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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溪,水边荡着的小船儿。
清河觉得像做梦一样不真实。
“小时候,姐姐也这样陪我玩。”有一天,她对一彦说道。
“你还有姐姐?”
“嗯。”清河笑了笑,伸开手臂躺在床上,“她叫善宁,善良的善,安宁的宁,不过,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她了。”
“善宁?”一彦绝对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怎么了?”清河觉得他目光有异。
一彦摇摇头,“没什么。”他一时半会儿竟想不起来这人在什么地方听过,心里有些不太高兴。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记忆力非常惊人,无人能比的。
“如果有一天能找到姐姐,我一定会非常高兴的。”清河转过身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似乎带着某种暗示。
一彦明白过来了,“你这是在使坏。”
说完,扑到她身上,整只小船差点都翻了。清河大叫,踢打他。一彦捂住她的嘴巴,“再动,真翻了。”
她果然不动了。
“香一个。”
“不要!”
“为什么不要?”
“不要就是不要。”
……
作者有话要说:累死了,番外过段时间再补,开新文去……(づ ̄ 3 ̄)づ
小番外 一
雨夜
快要下雨的天气,晴空里原本的几绺白云也消散了。这样的季节,不见晴朗,反而多了几分阴郁。
竹楼依山而建,在后山的高地上,从上面望下去可以看见山谷里郁郁的葱色。霎时,雨滴从天而降,淅淅沥沥地飘散。谷中潺潺的溪水流淌地更加欢快,山上的松竹被雨水一浸,饱~满
地更加葱绿。
门紧闭着,窗却开着。
望着下面的雨,清河局促不安地跪坐在竹楼中。半晌,沉稳的脚步声从走廊外传进。她握紧了手,膝盖都有些麻木。
忽而,窗外的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震地她神经紧绷,指甲都掐进了手心里。她很害怕,刚才被下人押进来的时候,她就吓坏了。不过,他们把她扔下就走了出去。一彦没有来,这漫长的等待就像行刑前的迟缓,更加难熬。
她不知道他会怎么对他,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她。
走廊的脚步声更清晰了,她的身体更加僵硬。脚步声在门口停住,过了一会儿,门才从外面打开。一彦跨步进来,阳光似乎更暗了。他的身上还沾了细密的一层雨,手里的伞收拢了在外面抖了抖,然后收到角落里。
一声轻响,门被关上了。
清河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表情。
一彦却像什么事情都没有,手里捧着个黑色烫金边的盒子,走到她面前,俯下了身子。
“听说你想走?”他用手指抬起了她的下巴,似乎还有些疑惑地问。
那只扣住她下巴的手却像烙铁一样,让她不得动弹。那只手慢慢收紧了,然后扣住她的脖子,把她从地上提起来。一彦抱着她,在她耳边懒懒地笑,一边还摸着她的脸,啧啧了两声,“你出息了,不过,现在才想走,是不是晚了点?”
“我……我没有想要逃走,只是……碰到了一个熟人,想和他说说话。”
“熟人,你的熟人还真多?那小子被你迷地七荤八素吧?不过现在,他恐怕站都站不起来了。”
清河大惊,“你把他怎么样了?他只是我的朋友,没什么别的关系。”
“瞧你紧张的,我没把他怎么样。就是心理有些不舒坦,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而已。”
“惩罚?什么惩罚?”
“你的话太多了,看来还很有力气。”他却岔开了话题,盯着她的面颊笑着说。清河被他话里的意思吓了一跳,联系以前的种种,大概能猜到他的意思,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抱起来,扔到了床的最里面。
他抽下了皮带,直接抓住她的手,把它们绑在床柱上。清河慌乱地瞪着双腿,惊惧地看着他,“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你做错了事情,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老师,我要好好地惩罚你。”他把黑色的盒子放到了床上,慢条斯理地打开。
清河瞪大了双眼,然后脸“腾”地一下红了。
盒子里铺着一层金黄色的绒布,里面按照大小尺寸,赫然摆着一排肉红色的安摸棒。一彦叹了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滑来滑去,“挑哪根好呢?平时上时候那么紧,每次都不舒坦,就帮你好好扩张一下吧。”
“你……你无耻!”
一彦挑了中间的两根,右手中的一根对着她,头部碾到了她的脸上。可能是盒子里自带的,上面还糊着淡粉色的液体,清河就闻了一下,脑袋就有些昏沉了。
这棒子的头部不软也不硬,和那个的感觉很像,显然是上好的橡胶。清河的脸涨得更红,都不知道要骂他什么才好。
“感觉怎么样?和我的比呢?”一彦邪恶地盯着她,一根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进c去又伸出了几下,掏出一些粘液。他把手指含入嘴里,舔了个干净,“不说话,看来是想自己尝试一下?”
清河惊呼一声,就被他拉开了双腿。她没有穿内裤,从他把她关在这里开始,就没有给她那种东西。
一彦笑道,“谁能想到啊,平时一向温顺和婉的老师里面居然什么都穿。这得有多饥渴。”
“你……你不要脸,明明是你……唔……”那根肉se的中号按mo棒塞进了她的嘴里,一彦抓着根部,慢悠悠地转动,“滋味怎么样?”
被他物侵袭,清河不舒服地皱着眉,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声音,因为嘴里被堵着,却不得舒展。
红艳艳的嘴唇被扩张到极致,贴着那肉红色的棒子,一彦觉得小腹充满了血液,有些冲动了。不过,看她的表情,他心里就能生出一点恶意。掀开了她的裙子,把剩下那个棒子挨在入口的地方,慢慢地碾压着。
那两片可怜的花瓣被剥开,入口不断淌出淋漓的汁液。原本紧密
地找不到一点缝隙的地方,硬生生被压开了。但是,他就是不进去,清河痛苦地扭动着双腿,难耐地舔着嘴里那根棒子。
“难受吗?这就给你。”一彦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终于把那根推耸进去。就算只是用手推着,也能感受到那地方的寸步难行,感觉里面有层层嫩肉阻挠着他,不让他进去。一彦轻哼一声,猛地一下插到了底。
清河双眼睁大,被贯彻地彻底,双腿都微微痉挛。
“你不乖,所以要接受惩罚。”一彦又掏出一根,把她翻了个身,在后面的菊口碾压着,“这里我还没进去过,真是便宜它了。”
“唔……唔……”清河拼命挣扎,一彦怎么也进不去,差点连前面那根也滑出来了。他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