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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里!这种种的一切都怪罪在十年前的意外,关宁若没有收养诱黧,我龙就不会遭受两年的囚禁,就连回复光明的两年後……我还被诱黧差点杀死!只要诱黧不出现,我就能……我就能……」他突然抱著肚子如疯子般傻笑,好像是太高兴了,积了十年的恩怨终於能在今日获得解放,任谁都会开心到无法自拔。
趁著他发疯时我夺过那把冲锋枪,握在手里,转个弯,变成我指著他,他两手空空只能等死的情况。「什麽时候……」他有点迷糊,看著没有抓著枪的两手,又看著我手里那把枪,一瞬间想起来,因为自己的失误,害得敌人抢夺自己的武器,不仅让对方得到利益,还害了自己面临生死问题。
他阴险的笑著,「呵呵……跟那时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场景变了。你依然强势,而我只能像无翅的鸟儿任你的制裁。」他睁著布满血丝的眼,捶著地板,疯狂痴笑,犹如精神病患,已没有理智。他彷佛预见自己的死期,自言自语:「关宁已经不爱我了……应该说他从没爱过我……我只要他一分的爱,一分就好,可惜,你占了他所有的心,我只能像个小丑一样在他面前装疯卖傻,想讨他难得的关怀。不过,也只是丑人多作怪,一点用处也没有。」
「诱黧,你很厉害,你征服所有人的心。暗地里我看你出任务时的神态,有时也会深深被你著迷,你真是个完美的宝玉,任何人都无法与你媲美。」我拉下保险杆,手在抖,脚也在抖,心更受砰砰跳个不停。再度拿起枪的感觉,格外不一样,这次,不再是因为因为任务,而是自卫。
他撑著虚弱的身体,经过刚刚的疯狂他看起来像含羞草一般脆弱。他站起来,烛光下那张苍白的脸颇有颓废感,他含笑说:「你真的很美……你是星空中最闪耀的一颗星星。不要犹豫了,如果你不趁这时杀了我,我一样会抢夺回来,然後毫不犹豫杀了你,快点……趁你有机会时瞄准我,只要扣下板机就可以了……快点!」他猛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怔的差点拿不住枪。
我不理解龙为何这麽求死,还在迟疑时龙又说了:「你到底开不开枪?还是……你想知道什麽,非要我开口说出,才能让我安详离开人世。」
「那你……何必假扮306那个龙,假惺惺跟我相处四个月的时间,然後趁著单独和我来月靖湖时,再和我撕破脸,趁那时至我於死地?」如果是有脑子的人,既然那麽恨我,包准会趁我那时连个依靠也没有时,随便拿把刀子砍了我。浪费四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毁在我手上,真是不明智。
龙不避讳,他没在怕,也不怎麽保留,索性把我想知道的通通告诉我了。
「简单,那时关宁的心还在你身上,若我那时杀了你我很有可能成功的被他杀死,更有可能被分尸。我无法在一个他还留著一点心的人身上动手,更何况他那时已嗅到我会对你不利,安排几个人在旁边随时注意我,我没法动手。只好乖乖的等了四个月。」
「等到他放下戒心,少安排人後,我再单独把你约出来,趁你的心已牢牢的掌握在我手中後,想把你推下湖……却没想到情形完全跟我想像的不同。被推下湖的,是我。」他气馁的搥著墙壁,计划了五个月的时间,结果反而成了一场空。
「杀了我好吗?诱黧,用你的手……扣下板机,然後……游戏就结束了。」游戏结束?我再度拿好枪,指著他,这次,手不抖了,因为更多的记忆窜进脑子里,精湛的技术和丰富的经验能够沉淀一个人的情绪,许多关於诱黧的记忆重新连结。
「诱黧……我求你,别让我活了,我不想面对关宁……让我带著还爱著他的心离开人世吧。」
「诱黧,我拜托你,让我走吧,完成你几年前的使命。」
「你告诉我,我以前是什麽?」我抵著他的太阳穴,这次,我的心毅然坚定。
龙扬起嘴角,「你是诱黧,是个很厉害的杀手,是关宁底下最出色的手下,是诱惑人心的黧黑裘七……」
「很好。」我扣下板机,一朵鲜红的花朵在枪下颤放,持续……持续……
裘七,诱黧,裘银育,这几个名字是串在一起的,他们分别代表不同阶段的人生,但从头到尾,都是同一个人。我看著倒在血泊中的龙,他那头金亮的发染了鲜红的血液,看起来极为美丽,就连死,他也是美丽的死去。
龙,你长得很漂亮,心地也很善良,可是对不起,你爱错人了。
爱上关宁就是错误的开始,恨关宁是死亡的序曲。
你不应该和他认识,可惜你们从小就开始这段孽缘。
而我从十六岁起也是个悲剧,我遇上了关宁,成为他最出色的手下,开始不平凡的人生。「我们都是可怜人。」我放下还残留烟硝味的枪,静静看著龙。
龙在这里等了那麽久,就是为了完成关宁当时指派诱黧的使命。他静静的等,等我来杀了他……才能让他地心最後有个归宿,舍得放弃关宁。
只是,他哪肯定我一定会阴错阳差的跑来这……
突然,眼角瞄到一个蓝色的笔记本,它躺在烛台旁,上面印著一朵血色玫瑰。我走向前,拿起他正反翻转,正想打开内页瞧个仔细时,密室的门打开了。
密室竟然有门?我往那看去。
「如果你连诱黧和关宁还有龙的关系都记起来了,那就一定想起我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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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冲锋枪是连射的...这可能有瑕疵,而且我也不知能不能近距离,
我只认识冲锋枪阿qaq
☆、章四十一 记忆片段(下)
章四十一 记忆碎片(下)
後头那扇沉重的门打开,一缕光线窜进,我茫然的往後头看,走进来的是甫才见的裘六,他带著轻松的步伐绕过龙的骸骨,没有一丝惊讶,直往我这走。我还在恐惧与道德违背间徘徊,身体僵硬,连裘六从背後扣住我的脖颈时,也浑然不知。
他顺势从我手里拿走笔记本,嘴角上扬,玩著笔记本,显得爱不释手。他细声说:「这些……可是你以前写的哦。」我吓得脸色惨白,这股冷风和阴凉的气息,难以形容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忽地他湿润的舌尖舔过我的耳际,我倒吸一口气,「别说你忘了我哦,诱黧。」裘六的舌头如蛇般在耳边细细舔弄。
我讨厌听到这名字,它是恶魔的象徵,夺取他人性命的代名词。我面目惶恐睁著眼,目光锁住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