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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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落声哦了一句之后,哗地一下脱下自己的西装长裤,摇摇晃晃地朝里面走去。

    靳洋瞄了一眼,深蓝色的男士内裤,包裹着浑圆的臀部,别看脸长得依旧青涩,□那玩意还真不小。全身赤条条的,因为喝了酒,几乎全身都变得粉红粉红的,更不用说胸前的那两点。

    季落声站在花洒下,脱了内裤,红彤彤的屁股在靳洋眼前晃悠……

    咳……看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吧……

    很有自觉的某人退了出浴室。

    要说这四年,靳洋倒还真没有什么情人,一夜情最多也就互相打个炮,美国那边出来卖的小gay,总是把属于男性特征的毛发剔得一干二净,身上还有些奇怪的香水味道,本来欧美人体味就重,混杂在一起,让人没了想做的欲|望。

    好不容易遇到几个看得上眼了,裤子一脱,屁股一翘,那朵烂菊花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看得也让人没了兴致。

    其实更重要的原因是,这四年太忙了。

    学摄影的时候几乎是长枪短炮好几个伸缩镜头背在身上,在野外疯狂地拍照。开摄影展的时候,他背后没有团队,更没有经纪人,几乎所有的琐碎事情都自己搞定。后来拍电影,他和里恩一起研读心理学和犯罪学的书籍,甚至一个场景的出现在脑海的时候,几天几夜连着不睡都要把剧本写出来。

    那是他一辈子中最疯狂的年岁,像加了永动机一样的马达,一个劲地往前跑,一个月来那么几次性|冲动,也都迅速地用手解决。

    那么大的世界等着自己去见识,那么广阔的天地能让自己施展拳脚,甚至原本没有意义的人生突然变得丰富起来。

    不需要身边有人爱、有人宠才能觉得心里富足,才有安全感。

    即从父亲出轨后,悠悠荡荡、虚无缥缈的人生仿佛重铸了一般,感觉到每个机关都换上了新的零件,人生转动的轨迹前方出现光亮,亢奋的因子在血管中迅速填充、爆发!

    一分一秒都不想花费在无关紧要的人和事上面……

    正这样想着,季落声洗好出来了,靳洋侧头一望,突然扑哧一下想笑——那个词怎么说来着,虽然是形容女人的,但用在此时的季落声身上也蛮合适的——噢,出水芙蓉呐。

    靳洋也就打住,没有其他的想法,自己进去洗澡了。

    浴室外,季落声坐在床上,慢慢地醒酒。

    现实中的许多场景又不听话地冒出来,阻隔了他的视线,让他始终没弄明白自己在哪里。

    他强烈地记得靳洋在和一个女人亲热,那个女人的腿缠绕上靳洋的腰,双手紧紧地抱住靳洋的头发,修长的十指交叉插|入靳洋的头发。

    他们交换着湿热的长吻,随后靳洋低头,去吻女人的下巴,脖颈,然后是锁骨,甚至是酥胸……随着靳洋唇舌的下移,从后方看过去,他的肩胛骨在缓慢地耸动,骨头突出,紧致的皮肤包裹着。而女人仰着头,动情又难耐地叹息,全身痉挛似的发抖……

    花心大萝卜!

    会什么连女人都要招惹!

    硬不起怎么办!?

    靳洋刚好洗完澡出来,就听季落声大吼了一句,“硬不起来怎么办!?”

    季落声拼命地摇了摇脑袋,试图把那个镜像从自己的眼前赶出去,此时,穿着浴衣的靳洋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小兔子咻地一下跳了过去,一把搂住靳洋的脖子。

    “不准跟女的亲小嘴!”

    “?”

    “不准吻这吻那的!”

    “……”

    季落声又有点委屈地说,“靳洋的嘴唇只有我可以碰……”

    靳洋有些汗颜,现在……是发酒疯么?

    耐着性子“教育”道,“季落声,你不可以这么霸道哦。我和很多人接过吻哦,一只手指头都数不清。在外国,接吻是很随意的啦……”

    季落声更加委屈地在靳洋身上蹭了蹭,“那以后……只给我一个人碰。”说着踮起脚,去碰靳洋的嘴唇。

    上次只是浅尝辄止,这次小白兔大胆多了,主动用舌头去够弄靳洋的舌头。靳洋倒是很享受季落声的主动,轻轻地咬住季落声不听话的舌头,舌头被拉出口腔,更多的唾液分泌出来,啧啧的水声变得更加大声,性感颓靡的味道在房间里散开来。

    摩擦的过程中,两人松松垮垮的浴衣都凌乱了,袒露着胸口。季落声踮起脚踮累了,站平了之后开始吻靳洋的下巴、喉结。

    靳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季落声虽然没有什么吻技,但湿热又有些粗糙的舌头刺激着男人的敏感部分,着实让靳洋也有些动情了。

    两人推推搡搡地往床上倒去,季落声叉开两腿跨坐在靳洋身上,浴衣已经落下了大半,露出了透着粉红色的上半身。他越吻越动情,不断地拿着已经开始有反应的下半身去顶弄靳洋的。

    靳洋拍了拍他的屁股,“猴急什么!?”他侧身在床头柜里面一翻,果然找到了一瓶润滑剂。

    季落声眼睛一亮,忘记了有一茬,连忙说,“对不起,我太心急了。”随后俯身,把润滑剂拿在手上,“我不会弄伤你的,安全套呢?”

    靳洋在心里擦了一句——没想到小白兔还心有鸿鹄大志啊,想干我!?就不应该让他现在骑在我身上!

    靳洋夺过润滑剂,速度翻身把季落声压在身下,一条腿抬起,搭在自己的肩上,让人大开在自己面前。他用牙齿咬住保险套的包装袋,给精神抖擞的小靳洋套上。

    季落声挣扎了一下,靳洋抬手直接把有些冰凉的润滑剂挤在了季落声的腹部。他本身就浑身燥热,被冷得打了一个寒战。

    靳洋用手指绕着季落声的肚脐眼上画圈圈,低头用粗糙的舌面去刺激已经兴奋挺立的胸前两点。季落声的身体第一次经受这种刺激,连连发抖。

    这种小动物被欺负的错觉让靳洋想欺负得更甚。上面,他用牙齿轻轻地咬住突起,把它卡在自己的口腔内,灵活的舌尖不断地去刺激它,甚至可以听到舌头在自己口腔里抖动的声音;下面,大量的润滑剂被靳洋的手沿着肚脐眼到大腿根部均匀散开,他搓揉了一下季落声两边的阴|囊,沾满了润滑剂地手开始套|弄季落声已经挺立的小小落。

    季落声一脚被靳洋固定在他的肩上,随着靳洋的俯身,自己的膝盖几乎顶到了自己的胸前;另一只脚被靳洋压在身下,最隐私的部分几乎是大弧度地扯开在靳洋面前,这种心理上的刺激就让他小幅度地发抖,更何况是靳洋口舌和手指并用?

    嗯嗯啊啊的声音早就不受控制地从嘴里冒了出来,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就又根本找不到形容词来修饰此时的感觉。只想挺着腰往靳洋身上蹭,更想把自己送入靳洋口中。

    靳洋熟知如何让人达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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