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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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我们在她眼中统统都没有这个赤珠重要麽?

    我问了,终是在差一日两月时问出了口,使劲摇著她肩头,总算多少唤回了她的些许关注。

    “我想去看枫叶。”她是这麽回应我的。

    我和龙牙都激动极了,她有愿望,是太好不过的事了。

    我们领了很多侍卫,寻了帝都郊外里最别致的一座高台,带著她去看了一整天的枫叶。

    第二天,回程时,突然被袭,又是那股不知源自何方的势力,让我和龙牙都有些无从招架。

    暗卫死伤无数,我们生怕无法护其周全,赶紧叫了个武功较好的护著她往冰门一处暗桩躲。

    整整两个时辰的殊死搏斗,我几乎又有了回到斗兽场的错觉,直到对方被我们全部剿灭,龙牙师傅才赶紧领著我马不停蹄的去暗桩接冰芝。

    结果,冰芝不见了。

    护住她的暗卫中途也遭了袭,好容易把她送到暗桩门口,就死了。

    我们只能从暗桩中冰芝当日所著的衣衫瞧出,她确实曾到过那里,可人去了哪儿,为何会光裸著离开……我们却没有答案。

    不过,无论如何,终其一生,我和龙牙都会想尽办法把她再度寻回来的。

    摸摸胸口,当年自愿服下的同生蛊让我安了心。

    我还活著,她应该也没事。

    只要活著,便是希望,这是我经历了几度生死後,悟出的真理。

    冰芝,请你等著我,等著我来寻到你,继续为你的余生做护卫。

    希望,再度相见时,你能够忘记赤珠给你的伤痛,看看我们这些仍旧站在你身边的人,包括那个,皇城之中,收到你失踪消息便大病不起的九五之尊。

    (10鲜币)同车之谊

    天色有些昏暗,雨淅沥沥的下著,地面泥泞不堪。

    空旷的林间小路上,穿著斗笠的一行人,行色匆匆得赶著辆破烂牛车。

    牛车上,拖了个偌大的车厢,若细细凝听,就能听见密闭车厢中传出的若有似无闷哼声。显然,那里面坐著不止一名乘客,且此刻正在颠簸的途中相互碰撞著发出痛呼。

    也不知是雨声扰了听力,抑或是刻意为之,赶车的人,没一个停下来查看究竟,只顾著低埋著头继续前行。

    坐在车里的冉翼,有些犯愁得盯著木板缝隙外迷蒙细雨,一路都在写写画画的手,无可奈何得顿住了。看不清外面的情形,就没办法继续绘制地图,加上这林间树木茂密做了遮挡,连方向感极佳的他,都不再能妥善推测,这一车人,将会被运向何方。

    咚──

    有个小小的身影撞了过来,打断了冉翼的思绪。

    偏头,看看自顾自保持平稳未果的小女孩,眯了眯眼。

    她似乎没有被绑缚住手脚!

    再细细打量,确实是没有!

    虽然同大家一般,都被铁索缠绕并在打结处落了锁。可眼尖的冉翼,从那没对上锁眼的落锁方式瞧出,这个女娃儿,竟神不知鬼不觉的动过手脚了!

    似乎发现了冉翼的过度关注,女娃偏过头来,以超越年龄的机警方式朝著冉翼上下扫视了一番。趁著牛车的又一次颠簸,她倒了过去,靠在他肩头,飞快低喃了句类似呻吟的话语。在周围人都自顾不暇的当儿,又晃晃悠悠坐正了身子,倒了回去。

    “合作不?”

    这是冉翼刚听到的。

    若搁在往昔,这麽个半大不小的女娃跑来对他说这个,他定会嗤之以鼻。

    可现在,情况急转,周围同车之人良莠不齐,老弱妇孺的,哪里能对他有所帮衬。唯有这个,能在一干人眼皮底下不经意就搞定那几把大铁锁的小丫头,有著些许能耐,应该能对他的计划帮上点儿忙。

    合作?为何不!

    顺著又一度的颠簸,冉翼身子歪了歪,朝著那已脏污得瞧不清样貌的女娃身上倒了倒,顺手塞过去一张绘了三五天的羊皮卷草图。

    算是合作“诚意金”吧?虽然他怀中还临有几张相同的。

    咚──

    又是一个猛颠,女娃再度靠了过来,手里突然多了个事物,垂眼一瞥,竟是他刚递过去的草图。

    不解得抬眼,刚巧看到车厢被人从外面打开瞬间的刺眼光芒,以及,她表示自己不识路的滑稽夸张口型。

    勾了勾嘴角,连日来阴霾的心情一扫而空。

    冉翼跟著众人脚步缓缓下了车,假意走路都没气力的他,看著前方同样脚步踉跄的女娃,笑意加深了几分。

    这女娃,有点儿意思。

    牛车外的雨,不知何时已停了。

    冉翼他们,被那群高大的穿蓑衣的壮汉推搡下,跌跌撞撞得来到了不远处的一方山洞外。里面已经有人点燃了柴火,烹煮上了肉汤,显然,这里即将成为他们今夜的宿地。

    “快点!快点!”领头的壮汉脱掉蓑衣,自顾自端了碗肉汤喝,看到这些被捆绑住的男女老少动作迟缓,显然有些不快的低喝了几声。

    可惜,除却冉翼与那个聪颖女娃之外,这些个被喂食了软筋散又两顿未能进食的人们,根本没半点力气,想快也快不起来。待到那领头壮汉灌下第二碗肉汤後,他们这群人,才晃晃悠悠进了洞。

    後面紧跟著的几位汉子,利落得脱掉蓑衣,扯来一张事先准备好的偌大牛皮,挡在不算太大的洞口内侧,勉强用做遮风门帘。训练有素的模样,分明是常年行走江湖露宿野外,看得冉翼颇为心惊。

    他寻思著,硬来是绝无可能逃脱得了的。

    转过眼,看著一旁晶亮的眸子,赫然发现,在那双尚且稚嫩的大眼中,同样闪动著与他一般思量的忧心。

    这女娃,保不齐是某大家族长女,未来的主人。不然,小小年纪怎会有此等心思胆量?想到这儿,暗暗叹了口气,接过上方递来的冰凉馒头,惯例咬了一口包在口中并不吞咽,待到那发馒头的人转过身,他才偷偷吐出来,踩在脚底。

    馒头里有软筋散,不过因为其不能见光太久的特殊性药力,冉翼判断这些人是通过分发馒头时,稍稍抹在其中一端来下药的。这些天的经验让他明白,自己判断是正确的。看看一旁不远处的小脚丫下,同样踩了块不算太白净的面疙瘩,冉翼觉著,自己眼光不错,刚选中的合作夥伴还不算太笨。

    当晚,众人并排睡在那些沈默的汉子们中间,盖著尚算保暖的羊毛毯,也不知是因药效还是舟车劳顿,鼾声此起彼伏的。

    就连那些监视他们的汉子们,这会儿也睡了,不过,警觉性应该是不低的。好几个都没真正躺下,只是握著佩刀依在洞壁上打盹儿。冉翼有些小心得翻了翻身,见并未引起注意,才松了口气的认真感知起手心的轻柔比划。

    刚刚,那个睡在他身後的女娃,在他背脊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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