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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吗?“你……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如果说,我说是的话你会怎么样?”他抚摸着她酡红的脸颊。看来他必须承认他是对她有感觉的。
她先是一愣,然后深思了起来。“这问题很伤脑筋,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因为她想起了辜荫。“为了孤鹰?”
她诚实的点头。“我会来这里的另一个原因是为了荫,因为他是第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男人。”“那我呢?”
“你是第二个。”老天真待她不薄啊!一次让她对两个男人动心。
“如果我要你选择我放弃孤鹰呢?”
“我办不到,毕竟我对荫投注的感情已到达某种程度,叫我放弃,太难了。”她会很痛苦的。
“那我懂了。”黑帝斯表情森冷地起身离开客厅进卧房去,不再与裴孝耘交谈。
她只能静静目送他的背影俏失在门后,不能给他一字半句的承诺,因论她给不起。
她打了个极不文雅的呵欠,糅糅极度酸涩的眼睛,她爱困了。懒得回房睡,在这里睡好了,虽然地板硬了点,但尚能接受。
至于她跟他们之间的三角习题,等睡醒后再说吧!
关掉电视跟游乐器的电源,基于懒惰,大灯等睡醒了再关,她先睡了。
第九章
天刚亮,出外四天的辜荫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打开门——奇怪,客厅的大灯怎么没有关?他顺手关掉。
走到沙发前想让自己四天以来只睡八个小时的身体休息一下,却发现裴孝耘蜷缩着身于睡在电视前。
有房间不睡却睡在这里,也不怕万一感冒生病了怎么办。他拍拍裴孝耘的睡容。
“耘、耘,起来,别睡在这里,会感冒的。”
她抓抓被拍打的脸,嘴巴嘟嘟嚷嚷的不知在说什么,翻了个身,继续再睡。
辜荫拿她没办法,苦笑一下,预备抱她到房间睡时,不知在旁看了多久的黑帝斯却刻意挤开辜荫,率先抱起裴孝耘。
被挤开的辜荫一脸惊讶地盯着对裴孝耘充满占有欲的黑帝斯。原以为他们两人在他不在家的这段时间,感情会每况愈下,看来他想错了,应该说是突飞猛进。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黑帝斯的语气里摆明不希望辜荫那么早回来。
显然黑帝斯已经明白对裴孝耘的感觉了,接下来要打的仗又多了一项打败黑帝斯这个情敌。
“不早点回来成吗,守护者那些家伙把我找他们的目的告诉了组织,现在我是回来准备迎战的。”
“怎么回事?”黑帝斯本来想抱裴孝耘回她的房间,但听了辜荫的说辞后,将她抱到他们的房间安置,好就近保护。
辜荫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发上,将他四日来发生的情况告诉黑帝斯。
头一天他依约到火车站,按照指示打开那个贴着红纸条的置物柜,里面有一张纸条和一支钥匙,纸条上写着另一个地点,而那支钥匙就是掌握另一个地点的关键之匙。就这样,他不断在台湾各地的风景名胜寻找贴着红纸条的置物柜,将它打开得到另一项指示,再往下一个指示去。他从台湾头走到台湾尾,每个县市走透透,最后又绕回起初约定的火车站,在同一个置物柜得到他将被掠夺者追杀、与守护者答应接下他的请托的讯息。不过必须在他被追杀了一个月后他还活着,他们才会派遣人员进驻保护。
“看来往后的一个月我们要自力救济了。”黑帝斯抚摸着裴孝耘散在枕上的青丝,宣布他也要退出掠夺者。
“冥,你决定了。”
他自嘲地苦笑道:“谁叫我也跟你一样,有了想定下来的心。”
“也是为了耘?”
“就为了她……孤鹰,接下来我们就是情敌了,虽然她对你的感情比较深厚,但我不会就此放弃的。”他的眼里有藏不住的旺盛斗志。
“谁是耘的依归,等一个月后我们真的活下来再说。在这之前你必须先答应我做一件事。”
“什么事?”
他附在黑帝斯的耳畔大略解说一遍。然后黑帝斯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神里有着不认同。
“这主意太烂了,一定会失败的。”
“不试试看怎么会知道好不好?”
“我懂了,我会尽量配合你的,如果失败了,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喔!”
“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啊?”裴孝耘像是苦守寒窑十八年的王宝钏终于盼到薛平贵回家般,扑进辜荫的怀里,紧紧抱住他,生怕他消失似的。
辜荫回抱住她,在她额上印下充满思念的吻。“刚刚。”他用手帮她大略整理一下刚起床后的凌乱发丝。
“你去哪里?你是不是又跑去杀人了?”刚才的柔顺样一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凌厉的凶样。
“没有,我没有去杀人。”
“真的吗?”她怀疑地眯起眼。
“真的真的。”要他发毒誓也行。
“要我相信你可以,只要你跟烂人一起退出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烂组织,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她不允许他们再为那个恐怖组织卖命了,因为她不想再看到他们任何一个人为了自己所犯的罪彻夜难眠了。
“耘……”
她不等辜荫把话说完就抢言道:“我不管,你非答应不可!”她踮起脚拉着他的衣领低吼着。
“好好好,我答应。”瞧她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即使他不想退出,恐怕她也有办法逼得他退出——她只要叫她的朋友韩天晴在掠夺者网站上发布不实消息,他就必须真的退出掠夺者。不过反正他本来就要退出掠夺者。
裴孝耘满意地点点头。“嗯,很乖,很听话。”她拍拍他的胸脯算是奖赏。
换黑帝斯了。裴孝耘走到他面前,用对付辜荫的方法对付他。“那你呢?”目露凶光地瞪着他。黑帝斯弯下腰在她耳畔小小声地说:“只要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退出掠夺者。”他必须取得心理的平衡,因为裴孝耘刚才的行为让他的妒火到现在都熄不了。
“要我亲你……”她先是送他一枚带着戾气的伪笑,后送一记又急又猛的直拳给他的肚子。“下辈子吧!”
“你这疯女人,敢打我。”他佯装疼痛,捂着根本不痛不痒的肚皮。
她插着腰、仰着下巴。“谁叫你威胁我。”她最痛恨、也最怕别人威胁她了,因为她讨厌无法掌控的感觉。
“你不想活啦!不怕我用一根手指头杀了你?”
“怎么,想用在杀手组织那里学来的伎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