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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宁撩过我额前的细发,手指滑过颗颗落下的汗珠,他锐利的眼勾起,似笑非笑,摸不清的诡异表情,我撇过身不想看他,「我脱你衣服时你虽有反抗却没有拒绝,代表你心里还是接受我的。」我摸著自己的脸颊,温度瞬间高破两百度,烫得双手都快起水泡了。
我的手往下移,直到心脏处,顺时针方向捂著,想表达自己的心意却欲言又止,话卡在嘴边要说不说,关宁好像看到了,他轻笑:「想说什麽,我会用心听的。」你也太反常了,我狐疑的眼神飘过去正中他炯炯目光,他给我阳光般的灿烂笑容,怔得我差点儿摔下床:关大神你还是不要笑好了,你的笑容可以震死一百个人……
「我没有,我只是……」我回过身抓住他结实的手臂,「我很不想这麽做。肉体上的关系又代表什麽?」关宁眉头一皱,我暗自叫糟,忘了他骨子里还是一股傲气,容不得别人批判,一不小心触碰到他的逆麟,这下我可真玩完了。
想不到,他一点气愤的样子都没有。他拉下胸前的棉被,一直退到腹部,卡在私密处的尴尬位置,他说:「裘银育,心是时间上的问题,肉体是爱情的催化剂。」我傻傻的以笨拙的脑袋剖析这句话,难道……爱是用做的吗?我反覆问自己然而没个下落。接下来,关宁的身子靠近,轻偎低傍,而我,静静的躺在床上,不为所动。
感受关宁细心呵护,充满关怀的爱抚,他的手滑过青紫的背,那只彷佛没了温度的手震了一下,他叹息著边轻啄遍体麟伤的全身,「你这身伤,让我很心痛。」你心痛个毛。本来几个月的休养,痕迹淡了点,却因这几日你安排的没人性调教,身体又变得坑坑疤疤,丑陋无比。
我只微微踢了棉被一脚,暗暗表达我的不满。
关宁莞尔,「我们回想以前……让我告诉你我的心意。」说完,关宁不费吹灰之力将我从被单里拉出,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环抱著我,让我体会什麽是被保护的感觉。这场肉肉相叠的戏码,似乎掺杂关宁满满的爱,看来他是真有心想拯救他在我心中跌到谷底的地位。
安静躺在他温热的怀抱里,这种淡淡的微掺恋爱的做爱也不错,我贴靠著他,享受他的温暖。关宁看时机已到,在我耳旁吹著气,我颤栗著睫毛,上下眨动,不是滋味。趁我神魂荡漾时,关宁加紧脚步,一手抓住我的嫩茎,悉心的套弄。
他舔过我的耳际,惹来我不满的闷哼,外加上他下面那手服务的很到位,不小心我跟著他起伏,双手无力的搭在他身上,身体情不自禁摩擦著他,带了点挑逗意味,更显得我放荡不堪无药可救。关宁不这麽觉得,笑容挂在他的脸上,那弧度没私毫减少,更没有色情的味道。
指尖滑过铃口,我无力支撑身体,任全身的重量压在关宁身上,所幸他平时有锻鍊,还支撑的住。彷佛游走在天堂,和长老天使们挥手打招呼,在一望无际的云海里四处穿梭,那种飘飘似仙的畅快感很快征服一切,我竟然用手搓揉关宁的乳珠,希望藉由我的主动他能更加快手的速率,达到高潮後,拍拍屁股走人。
老子才没像裘六说的犯贱,不至於扭起屁股,撑著自己的小穴,放荡的在关宁面前展示自己後头,骄傲的说:保养的比你家各设备还好。
「以前我总在你背後写字,让你猜。」「呃……嗯?」猥亵的声音不断从口中窜出,调教後身子更加敏感了,下头已被关宁搓揉得硬梆梆,就快到达快乐的巅峰时……关宁说了句如恶梦般的话。
「猜对了,才能射。」关宁更加卖力讨好我的性器,加速手的运动,边将我扳过来,背朝向他,迳自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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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觉得限制小受受不能射,实在是很恶劣的行为,
你要害人家以後不举吗!
偏偏我用了...(好吧,我真没资格说什麽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下)
章三十九 身体密码(下)
指甲划过锁骨,沿著脖颈一路向著背滑下。他稍微压下我的头,边套弄边在背後潦草的写起,一笔一划犹如刀刻,我小声叫著:「该死……这什麽烂……嗯……招式?」不知是痛苦还是逐渐兴奋,我竟羞耻的摇摆身躯配合关宁,也因关宁很照顾我的感受,不小心高潮,邪恶的关宁却突然紧握,害我一阵瘫软,吐著碎语:「啊!放开……让我……泄。」
关宁最後一点,收笔,他说:「裘银育,你猜的到我就让你射。」关宁很好心的在背後又写了一次,很有耐心,为了只是看我难忍而憋红脸的模样,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由於一直处於巅峰状态,无法宣泄,心有馀而力不足,根本感受不到背後的人在做什麽,写到一半我便受不了被限制的痛苦,攀著他,迷离的目光似在勾引,想以楚楚可怜的样子迷惑关宁。
关宁可没那麽容易被打动,他最後点了几撇後,说:「写完了,两个字。」你妹的!人只有一个脑,只能想著一件事情:我要泄!我不死心用冒著青筋的手握著他的下巴,唇贴了上去,没技术的随便舔弄,红一块肿一块,丑陋极了。
他依然紧握,另只手搔痒茱萸,我洒著泪珠看他,那坚定的双眼没丝毫打动,一点通融的感觉都没有。我发著啜泣声:「混帐!」关宁也因情动,声音略带性感,听起来顺耳,「你根本没有好好猜。」废话,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关宁细细的亲吻我的眼角,手不停套弄。
「别……别再用了。」因为一直解放不了,高潮状态持续著,体力消耗快速,已有筋疲力竭的感觉,坚硬如石头的分身经过一连串的摧残,变得半软半不软了。
关宁微笑道:「那就认真猜。」於是关宁再写了一次。
这次,迫於现实无奈,我只好认真猜。
随著笔划增多,我的心跟著悬起,下身已没有想射的欲望,这点关宁倒做得很完善,除了写著工整的字外还照顾著情绪化的性器,没过多久性器又如钢铁般坚硬,他边写边说:「如果男人没法射,可以像女人高潮好几次。」我眨著眼,听得不是很清楚。恶梦般的音调,地狱般的旋律,回盪在耳里,久久不离去。
不断套弄,不断写著,来回个十几次後我已濒临崩溃边缘。不只折磨身体,也折磨精神,如拿著美工刀销著每块皮肤,那样的惨痛,我觉得我被折磨得不成人样,颇有颓废感。只听关宁一句:「再猜。」梦想瞬间毁灭,爆破在眼前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