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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下头,不再犹豫的长舌似有自己的意志一般,扫过了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任由对方因为那热度轻哼着,似是怕痒般,发出“呵呵”的低沉笑声,而垂着的眸子里竟有一股孩子气。
恍如春风吹过花丛,被唤醒的精灵在敏感的肌肤随同湿热的唇舌起舞,春的韵致配合春水般的温度令人心醉神迷,赤裸的身躯上有水汽蒸腾着,有些微凉,也有些瘙痒。扭了扭腰,吴起试图从春睡中清醒,但子涯的手腕微微用力,便阻止了酒醉之人闪躲的动作,同时打断了他转醒的努力。继续在虚无中浮沉着,九幽魔君的神魂似游荡于太虚,身体却被情热包裹着,似孤单一人沉睡在羊水之中,有些安心,又有些空虚。
不知想到什么,子涯的眸色变深,隐隐中有金色的光华一闪而逝,手腕一抖,另一壶醇酒便被淋到了麦色的身躯之上,垂着眼的吴起似乎神智有些迷糊,带着好奇的眼神抬了抬手,似是闻到了酒香,竟在青冥魔君面前舔起了自己的手腕,甚至拉高手一直往下,从手臂内侧吻到了腋下,鼻尖耸动着,口中发出了类似小动物呜咽般的声音。一向喜洁的子涯却一语不发,只热辣的视线追逐着对方的唇舌,看那伸起的手臂拉出漂亮的曲线,贪婪的唇舌舔出蜿蜒的水渍。
只觉一股热流汇入了下腹,连单衣都被热汗浸湿。子涯便脱下了全身的衣物,同样赤裸的白皙肉体覆了上去,光滑的皮肤彼此磨蹭着,香软的液体令那种肉体间的触碰变得煽情又粘腻,吸附着水乳般不分彼此,交叠的肢体彼此纠缠着,似从万古以来便是双生一般默契。微微低头,精巧的花籽种在了吴起的胸膛,小小的,在酒液及唾沫的滋润下微微反射着靡艳的春光,分外惹人爱怜,却又带着乞求被凌虐的美感。
吴起觉得自己的神魂已不知飘向何方,灵肉却彻底合一着,体内作为本命法器的金雷剑激越吟哦,似是看到了亲人一般,令本就在酒精中发酵的身体涌上了奇异的热流,想要靠近乃至合二为一的野望在识海中翻腾不已。并不知道以相同材质锻造并有了灵性的本命剑种之间的相互吸引,九幽魔君只是微蹙长眉,轻颤着身躯,被暖湿的气流和子涯青草般的气息包裹着,对眼前人的浮浪之举兴不起一丝反抗之意。
子涯却是有些踌躇,在亲吻之外,他还想要更多。发热的鼠蹊令他明白,千年不动的情欲在肉帛交贴中已无法忍耐,但是两个男人之间如何更进一步,他那昏沉又经验贫乏的脑子却并不晓得,一直强大得似是无所不能的青冥魔君只能继续着甜腻的亲吻,让情动的热度在彼此的身躯中翻腾,激起承受不住的战栗和互相交缠的吐息。
吴起的神志早已恍然,被原始的欲望驱使着,久谙情欲的身便自发地张开了长腿,缠上了对方有力的腰肢。子涯微微一愣,那个小小的凹槽仿佛专为自己而设一般被下腹的肌肉所感知。一阵狂喜,欲望勃发得即将爆炸的阴茎便试图直接闯入紧闭的窄门,数次之下,尽是无功而返,额角泌出热汗的青冥魔君只得以灼热的下体磨蹭着对方柔韧的臀肌,一时无计可施。
似乎不耐身上人的无能,星眸半张的九幽魔君轻哼数声,便勉力就缠着对方的姿势翻转了一下,将子涯压在了身下。长眸中闪过不可置信的神色,家世优渥以致风仪出众的青冥魔君此刻仪态全无,只微张嘴,愣愣看着对方的长指慢慢探入了身下的幽穴,淫色的曼陀罗之花便带着彼岸的诱惑,在夜色下无声地绽放着,还带着酒液的指尖没入了濡湿的桃源洞口,层层褶皱被嵌入肉色的屏障之中,“兹兹”抽插数声,带出的桃色媚肉随着指尖蠕动,被泌出的淫水混合着流经的酒液,沾染得鲜嫩而香艳无比。
把进入过淫穴的指尖含进了嘴里,吴起以下睥的眼神看着子涯,目光湿淋淋的,嘟起的唇瓣有些红肿,任由指头模仿抽插的动作进出,鲜红的舌头在齿间滑动着,细心地舔过每一个指节,涎水混合着美酒便再次被浇灌入不住收缩的穴口。强壮的男体自如地动作着,不带一丝羞涩,隆起的肌肉随着股间的翕张而用力伸展,神色坦然的魔君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带着怎样的媚惑。未等子涯反应过来,空虚的唇舌便覆在了青冥魔君的胸膛之上,酒液被吸吮的声音在静谧的夜空下格外猥亵而淫荡。
回过神来的子涯伸出双手,一手虚按着怀中人的发顶,指尖如抚琴弦,一头青丝便被搅乱了,在月光下铺洒成墨色的丝褥;一手则握住了身上那人依然软垂的阴茎,似是拿捏狼毫笔一般,轻拢笔尖,慢捋笔管,被师父微微解禁的性器便颤巍巍地勃起。青冥魔君的腰肢则忍不住挺动数下,勃发的分身便好几次碰到了开拓着的长指,微微磨蹭着,似是有些急切的乞怜。
心神的意动通过雌伏的金雷剑被传达到吴起的意念之中,完全被本能操纵的九幽魔君便空出一只手为子涯吹起了玉箫。嘴里泻出咏叹般的吟哦,惯唱清歌的唇舌张合着,累积千年的快感从脊柱沿着每一寸的经脉游走,每一次被触碰,都如有电流经过,战栗着,惊喘着,又忍不住期待下一次的美好。大声呻吟数声后,青冥魔君紧抱着身上麦色的强健躯体,抽搐数下,便泻出了浓稠的精液,与酒水混合着,散发腻人的麝香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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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蒙着眼,九幽魔君盯着指尖的白浊半晌,一点一点地,以缓慢得不自觉带着煽情的动作伸舌舔去,从指头到指缝,乃至粉色的指甲盖都被暗红的舌尖一一覆盖,待到濡湿的指尖再度变得光洁,还似是意犹未尽般咂了咂嘴。被润泽得绯色的嘴唇微张着,一点点白浊留在了嘴角。
舔了舔唇之后,眼神变得迷茫,指尖再度探入,透明的唾液悬垂着,被抹上了子涯的分身。似是并未餍足的男人定定看了看那透明的液体一会儿,便再度低头,贪婪的长舌卷上了还在抽搐的铃口,硕大的龟头便被含入了暖湿的腔壁之内,软滑的粘膜温顺地紧裹着开始肿胀的柱体,教主躺在舟上,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奔流的血液如潮涌,都汇到了连接的那处,爆炸般的快感从尾椎袭上了全身的骨血深处。
男人的头埋在子涯的胯下,双膝跪着,胯骨抬高,因着他的动作微微耸动,双丘在教主的视线中起伏,蜜色皮肤光滑如锦缎,紧致肌理则如平整的金色麦田在风中颤动。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青冥教主便被刺激着,再度勃发的阴茎甚至泛出了青紫的凸起,马眼戳到了上颚薄嫩的粘膜,更多的唾液被分泌,将他勃起的阴茎浸泡在了暖湿的腔道之中。
靠着舟舷半撑起身,教主急切的手指便从对方的尾椎滑下,探到了一片秋水潺湲的股间,从会阴到肛口,每一寸敏感的皮肉都被温热的指腹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