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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了两步,躲到了钟久雷的身后。从钟久雷的脉搏缝中间去大量对面几人。
“钟大人不必客气啊。谁人不知久雷兄你才高八斗、博学多才啊,竟然被皇上发现了,一下子提拔你为太子太傅。恭喜啊。”国师歪嘴笑着,却对着偷看他的我挤挤眼。
我吓得赶紧转过脸,拍着胸口喘气。这个国师长得好令人生畏啊,光是那剑眉挺立、闭口冷言的样子就能吓坏很多人。
“哪里哪里, 国师过奖了。还是国师位高权重,全朝上下谁人不知啊。但是国师为何会到冷宫呢?”
“这应该是我问久雷兄的话吧?皇上已经下旨,任何人不得进入冷宫的兮寒殿,为何久雷兄会抗命前来呢?”
“枫糖是我的旧识。”
“哦?枫糖?据我所知,她的名字是喜莲嘛。皇上下旨,喜莲乃是一个抗命不尊的奴才,令他在此地反省自知。哦,原来久雷兄认错人了啊。”
国师笑得极为不自然,我明明看到了他咬牙切齿的样子。
“不管认错还是没有认错人,国师来到兮寒殿定是有皇命所至吧?”钟久雷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大了?竟然面对国师凶神恶煞的样子毫无知觉。
“那当然是。”国师一负手,昂首望着钟久雷,“皇上命我前来检查一下喜莲的病情,看可否能够救活。”
什么?1他、他说什么?救活?我什么时候死掉了?我到底睡了多久了?竟然都被别人以为我死掉了?
我的身子顿时一个僵立。
“喜莲是不是死掉了,久雷不知。但是,枫糖却没有死。”久雷拉住我的手,不问所动的看着国师。
国师铁青了脸,点点头,“好!既然咱们的才子在这里,那我就不过问了,如果皇上再问起来,我救说久雷兄掌管兮寒殿的一切了。咱们走!”
“不送。”
国师转身前恶狠狠的样子着实吓到了我。我见识过国师的法术,也稍微看透一些国师的个性。他怎么会是那种善罢甘休的人?钟久雷这样跟他一对一的抗衡,一定会吃亏的。
“久雷!他很厉害的,你打不过他,不要管我了,你还是尽快离开这里吧。”
久雷长吐一口气,轻轻地说,“该来的总会来的,这都是注定的。我只要你记住,我的存在是为了你,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会全力保护你的。”
“久雷,问什么会这样?难道你不能带着我走到千上万水之外吗?”我竟然有些害怕,胆战心惊的。仿佛,我们俩,会在下一瞬间分离似的。
我真的应该好好咀嚼一下久雷说过的话——每个人都是孤独的……
他伤悲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看如骨髓一般,那份伤悲熟悉得让我一下子进入到曾经的那个梦,我一个寒颤,一下子抱紧了他的身体,扒紧他的衣服。
他缓缓地摇头,幽幽地说:“陪伴你,在这一世,已经是我最大的努力了。”他吻我的额头,极轻极轻……
我潸然泪下。苦涩的泪水滑入自己的口中,让我一直苦到肠胃!
我抱住他的头,放低,然后找到他好看的眼睛,吻过去,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掠过,再吻到他坚挺的鼻梁,最后含情的找到他的唇,深深的、深深是吻下去!
我…… 想到了和他永久永久……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像流星一样滑过……
没有缘由的,爱他!
“钟大人……”一个怯怯的声音传来。
没有管他,我们俩仍旧在树下忘我地亲吻。
“钟大人…… 皇上传您呢 ……”小男生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仍旧不放开他,搂住他的脖子吊在他的身上,跟他紧密贴在一起。
久雷难舍地松开我,艰难地抬起头,深情地望着我,拿手指恋恋不舍地放在我的唇上,抚摸不止。
“钟大人,皇上现在御书房传您过去……”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公公远远地站在园子门口,说话时好像身子都在晃荡。
钟久雷去看他,我却捕捉着久雷的五官贪婪地看着。他,真的好英俊!眉目间传递着与众不同的仙气,淡定而磅礴的大气。
“好,我马上过去。”他好象意料中一样,对着那个小男孩点头,然后看向我,满怀不舍和依恋,“我去了。你不要害怕,不要担心,你不会有危险的。”
“久雷!”在他已经脱离开我,我猛然大喊,好象会丢失他一样。我猛地上前抓住他的袖子,要哭地瞅着他。
“什么枫糖?”他深情的看着我,嘴角一抹疼爱。
“你要回来陪我。。。。。。”我戚然说。
他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苦笑着看着我,轻轻地说,“爱你,枫糖。。。。。。”然后,决然地转身向外走去。
这个台词。。。。。。跟梦中的情景那样相似!
我愣了好久,才想起拔足追过去。外面已经没有了他的影子,连刚才那个小男孩也没有了踪影。我心里翻涌着难以抑制的气流,堵得我心口窝疼。于是我再向外跑,却被两个侍卫用大力拦住了去路。
“皇上有令,不许你踏出兮寒殿一步!”憨声憨气的侍卫甲说。
“我想找个陪我的人,丫鬟也行。。。。。。”主要是我想找个人问一问这些我沉睡的时候发生过什么事情。
那两个侍卫一同摇了摇头。
“我身体不舒服,需要一个医生!”我编谎话。
一个侍卫看透我的样子看着我,再无奈的看看对面的那个侍卫,再摇摇头,“御医刚刚来过了。。。。。。”
“可是我现在。。。。。。”我还没有强调完,突然看到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是大声喊道,“谭将军!谭将军!”
那个身影正朝这边走来,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便如常地走来。
“谭将军!”两个侍卫向谭玉行礼。谭玉摇摇手。
“谭将军!”我着急地看看左右侍卫,“请您帮帮我。。。。。。”
我还没有说完,谭玉便伸出手拦住我的话,嘴巴朝园里一努,意思是进去再说。无法,我只得向后让路,和他一起走入兮寒殿。
他仿佛是这里的主人一般,没有进入正殿,而是坐在树下的台阶上,望望树上的花,才若有所指地说,“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