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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烈焰中。
“乖乖的享受,妳很聪明,不必学习,所有的响应都好极了。”他再次俯首咬住她嫩白的乳房,以舌舔洗,不断的兜圈儿,最后将半个乳房吸进嘴里。
“嗯……”她由推拒变成紧抓住他的肩头,借着抓着他的力道,让自己更往前挺,仿佛要将自己整个塞进他的口中一样。
花月桃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自动做出这些反应。
“真乖,妳做得好极了。”季葛雷借着称赞减低她心里的抗拒。
“雷……这副躯壳好象已经不是我的了……”她无助地道。
“此时这副漂亮嫣红的玉体的确不是妳的,因为她现在属于我……”他对着她湿濡的乳尖吹了口气。
花月桃如他所预期的,身子一阵抖动,软绵的娇乳有弹性的颤动着。
季葛雷停下所有的动作,让她以为一切已经画下休止符。
“我可以起来了吗?”
季葛雷哈哈大笑。
“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还……还有……”难道刚刚那些令人魂飞魄散的阵仗只是刚开始而已?
“当然,最重要的地方还没照顾到呢!”他忽然将手伸到她的两腿间。
“不要……”她那儿已经泛滥成灾,不好意思让他知道。
“为什么不要?”他的大掌已经兵临城下。 “哦!原来已经准备好了。”
他的手指如小蛇移动,极尽所能的逗弄,让她不住的蹬踢两脚,不断的扭动蛮腰。
她的反射动作方便了他的图谋,他恣意的拨弄着脆弱的花瓣,手指沾染着她的滑腻,肆无忌惮的勾搔着她烫人的蕊心,让她的蜜汁狂涌,以便他顺利的进入花径中。
她非常的紧窒、又烫又柔软,狭窄的花径紧紧的吸吮着他的手指,不论转动或抽插,都像是他的欲望深埋在其中。
“喜欢这种感觉吗?”他运气抵抗火热的冲动,强压不想刺穿的欲望。
花月桃已经被狐仙夫子洗去所有有关季葛雷的记忆,如今她只是一个心思单纯的心狐狸,完全被他撩人的前戏搞得晕头转向。
“喜……喜欢……”
看见她痴迷的神态,他恶意的再加入一指,两指并进,让她的柔嫩花径更为扩张。
他不断的加快速度和加重力道,让紧窒的花径充满又湿又滑的浓稠,也让抽插的动作更加顺利。
“嗯……雷……”如猫儿的嘤咛不断的从花月桃的口中逸出,也让她弓起腰身,让一片晶亮湿滑呈现在他眼前。
他不只入侵她的领地,拇指还按压着充血肿胀的花核,让娇艳的花朵更加艳红似火。
“行了……我受不了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
“还没呢!妳可以承受更多……”他蛊惑着她。
那快感支使花月桃激烈的摆臀扭腰,跟随着他手指的律动,展露最淫荡的媚态,灵魂就好象要冲上天。
她难耐浑身的燥热,不断的扭动着身子,嘴边逸出的净是娇媚的酥吟,声音细柔而绵密。
季葛雷因为她的媚态,情欲勃发得如钢铁一般坚硬。
他伸手将她微微张开的两腿推得开开的,让她美丽的湿润展现在他眼前。
花月桃的羞花因为他霸道的举动而完全暴露,两片艳红的蕊瓣像是晨曦下绽放的花朵,上头沾着透明的露珠,此刻正颤抖的缩合着。
看见他如火炬般的目光紧盯着自己敞开的腿间,她挣扎着想合上双腿,却遭到他蛮横的阻止,她又慌又羞,一张水嫩的小脸有如盛开的桃花。
他的指尖按压着蕊心,引发她腿间一阵战栗,诱人的花蜜再度涌出。
“雷……别这样……”
季葛雷眼中燃烧着欲望的火光,那朵花儿满溢着花蜜,在他的戏弄下抽搐抖动着,他再也无法顾及她是否真的是小月月,因为他已经等不及了。
他如钢铁般的昂扬毫不留情的挺进她的花径,直达幽柔的最深处。
“痛”花月桃尖叫着、扭动着,想挣脱在她体内的利刃,可是身体被他压着,怎么也逃不开。
“乖,别哭,因为妳太久没做了才会不适应。”他轻柔的诱哄着。
什么叫太久没做?她根本就没做过这种事!
季葛雷停留在花径里的昂扬正接受着莫大的考验,那一缩一张的吞吐力道简直令他发狂。
待她适应他的存在之后,他先是缓慢、小幅的律动,几个戳刺之后,他不再满足于这样温柔的动作。
他握住她的腰肢,加快腰臀摆动的速度与力道,狂猛的在她的体内来回戳刺。
一开始被侵入的疼痛已经消失,鲜明强烈的快感取代了一切,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他进退的火力上。
直到她的花径痉挛收缩,季葛雷才奋力一挺,在她弓身抽搐中释放狂喜……
第七章
"你不是说只要我听话,你就让我到惜花楼上工吗?"花月桃缠着季葛雷,她想早点报完恩,早点回去,因为她很不适应这个地方,尤其不喜欢那个雪艳。
自从雪艳知道季葛雷和她有了亲密关系之后,简直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将她除之而后快。
"妳现在不就是在上工?"季葛雷捺着性子随她『番』。
“哪有?”人家别的姑娘都有自己的房间,只有她没有,这哪叫上工?
“怎么没有?妳晚上都睡在哪儿?”他放下手边的工作,抬眼看着她。
“睡在你房里啊!”就是这样她才和他计较的咩!
“妳知道其它姑娘在自己的房里做什么事吗?”这个丫头片子真是不知死活。
花月桃摇摇头。
季葛雷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 “那些姑娘关在房里,每天和不同的男人做着我和妳每天晚上做的事。”
花月桃掩着小嘴倒吸一口气。
见她吓得脸色苍白,季葛雷乘胜追击。
“妳喜不喜欢和我睡在一起?”
花月桃红着脸点头。
“喜不喜欢我对妳做的一切?”
花月桃的头垂得更低,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她花点头。
“如果妳想让别的男人对妳做那件事,我可以让雪艳安排。”在满意她的回答之后,季葛雷开始吓唬她。
花月桃正想出言反对,雪艳非常凑巧的走进来。
“我会好好的安排。阿雷,你也训练她好些天了,是让让她出场了。”雪艳老早就想这么做了。
惜花楼里的姑娘总是一大票站在厅堂上,每个人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接受季葛雷的指导与训练,有哪个姑娘像花月桃这么好命,能享受季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