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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从他衣服里渗出,我慢慢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良久,他说:“婠婠也会关心本王吗?”我小心翼翼的说:“殿下千金之体,婠婠当然会关心了。”他一把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婠婠想必也是这样,欲擒故纵,迷惑其他男人的吧。”我正色道:“殿下,您喝醉了吧。”他冷笑一声:“既是拒绝了本王,何苦又装作一副关心本王的样子。”我只好说:“是婠婠的不是了,还请殿下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我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隐隐怒气,不由的紧张起来,他总不会打我一掌吧。
他许久不说话,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却不敢吱声。我想着今日人这么多,若是给什么人看到了,明天的小报又要多一条花边新闻了。就低声说:“那个,殿下,婠婠明日还要早起,今天该回去了。”他轻轻的松了手,我正打算松一口气,突然,一个炙热的吻落在我的唇上,那样霸道的吻,像是要掠夺什么似的,一瞬间就卷走了我的呼吸。我想要尖叫,那炙热的唇又突然离去,我正想着是不是要扇他一个耳光,却看见他深沉的眸子,那里面似乎有千言万语,我抬了抬手,还是放下了。
我转身离开,一个低沉有力的声音传来:“婠婠,保重。”我心上像是压了什么似的,丢下一句“你也保重。”就逃也似的跑回了前面。
喧哗声又充斥了我的耳朵,我渐渐安定下来,找到我坐的那张桌子,带着笑容坐下。华宁一关心的问:“怎么去了那么久?五殿下没有为难于你吧。”我摇摇头,倒了一杯酒喝下:“没事,我只是跟殿下告了别。我好高兴,明天终于要回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还是支持np的人比较多啊,我心里有数啦,其实我也是比较支持np的。
还有几天就要下月榜了,离上季榜的分数还遥遥无期,如果各位看文的亲觉得本文还不错的话,希望大家可以帮忙多多打分,漠漠在此谢过大家。
回到家里
虽然在喜宴上经历了那么一出,可是要回家的喜悦还是很快就冲淡了我对那件事的感觉。第二天,我们一行人一大早就上路了。由于我待在京城的这段时间,添置了大量的衣物首饰,所以不得不专门弄了一架小马车来拉行礼。妖孽那辆招摇的马车用来拉我跟璧荷,他们几个当然是骑马了。一切都跟从南宫世家来京城时差不多,只是少了展若雪。
我的兴致极为高涨,在马车里坐不住,干脆跑到马车的车辕上,坐在拉车小厮的另一边。那小厮紧张到不行,我笑着说:“你别紧张,要不干脆我自己来拉车好了。”他慌忙说:“小姐,您还是去里头坐着吧,万一要是有个闪失,小的可担当不起。”南宫凤临笑着说:“婠婠还是去车里坐着吧,这车辕硬的紧,坐久了身上会疼的。”我说:“不要紧的,我就坐这,还能看风景呢。”
不知不觉出了城门,妖孽忽然说:“那个不是五殿下?”我楞了一下,往一旁看去。只见一个高大伟岸的黑色身影骑在一匹黑色的马上,遥遥的看着这里。我静静的看着那一人一马慢慢消失在视野里,昨晚那种心上压了什么的感觉突然又回来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轩辕灏煊,保重!
尽管有些小插曲,可是对于我来说,这实在是一段非常愉快的回家旅程。我私下里问华宁一,他娘是怎么同意让他陪我回家的,他说是华老爷首肯的,所以他娘再反对也没用。
我们在出发五天后告别了南宫凤临,他在分别前塞给我一块南宫世家的令牌,我说什么也不肯收,僵持许久后,我因为不忍看见他倾国倾城的脸上露出那种受伤的表情,所以很没出息的收了下来,把这块令牌跟以前妖孽送我的那块放在一起。心想古人还真是喜欢送人令牌啊。
这一路走的很快,我跟璧荷都是归心似箭,所以总是忙不迭的催促走的快些。华宁一起先还担心我的身体会受不了,可是我能吃能睡,常常还能自己骑马,索性就由着我的性子去了。
妖孽的这辆马车做工确实不错,宽敞舒适,就是过于招摇了一点,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人在看。再加上他们两个都是招蜂引蝶的主,受关注程度可想而知。我跟璧荷为了躲避那些少女少妇大妈们赤裸裸的嫉妒目光,渐渐的就躲在马车里不出来了。马车一路往南方走,天气渐渐热了起来,我们行路的时间也开始改为天微亮就出发,正午最热的时候休息,待太阳没那么毒的时候再前行。饶是这样,我跟璧荷在马车里也开始汗流浃背了,小妖也是总是伸着舌头直喘气。不过有钱好办事,只要经过的是大一点的城镇,妖孽就会让随行的随从去买大块的冰块,装在木桶里,再放进马车的角落。这样,就算待在马车里,日子也没那么难熬了。
有天吃饭时,华宁一无意中说了他挂着玉佩的穗子是我给他打的以后,妖孽就开始缠着我也想要一个。我说:“等你生辰的时候,我再打一个送你。”谁知妖孽来了这么一句:“为兄是捡回来的,所以不知道生辰是哪一天,只知道是冬天出生的。”害的我一下同情心泛滥,允诺要做一个荷包给他。等我后悔的时候,话都已经说出去两天了,只好慢慢的跟着璧荷学。璧荷这一路上都在做针线活,路才走了一半,她就已经给我绣了一件精美的月牙白肚兜,用上好的绸缎做的,晚上睡觉的时候穿着,凉爽极了。
我做了三个半成品之后,终于在快到家的时候做了一个完成品的荷包出来。对于这个白色里衬、红色外衣的荷包,我是越看越喜欢,做好的当天就喜滋滋的拿给了妖孽。他笑着说:“婠婠能做成这样,为兄真是意外的很。”哼哼,小看我了吧,虽然我平常不拿针线,可是真要是做起来,我可是不会输给别人的。
出发两个多月后的这天傍晚,我终于远远的看见了璧府外那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我紧紧的握住璧荷的手,她也是激动不已,话都说不连贯了。璧府的朱红色大门静静的立在那里,我一下跳下马车,施展轻功就飞到了门前。我用力的敲打大门:“璧兰姐姐,我们回来啦!”府里开始传出急促的脚步声,开门的是虎子,他一看见我就回头大叫:“福伯,小姐回来啦!”
一会的功夫,全府上下的人都出现在了门口,璧兰抱住我就哭:“小姐,你可回来了,璧兰担心死了。”璧荷跟璧菊、璧梅抱在一起兴奋的直跳。管家福伯高兴的跟什么似的,一会叫人准备香汤给我沐浴,一会又叫人赶紧杀鸡备菜。等一府里的人都兴奋过了,福伯才看见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