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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受了点刺激,加上情绪上有些激动,过一会就好了,不过,你们不可以再刺激她了,她的身体本来就虚弱,加上有孕在身体质就更特殊了,你们要多关心她,多给她讲一些开心的事情,这样对她的身体有好处,孕妇嘛,情绪波动本来就很大,再不开心要得产前抑郁症了,那样可就糟糕了。”
“谢谢医生。”这是第一次兄弟两没有嫌医生啰嗦,而且把医生所说的话一条一条都记在心里。
医生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们一眼,旋即了然,男人只有在面对心爱之人生死关头才会如失控。
三天以后,在医院确认米朵身体各项指标正常,胎儿健康的情况下出院了。
这几天米朵表现出孕妇特有的体征,变得特别嗜睡,一天24消失有16个小时都处在昏睡状态。
这不,刚刚出院,坐在轿车上,米朵刚吵完回去要见银泽西,风翼也答应她了,没了心事,米朵又开始昏昏欲睡,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风翼把她紧紧的抱在怀里,风澈的大腿被米朵枕着,风澈时不时轻柔的摸摸米朵柔软的头发,感受她的真实存在,两个人都怕了,她是他们失而复得的珍宝。拥着她,风翼和风澈才感觉自己拥有了全世界,否则整个天空都是灰暗的,人生也会像一潭死水一样了无生趣。他们注定是为这个女人而生,再也逃不掉,躲不开,割心的滋味尝过一次就足够了,他们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来伤害米朵。
“现在该是到了清算那些人欠下的债务的时候了。”风翼和相对而实,眼神里划过嗜血的光芒。
司机驱车到了目的地,米朵被带上了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私人飞机。
“我们回家了。”风翼轻轻地米朵耳边说道,生怕大声一点就会吵醒怀里的人儿,最近米朵的起床气可是很大的哦。
风澈跟在两人之后上了飞机,自米朵失踪的这些天以来,高度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松一松了。
私人飞机的豪华程度绝不亚于一栋小型别墅,风翼把米朵报上了床,米朵躺在中间,风翼和风澈一左一右的躺在米朵身侧,将米朵护在怀里。
感受到米朵真实的体温,温热的呼吸,还有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环绕在鼻间的体香,两颗不安的心这才落地。他们终于相信这不再是梦,他们的恐慌,他们的不安都将彻底结束。
他们的头一落在枕上,就再也支持不住连日来的疲惫,渐渐发出均匀的呼吸。
在睡梦中,米朵不安的动了动,风翼和风澈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
另一边,不见了米朵的伊藤达也和流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流辉向伊藤达也坦诚了明月的事情,以及在餐厅里发生的那一幕,而伊藤达也向流辉坦诚了自己对米朵的心意以及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
真相被揭开,两个人都像气愤的狮子。
一个说:“伊藤,我真是看错你这个朋友了,知道什么叫朋友妻不可欺吗?”
另一个说:“流辉,我也看错你了,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做出这种事情,米朵绝对不会原谅你的。”
两头愤怒的狮子从互骂,到互殴,疾如风,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
到让络离捡了个现成的便宜,白看了一场热闹,他端了把椅子,边喝着上好的茶,嗑着瓜子,边欣赏两个男人斗得你死我活,有你没我。
有谁能想到平时这么注重形象的人也会有这么巴三的一面。
络离张着那双妖孽的眼睛,一会儿替那个叫好,一会儿给这个鼓劲,一会儿损上那个几句,一会儿骂这个笨蛋。
伊藤达和流辉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不对,他们同时看向络离。
络离扔掉磕了一半的瓜子,心虚的往后退。
四只拳头快要落到头顶的时候,络离连忙喊停:“等等。”
伊藤达也冷冷的盯着他,阴森如毒蛇,“我说,你还有什么遗言要交代?”
流辉的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紫罗兰色的眼眸越见深沉:“络离,放心吧,我知道你生平最爱美了,我定会替你风光大葬的,绝对让你死得其所。”
“你们难道没有发现除了米朵,还有另外两个人也不见了吗?”
一句话点醒梦中人,“你是说是他们带走了米朵。”
“他们是谁?”流辉到伊藤家的时候,风翼和风澈早就已经离开了,所以他并不知情。
“你的情敌,风氏兄弟啊。”络离说道。
“你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早说。”流辉冷冷的瞥了络离,以他唯恐天下不乱且睚眦必报的性格,他这是等着看好戏呢。
“那也要你给我机会说才行啊。”络离眨巴眨巴那双美眸,一脸无辜。
“我真是低估了他们的能耐。”流辉紧锁着眉头,手指深深的陷入手心里,流出滴滴鲜血,他尤不知觉。
“你施的障眼法对待别人或许可以,对待他们就太小儿科了,也许他们根本就是假装中了你的计,降低了你的警惕性,然后再伺机行动。”络离分析的头头是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找回米朵才是关键。”
流辉看了伊藤也一眼,“那就各凭本事吧。”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哎,流辉,你去哪啊?”络离在后面拼命地叫。
另一边的伊藤达也也径直走掉了。
络离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唉,看来是没好戏看了!
83 复生的泽
美国
一个穿着米色风衣的男人站在一座墓碑前,弯腰将手里的百合花献在墓碑前,他伸出手轻抚墓碑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少年有着漂亮的眉眼,眼角微微上调,眼神里透着一股桀骜,神情看起来有些冷漠。
男人的眼神中难以抑制的流露出一股忧伤的情绪,痛苦将他的心脏啃噬。
每个夜晚他整夜整夜的做着噩梦,醒来他问自己:“我错了吗?”
当男人还是男孩的时候,有一天,他的母亲得知了父亲的死讯,时至今天他依然记得母亲那天的神情是那样的绝望,那时她的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打算,她用了一个借口支开了他,等他回家的时候,发现母亲挂在房梁上,身体已经冰凉。
那个时候,男孩就发誓他要替他的母亲报仇。
命运待他如此不公,同样是父亲的孩子,他却被冠上父不详的称号,跟着母亲过着艰苦的日子,早早的受尽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而那个叫银泽西的男孩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被所有人宠爱着。
他发誓有一天他要夺回属于那个男孩的一切,他要以他的血来祭拜母亲的亡灵。
他去见了那个叫爷爷的人,爷爷警告他,叫他保守所有的秘密,那一刻他的心很疼很疼,他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