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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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揽住她的腰,用膝盖顶开花音的大腿,在两腿交接的敏感湿

    润处轻轻磨蹭。

    花音嘴唇跟随手指划过的线条亲吻,他身上还有些许汗味,但并不让人讨厌,一口含上暗红色的凸起

    ,就听到克鲁迪沙哑的哼声。啊哈哈肌肉男在自己身-下喘息的感觉真好!

    含着东西的嘴角翘起,她不停用手揉搓另一个凸起,壮起了的胆子促使她将手往下移,握住对方鲜红

    色的勃-起。

    这种呻吟到底能销-魂到什么程度呢?即使没有喝什么,她还是感觉到了如同酒醉一般的兴奋感,终于

    抵不过内心的贪欲和好奇,低头含住克鲁迪圆大的顶端。

    又涩又腥的,不好吃。

    可是克鲁迪的表情很……漂亮。

    用力吮吸着口中的东西,她的两手也不停在附近敏感的地方揉捏抚摸。听见克鲁迪喘息的声音越来越

    重,两手捏着她的肩膀,用力挺起臀部,想要将所有的欲望都填入她的嘴里,花音用力抬起眼睛,一边忙

    活一边欣赏对方用力闭眼张嘴粗喘的模样。即使天气不热,却还是有不少汗珠从他的前额顺着古铜色的皮

    肤滑下,滴落在前胸和毯子里。因为高度兴奋而绷起的肌肉完全凸现了它所有的完美线条,如同战神一般

    完美地吸引着人的视线。

    无法再忍耐这种不专心的挑-逗方式,他在临界的前一刻略带粗暴地拉扯她的头发,将花音的嘴带离他

    的下半身。一丝唾液连接着她的舌尖和克鲁迪欲望的顶端,慢慢变细,最后断掉。

    伸手顺着花音的腰线往上抚摸,他撑起她的身体,将竖起的淫棍慢慢插-入她的体内。

    (够了再写就要被跨省了)

    视线被眼泪浸得模糊一片,花音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仍未从顶峰回过神。

    头颈枕在他的胸前,可以听到克鲁迪跟自己一样快速的心跳,他的手压在花音的后腰上,不让她起身

    将两人相连的地方拉开,一直呆在上面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的女人已经累得说不出话,软绵绵地白了他一

    眼,无奈作罢,瘫软在身-下结实的肌肉上闭眼睡去。

    ……

    肚子很不舒服,似乎有什么液体不受控制地从体内流出去。她夹紧双腿,不耐地翻了个身,打算用更

    深的睡梦来逃避身体的不适。可是总有什么人跟她唱反调,带着凉意的粗糙手掌强行拉开她的双腿。

    “干嘛啦!”被烦的受不了,花音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骂道。“克鲁迪!老娘要睡觉——耶耶耶!”

    坐在她面前的不单单只有克鲁迪,鲁跟另一个她记不清名字的妇女也在,三人六只眼晴齐刷刷朝花音

    没有任何遮掩的两腿交接处看去。“看看看看看看屁啊半夜三更你们搞毛啊!”顾不上对方听不听得懂,

    她嗷嗷叫着抓过毯子裹住身体拼命朝后退,刚刚躺着的位置上只留下一滩混合着乳白液体的血迹。

    克鲁迪眼里带着她完全不能理解的绝望,手臂一伸,将花音死死圈入怀中。尽管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感觉到抱着自己那个人在微微发着抖,她犹豫了一下,只好把手伸到克鲁迪的后背安抚地拍了拍。

    这孩子……没见过大姨妈么?

    显然另外两个女人也看出了这是什么,拍拍克鲁迪的肩膀说了大概是‘正常情况好小子下个月继续努

    力’之类的话,就打着呵欠回去睡觉了。这时的花音只当他对女性不熟悉,毕竟这边的女人大姨妈来的少

    ,可在身体能够生育的时间里有相当大一部分都是在怀孕中度过的。可怜的孩子吓到了吧,姐姐疼噢……

    事情结束了,花音的困意又开始侵袭头脑,顾不上思考为什么克鲁迪知道了原因还那么紧张,她就着

    现在这个别扭的姿势,在他颈窝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再次睡了过去。

    这次花音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来,全身都因为月经的关系而酸软不已,卷着毯子打了个滚才不舍

    地坐起身,眯着眼睛发了好久的呆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处。

    克鲁迪应该早早就出门了,她常年一个人睡,倒没什么不舍的感觉。下半身被人用布条以笨拙的手法

    包了起来。看着像止尿布造型的屁股,她在感动之余又有点无言,默默扯开布条,从包包里翻出卫生棉戴

    上。待会得问问人这里是怎么处理大姨妈的问题。

    吃过克鲁迪给她留下的东西,花音走出房子。今天的天气有点阴,没了温暖的阳光的感觉让人感到有

    点压抑。摇了摇头让自己显得清醒一点后,她先按着自己的记忆找到鲁。

    十分钟后,花音忍着嫌恶的表情走出来。

    用粗麻布裹能吸水杂七杂八的东西塞进阴-道里是什么她才不会去做!古代女人妇科病多不是没有理由

    的!

    可是问题摆在眼前不解决不行,她只能硬着头皮去收集了一些看起来比较可靠的草烧成灰,同时向邻

    居借了个瓦罐煮沸水,将自己衣服的袖子割下来扔进去消毒,烘干后再笨手笨脚地填上草木灰。

    真是……不想这么用。

    对这两条简易应急,一段时间内有可能要一直用的袖子……不,是卫生棉,她感到一阵沮丧感涌上心

    头。

    身上那块还能顶一段时间,她收拾好没用下剩下那些‘干净的’草木灰,放出小陶罐中盖好,又把大

    瓦罐送回给邻居。才伸了个懒腰往扎迪亚家走去。

    为了能尽快适应这种生活,她需要在最短的时间里学会他们的语言。现在根本不是伤心自己被迫来到

    陌生世界的时候。

    就在这半聊半学的时候,她无意中提起了昨夜的插曲。

    老人听后,换了个坐姿,在花音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对一个老爷爷说自己月经问题而打算换个话题的时

    候,扎迪亚开口了。你直接去问克鲁迪吧。

    咦?有内情哦?问了,没关系吧?说不定隐情,她还带着作为传统天朝人的保守谨慎态度,不敢

    多问多说。

    他会告诉你的。

    好吧,背地里讨论人也不怎么对。她马上想起另一件事情。你们……呃,有我可以干的事情吗?

    天天白吃白喝克鲁迪也不是办法,可以的话她或许还能帮忙做点什么事情。

    似乎对她这个要求感到非常惊讶,老人瞪大了眼睛。这是不行的!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不行?

    扎迪亚的语速越来越快,叽叽咕咕地花音根本跟不上,只能从个别能听懂的词语了解他们‘尊敬您都

    来不及了更别说工作再说女人很珍贵不需要工作请您养好身体为部落生下最强壮的孩子吧’的想法。

    行,好,总结起来就是哈咦小姐啊你就安心当个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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