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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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不少啦!”太后年纪一大把,在外人面前一副铁观音的模样,在自家人面前,却是个风趣妙极的人物。

    沈谦笑着起身:“老祖宗可难倒谦儿了,这得说是还是不是呢?”

    高阳公主坐在太后的下首,指着儿子说:“夸你呢,你倒是装作不好意思了?”又对着太后说道,“昨儿个两兄妹还在家一唱一和的把自个儿给夸成了一朵喇叭花,今儿个见了母后倒是收敛起来了!”

    太后毫不掩饰的呵呵笑了起来,又挥退了两边的宫女太监,只留着以为年老的嬷嬷侍奉身旁。

    “哀家知道你来的意思,菀儿不能嫁给老三,这是哀家的底线!”太后一反常态的严肃起来,面色庄重的宣布。

    沈谦也不拐弯抹角,直言:“老祖宗疼爱菀儿,这是菀儿的福气。不知您可有什么法子没有?三皇子确实是难得的风流俊才,但您知道的,菀儿性子刚烈……”

    “你不必说哀家也知道,菀儿长在哀家的膝下,哀家岂有不知道的道理?哼,有些人就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什么都敢伸手要,也不怕自己接不接得住!”太后打断沈谦的话,拍着扶手气道。

    高阳公主面色为难,担忧的看着太后:“母后可别为了小丫头跟皇兄起了什么间隙,便宜旁人了!”

    太后叹气,忧虑的说道:“你皇兄年纪越大越固执,太子年轻不知事,他也跟着胡来!那突厥女可是那么容易娶的?别是惹得一身骚才是。现在天下局势动荡,北边有突厥西边有匈奴,南边还时不时的有前朝余孽搅和,不安宁啊!”

    沈谦眼皮微跳,听了太后的话,道:“太子表哥与突厥公主可成亲了?”

    “算什么成亲!不过是纳了个妾罢了!”太后不屑道,突厥公主也曾进宫拜见太后皇后,一身婀娜衣不蔽体,太后只要一想都觉得不堪入目,也不知道自己儿子和孙子是怎么回事!

    “这样也好,突厥王能主动纳贡称臣,后秦不废一兵一卒,对于边境百姓来说也算是福音了。”沈谦说道。

    “就是不知能维持到几时?这仗啊,总有一天还是要打起来的!”作为开国以来的第一位皇后,太后明显表现出了超高的政治目光,能随着□□皇帝打天下的女人,并让自己的儿子登上皇位,这靠的绝不是运气。

    “哎,说这些作甚,这都是皇兄该烦恼的事情,咱们就不用瞎操心了!”高阳公主打断他们,虽没有后宫不能干政这一条,但隔墙有耳,传到皇帝耳边又是一桩麻烦事。

    太后点头,又说:“皇帝与哀家是谈不到一块儿去的了,就看你们能不能做点什么?”

    高阳出言试探:“母后的意思是……不计什么法子?”

    “该给老三一点苦头尝尝了不是吗?也让他知道知道,哀家决定的事情还轮不到他来拍板定论!”太后目光一闪,高傲的仰起脖颈,想要她们母子产生隔阂他来渔翁得利?太后轻轻的转了转手上的佛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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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出手

    母子俩拒绝了车撵,徒步走在偌大的宫道上,周围是红漆黄琉璃气派的建筑,脚下是方方正正的石板,多了几丝威严却少了些许人情味儿。

    沈谦与母亲并肩而行,感叹道:“看来太后是想拉我们一家下水了!”

    “呵!你也看出来了?”高阳公主身上的一袭桃花的宫装在这直直射过来的阳光下显得耀眼而孤傲。

    “生在皇家,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逃不了算计和被算计的命!你母亲我早已经习惯了,也怪不得你外祖母。”

    沈谦伸手揽过母亲的肩膀,“虽然失礼,但我很想这样安慰安慰您。”

    公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拍着儿子的手,道:“本宫岂是那等任人拿捏之辈?你太小看本宫了!”

    “儿子从来没有小看过您,只是觉得身为您的儿子,是时候为您和父亲遮风挡雨了!”沈谦笑着露出了一口白牙。

    “出发点很不错,可你也在提醒我和你父亲这个老了的事实!你个不孝子!”高阳公主捏上自己儿子滑溜的脸蛋儿,使劲儿搓揉了几把才收手。

    仰头看着比自己还高了一个头的儿子,高阳心里一酸,道:“我和你父亲一直都在等着你们兄妹长大,可当你们真的长大了懂事了,我们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

    沈谦伸手牵过母亲的手往宫门走去,漫长的宫道深重的宫墙,闲庭漫步似的脚步缓缓离开,抱着对关在沉重宫门后面一切事物的敬畏和逃离。对于不属于这里的人来说,只有踏别了这片重围,他们才觉得活得真实了些。

    杜立德和季康被安置在沈谦院落后面的小别院里,那是沈家兄妹儿时的书屋,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茂密的树枝一直延伸到两侧的厢房。

    杜立德躺着晃着椅子回来摆动,提着酒壶,乐悠悠的和季康侃大山。沈谦进了院子俩人都闭眼不知,一股熟悉的酒香扑鼻而来。

    沈谦用脚蹬住晃悠着的椅子,低头嗅了嗅,问:“酒窖里的竹叶青?你们俩做贼了?”

    杜立德一个趔趄向前,护着手上的酒壶麻利的站立起来,笑嘻嘻的回答:“到侯府做客哪里还用做贼才喝得到好酒?”

    季□□怕沈谦把他划入杜立德那边,立马澄清道:“我这壶就是普通的白酒,爷你闻闻!”

    沈谦拍开他的手,目光在俩人之前来回扫视,“总不能白喝吧,做点儿事报答一下如何?”

    杜立德挑眉:“又是溜门撬锁的勾当?”

    季康一惊,身体与语言同时表示拒绝,结结巴巴的道:“我我我可不干,将军说的是保护公子你,可不能干其他事儿!”

    沈谦默,冷不丁的拍了杜立德的大脑门一下,道:“我说什么了吗你就乱开口?”

    “您说您说,您现在说!”杜立德低头侧耳作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知道哪里能印假章吗?”沈谦问。

    季康被吓得手一抖,杜立德却平常得如喝白开水,还得意洋洋的回答道:“寻常人哪里有我刻得好!”

    “是么?那就交给你了,给我刻一枚宋继宗的私章,随身携带的那一枚,你应该见过的!”

    杜立德不淡定了,舔了舔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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