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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谁会像你一样变态。”段沉握紧拳头向后面揍去,两只手却被牢牢抓住。
“说臣变态,可我瞧圣上可喜欢臣的这︱根东西,牢牢地含︱住不肯放呢。”
“胡说……胡说……”。段沉断断续续的嚷着,那夜,在乾清宫守夜的太监都离书房远远地,听闻在那之后,圣上常常昭孙将军入京,而只要孙将军一入京,圣上便久久不能上朝,至于到底为何事,那京城的说书人大概又可以向百姓娓娓道来几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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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魏明vs魏阳
? 魏府。
“魏阳,现下宋先生在江南休养,你我没有事做,天下太平,真是无趣。”魏阳嘴里咬着包子,坐在床边望着正在书写的魏明。
“天下天平还不好,你瞧瞧你,洗着脚嘴里咬着包子,什么习惯。”
“嘿嘿。”魏明受了批评还笑嘻嘻的像个孩子。
“我看你还是睡到隔壁吧,免得明日老太太来我房检查出一股子包子味。”
“魏阳,你别和我奶奶说,我在你房中吃包子。”魏明一脸星星眼望着魏阳。
“大少爷,用不着我说,老夫人也知道好么。”
魏明刚说完这话就把包子推到嘴里,然后甩了甩脚丫子躺在床上卷起被子假装睡觉。
魏阳见他这幅样子也觉得好笑,上床把被子掀开,道:“今日你回自己房间睡去吧,连续几日都睡在我这里,你睡相一点也不好,弄得我腰酸背痛,这几日都没有睡好。”
“我……我不走,一个人睡被子太冷了。”魏明就是死皮赖脸不走,魏阳拿他也没有法子,只得上床吹灭蜡烛。
“今晚不做□□的事情了?”魏明见魏阳久久没有动作,主动提起。
魏阳道:“我不是每日都有心情做□□的事情的。”
魏明听了张开手臂抱住男人,道:“过几日,我们去江南看看宋先生和子寒可好?”
魏阳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道:“好,依你。”
“我明日还想吃烤鸭。”
“好,依你。”
“我后日还想吃盐水鸡。”
“好,依你。”
“我还想吃……”。魏明再没有说下去,因为嘴巴已经被魏阳堵住了。
“不是说今晚不做□□的事情了吗?”魏明在心里抱怨着,可一边又牢牢的抱住魏阳不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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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冷子寒vs宋秋
? 一年春一年冬,日子可过得飞快。
月抒的忌日他年年去,冷子寒倒也不是责怪宋秋,只是有时候会想:为何死的不是他,而是月抒,他想他死了,好歹也能在宋秋心里留下个烙印。他承认这个想法有些可笑,可他就是如此可笑的想要得到他的重视。
那日,他如常在院中躺椅上小憩,冷子寒为他盖上裘袄,他却醒了。
“徒儿可是扰师父想事了。”
“倒也没有。我现在还能有何事想。”
冷子寒听了这话,小声嘀咕着:“谁知道你又想去救济哪个云瑶姑娘,哪个绿佛姑娘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
宋秋见冷子寒低头挤眉弄眼的模样也笑了,他道:“这是边境送来的喜帖,你自己拿主意要不要去吧。”宋秋说着把帖子扔到石桌上,冷子寒拿来翻阅了下,是秦穆和顾凌霄的帖子。
他见了帖子也不说话,宋秋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他道:“怕见故人就不要去。”
“倒也不是这个缘故。”冷子寒只答他这话,说完又把帖子揣进了兜里面。这一切宋秋都看在眼里。
天色暗了,回去就寝吧。
冷子寒一听“就寝”二字,脸色就变得怪怪的,也不知何时,他们两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
“师父,师父,徒儿可是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错。”宋秋冷语道。
“师父,徒儿错了,你今夜就便放过我吧。”冷子寒看着自己的分︱身已树了起来,然而却被紧紧握着,不得放松。宋秋更是拿下床榻上扎着帘帐的细绳把他捆住。
若是冷子寒愿意,他分分钟可以自己解开离开,宋秋也逼迫不得,可他就是不敢,在这个男人面前,他不敢做什么事情。
“师父,师父……师父……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
“你何错之有?”
“我……我几日没有练书法了。”
“哦,为师到不知道此事。”
冷子寒这才知道自己又说错了话,他实在想不出他错在哪里,求饶也求饶过了,他竟觉得没了法子。就在此刻,他上前低下头咬住宋秋︱下身的衣料,用嘴自然不能扯开衣服,便隔着布料用嘴︱舔,可好景不长,宋秋似乎也不吃这套,一手把抓住他的后领。
他道:“我可没有如此奖励你。”
“师父。”他的声音软绵绵的似乎连身体也没了力气。
宋秋用手划过冷子寒的脸颊,他道:“你若想去就去吧,师父不怪你,不过……”。
“我不想去,我不想去……”。他已是大汗淋漓,摇着脑袋,接二连三说着不去了,模样倒也可怜。
“不去见见顾凌霄?”
“不见,我不想见他。”
“不去见见严律?你前阵子还常提起他呢。”
“不见,不见他了。”
“不想见见顾凌风?”
“不,我不见他,放过我吧,师父,我不行了。”
“子寒。”宋秋喊了他一声。
“恩?”他迷迷糊糊的应了句,睁开眼,宋秋的脸在他面前,他俯下身,轻轻的吻了他一下,接着又是重重的啃噬着他的唇,只几个吻,子寒便更觉得把持不住了,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
他搂着宋秋的脖子,央求道:“师父,我疼。”
宋秋答他:“你疼,为师更疼,忍着。”宋秋也早已有了感觉,可他却还是想罚他。
“忍不了,快不行了。”
冷子寒不记得最后是怎么活下来的了,后来他还是去了边境喝顾凌霄同秦穆的喜酒,宋秋也同去了,他也见了顾凌风和严律。宋秋倒也没有表现的不高兴,只是回去的马车上又被狠狠“折磨”了一次。冷子寒再迟钝也知道是因为什么了?他师父吃醋了。
他后来问宋秋:“师父可是介意我同顾凌风见面?”
宋秋只答他:“今后还是少见为好。”
冷子寒听了却笑了,他想终究他心里是有他的了,可他应当知道,宋秋的心里何时没有过他呢?只是这个人死鸭子嘴硬,不愿说出口罢了。
他偶尔想:不管江南再好,冷府的花草再多,如果那里没有宋秋那么再好对于他来说也是无用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完结了,番外更新慢了些,不过最近忙碌的事情也告一段落,希望接下去能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