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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空道士在隔壁房里,一听到小和尚的呼喊,立刻施展法术,穿墙而过!
「逸儿!」云空见到徒儿晕倒在地,立刻扑上前去!
「你是谁?不准过来!」静玄紧紧将男人护在怀里,不让他接近。
看到小和尚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徒弟,云空道士对他的排斥才减少了一点。
「别担心,小师父,我是逸儿的师父,云空道士是也。」
「你就是逸哥哥常提起的师父?」静玄闻言欣喜若狂。
他常听逸哥哥提起他的师父,是修行高深的道士,本事大得很。「太好了,道长,求求你快救救逸哥哥吧,他不知为什么突然晕过去了。」
「别担心,逸儿会没事的,我让他回坛中再休息几天就好。」云空道士右手放在他的天灵盖上,一声低喝,「起!」
皇甫逸立刻化作一缕轻烟,飘啊飘地飞进了云空道士手中的坛子里。
静玄的怀中一轻,眼睁睁地看着心上人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逸哥哥!」
「你别叫他。」云空道士连忙阻止,「你要让他好好休养,不然很难恢复元气的。」
「原来…原来逸哥哥没有骗我,他真的是鬼。」静玄眼眶一红。
「怎么?你害怕了?」云空道士看小和尚很难受的样子,不屑地问。
「鬼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难过我竟然误会了逸哥哥,让他那么伤心。都是我不好。」静玄心疼地抚摸着坛子,哽咽地说。
云空闻言对这个小和尚终于大大改观了。
「嗯,你这个小和尚不错,难得你心胸豁达,不在乎你和他人鬼殊途。」
「我什么都不在乎,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道长,逸哥哥没事吧?他什么时候才能再出来?」
「过两天就可以了。幸好你有琉光宝典在身,可以加速他复原的速度。」
「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
「你放心,我可放不下心。」
「道长何出此言?」
「小师父,你可知道逸儿的身世?」
「我知道他从小无父无母,是道长将他带大的。」
「哎,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云空道士详细地将皇甫逸的身世说了一遍。
「阿弥陀佛。逸哥哥竟有如此坎坷的身世,真令人心疼。」静玄闻言对心上人更加怜惜了。
「你如果真心心疼他,贫道有一事相求。」
「道长请说。」
「逸儿命格奇贵,本是九五至尊之相,如今被妖人所害,以至早夭,实在是有违天意。」
「道长所言极是。」
「因此贫道才想尽办法,想让逸儿再次投胎转世,生于皇家。这次也是天意,琉光宝典竟然再次现世,并让你和逸儿有了这段奇缘,希望小和尚能体念天意,助逸儿一臂之力,让他早日投胎转世!」
静玄闻言心头一沉。
云空道士的请求无异是要他和逸哥哥永远分开……
不…不……他做不到!做不到!
「难道…难道没有别的方法了嘛?谁能保证逸哥哥再次投胎能生于皇家?」
「贫道当然有十足把握才敢这么说。」
「我…我不知道……你…你让我考虑一下……」
静玄满心凄苦,黯然无语……
第八章
「皇后驾到!」
「皇后千岁千千岁。」
皇宫中,国师所在的神坛,今晚迎来了一位贵客。
「皇后,今晚大驾光临,真是稀客。」
一位长发半黑半白,目如朗星,相貌俊逸非凡的中年男子,走到神坛大厅恭迎,嘴角含笑地说。
「国师言重了。」皇后虽然上了年纪,但仍奇异地保持着如少女般美丽的容颜和优美的体态。
「皇后请上座。」
「国师也请坐。」
「皇后今晚大驾光临,不知所为何事?」
「国师,哀家昨晚做了个梦……」皇后愁眉深锁。
「皇后请说,或许在下能为皇后解解梦。」
「哀家就是知道国师深谙此道,才会冒昧前来打扰国师修行的。」
「皇后言重了。我流风道士今天能坐上国师一位,全是拜皇后所赐,能为皇后分劳解忧,自是义不容辞。」
「那就先谢谢国师了。哀家这个梦已经连做了七天,每次都是相同的开始,相同的结局,实在是扰人。」[切勿散播]
「同一个梦能连做七天,实是非比寻常。」
「就是因为如此,哀家才忐忑不安,连忙来请教国师。这个梦是这样的……哀家在爬一座山,在到达山顶之前,必须经过一条十分崎岖狭窄的山路,哀家眼看就要登顶了,突然山边飞出一条巨龙,一下就扑在哀家身上,让哀家动弹不得,头破血流!」皇后仿佛身临其境,表情十分害怕。
听了皇后的梦,国师脸色一沉!
「皇后,此乃不祥之兆。」
「什么?不祥之兆?」
「是的。登顶意味着大统之位,崎岖的山路则代表着皇后多年来的苦心经营。至于那条巨龙,则意味会有人来破坏皇后的计划。」
「请教国师,那下一步要怎么做?」皇后脸色阴沉地问。
她多年来把持朝政,就是想夺下皇位,自己当上女皇帝。
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来破坏她的登基大计!
国师冷冷地说,「自从多年前皇上同时失去纭妃与小皇子后,就一直沉浸在悲伤之中。我利用皇上心智不明的时候,施展法术,让他迷失神智,造成他终日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的假象。这么多年来,一些老臣死的死,残的残,已经被我们处理得差不多了。依照原有的计划,过不了两年,皇上就会发病而死。但如今看来……最后一步的计划必须提前进行了。」
「国师打算怎么做?」
「依照往例,皇上必须在国庆大典上出席。到时候……我自然会制造点『惊喜』,请皇后拭目以待。」
皇后闻言满意地笑了,「如此甚好。那一切就交由国师全权安排了。夜深了,请国师早点休息吧。」
「恭送皇后。」
皇后的鸾轿,并没有回到寝宫,而是一路往后山边的柴房而去。
皇后下了轿,扬起下巴,高傲地看了看这间破烂的柴房,嘴角勾起满意的微笑。
「这地方,正适合那个贱人。开门!」
「是,皇后娘娘。」皇后身旁的贴身宫女,迅速地打开了门。
小小的柴房里,只有一张简陋的小木桌和两把小木椅。甚至连张床都没有,只有地上一堆稻草,似乎就是这个屋子的主人睡觉的地方。
「人呢?人都死哪里去了?」皇后看到屋内空无一人,立刻勃然大怒!
「皇后娘娘息怒,奴婢立刻去找!」深知皇后手段毒辣的宫女吓得连忙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