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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得还真是早。”跟著他看著满院的菊花。
“是啊,又到秋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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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阵沈默,真是的,本小姐想逗你开心都逗不起来。
“桑大人,如果有什麽需要你就叫我,我先下去了,不打扰您赏花了。”他好像并不在意我没有用“奴婢”二字自称。正准备逃离这沈闷的场地时,他好似很随意的对我说了一句,“你喜欢菊花吗?”
“呵呵……喜欢啊,其实只要是美好的事物我都喜欢,但是菊花是花中君子,没有梅花那样的冷傲,是花中的君子,”自然的想起一首诗“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晋?陶渊明《和郭主簿》)而且他的全身都是宝,是一味好药材。呵呵,其实我很喜欢喝菊花茶的!”说完我就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他却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直直的盯著我,好像想从我身上找到他想要的东西,可过了半晌,他又自嘲的笑著摇了摇头。嘴里还自言自语的说道:“怎麽可有是她。!!”他的举动却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难道是和樱院里去世的那个女子有关?
“没有想到姑娘文才会有这麽好!随口就有作出这麽好的一首诗。”不是吧,这首诗这个空时没有??完了。完全忘了自己要低调。这个朝代和中国的古代一样,女子可入学读书的只能是有钱家的小姐和贵笑千金。
“呵呵……”我只是笑笑也不想多解释。没有想到一席话会引起了他的注意。被神仙哥哥注视的感觉真是好啊。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啊。
“还未请教姑娘芳名!”他完全没有王爷那种高人一等的感觉,对什麽人都这我麽的礼貌,但也是因为这种礼貌把自己和别人用一条鸿沟。
“我叫白璇珠,白色的白,美玉之意的璇,珍珠的珠。”他竟敢想记住我的名字!
“‘白璇珠’,颇有深意的名字!”这名字有深意吗?我怎麽不知道,回头去查查书。
得到神仙哥哥的再说赞赏,我更是乐上天了,完全忘了自己要低调的主指了。
“桑大人,想到我家乡有一首唱菊花的歌,很是流行。”
“哦,那我一定要听听白姑娘的歌声了。”这就是被神仙哥哥捧上天的後果,什麽事都敢做,不过如果再来一次,我一定还是会这麽做的,因为我不想看到他眼中的落莫。
“那我就献丑了!!”
“请……”
清了清嗓子,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儿弯弯固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叹朱红色的窗,
我依身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灿烂地烧,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被风乱也微摇,
你的影子剪不断,
独留我孤单在湖面神伤。”(菊花台 作词:方文山,作曲:周杰伦)
我只唱了一段就停下了。他这时的表情就好像发现了什麽新奇的事物,惊讶不已,也似乎被这首歌的意境给深深打动了。
“姑娘的这首曲子我真的从未听过,所用的音律也不是当下广为流传的格律,简直就是天籁之音,并能深深的打动人心,这首歌叫什麽?”
“您喜欢就好,这首歌的名字是《菊花台》。”天啊,你看我这里说的什麽话啊,简直就像春心荡漾的小女人。
“白姑娘,能否把这个曲子和刚才那首诗抄下来赠於我。”看来他是一位喜欢研究诗词歌赋的文人啊!
“这‘白姑娘’还听得真不习惯,您就和王爷一样叫我璇儿吧,听著亲切,嘻嘻,而且我只是个下人,什麽赠不赠的,大人喜欢就拿去吧。只是这诗可能抄下来,这歌我只会唱。”看来这神仙哥哥对我是越来对我感兴趣了。
“姑娘有这样的文采和气质,实在看不出来是个下人。”
“呵呵……”
“那我就和洧渊一样叫你吧,璇儿。”
“嗯。”从神仙哥哥的口中听到我的名字是多麽的开心啊,他的声音是那麽的轻亮。
“璇儿也不想把自己当什麽下人,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大人真的把我当朋友啊,真是太不敢当了,那我以後就叫你小紫吧。”听他这麽说,我一下子得意起来,好像把高贵的仙人拉到了我的身边一样。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他苦笑的摇了摇头。
“璇 儿喜欢就这样叫吧。”
“等等,我去拿琴,你唱,我来弹,把曲子写下来。”
“好!那我去拿笔纸。”
他很熟练的从樱院的一间屋子里拿出来一把古琴,回到亭中摆好。我也把笔墨纸拿了回来。
整个下午的时间我都陪著小紫一句一句的把歌曲谱了出来,小紫真不愧是状元出生,真的把我所唱的歌原原本本的写下出来。一句歌曲我只要唱个三四遍他就能完完整整的弹出来,并把他记在纸上。他的话匣子被我用一首诗和一曲歌给打开了,这时我才真正的发现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一个有著成熟的思想和见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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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还是引用了周杰伦的歌了,说真的,他这首歌还真是不错,可就是电影太雷人了。所以我当初看了介绍就失去了看的兴趣了。
小璇璇 还真是厉害啊,一下子就引起了这位清雅的神仙哥哥。
第七章 回府
时间过得很快,太阳已经慢慢变得不在那麽大了,这时司马洧渊也匆匆赶回了府,这一天没有见著白璇珠让他总感觉少了一些什麽一样,就像一个处在热恋中的少年一样,很想快点见到她。下了马就直直冲入竹院,可是只看到春雨和秋霜出来迎他。
“璇儿呢?”
“回爷,她在樱院。”紧跟在後面的王管家很快的回答说。
“把他叫回来,不像话,跑那去做什麽?”
“算了,我自己过去。”
“爷,桑大人今天午後来了,一直在樱院,我就让她去伺候著。”一边跟在洧渊後面向樱院走,一边听到王管家在後面解释到。
“府里没人了吗,为什麽让她去??”洧渊不知道自己为什麽刚才那愉悦的心情已经在没有看到璇儿等著自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并听到说在陪著另一个男人时更是火气上升。
“爷,桑大人不比别人,那丫头是您院里的,人也机灵,她去伺候,爷您也能安心些。”王管家一点没有被王爷的火气吓到,回答得要紧不慢的。
“好了,不用说了。”其实王管家说的一点没有错,只是男人自己不知道怎麽就一团火就上来了,也许这个时候,他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