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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能理解你宠幸文贵妃的权衡利弊。真得想……和你……厮守一生,只为你一人点上红妆,笑弯眉眼。与你,我是想要倚靠的,你教会了我爱情,也给了我伤痛。
眼镜蛇,若我的灵魂不是那么敏感易碎,也许,能在离开皇宫前释怀你不信任的怀疑,谅解你充满荆棘的感情,疼惜你阴鹜易怒下的孤单。与你,我能感受到你阴戾下的一丝纤细,让我忍不住想要扞卫。
月桂,你……真得很好,一直很好,好得我……好得我不禁想要得更多,想要独自占有你的温柔,你的呵护,你每一份细微的感情。贪婪自私如我,无法容忍你爱恋的目光不是时时刻刻落在我的身上。与你,我觉悟得自已恰似珍宝,只想镶嵌在你的眸中,被呵护一生。
罂粟花,在我心动时,在我将自已交给你时,你却当它是春梦一场。真得是忘了吗?还是不能面对?呵呵……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明白,你到底是爱白莲,还是喜欢着我?与你,我快乐了心还必须,动心成了在所难免,却忽略了自已跳跃的灵魂,是如此没有安全感。原来,我终是一个需要语言承诺的女人……
也许……我真得是太笨,太蠢,对于感情,总是后知后觉。
当我怀疑白莲是教主时,不理智地将一切罪过推到他一人身上,却忽视了白莲对我的感情,忽略了‘逆凌教’上上下下,只有三人组成。
而在我一次次的逃避与伤害中,白莲却一直疯狂的找,疯狂的寻,从来没有背弃过我。甚至,拢乱了我一直以为如影随形的孤单。
曾经,我以为,我是不是太贪心?竟然无法割舍下你们中的任何一人。现在,却知道,原来,在洗涤了误会与浮华后,你们与我,并非无情。
我爱得很多,却很认真。这是一种矛盾的混合,一如女人与男人一样,不同,却互补。
只是,在一夫多妻的王道的今天,我的情感就变成了遭人唾骂的低贱。
而我,曾经是多么渴望只执一人手,生死到白头。
奢望?渴望?都终将过去。
如果今天,这该死的冷箭能让月桂死;那该死的刀子能伤了罂粟花的性命;那么,这腹部的伤口,定然无法让我独活!
若我死了,这身体,白莲,你且抱去吧。
这灵魂,我便撞它个魂飞魄散,永世不再为人!不受这生死离别的苦拢!”
月桂渐渐黯淡的眼,因我的话,努力跳动起微弱的火光。
罂粟花因为我的话,而重拾起溃散的气力。
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意志可以多强大,但无数的奇迹,皆因爱,而上演。
然,老天似乎总喜欢与我开玩笑,当我被解了穴道,将月桂交到狮子手中,想要去拾月桂滚落的金疮药时,那原本被我划瞎了双眼,被眼镜蛇捅了腹部,被罂粟花断了右手的禽兽头头,竟然瞬间擒住我的脖子,将我掐在有力的左手里,那狂躁而肆虐的恨意传来,凶狠地嘶吼着:“你们这些恶徒,且尝尝这生离死别的滋味,为她收尸吧!”
手指齐收,我似乎听见了自已骨骼碎裂的声音,眼前一黑,轻微的挣扎一下,便……停止了……呼吸……
恍惚间,我知道有人冲了过来,疯了般将禽兽一刀刀砍成了泥泞的血肉,我知道我被人抱起,与万籁中,发出断臂般的哀嚎。
那撕心裂肺的尖锐,刺激了我的耳膜,导致我闭着的气体自然破功。
深吸一口气,张开眼睛,看见白莲大张的嘴,尖锐的牙,以及那磅礴的泪河;看见眼镜蛇满脸的鲜血,以及那脸上的两道白皙;看见罂粟花抿着唇,眼神空洞地仰望着天空;看见狮子的手紧紧扣进树干,被自已的鲜血掩盖;看见月桂含笑柔柔凝视,以及那拔向身后箭羽的手。
我急唤道:“住手”
月桂拔箭羽的手一顿,那温柔的眉眼,立刻被不可置信与异常激动所充满。
那些表情各异的男子,皆若失魂般望着我。
我为白莲擦了擦眼泪,站起身,小声解释道:“那个……我会深度闭气,能伪装假死。刚才,不过是骗那禽兽的,不是……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泪水。别哭,别哭,一个个老爷们家家的,哭什么啊?”
眼见这五个男人由失魂变成诈尸般的狂喜;又从诈尸般的狂喜变成地狱里的凶神恶煞,全部恶狠狠地凝视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活吞下腹的模样!
我讨好的笑着,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步步后退着,争取大家的宽大处理。
然,我却在大家的眼里,看到了恐慌!
刚试着转头,便被一匕首狠狠刺入腹部!
王妃那狰狞的面孔与眼前放大,那撕裂般的声音若厉鬼一般恐怖:“去死吧!!!”
身子脱离轨道,向后倒去……
在无边际的黑暗中,我知道,这次确实亲吻了死神的嘴唇;却不知道,这具尸体是否会化做肥料,滋润出鲜艳的花朵,为活首的人,绽开活下去的希望与勇气?
死亡,果然是最真实的存在。
一百五十。睡莲初开
白莲身体微僵,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抚上我挺立的粉色蓓蕾用那漂亮的食指轻轻地勾动一下,却若触碰到烫手的烙铁般,迅速缩了回去。
那已然染了水雾的葡萄眼是如此谨慎小心地望着我;那触碰我胸部的手指再次颤抖地伸了过来,若猫儿般小心试探着那粉色的敏感,终是在我身体的温热中,张开那淡紫色的唇瓣,恍然笑道:“山儿,粉色的。”
我点点头,哽咽道:“是,和白莲的一样。”
白莲瞬间绽放璀璨笑颜,若被人认同的孩子般,只为满心的欢喜而毫无顾忌地憨笑着。
我隐约觉得,白莲仍旧不对劲,仿佛一直活在自己塑造的童话中,迷失于雾区,走不出,辨不明。
这种认知,让我非常惶恐!
抬头扫视一圈这个被装饰成洞房的喜屋,低头看见自己腹部仍旧缠着绷带,显然,我并没有昏迷太旧。
欲支起身体,却被白莲突然扑到,怒声吼道:“你要去哪里?你要去哪里?”眼中噙着的一丝脆弱缓缓滑下。滴落到我的身上。他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隐忍地囔囔道:“我不哭,我不哭,六哥说,我若哭瞎了,就看不到山儿了。”
鼻子酸楚,小心的支撑起身子,跨跪在白莲腰侧,低下头,轻柔地亲吻着白莲的柔唇,让那淡紫色的美好形状在我的滋润瞎渐渐妖娆。
白莲仍旧用手遮挡着眼睛,但那嫩嫩的小唇却因为我的亲近而微微蠕动着。
当我试图离开,他马上张开唇,下意识地示意我他的需要;当我辗转吸吮,他则满足的吧嗒着小嘴,沁在这种亲昵中,享受着唇舌的爱抚;当我将小舌探入他的口中,他那泛着苦涩的柔软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