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第二百零六章 入驻禁百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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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紫然?”岳平阳点了点头,“我说你已经死了,你是怎么回来的?我已然修渡了天劫,你有话可以明说,不要再遮掩了!”

    岳平阳的语气很平淡,但也很犀利。拒之前有了杨老头的交待,他依然没有假装得一无所知,而是提前一步把话挑明。对方不傻,很有可能是一只魔头,自己如果一味装傻反倒成真傻了。

    “嗯,到底是明白人!”秦紫然颔首而笑,“实不相瞒,我也是东山狐类,但比妙灵的修为要高,再有七个时辰,狐体彻底化人,数年修行终成正果,而后就地证得仙位。因为与青田有宿缘,故与他了结此缘。他被邪神操纵之初,我也试图想救他,但无济于事,只好离开苦修,中途看望他时恰巧遇见你被那个道士围困,因为你与他的关系,我便出手相救!”

    “噢,那青田昏迷之时腿上的那几根长丝,都是你系的?”岳平阳问道。

    “正是,那是几根贪尾丝,有助于克制邪魔、维系魂魄!”秦紫然说道。

    “你认识妙灵?”岳平阳问道。

    “当然认识,她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呢。不瞒你说,昨夜妙灵同你在一起时,我已发觉。但当时我刚灭掉一只异境羽魔,身上沾染了它的魔气,又见妙灵同你亲热非常,怕她畏我,这才离开!此时,妙灵附身于那个女子了,看似得手,实则情况不妙,那院中潜着一只神兽,威力无比,也事关此地的地脉生气。”

    妙灵此刻是岳平阳的软肋,他秦紫阳如此一说,不由心头一惊。同时,他也被秦紫然的一番话语说得有所动摇。如果此女人是魔头,以前就不会救自己,她所说,倒是知道不少内情,她的身份绝然不可能全部虚假。还有昨天晚上的事,她的解释也很是清楚明白——她身上虽然带着魔气,却很可能是因为握有魔头灵丹的原因。况且,妙灵与自己在一起时,确也未曾指认她就是那只魔头啊!

    既然秦紫然的话有真的成份,那么那个老者的话便可能有假,这个老者会不会就是那只神兽变化而成,想借自己之手毁掉秦紫然?这样真真假假的手段,自己已然经历过了不少,还需要仔细辨别才对。

    秦紫然站起身来,“我这次过来,是想用用你的宝鼎,同时想借你一些天心离火和飞龙掌血之气。不过你放心,你的鼎我不带走。我身上也有一只鼎,这只震鼎是我们狐族的圣器,想必妙灵也同你说过,我们这支狐族,不是凡常狐类,曾受神仙封赐,负有看守这只震鼎的使命。不瞒你说,我这只鼎,是从家族偷来的,只能用上四个时辰。我就是想借用两鼎之力,练化体内灵丹,再加上你体内的一点神异灵气,我就可以完全化成人身,证就仙位!”

    秦紫然笑笑,“本来,我是想先将你打晕而后强行吸气取鼎的,因为时间紧迫,不容解释。但见你身上带伤,又对妙灵这么上心,这才以实相告。”她又坐下,“当然,不让你白付心血,我会帮你和妙灵降伏院中那只神兽,你看如何?”

    岳平阳陷入沉思,这个秦紫然很是坦然,身上又没有一丝魔气,莫不是那个老头儿不是善类,或者他估算错了?

    正犹豫间,身边风起,后背一阵裂痛,秦紫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身后,感觉像是一只巨爪抓在了自己的后心。

    “哈哈哈,岳平阳啊岳平阳,你到底少不更事,修渡天劫又如何,一头猪也可以渡过天劫的——”

    岳平阳汗如雨下,背部僵硬,一动都不能动,话都说得吃力。此刻,他不由心中骂起了自己无用,有道是“犹豫不决,三军之害”,自己受到了指点,依然还被对方迷惑,真是不成气候。拒他早就准备要挨倒的,但在挨打之后心中却一片不甘,气恼加懊悔,拼命地摇了几下身子,“王八蛋,你到底是谁?”

    “东青霄境偏位护神羽宫!尘风无用,被你迷惑,我只好自己动手了!贪龙甲打在你的后背,你身上的精气很快就会被我吸干。”

    岳平阳彻底明白了,这位羽宫正是那个鸟怪,也就是尘风的真正主人。在与水魔大战的前夕,她曾令尘风在自己精疲力竭之时将一物打入自己后胸,并且击打自己的后脑的。

    “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你为什么要下毒,毒手?”岳平阳感到后背之上越来越痛,咬牙切齿地问道。

    “我需要雷火之锥,原本是要从古青田身上取走,偏巧他又丢了。还好,竟然遇上了你。当你初来时,我就想毁了你,不成想竟连番让你逃脱。中间我也可以得手,又被那老和尚搅了局,还被他们打成重伤。后来,你身上又有了雷神甲衣,也无机可乘。不过,福祸相倚,好在我又等到你过了天劫,天劫之后,你身上的天心离火与万年飞龙就更加精纯,我这才要取你身上精气!”

    “明——白——了!”岳平阳这才想到,当年在观音院里偷袭老和尚、并且扰乱地气的也是这个鸟怪。

    “鼎在哪里?”羽宫蓦地伸出一只铁爪,放在了岳平阳的后脑之上,“快说——”

    “说,可以,但你必须要保证我的人身安全——”岳平阳此刻虽然说话装得吃力,但后背的疼痛已然减轻了很多,未免心存大幸,如果不是那老头儿在背后施法,自己早就完了。但越是此时,越要小心周旋,后背没有什么大碍,可后脑如果被她弄坏照样坏菜。

    “你还敢讲价还价——”

    “当然可以,你就算得到宝鼎,也不知道口诀,根本启动不了它!”岳平阳放硬了态度。

    “哈——可以,你把鼎给我,我便饶你性命!”秦紫然松了爪子,“你将那番口诀写好,三日后子时我来取走!”

    “鼎在墙角,布的是木气之阵,你属木,可以轻易破掉!”岳平阳指了指墙角处,心里却捏了把汗,杨老头说他把鼎取走了,果真是那样就麻烦了!这鸟怪看不见鼎肯定以为自己在骗他,那还不得再生枝节?

    羽宫将木气挥开,捧了黑鼎,回眸一笑,“岳平阳,你很识趣,记得将口诀写好哦,你身上有我贪龙甲,你必须命于我!”言毕,她撤了气阵,出门而去。

    秦紫然刚刚出去,古青月即走了进来,看见岳平阳伏跪在地上,不由惊叫一声,“平阳,你怎么了?”

    “青月,你看看我后背有什么东西,拿手机拍下来给我看一下!”

    “有个圆形图案!”古青月掏出手机拍了照。岳平阳一看之下,发现自己后背的那个图案很像是余津天胸前佩带的那个小牌牌,上面的形象是个龙头凤身的怪鸟。

    岳平阳起身伸了个懒腰,“外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就在余津天跟我说话的前后几分钟,院子里先后有八个人飞了出来!”古青月笑了起来,“我说的‘飞’,是‘摔飞’的‘飞’,个个被摔得七荤八素,其中六个口吐鲜血,据说三个头牌、四个二牌高手直接就废掉了9有啊,余经远发话,要哀求你出山了。可事情也怪了,余经远好像知道你在我这儿,好话说了一大堆,我一直沉默着,没敢应,也没敢不应!”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你这儿?”岳平阳问道。

    “不清楚,说那个女人点名要你去。但据我分析,这件事情肯定跟那位牛大画家有关系,他也跟着余经远在小院里边来着!”

    岳平阳点了点头,很有可能狐女又给牛元桢托梦传话了,借他之口劝说余经远。“好,做好准备,我现在就变回平岳,他们若来,我会端起架子,你到时再劝劝我!”

    “不会有危险吧?”古青月问着晃了晃脑袋。

    岳平阳变身之后摇了摇头,“青月,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感到有些头晕!”

    两人正说话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先是牛元桢,后是余经远。

    “封先生,打搅打搅!”牛元桢进得门来,看见正襟危坐的岳平阳,神色立刻郑重起来,一揖到地,“九天玄女托梦给我,说封先生道行高深,今天再看,果然不错,先生竟然会分身之法!”

    岳平阳冲他摆摆手,“把余经远叫进来吧?”

    余经远刚一进屋,岳平阳立刻发作,“余经远,你老婆、孩子草草安葬,鬼魂日夜不宁,你却在这里为一个小女人大事张罗,于心何安?勾连黑白两道,置朋友道义于不顾,用人时当爷爷,不用时当废物,居心何在,你的先人续命先生可不是你这种作派……”

    一连二十分钟的厉声数落,连着他的祖宗八代,说得余经远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如坐针毡,但却不敢动怒,只有硬着头皮点头陪笑,一个劲地道歉。

    古青月瞅着了时机,赶忙上前阻拦岳平阳,他这才收了怒容,“好了,余董,你现在就可以通知警方和你的社会朋友过来啦,我在这里等着他们——”

    余经远一个劲地赔礼,牛元桢又在一边极力帮衬,再加上古青月的说合,岳平阳这才点了点头,“好了,晚上亥时入院!”

    这句话,差点让余经远老泪纵横。

    晚上收拾停当,岳平阳又给古青月补输了一些灵气,帮她消化体内丹药。古青月欲言又止,岳平阳轻轻点头,“我知道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岳平阳随着余经远入院,走到门口时,再次看到了那个杨老头,老头儿脸上还是一副奴才相,嘴唇轻动了几下。

    岳平阳却得很清楚:子时我找你,入第五重洞祖师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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