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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概也准备要攻坚你父亲在香港的堂口,不过我已经跟刑警说过,你与所有丁氏不法行为完全无涉,你并不会有事。」
他知道说这些并不会让丁薇比较好过,但这也是他现今唯一能做的事。方润娥才明白先前颜佑飞看到丁薇时会露出负疚难安的表情,当时还以为他是因为感情出轨而忏悔的样子。这时还是让他们讲清楚好了。
丁薇咬着下唇,颤抖地问他。「为什麽你要这麽做,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人,难道你从认识我就计画好了?」
「不,贝蒂,我在维地纳四年对你家庭背景全然无知,是自从你父亲来到维也纳时,他告诉我的。他当时就要我协助你哥哥在台湾分社的非法交易,还要我家中的企业一并入主丁氏的分支。」
丁薇还是无法接受颜佑飞的说法。「那你可以拒绝他呀!」
「没办法拒绝,你父亲是不容妥协的人,只因为我是她女儿看中的男人,他称之为宿命,若是不能接受他的提议,他会让我永远都无法再弹琴……」
该不是要断了他的手吧?方润娥不禁倒抽一口气,不过那黑帮大老的儿子杀人都不眨眼,也没什麽不敢做的。颜佑飞握紧她的手用以安抚她。
「我不相信我父亲会这麽做。」
「只能说你并未了解你家人的作风。贝蒂,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但国际刑警监听你的电话时发现你要你哥哥处理掉方润娥,这件事你敢否认吗?」颜佑飞这时露出酷寒无比的眼神,眼皮下方也不停跳动。
丁薇不敢回答,只是猛喘气。
「总之,我们从此划清界线,倘若你日後还是有要伤害我女友的念头,就别怪我不顾念往日情分。」
她随即拎起提包往外走去,经过方润娥身边时还恶毒地望向她。
颜佑飞等丁薇走後才开口问方润娥。「你还好吧?」他担心刚刚的话可能会吓到她。
「幸好没少一块肉。」
他捏捏她的脸颊。「还能开玩笑呢!知不知道你刚刚跑到舞台前时,我有多担心,就算我有十条命都不够你吓。」
「你还敢怪我,要是你当初把事情始末都告诉我,我也不会这样做。」
「我好几次都要告诉你的,但每每都会凑巧被打断,况且就算我告诉你了,你就能完全同意我这麽做吗?」
「当然不行,这性命悠关的事,你以为穿着防弹衣就万无一失吗?」
「所以说啦,告诉你又有什麽用!」
颜佑飞一言,方润娥一句的,把颜乐文烦得猛摇头。「够了,够了,你们别在我面前吵嘴啦,我已经被这个不孝子气得减十年寿命,再听你们念这些,我怕我就准备进棺材了。」
颜佑飞快速拥他老爸一下。「你不用再担心了,这次过後肯定很快就让你抱孙子,把你的命乐得补回来。」
颜乐文看得出来很高兴,但仍是赌气地道:「快走,现在不想看到你。」
方润娥被颜佑飞牵起手来,十指相扣。「我们走。」
她跟着往外走,走了几步才问:「去哪儿?」
「换回你的衣服!你可知道你穿着我的衬衫,样子有多麽诱人。」他顿了一下。「或许还不用换下来,至少等到我完成先前在房间里尚未做完的事。」
方润娥突然紧紧地拥住他。「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麽?」他轻柔地吻着她额际的发丝。
「看过你的信,我想起以前的事了。」她抬头看着他。「我记得发夹还有面具,和那个害羞的大男孩。」她伸手摸摸他的脸颊。「你现在跟以前可差真多呢!」
没想到颜佑飞竟红了脸,还有些结巴起来。「以前的我很可笑吧?」
「怎麽会呢,可爱极了,如果当时就和你相识,我也一定会爱上你的。」她说着说着,眼角泛着泪光。「颜佑飞,谢谢你爱我那麽久。」
☆、(8鲜币)75.终极欢愉 ( 完结 高h )
她瞧他眼眶已经泛红,将她的脸按在胸前,大概是不好意思让她看见他的表情,不过她听见他的声音变得些微哽咽。颜佑飞满富着感情,沙哑地对方润娥说:「我也要谢谢你回到我身边。」
她喜悦的泪水沾湿了他胸前的衬衫。「我会用我的未来爱你一辈子。」
十分钟後,他们回到了少爷套房,身子依旧贴着身子,唇依旧贴着对方的唇。颜佑飞再次扒光她全身的衣服,他珍宠着爱抚她每一寸的肌肤。
他已全身发烫,但方润娥却心不在焉,反倒研究起他刚脱下来的防弹背心。
「你专心一点好吗?」他捧住她的脸,用力吸吮她芳甜的唇瓣,直到那儿艳红地肿胀为止。
她将自己的掌贴着他的掌,端详他高出她一个指头的修长手指。「我就知道你会弹琴!颜佑飞,你当初为何要隐瞒你会弹琴的事?」
他吻着她的额际再吻那弯弯的眉峰,深情地不得了。「这是不得已的,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只好先瞒着你。」
「我不值得你信任吗?」
「我是不想让你担心。」他修长的手指点点她发亮的鼻尖。「不过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这次你差点自我身边溜走,可谓是千钧一发就让我万刧不复。」
「有没有那麽严重?」方润娥翻身在他身上,又看到他胸口上那红肿的痕迹,还有腹部的伤也尚未愈合。「是你差点离开了我!你真狠心,竟然接受这麽危险的工作?」
「在贝蒂父亲威胁我之後没多久,国际刑警也就找上我帮忙,那时没想到会遇见你,只是觉得能够瓦解一个黑帮势力也是好事一件;刚回来台湾时,我白天都在丁氏企业里博取丁祈的信任,做一些自己都不想做的事,只有晚上回到hot spring,看见你才觉得能做回自己。」颜佑飞卷着她的发丝,凝视她的眼睛。「不过有时我仍然会怀疑遇上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一场梦;嫩嫩,告诉我,这是一场梦吗?」
「你觉得呢?」方润娥笑了一声,故意轻抚过他悸动之处,教他忍不住呻吟一声。
「如果这是梦,那千万别把我叫醒。」
她又是一阵娇笑。「颜佑飞,你可真爱做『春』梦。」
「是啊,甜心,你就快点骑上来吧!」
此时方润娥已经全然地向他解放身心,毫不犹豫地坐到颜佑飞的身上。他还是不满足地紧盯着她胸前鲜嫩的玫瑰色果实,舔了舔薄唇。她俯下身,欲将他渴求的乳尖送至他的唇前,谁知他才抬头想品嚐那有如点缀在雪白鲜奶油上的草莓,她却一溜烟地撤走,令他无奈地叹息。
「嫩嫩,你别再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如果我想折磨你,还会这麽做吗?」她睁着无辜大眼,俏臀规律地上下晃动。「还是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