急如焚,小王见羽馨忧心忡忡,这才携羽馨快马加鞭,先到京都,以探虚实。”

    又是林婉贞,没想到区区一个林婉贞,居然会有这么多人牵涉在内,昨晚王贵人借口仙人人梦,央求自己放过林婉贞,今日又是安南王。

    “此事朕不是很清楚,这样吧,待朕问过刑部尚书再议。”

    阮思诚见高宗推诿,又继续说道:“羽馨思妹成疾。还请皇上开恩,准许羽馨探视林婉贞,以解她的忧思。”

    阮思诚毕竟是安南国王,安南只是大周的属国,既是属国,也就是说安南王可以选择大周作为宗主,也可以脱离大周自立。

    安南是大周在南边的屏障,失去了安南这个屏障,那么大周的南方门户就会对米脂等虎视眈眈的诸强国敞开大门。

    林婉贞不过是一个小角色,高宗虽然不想阮思诚插手此事,却也不想因为这件小事开罪了阮思诚,影响两国的关系,两厢比较,还是顺水推舟,送阮思诚一个顺水人情的好。

    “王后的心情,朕能理解,既然如此,就如王后所愿。朕这就写一个手谕,王后带着朕的手谕,便可在刑部大牢自由出入。”

    见高宗做了妥协,阮思诚和李羽馨喜出望外,双双谢恩。

    阮思诚和李羽馨一回到驿馆,就被阮载诚给截住了。

    “怎么样?怎么样?高宗皇帝肯不肯放清扬啊?”

    “师伯,此事还得从长计议,今日我们入宫,只求了高宗皇帝让我们进刑部大牢探望甜儿。”阮思诚答道。

    听完阮思诚的话,阮载诚失望地摇了摇头。

    “师伯,你放心,清扬既是我的师弟,又是我的好兄弟,我定不会让他有事的,唯今之计,是要先把甜儿救出来。”阮思诚分析,甜儿既然敢闯刑部,敲通天鼓,肯定有所依仗,待见到她,先问一问再说。

    “我没看错,那丫头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姑娘。”阮载诚说完,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不对,那丫头没心没肺,清扬出了这么大的事都不通知我,要不是我遇到玄风,清扬下狱这么大的事还给蒙在鼓里呢。”

    “对了,那丫头租了个小院,我二师兄和他的四个徒弟在那里帮丫头做事,我想去那里看看情况。”阮载诚说完,拔腿就要走。

    “师伯,咱们一起去吧,我也想多了解一些情况。”李羽馨唤住阮载诚,轻言道。

    阮思诚听完,冲着李羽馨点了点头,随后,三人一起出了驿馆的大门。

    第一百六十二章 较量

    阮载诚父子和李羽馨到了甜儿租住的小院。见到太虚道长,这才知道了甜儿的全盘计划。

    甜儿这么做,简直就是火中取栗。

    李羽馨悄悄地为这个好姐妹捏了一把汗。

    见了太虚道长,李羽馨马上又带着阮思诚回了一趟定远侯府。

    二人刚踏进定远侯府,便被李皓轩给缠住了。

    李羽馨早就发觉李皓轩对甜儿有些异样的情愫,却没有想到,这个小小子,竟是这般的痴心。

    “姐姐,你就带我去吧!”李皓轩这会儿正在耍赖,要李羽馨把他带进刑部大牢探视甜儿。

    “不行,皇上的手谕上只允许我和陛下两个人去。”李羽馨无奈地摇了摇头。

    李皓轩听完,沮丧地耷拉下了脑袋。

    “姐姐,这些是魏清扬一案的资料,麻烦姐姐带进牢里给丫头,让她看看有用没有。”李皓轩镇定了一下精神,把桌子上他好不容易收集到的资料交给了李羽馨。

    李羽馨接到资料,叹了口气,难道李家的人命中注定会情路坎坷。

    待阮思诚和李羽馨见过李侯爷和世子夫妇后,二人也不耽搁,从侯府里出来,便直奔刑部大牢而去。

    到了刑部大牢门口。阮思诚拿出高宗的手谕,狱卒大惊,这林婉贞究竟是什么人啊,自她被关后,这前前后后来了不下十人想要进去探视,有拿着巨款想贿赂自己的贵妇,新科的探花郎,定远侯的小少爷,还有翰林院的大人,做生意的大老板……如今居然连安南王和王后都来了,还带着皇上的手谕,乖乖,了不得。

    进了刑部大牢,在狱卒的带领下,二人很快便找到了甜儿被关押的地方。

    黑暗阴湿的牢房,虽说女监的待遇相对于男监来说还算好的,不过,既然是坐牢,这再好也好不到哪儿去。

    “妹妹!……”李羽馨一见到甜儿,这眼泪儿哗啦啦地便流了下来。

    “羽馨姐姐!”甜儿望着泪流满面的李羽馨,整个人都惊呆了,羽馨姐姐,是羽馨姐姐回来了,自己被关进来已经快十天了,这些天里,没有一个人进来看自己,甜儿心想不妙。定是上头下了死命令,不准外人探视,这不准探视,自己又怎么知道师伯师兄他们们查案查地怎么样了呢?甜儿正懊恼呢,李羽馨便来了,真正是雪中送炭。

    “你看我,尽顾着流金豆子,险些误了正事。”李羽馨说完,便自袖子里拿出了太虚道长和李皓轩准备好的资料,递给了甜儿。

    甜儿稳了一下心神,拿起资料,迅速浏览了一遍。

    “妹妹,可有什么疑点。”李羽馨见甜儿看完了,忙出言询问道。

    甜儿沮丧地摇了摇头,这些资料全部都是对魏清扬不利的。

    实际上魏清扬与陆忠两人的供词都没有可疑之处,魏清扬输就输在他前些年在北蒙认识的穆托。

    原来这穆托根本就不是什么南蒙的牧民,而是当今北蒙可汗的大王子。

    魏清扬虽然已经从军,可是他的出身和经历,在朝臣眼中是属于江湖人士,江湖人士重义气,难免会偏帮自己的兄弟。正是基于这种认识和判断。所以睿王才认为魏清扬的嫌疑更大。

    比起魏清扬,陆忠那是根红苗正。

    陆忠原名陆大山,父母都是猎户,十年前,陆家村发生瘟疫,全村的人几乎都染上瘟疫死了,陆忠的父母也没能逃过此劫。

    陆忠侥幸不死,独自一人进京投奔了京中的二叔。

    这陆忠的二叔,正是高宗私养的暗人其中的一个小头目。

    此人对高宗是忠心耿耿,所以这才替陆大山改了个名字叫做陆忠。

    陆忠的二叔在三年前旧疾发作,与世长辞,陆忠在他叔叔死了之后便投了军。

    “妹妹别着急,师伯师兄他们还在尽力找线索,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人在做,天在看,上天是不会冤枉好人。”除了说这些,李羽馨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甜儿。

    “若是这陆忠不是忠臣之后,而是j人之子就好了。”一直没有发言的阮思诚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这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难不成让那陆忠再投一次胎?

    李羽馨只觉得阮思诚这个厥词放的有些离谱,转过脸,送给了他一记大白眼。

    甜儿苦笑了一声,如此说来,魏大哥若是没有结识穆托,岂不是更好,或者,他根本没有去投军,再或者,自己没有穿越。那么这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呢。

    等等,甜儿突然想起了箫玲珑说的冯允一事。

    箫玲珑怀疑冯允并是不自己的表哥,而是他人冒充的,那陆忠会不会是北蒙的细作冒充的呢?

    可是陆忠来京城已有十年之久,认识他的人应该很多,那些小说里以假乱真的人皮面具是不会出现在现实生活中的。

    纠结,真是纠结啊。

    “妹妹,你怎么了?”李羽馨见甜儿深皱着眉头,不停地用双手拍着自己的脑袋,吓了一大跳。

    拼了,就算是只有一丝的希望,也决不放弃,任何一条线索,都紧追到底。

    “姐姐,麻烦你……”甜儿把嘴巴凑到李羽馨的耳边,如此这般地吩咐了一遍。

    李羽馨一边听,一边点头。

    “妹妹放心,姐姐绝不辜负妹妹所托。”

    出了刑部大牢,李羽馨和阮思诚便直奔甜儿租的小院。

    太虚道长接到李羽馨的安排,即刻便带着凌苦出发,快马前往陆忠的家乡。

    御书房内,睿王正拿着北蒙细作传回来的证据给高宗过目。

    高宗看完,吩咐睿王道:“此案证据确凿。明日便开堂审理。”

    说完,高宗想了一下,又道:“此案已闹得满城风雨,明日开堂,着请安南王和王后到堂听审。”

    “遵旨。”

    “把林婉贞也一并带上堂听审。”

    翌日卯时,刑部大堂上,睿王正襟危坐。

    睿王的旁边,坐着安南王和王后。

    堂下,左边跪着魏清扬,右边跪着陆忠,后边跪着甜儿。

    “大胆魏清扬。你投敌叛国,为征北军提供假情报,致使征北军前锋队伍全军覆灭,你可知罪?”睿王一拍惊堂木,呵斥道。

    “冤枉,在下并为做过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请睿王明察。”魏清扬虽然消瘦了,可是精神却是足足的,就算是跪着,这背脊梁挺地也是直直地。

    甜儿听完睿王的问话,这气简直不打一处来,有这么问案的吗?这还没开审呢,就先给人定罪了,太主观,太先入为主了。

    其实甜儿也不想想,自己不也是主观臆断,认为魏清扬绝不是那种大j大恶之徒吗?

    “你做镖师的时候,曾经在南蒙结实了北蒙可汗的大儿子穆托,此事可属实啊?”睿王又问道。

    “在下确实结识了穆托,不过我并不知道他就是北蒙的大王子,所谓不知者无罪,请睿王明鉴。”魏清扬答辩道。

    “不知道?”睿王冷哼了一声,随后便拿起了桌上的信件,道:“本王手里的这些信件便是你私通北蒙的证据。”

    “这是栽赃嫁祸。”魏清扬言辞铿锵。

    “你休要砌词狡辩,本王已让人鉴定过了,这确实是你的笔记,由不得你抵赖。”睿王也是言之凿凿。

    “我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写过这种信。”被人冤枉的滋味很不好受。

    后面跪着的甜儿突然举起了手。

    睿王不想节外生枝,装作没看见。

    “睿王,我看林小姐似乎有话要说,可否容她说两句?”阮思诚与甜儿递了个眼色,然后慢条斯理地对睿王说道。

    安南王的面子,睿王不好不给,只得对甜儿说道:“林婉贞,公堂之上不是闺阁之中,希望你谨言慎行。”

    “回禀睿王,小女子才疏学浅。不会乱放什么厥词的,请睿王放心。小女子的一个好姐妹高蕙兰,曾被人陷害,一女配百夫,想来睿王也有耳闻。高蕙兰一案中,j人就是用模仿高老爷笔记的方法犯案的,小女子斗胆,请问睿王,你手中的书信,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模仿魏清扬的笔记,以便栽赃陷害他?”

    甜儿此话虽只是小石子,却还是激起了千层浪。

    魏清扬自得知甜儿为了救自己四处奔走,敲响通天鼓,下了刑部大牢,这颗心便挂在了甜儿身上,今日听到甜儿为自己辩护,魏清扬只觉得胸中有一团火在燃烧,整个人都温暖了起来。

    高蕙兰一事,睿王怎会不知,只是睿王不相信自己会看走眼,这信中的笔记,分明就是魏清扬的,这铁一般的事实岂容一个小丫头颠覆。

    “此书信,本王连同朝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大学士共同比对过,绝对是魏清扬本人的笔记,不会有错,林婉贞,你休要在此颠倒是非黑白。”睿王说完,又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

    “哼,请问睿王,你们只是比对笔迹吗?”甜儿很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放肆!”睿王被甜儿气坏了。

    “要模仿一个人的笔迹并非难事,请问睿王,你们仔细核实过书信中的遣词造句,写作手法吗?仔细研究过这些书信的整体写作风格吗?只是核对笔迹,是不是太过于儿戏了?再说了,魏清扬若真是投效了北蒙,要与北蒙的什么大王子互通书信,又怎么会这么蠢用自己的笔迹写信给北蒙大王子呢?他不会故意模仿别人的笔迹,或者干脆不写字,只用暗号什么的代替。能轻易葬送征北军前锋的人应该不会如此蠢顿吧?”甜儿这是豁出去了,睿王是吧,大周第一聪明人是吧,我还是当代蜗居小编呢,算计咱不怎么会,可胡诌却是咱们的看家本事,看我不诌死你。

    大周毕竟是封建王朝,刑事证据制度还不完善,甜儿说的这些,睿王是前所未闻。

    “退堂!”无奈之下,睿王只得拍响惊堂木,开口退堂。

    第一百六十三章 水落石出

    十日后,魏清扬陆忠一案开堂重审。

    主审之人仍然是睿王。

    “这几日本王会同本朝最德高望重的几位大学士又仔细核对了信件。大家一致认定,此信件的确是出自魏清扬之手。”睿王手持信件,目光凝重地望了一眼甜儿,那日是自己大意了,今日绝不会再让这个小丫头牵着自己的鼻子走了。

    “冤枉!”魏清扬听完,大喊了一声冤枉。

    “魏清扬,你招是不招,你再不招认,休怪本王大刑伺候!”此案拖得太久,已引起了高宗的不满,今日,睿王必须结案。

    “在下无罪!”魏清扬高声呼喊。

    “来人,大刑伺候!”睿王刚刚喊完,就听一旁的安南王大喝一声,道:“且慢!本王已经找到了新的证据,证明陆忠在撒谎。”

    睿王望向阮思诚,拱手道:“敢问安南王,是何证据?”

    阮思诚笑了笑,道:“带证人陈小二上堂。”

    不一会,就见衙役带着一个三十岁上下的破落户到了大堂之上。

    “小人陈小二,见过各位官爷!”陈小二跪在地上。冲着睿王和阮思诚磕了个响头。

    “陈小二,本王问你,跪在你左边之人,你可认识啊?”阮思诚问陈小二道。

    陈小二看看了陆忠,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回官爷的话,小人不认识。”陈小二仔细看了半天,这才答道。

    阮思诚得意地笑了笑,道:“睿王,陈小二乃是陆家村人,他与陆忠从小玩到大,没理由不认识陆忠,由此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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