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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伸出舌头舔了个遍,这才再度把手探回去,不管不顾得戳了两根指头入那紧窄幽穴,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那似乎带了电的手指,一点点深入到她身体里端,再缓缓退出来。虽不过是浅浅的进出,却因那伸曲的勾弄,以及或轻或重得用麽指按压花瓣间的小小肉核,引得她心绪紊乱不堪,腿间酥麻不已。
而他却似不够般,拈搓著她的粉色花瓣,不断逗弄,直至她的喘息越发得强烈盘旋在他颈侧。他又继续埋首,开始啃咬起她的小巧耳廓,顺著弯弯弧线,一路留下浅浅牙印,直到那敏感肉坠儿顶端,含住,密密的品尝,呼吸间暖暖的气顺著耳朵里蜿蜒的路径直直飘进她的心间,把她的胸房涨得满满的。
“舒服麽?”见她适应了他的爱抚,赤珠朝著那花瓣间越发硬挺的小核压下去,趁著她激动绷紧全身的瞬间,再度插入一指。
随著这更为猛烈的扩张,那娇弱的身子,猛然一震,不可言喻的快慰使冰芝微微轻颤。理智瞬间崩塌,柔软的内里狠狠绞紧,把那作乱的长指使劲裹住,敏感的花壁毫无禁忌的收缩蠕动,寻找著让她快乐的方式。
见她已临界融化边缘,赤珠松开那娇小耳垂,顺著颈侧蜿蜒曲线,一路吻到锁骨,吻到胸房间。把那鼓胀的粉嫩尖端衔进口中,唇舌同那茱萸甜蜜厮磨,啧啧有声得吮著,温柔又不失怜爱的把她往炽热的天堂推送。
深埋於她体内的三根长指,也开始蠢动,顺著情动的频率抽送,齐齐进出,却又用各自的方法弯曲扩张逗弄抠玩,弹奏出疯狂的乐章,把她神智迷醉。
“啊──”身体无一不感觉到震撼,乳尖,臀间,花穴深处,那种近乎把灵魂吞噬了的炙热疯狂,让她再无力思想,身心皆为之一颤。尖叫著,激烈收缩著最敏感的部位,紧绷了的神经全然哆嗦成奇妙的色泽,绘出一幅不可思议的景致,直至她失了魂,晕厥在他身下。
“小东西……”有些担心得退出手指,凑上身去,凝视她昏睡著的面庞,摸了摸脉搏,是让人放心的平稳,赤珠这才放下心来。微笑著起身,为她覆上一条薄毯,吻了吻她一脸纯净的酣然。理好了自各儿衣衫,端了热水来给她擦拭干净,心中暖暖的再度在她挺翘鼻尖印上一吻,“我的爱……”
起身,刚准备离开,却发现发梢不知何时被她拽到了柔荑间,无奈摇头。凑到她耳边轻声哄著,好一阵,才令昏睡中的人儿松了手。
真乖,小东西仍是同幼年那般脾性,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思及此,眸色一沈的赤珠,抓起床铺间凌乱衣衫中的一件,转身出了门。
顷刻,刚还绮丽无边的房内,只留下了些许尚可循的淫靡气味踪迹,旁的,一如往日里无人般安静平和。
可兴许是这异样的平和,却扰了睡梦中的佳人。
但见,那漂亮的眉峰,莫名纠结了起来,形成了清晰的川字。
(16鲜币)宫之哀殇
莫邪等人进门时,瞧见的便是这麽一幅美人春睡图。
横陈的娇躯上,覆著一张薄毯,曲线分明得让人经不住血欲贲张,喉头一紧。
适时,一个翻动,冰芝的肩头露出得更多了几分,胸前点点春色便再掩不住了,展现在她的贴身侍卫眼中。
“芝?”吞吞口水,早已抛却侍卫泰山崩於面前不变色的本事,莫邪小心上前,帮她掩好了薄毯,凑上去,对著那晃动中的双眼温柔问询道。
“唔──莫邪?”迷蒙著瞧向那张刚毅俊颜,冰芝有些晕乎乎得就著他搀扶坐起身来,脑子木木得问,“怎麽是你,赤珠人咧?”
“莫邪不知。”轻轻摇头,坐到床边,把她抱扶在自己怀中,莫邪拿过干净衣衫为她著上,小心又温柔的模样,就像对待奶娃一般。
“哦。”迷迷糊糊得点了点头,由著他把她抱上抱下的著衣,冰芝现在还有些倦意,四肢都疲乏得紧,寻思著应是昨日习武半日,晚上又和赤珠欢好所致。想到昨夜,冰芝就有些面庞发红起来,那男子果然非他人能比拟,技巧高竿到仅用唇舌双手就送她到达了高潮……呃?唇舌……双手……想到什麽似的,猛得推开莫邪,赤著脚就往外冲去。
“芝?”不明所以的莫邪,赶紧拾起他被挥开的布袜撵去,刚跑到门口,便又瞧见他那异常慌乱的主子径直折了回来,往床铺方向奔去。赶紧上前托住她一双小脚丫套上布袜,还没来得及为她穿鞋,那人儿便著急忙慌得再度冲出了房门。
尾随其後,急急得一把抱起人来,还没来得及替她穿鞋,便瞧见那一张俏脸上满满的都是泪痕。心猛得抽了一抽,莫邪忧心得问道,“怎的了?什麽地方不舒服?很难受?芝?”
“走……走去……去!快去找龙牙!”哭得已快喘不过气来的她,抽搐著略哑的声线,急切得揪起莫邪衣襟,花著一张小脸,胡乱嚷嚷著。
“好。”知是出了什麽大事,不然她也不至哭成这般无措,莫邪急忙抱紧了她,施展轻功,奔到了议事厅中,把她送到了龙牙面前。
皱紧眉头,接过哭泣中的娇柔人儿,挥退一干下属,龙牙在莫邪帮衬下替她穿好鞋袜,这才沈声问道:“出了何事?”
“赤珠……赤珠出事了……”抚著胸口,按著那里头狂乱跳动的物什,冰芝泣不成声的低喃。
“小东西……你想去寻他麽?”叹息著,接过莫邪递来的巾子,小心替她擦拭著小脸上坠落的成串珍珠,轻问道。
“他……他是不是被那个人?”点点头,抽抽鼻子,泪眼婆娑的询问。
“是。”知是瞒不过了,亲了亲她眼睫,沈声应道。
“走!我们进宫!”闻言,心头一跳,思及此次再见赤珠时生出的异样,便明白果真出了大事。冰芝急忙跳下龙牙膝头,一手拽著莫邪一手拉上龙牙就往外冲。
拿她没有办法的男人们,只得由著她,帮忙打点好车马,用最快速度送她入了宫。
“皇上哥哥──”一路狂奔著,不管不顾得冲进御书房,没瞧见此刻本应在那儿处理国事的兄长,冰芝有些急了,抓来一旁宫人,扯著嗓子低吼,“人喃?皇上喃?赤珠喃?”
吓得脸色发白的宫人,抖著手往寝宫一指,还没弄明白为何平日待下人颇为温和的公主怎会如此狂乱,就眼前一花,失了来人踪影。
被莫邪抱著,用最快速度来到寝宫前,刚欲推门进入,便被一干侍卫拦下。争执了一番,里面传来通传,冰芝才得以入内,刚想说什麽,却在瞧见睡卧龙床上的伤者後,闭上了开启的双唇。
“小冰块儿,你可是来兴师问罪的麽?”捂著光裸胸前缠绕纱布的地方,垠苍在宫人帮扶下撑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