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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本来洗个胃在医院呆个两三天就够了,可能平时没生什麽小病,稍有点不适就变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这状况,胃部不适还没消散又发起高烧来,可怜的是无论他烧的有多厉害,温苓不来就是不来!
真被自己气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们之前还做过呢,那天区区的一个吻,算的了什麽!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来到女人家,不过来的不是时候,女人不在家。
杜海衡掏出电话拨给温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门口!”
“干吗?”那边显得有点噪杂。
“没什麽,你快回来,冻死我了!”
电话那头的温苓不冷不热地说道:“你别鬼扯,今天一点也不冷,你在我家门口到底干吗?”
“哦,我那个房子到处是灰尘,就上你这住……”话还没说完就被温苓打断,“不行,回你自己家去,当我这是什麽啊!”
“我那真的没法住人,医生说我身体刚复原,抵抗力还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净,空气要新鲜,我可不想再进什麽鬼医院!”杜海衡开始找令女人心软的借口。
“那也不关我的事。”那头的声音答的很干脆。
杜还衡皱了皱眉头,作势来了几个喷嚏,“好冷,又感冒了。”为了逼真,他还倒吸鼻子,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电话那头安静了会,再传过来的声音已经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无声的笑了。
“那回车上去啊,我等下回去。”
“我打的来的,没开车。”
“你这人真烦,我马上回去。”
挂了电话後,杜海衡站在门口想了想,随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脑袋枕在膝盖处,尽量让自己看上去可怜兮兮。32岁了,还玩这些小把戏,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很可笑,不过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损点面子又怎样。
当温苓回来後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怒火加心疼齐上心头,她拍醒男人後就责骂起来:“你一个大男人没脑子的啊,来之前先打电话不知道吗?”
杜海衡懒懒地站起身,指了指门,“先开门吧!”
进屋後他就仰躺进沙发,假意的咳嗽了几下後舒服的发出一声叹息,“好暖和啊,刚才还竖寒毛呢!”
“都说了你来之间干吗不打电话,是你自己傻帽!”
“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气我知道我打给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还是先斩後奏比较有用。”
“你这人真是……”温苓突然无语了,看著男人健硕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问道,“吃午饭没?”
“没,你不说我还没感觉饿,现在饿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没胃口的。”
“等著,给你下点面。”温苓无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她是斗不过杜海衡的,谁叫她不是个铁石心肠的主呢!
一碗简单的面下肚,温苓没料到杜海衡立马变了个精神面貌,甚至脱下外套做起扩胸运动。“啊,真好,终於出院了,躺的我骨头都酥了!”
她窝在沙发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该,谁叫你喝酒,看你以後还敢不敢喝!”
“以後都听你的。”杜海衡接的很顺口。
可听进温苓耳朵里却觉得怪异无比,他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决定跟她过一辈子了?她扭头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对劲。
杜海衡尴尬地收回两臂,“怎麽了,干吗这样看著我?”
温苓瘪瘪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滥,我跟你关系还没这麽融洽!”
杜海衡听闻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温宝贝,原谅我吧,以後我们好好过日子,从新开始,嗯?”
“谁跟你重新开始?”温苓挣扎著摆脱他的拥抱,嘴上喊著,“什麽都是你说的算,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怎麽想的啊,你给我……”滚开,话还没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躯压进沙发里堵住了嘴,一刹那间的撞击和接吻,顿时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
女人来回扭著头要躲开那有力的侵袭,但怎麽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给机会喘气和呼吸,就在她即将要一口气上不来的时候,男人的嘴唇转移了阵地,滑向她细白的脖子。
呼……终於得到了自由,温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连带著丰满的胸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这样,就是因为眼前有如此诱人的视觉风光,才勾引起男人强大的欲望。温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头发,突然感到胸口一阵透凉,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乳房已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男人贪婪的含进嘴里大肆品尝。
“唔……”那是她的敏感点,最敏感的地方,一声难耐的呻吟不禁脱口而出,女人意识里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推开男人,但伸出去的双手,却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头越抱越紧,还丢人的挺起早已耸立的胸部任他在那肆意妄为……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一
室内的空气渐渐升温,温苓感觉到杜海衡的手已经拉开自己的休闲裤拉链,钻进里头开始兴风作浪,她绷紧身体,恼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双手虚软的要死,竟没有一丝力气可以推开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饶人的阻拦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给我出去,我跟自己说过不吃回头草的。”
“那上次呢?”
“上次……上次空虚,就当、就当……互相慰藉……唔……”
“你可真清醒啊!”杜海衡拨开女人的底裤至一边,一指恣意地潜进那温热的小穴,探取她内部的湿润及柔嫩,看到这倔强的女人因为自己的突然侵入而猛地夹紧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宝贝,放轻松……放轻松!”
“唔……你……”温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动,“不要太过分!”
“这叫过分?我只是想好好爱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开温苓的大腿,继续深入她那湿濡滑柔的幽径,人总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珍惜,在不属於自己的时候才要夺回所有权,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
温苓扭著要摆脱他的入侵,“我没让你爱,我没让你想,啊……你……拿出去啦……”
“你要的,你喜欢的,别总掩饰自己,我们要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