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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样。
他的话把靳洋的视线吸引了过来,栗色的瞳孔盯着陆景之。陆景之甚至可以读出一点温情的味道,因为靳洋嘴角带着笑意,对他说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上次没说清楚我就跑了,景之,我们分手吧。”
陆景之一愣,他有些慌神,“阿洋,我不会跟任何女人结婚,我们再试一次,别离开我。你的要求我都会尽量做到,你不想演戏想读书的话就去读大学,你想出名的话我就捧红你,我们还回到以前那样……”
“那如果我说我要这次的‘最佳新人奖’呢?”靳洋挑眉说道。
陆景之身体一僵,“这不公平,你不能要求我做我办不到的事情……”
靳洋打断了他,“有什么是陆二少办不到的?颜焉在那部电影中只有几分钟的戏份,她不拍广告,不接mv,不拍电视剧,却获得了‘最佳新人奖’,偏偏还没有媒体质疑她。陆景之,你知道我的记忆很好,你还记得我在哪里第一次见到她吗?”
陆景之没想到靳洋会记得,那天的role play party就是为颜焉开的,当时他和靳洋在屋内的时候,吵着要进来的“颜小姐”就是她——最有可能和陆家联姻的颜家唯一的孙女。那时夺门而出的时候靳洋看了一眼穿着女仆装、戴兔耳朵的女人,只需要一眼,日后他在娱乐版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就确定是同一个人了。
陆景之解释道,“如果她得了奖,或许会真正开始演艺圈的事业,结婚的事情就会推迟,我当时是这样考虑的。”
“结婚的事情只能推迟,并不能取消。陆景之你想我怎么样,做你在外面保养的艺人小情人吗?算了吧,这么执着有什么用,你最终还是会选择你的家族,我最终还是会选择我的自由。”
陆景之摇着头,“阿洋,你相信我一次,再等我几年。只要我的侄子长大了,我就可以把所有事情就交付给他,到时候没有家族的束缚我们就可以回到和从前一样的感觉。你等一等,他16了,再等两年。”
“我不是不能等,而是不爱你了。我发现我留恋的是以前的你,你还记得以前你是什么样子的吗?”靳洋笑着抚摸上陆景之的脸,笑起来会弯弯的眉和眼,和他以前吻过无数遍的柔软嘴唇。陆景之偏了偏头,蹭了一下靳洋的手,第一次声音听起来在发抖,甚至有些哽咽,“我们还可以回到过去的,我没有变。”
“你变了,景之,你开始知道不能只用真情去换真情,你暗地里给叶褚年和西奥投资,你帮忙救了季落声,你知道钱和权利能帮你完成很多事情。我受不了这样的陆景之,我只想要一份简单的幸福。抱歉,景之。”
他其实早该跟陆景之了断了,明明已经没有可能了,三年前可以为了家族的事情绝然离开,以后这样的事情也会继续重演——他不会和自己一起过新年,他永远不会对他的爷爷提起自己的存在,他不会让别人看到他们在一起,他甚至不会承认自己爱的是个男人。
靳洋起身离开,手刚刚握上门把的时候,陆景之的声音从他背后悠悠地传了过来,“阿洋,如果你离开我,叶褚年的公司会怎么样?那些关于你的绯闻又会向着怎样的方向发展?还有,整个闵川黑道都知道季落声是我养的情人,如果我现在放消息说我和他分了,你说他会怎样?”
靳洋的全身突然变冷,站在原地不动了。
陆景之从他背后抱着他,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明明感觉到靳洋因为气愤而起伏的胸膛,他还是温柔地低语,“别那么残忍,阿洋,不要丢下我。”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发现小陆越来越攻了,阿洋要奋起啦!我早就公布过cp了的说。。。嘤嘤~~站错队的你们。。。
☆、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陆景之的保镖阿治只看见过陆景之这么宠两个人,第一个是陆景之的侄子,第二个便是靳洋。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人被禁锢反而像在住豪华总统套间,他不闹绝食、不试图逃跑,甚至还有闲心问自己要游戏机的手柄来玩赛车?
那个人不说话可以好几个小时不说话,一说话就能把陆景之气死。阿治不治一次看见自家少爷气得全身发抖、连胃病也时常发作。
比方说第二天的时候,陆景之坐在靳洋的身上企图吻他,靳洋没反抗,放松身体甚至微启着嘴唇,仿佛鼓励陆景之继续,等到两人舌头纠缠在一起,陆景之觉得自己身体都渐渐变软发热的时候,靳洋突然“嘶”了一声,陆景之连忙关心地询问,靳洋一副薄情的模样说,“抱歉,宝贝,前两天被别人咬伤了。”
这些房内的事情阿治自然不得而知,两个人僵持的这一个星期,那位大少爷仿佛是来度假一样,这几天好吃好玩的供着,自家的少爷在外面有公务要谈,回到住所还要跟那个少年怄气。有的时候连这些下人都看不惯靳洋对陆景之的不理不睬和冷嘲热讽,可陆景之只是笑了笑,收起自己的失落就退出了软禁靳洋的房间。
第五天的时候,陆景之回来的时候已经很疲累,靳洋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依旧把他当成空气一般。他坐在靳洋的旁边,看了一会在看电视的靳洋,然后慢慢地靠近他,握住靳洋的手。他自己的手总是很冰冷,感觉到靳洋的体温,陆景之微微一笑。
靳洋突然开口对他说,“你看电视里的那个人。”
陆景之先是有些不敢置信,随后乖乖地去看电视。
是音乐台的一个特别节目,收录了一个摇滚明星的几首曲子和现场live的表演。
靳洋对陆景之说,“他的艺名叫toxic(有毒的),是位很出色的摇滚歌手,会弹吉他,会作曲,音色也很好。他三年前死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长期依靠毒品来维持兴奋的状态,在演唱会彩排的时候,站在脚手架上,因为吸毒而腿发软,直接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有没有可能,他吸食的毒品,就经过了你的手。”
陆景之突然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一般,靳洋是真的了解他,靳洋是真的想伤他。
他觉得自己全身更加冰冷,试着抽出和靳洋握在一起的手,没想到靳洋居然变成了和他十指紧紧相握的姿势。
他对着陆景之说,“我曾经也吸过毒,觉得创造这种东西的人真是天才,那就像一个滋生欲|望的温床一般,哄着对生活失去信心的我想要一睡不醒。有点讽刺的是,让我重新开始生活的人居然是你。”
“我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正邪意识,知道你生在那样的家庭也还是继续爱你。但是如今真的感觉到了失望,我并不在乎西奥和叶褚年的公司,我现在甚至在乎你多过在乎季落声,因为毕竟曾经相爱过,让我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