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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那湿漉漉、火辣辣的,又浓又多的滚烫阳精,欣虹温柔婉顺地忍痛迎合,娇羞承欢、含羞相就,心甘情愿地遭受我的奸污了。
我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欣虹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乳肉,肆意地掐弄着。
由於被强欢交淫合,欣虹那雪白嫩滑的下身淫精秽物斑斑、雪臀下蜜液片片,交媾合体中达到了高潮后的欣虹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玉靥羞红,桃腮含春,芳心娇羞无限。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欣虹犹如一朵带雨梨花、出水芙蓉,娇艳绝美、楚楚含羞地合上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云收雨散后,欣虹抱着我「小处男,你又强奸了我。」
「欣虹,是我的魅力令欣虹你由坚拒不从变为娇羞万般地挺送雪股、轻夹玉腿、缓摆细腰,配合他的抽插、冲刺┅┅」
「你讨厌,小处男,希望和千柔百顺、妩媚绝色的清纯佳人欣虹小姐再次颠鸾倒凤、被翻红浪、巫山销魂吗?」
我订着欣虹一丝不挂的完美玉体,配合着温柔婉约的迷人风韵,令宽阔的卧房里春光无限,满室馨香。我直感到唇乾舌燥,胯下神具也再一次蠢蠢欲动。我猱身将圣女裸身紧抱於怀,双手环绕在美人滑腻娇盈的乳峰上轻轻的揉捏起来,高高竖起的肉棒悄悄地指向一双柔软莹白的玉臀之间┅┅
我将一手横抱在她挺拔的胸前,另一只手又顺势而下伸到了微合的玉腿之间。
灵巧的手指熟练的在依旧濡湿的桃园中找到了那粒娇柔敏锐的情欲之珠阴蒂。
不等欣虹作出反应,我已经极尽其能地掐捏揉搓起来。
欣虹被那强烈的震撼刺激得心儿狂跳,浑身颤抖,再也把持不住轻呼低吟起来:「┅┅啊┅┅唔┅┅不要┅┅啊┅┅不┅┅要┅┅嗯嗯┅┅」欣虹端庄秀丽的容颜此时羞赧尽现,雪玉似的肌肤很快红粉菲菲,高耸於双峰之上的一双赤玉葡萄也熟透般羞立起来。
不一会儿,欣虹如兰的气息越来越急促,高耸挺拔的酥胸剧烈地起伏;散乱乌黑的长发浸透了淋漓的香汗,细腻白皙的肌肤渗出了细密的小露珠;嫣红的玉溪流淌出了透明粘滑的爱液,神圣的女阴之地向我敞开了迷人的怀抱。
我早已蓄势待发的巨炮也已架上了欣虹湿漉漉的桃园入口,只见我用两指分开了微微开合的两扇玉门,坚挺昂立的异人神具已如离弦之箭直贯而入,一插到底。
「啊┅┅」情欲迷离的欣虹突然觉得一条异常粗大的物事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刺入了自己体内,窄小温热的宝径内瞬间被撑塞涨满,晶莹洁白的胴体一阵的颤抖、抽搐,美妙结实的双腿痉挛着紧紧夹在了一起。
从后而入的我感受到了欣虹秘道的紧窄和火热,我向前猛力一顶,巨大的龟头顺着嫩滑的秘道直入到尽头,一口吻在了同样娇柔的花心上。接着,我摇动起腰臀,令肉棒在紧迫狭长的玉径中旋转研磨起来。
欣虹体内灼热的巨棒快速地抽动着,强烈的摩擦使娇嫩的蜜壶壁一阵阵的扩张、收缩,欣虹荡漾的春情终於也如潮水般泛滥,一涨一退起来。「啊┅┅唔┅
┅啊┅┅「声声的娇喘不断的自欣虹口中传出,又是羞涩又是哀怨的呻吟清晰地回荡在封闭的空间里,她迷失於茫然无边的欲海中。
持续不断的抽插不知道进行了多久,就在欣虹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知道加快了拔送的频率,欣虹以为我又要射精,但在一阵抽动后我从欣虹伊甸园里抽出肉棒,我又把她的身体窝成弓型。
「欣虹,告诉我,明竹有没有干过你的菊蕾。」
「没有,明竹哪有这么恶心。」
我用膝盖顶住欣虹的腰盘,双脚微微一曲,轻轻松松地便把她的下身挺了起来,同时双手探前,在欣虹身上乱摸,我俯前配合,双手在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抓捏、游走了起来;欣虹心里羞愧、紧张、兴奋、担忧、渴望、自责五味杂陈,乱成一团。
见欣虹已被逗得娇端吁吁,一脸意乱神迷的样子,一手继续在欣虹浑圆雪白的玉臀上游走、这时,欣虹已再次被逗入了神兴意荡的境界,感到我的手怎么有点湿漉漉的,还来来去去地不离自己的香臀,却还以为那是另一种前奏的花式而已,并没在意,浑不知危机逼在眉睫。
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弯下身子,分开了欣虹的两片雪白臀肉,仔细地端详∶只见那菊花蕾颜色鲜丽,入口紧锁,我满意地吞了一口口水,腾出了右手,一截指头探进了欣虹身上最后的处女地。
异物入侵,欣虹的菊蕾口本能地紧缩,牢牢地锁住了我的手指,我侵入受阻,笑道∶「欣虹,你不要紧张,放松放松!」
「不行!那么脏!怎么可┅┅以,啊┅┅不行!」欣虹尖叫,拼命挣扎,根本制止不了我的侵犯;我不理,手指随进随出,我身子前倾,双手分开欣虹两片如玉似雪的臀肉,龟头顶在那无助的菊花蕾上。
欣虹心神大震,什么都顾不上了,转头哀求道∶「小处男!不!不要这样┅┅那么脏!你┅┅你想要的话,我┅┅给你前面┅┅给你前面!」
欣虹觉菊蕾上的压力越来越重,那硕大的肉棒随时都可能破关而入,我已发力前顶,欣虹本能地扭动柳腰逃避,但已经太迟了,我分开了她那两片雪白的臀肉,将那怒张未泄的粗大肉棒对准了她细嫩的菊花蕾,腰部用力前进,藉着她残留在我肉棒上那一点点体液的润滑,硕大的龟头努力地向欣虹的后庭钻去┅┅
硕大的龟头,已挤开了她紧闭的菊蕾,嵌入了直肠里,欣虹只觉股间一阵剌痛,便知后庭贞操已失。
那东西既像一把刀子,又像是一条烧红了的铁条,所经之处,都是一阵撕裂火烧似的痛楚,这时,我正和欣虹菊蕾内的嫩肉角力,反正肉棒已进去三分之一了,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按住了她的粉背,腰间狠狠地用力一剌┅「呜┅┅!」
欣虹浑身肌肉紧缩,发出了一声可怜的悲鸣;她只觉得菊蕾像是要裂开似的,痛楚排山倒海地袭来,比破身时痛一百倍,甚至一千倍,痛得她眼前一片金星,几欲晕去;她一面挣扎着向前挪动身子,一面回过头去,想要看看那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
我的肉棒已经完全没入了欣虹的菊花蕾内,正在享受她那罕有的娇嫩和紧窄,见她回过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