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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一股子尖锐的力道,会要小秋觉得疼,那种疼痛感就像星火一样可以燎原。
币姐的指甲抠-在小秋的乳-尖-上,重到那孩子的乳-粒-上出现的划痕,可哥立马就能看出那孩子来了感觉,漂亮的乳-粒-登时就硬-挺-起来。
币姐的手还在小秋的身上游走着,一道道红痕蛛丝似的在小秋的奶-白-色-的-肌-肤-上勾勒,我去,有点诱-惑啊。
小秋的身子对疼痛异常敏-感,瞬间的刺痛就如同插-入-他体内打开那道欲-望枷锁的钥匙,一次次的拉割要他的身体燃烧起来,躁动的热-流在他的体内来回流窜着,欲-望被勾动,这孩子下面的小鸟已经渐渐抬头,他的面目表情既痛苦又享受,天呐,是谁发明的s-m呢?哥真的不懂那些喜欢窒息快感的疯狂者,那些喜欢人体悬挂的狂热者,所以说,快-感这个东西要人疯狂。
币姐果然牛,他都没用专业的s-m道具小羊皮软-鞭抽打这孩子,只是用他的指甲就造就了这一身惹火的痕迹,然后他拧开一瓶gin,用这烈性的酒汁灌溉这具慢慢蒸发起来的淫-荡身体。
往伤口撒盐的感觉知道吗?往伤口上倒酒的感受是一样的,小秋这孩子真的在刺痛中得到满足,腿-间的小鸟整个翘了起来,奶白的身子就跟蒸过桑拿似的红彤彤。
看得出,他已经被挑逗出的情欲控制住,这会正难耐的趴伏在茶几上扭动身体,那姿势,真实要多淫荡就多淫荡。
小菊花淡粉淡粉的被酒汁一浇灌莹亮莹亮的,自己个儿就会张嘴蠕动。
知道哪些搞传销的吗?就特么跟会洗脑是的,被调教出来的m也是如此,完全洗脑。唯命是从。
说白点,有的人天生有这潜质,你他妈越抽他越骂他他越有快感,有的人是后天硬性被扭曲了正常的生理,一旦被刻意性条件反射后,那么你给了他欲望,他便会有条件反射的接应行为,就如同此刻的小秋,他自己主动的搜寻者桌面上一切可以被他插入屁股里面的柱状物体。
很显然,刚刚被币姐打开的那瓶金酒就成了小秋自己满足自己的道具,这孩子颤抖这双手也过不上什么羞耻不羞耻就自己将那瓶口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哥觉得,也许调教他的人根本就没有教过他什么事羞耻,没人教便不懂,不懂则不知羞耻,好比鱼娃娃。他不知道男女有别,不知道当着人前脱裤子会不好意思,不知道走在大街上不可以随便尿尿,然而只是因为他还小,等他长大了自然就懂了,因为币姐和哥会教他。
对于刚才币姐对哥的问话哥没有言语,哥特么的好像上来点感觉,筒子们不能怪哥,这东西就好比你走路忽然发现脚底下躺着一百块钱,你说你捡不捡?即便警察叔叔在不远处,你虽然会担心拾金不昧,不是还是想侥幸的把钱捡起来嘛,哎呀,捂锅盖遁走,别喷哥,哥只是实事求是而已。
“大海,看到哥们对你多好,为你精心准备了这么个极品,样貌好,身子好,都挺好。”艾玛,币姐那小声哥就不说了,那趴在茶几上没命用酒瓶插自己屁股的小秋是干啥呢????哇哇哇,哧溜哧溜的声音,他丫的那腚眼子比鸡巴女人下面还滑溜,自己就往出渗水,哥这小心肝扑通扑通的。
燃烧的基情 184 移情作用
币姐的话让现场的温度一下子降下来十度,就连刘洋那娘们都听出不对劲来了,急忙打圆场,伸胳膊就怼了冠奇一下子骂道:“操,你丫的变态了,搞七搞八个毛啊?”
“你啥意思啊?”哥挑眉瞅向币姐,总觉得他这话里有话,你说说这气氛本来还成,出来玩玩乐呵乐呵他丫的啥意思啊?在外面不给哥面子了?在这指桑骂槐的?
“哦,没啥,要不给你单独开个包厢?”在币姐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来,不愧是大风大浪里挺过来的。
哥当时估计被驴踢了,直接回他:“成啊媳妇,那就麻烦你破费了。”
币姐丫的波澜不惊,竟而抿唇微微媚笑,然后站起身来轻飘飘的道:“大海,我就喜欢你的诚实。”
“媳妇儿,你别走。”哥急了,一个高子窜起来抱住币姐喊道。
“你误会了,我想去卫生间。”币姐很自然的将哥推开,然后慢悠悠的步出了包厢,等他出去后,哥才觉得不对啊,这特么包厢里不是配套卫生间的吗?
哥特么一跺脚,急忙追了出去,吓坏了,熊瞎子似的冲出去,哎嘿嘿,币姐那蹄子竟然慵懒的依靠在幽暗的长廊的华丽的墙壁上优雅的吞云吐雾,香烟的长度与他的手指有着完美的比例,橙橘色的烟火映衬在他的侧面颊上忽亮忽暗,他长发披垂,半遮着容颜,一身素白与这奢华淫靡的气场还真是有些突兀。
“五毛?”哥小声的唤着他,随后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靠了过去:“你要是不喜欢咱们现在就走,去女王那把鱼娃娃接回来。”很多小架吵得都很莫名其妙,正如此刻哥和币姐,虽然没有吵架,也有些莫名其妙。
这事儿总觉得还是冠奇对币姐念念不忘,哥又不傻却也不像当年那般少年轻狂与冲动,哥知道币姐在担心什么,哥和币姐都没有亲自过问门里的事情,虽然冠奇都有定期的报备,要想整点猫腻也是轻而易举,可是哥觉得币姐多虑了,冠奇若真对币姐还有贪念,他就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有叛逆之心,他会尽心尽力的为币姐守着这他付出了青春芳华换来的家业,就如哥一年之前昏睡那般站在币姐身后为其挡风遮雨。
币姐抬起头来看着哥,眼底隐隐有几分迷离,片刻他莞尔苦笑:“没什么了大海。”
“你是不是想问我后知后觉的发现喜欢上了小白?”哥伸手捧住币姐的脸,要他面对着我,长长的走廊,幽昧的光线,币姐瞪圆他那双淡蓝的猫眼平静无波的看着哥:“没有,我没有,只是曾经懊恼过为何他当初下海的那一晚来找我,我没有劝阻他,呵呵,五毛,如果时光可以倒流,那一年我们都还年少轻狂,我想我还是不会劝阻他,自始自终我的眼里就只有你啊。”妈的,哥特么情圣附体了,哥自己都佩服自己,轻轻的抱住俺媳妇,在他额前落下痴缠的一吻,哥又道:“男人都特么的下体动物,丫的别说那个小秋了,你随便找个不神似小白的娃娃来,哥还是会硬的,哥这么坦白,你的从宽处理。”
币姐用一种不明思议的神色凝视着哥,哥只知道他在纠结,可他在纠结什么哥却不知道,一秒,两秒,三秒,这蹄子笑了,笑的很柔很美,他淡淡的对着哥说:“老公,我等你觉悟。”为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