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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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只问了一句:“确定?”高速旋转着的,瞬间被抽了轴,嘁里哐啷,然后轰的倒下了。

    她想着,就更怨了。头缩下来,再往上重重磕在他下巴上,他“嘶”地抽口气。她一开口,声音又酸又冲,忍了半天的泪,可算是下来了。“都是你,都是你。我早说了,安全期不安全,你不听。让你戴那什么,也是时有时无的,我让你害我,害我!”说着小拳头就落雨点了。

    其实,他的心情也矛盾啊,依家里头的意思,那就怀一个吧,可一看她那娇弱弱的小模样,让她生孩子,他都不放心,也,不忍心啊。那时有时无就是这么来的。现在有了,谁知道他心里的想法。刚才站在她跟前,两只手心里掐满了指甲月亮,直想搂她入怀,都忍着。有了也好,反正迟早的事,再说,有他看着呢,能不顺顺当当?

    她还在说:“我还读书呢,你让人笑话死我。呜呜,我怎么就净遇得上。”

    他既打定主意,这下还不哄着她。亲一亲,磨着唇,呢着:“我的小乖乖,以后有个小小乖乖不好吗?”

    “不好!我才二十岁,我不想生孩子,呜呜,你们家,欺负人……呜呜,婚礼都没有,这都钻出孩子了……”

    “都是你……你怎么就这么讨厌呢?我不干,我不干,你说什么我都不干。”

    “我小的时候好骗,任你胡来,现在你还骗我,还胡来。我打你,打死你,让你骗我生孩子!”

    他把她一放,身子转正了,脸渐渐沉下来,她还在嚷嚷不休,过一会他只说:“爹最近身体不太好。”

    明明他只说了一句,为什么她就静下来了?是的,她知道,有两次见着盛昌,眼圈都是红的。钟家人对她好吗?扪心说,好。她把手放到肚子上,他一手轻轻按在她的手背上。

    好。

    那就好吧。

    —————————————小生命的分割线————————————

    章一一遍遍告诉自己,他长他的,你什么别管。但眼看肚子一点点鼓出来,心情又开始复杂了。一复杂她就开始使小性了。她现在拽啊,是钟家的重中之重啊,连钟父都表了态。前段时间还闹着要上学,这下,自己也不好意思去了。学校方面的事自然轮不到她操心,她现在每天做的事就是养。其实这是不好的,越养越娇,越娇越养。你看她靠在床上,两腿分开放,怀里抱着大枕头,边捞旁边的水果拼盘吃,边看星际宝贝,看到一处,手指头还放嘴里,只顾眯着眼睛笑,也不知到底是酸的,甜的,还是乐的。

    他走过来说:“别看了,眼睛该休息了。”

    她也不说话,拿小下巴望着他,颇趾高气扬。她不听,你就再说,再说她就不高兴了,不高兴夜里就闹腾了,白天她精神头是养足了的,因此闹起来着实让人伤脑筋。这还是开头,以后还有得受。

    说起来,她这只简直是幸福得冒泡,多少人在怀孕初期过不了孕吐这关,她就没事,整天大吃大喝。人说酸儿辣女,她是酸的也吃得开,辣的也吃得嗨,你说她怀的是什么东西?她自己也是知道的,有次还跟他说:“不会是一男一女吧。那长起来,还不把我肚子撑破了。”

    孕妇也需要适当运动。她现在就是犯懒,还不是宠出来的。没显怀就这样,以后肚子大起来那还了得,连走几步路都要他陪着。他能怎么办,陪着吧,以前是娇养一个,现在是两个,说不好……还有第三个。

    番外二三事(3)

    其实早知道怀着的只一胎,她既在嘴上说,谁知道是不真的想要双胞胎,甚至龙凤胎。现在还看不出男女,她就一天到晚瞎琢磨。刚知道怀孕那会,两个人是别扭了一阵,现在好了,怎么正常怎么来,成天叨唠着男孩儿女孩儿啊,男孩儿叫什么,女孩儿又叫什么。她把汉语词典翻出来了,还有高中全班订购的古汉语辞典,这还不够,问他:“你有‘康熙字典’不?”

    “没有。”凑过来问,“看中哪个字?”

    她正翻难检字表呢,叹气说:“可算知道我为什么叫章一了。”因她自己名字简单,所以总想起个复杂的,还要外形好看的,叫起来响亮的,最好起码多数人是认识的。把字典往他手里一塞,说:“我不管了,紧费脑子。”听听她这是什么话。(作者:俺也讨厌起名字!= =)

    突然又想起来问:“为什么……要叫你醒山?”她早就想问了,心里不舒服,是非常不舒服,因为叫起来仿佛是另外一个人的独一无二。

    他看她一副要抓小辫儿的模样,淡笑着说:“是很小的时候,学古人命字。我母亲是萧山人,为纪念母难,我就给自己命了这个字。其实命字是挺讲究的,那时候哪里懂,后来弃而不用了,偏偏有人喜欢,一直叫到现在。”

    她撅起嘴,脸色相当难看,气鼓鼓说:“我知道那人就是凯旋。”突然转身跨到他腿上坐着,“我不喜欢这两个字。”红嘴唇贴上他的,喃喃说:“也不喜欢她这么叫你。”他啄她一口,“嗯。”她不满意,“下次她再这么叫,不许你答应。”他笑着看她,不作声。她半撒娇半威胁,“好不好,好不好?”她其实很难得有这么明显醋意的,他一把搂住了,抱起来,半扛在肩上,疾步往卧室走,她重心往下坠,出拳打他的背,他拍拍她的屁股,“好!”把她放在床上,错开身免得压到她,吻上去,她主动伸小舌头到他嘴里,香丁与唾液,濡湿与纠缠。分开来,他手指揉着她的唇,“好不好,好不好?”她笑起来,小眼神之傲娇,之勾人,也拍拍他的屁股,吐出香香的字:“好。”

    爬到他身上,替他解开,用手握住了,套一套,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慢慢低下头,送进嘴里,滑腻腻的小舌,一经舔上去,那嘴里的愈昂了头,张了眼,眼子泌出东西了,如龙头上透明的一颗珠,勾在舌尖,混在银丝液里缱绻,最终吞下去。他捧着她的头抬起,吐出嘴里的一根擎起来,粗而壮,热烘烘上头裹着亮晶晶,散着气丝丝。从确诊过后,他克制下来了,头三个月,实在想了,她就用嘴,她技巧差,力道也输,往往到最后都是用手才出来的。可今天明明才开始。他坐起来,只是抚她的脸,那眼神……竟然有点委屈的。她躺下来,说,别压着宝宝了。他一声不吭,附上来,探手往她下面摸,桃源口涓涓,伸进两指,滑而湿,仿佛无数小吸盘。哪里还忍得住,一点点捣入,密而无隙,洞深而窄,根入,是主非客,旧径重开。那蓬门户,粉嫩贝,珊瑚珠,销魂 洞,湿声潺潺,那迷离眼,藕莲臂,耸云峰,樱桃口,娇喘吁吁。两腿间,是娇恩客细柔抚慰,还是红头将军披甲伐挞,软酥酥承载着他,湿这两片芳草,溅这一榻琼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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