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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落脚公寓,两封信函的内容是一样的:
『因为不知道你现在人在哪里,所以给你每个住处都寄了一封邀请函,光佑很期待你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喔。』信的下面有时生的签名跟光佑画的一个很像狗的东西,旁边一行小字注明那是:极极。
无极尊望着卡片忍俊不住,彷佛那个拿着蜡笔的小娃就在自己面前,紧皱着眉,小小的手努力的,一笔一笔在纸上画着自己的脸。
那一年他跟香港那个实业家开始同居,两人正好计画去美国旅行,所以决定一起去赴雷凌夫夫的邀请,打算参加完生日会後开始沿着西岸海线做定点旅游。
实业家名叫杨悦,比他小2岁,年纪轻轻便事业有成,为人略微自负,两人相处的时候都是他让着对方,无极尊自己是觉得还好,毕竟那人年纪比自己小,他也把那人当弟弟呵护,不觉得有甚麽问题。
但是那次生日会之後,他亲眼看到杨悦突然把光佑推倒在花园的地上。
「你做甚麽?!」他本能的一把抱起小娃,朝男人吼了声。
杨悦满脸委屈的瞪着他,然後又愤恨的瞪了雷光佑一眼,转身离去。
这个实业家以为平日对自己百般迁就的恋人会跑过来安慰自己,但他这次想错了。
无极尊没有追上来,而是抱着光佑跑回屋里上药。
趴在无极尊怀里的光佑用没有人听得到的声音轻声低喃:「极极是我的。」
实业家的骄傲让他没法拉下脸跟男人辩解甚麽,两人竟然就这麽吹了。
究竟那天光佑在花园里对杨悦说了甚麽,恐怕只有在现场的李能驹一字不漏的看进了眼里。
9岁的小驹当晚在自己的日记里写下:
7月24号 天气 晴
光佑今天生日,他才五岁,但是却对无极叔叔的朋友说:『你这老男人,离我的极极远一点!』
我觉得光佑很可怕,无极叔叔的朋友好可怜。
作家的话:
☆、7~9岁
(7岁)
李能收一家在雷旭文定居美国半年後也跟着搬了过去,两家人住的很近,小光佑常常跑来找李能驹。
他一直把雷光佑当成自己的弟弟,因为9岁那起『无极叔叔朋友事件』让这个从小乖巧懂事的优等生发现他的弟弟根本只是个在大人面前装乖的小恶魔。
两人私下相处的时候光佑常常对他恶作剧,虽然他总是一次一次上当,但却无法讨厌这个可爱的小弟弟,尤其小恶魔睁着大大的眼睛叫他驹哥哥的时候,他觉得把全世界给他都可以。
在光佑7岁,他11岁时,他的亲生母亲竟然循线找来,於是他的身世之迷终於解开。
他父亲是个老板,原本开了间工厂而且规模不小,後来变成黄昏产业被迫关闭,男人受了不小的刺激,竟然强奸了自己的亲妹妹然後自杀,这个女孩当时才20岁,她瞒着所有人把孩子生下来,这其中的辛苦无人能懂。後来她遇到了一个喜欢的人,不敢让那人知道自己被亲哥哥强奸还未婚生子,遂偷偷把他扔在某个家扶中心门口。
後来的每一天她都活在後悔中,几年後她开始四处打听孩子的下落,於是从台湾的寄养资料里查到李能收夫妻的住址。
李能驹对这个女人完全没有印象,但她千真万确是生自己的人,他们两个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根本不需要测dna证明真伪。
这对他的打击非常大,李能收夫妇也终日愁容满面,好不容意领养了一个孩子也有了感情,一家三口都不想放弃目前的幸福。
7岁的光佑瞒着所有人偷偷跟那女人见了面,奇迹似的,之後那女人只留了一张纸条祝他幸福,没有多加刁难便悄悄离去。
这件事其中的蹊跷还是後来被雷旭文发现的,因为光佑的抽屉里放着一叠请侦讯社调查的资料。
原来这个女人的现任老公生意失败,她把主意打到李能收夫妻身上,想藉此大敲一笔。
『我威胁要把她的过去告诉她现在的老公,她吓的甚麽都没说就跑了。』事迹败露後,雷光佑很平静的描述事情经过,『虽然她被亲哥哥强奸很可怜,但是想抢走驹哥哥就是不可饶恕,我才不会顾及她是女人。』
7岁的光佑脸上有着他不熟悉的冷酷跟决绝,他第一次发现小恶魔对他做的那些小小的恶作剧根本不足挂齿,雷光佑对於真正的敌人绝不心软,下起手来力道快狠准,直掐敌人咽喉。
因为这件事,李能驹发现自己对光佑这个弟弟竟然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其实他俩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只要一想到雷叔叔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怎样他就很怕,只能把暗恋的心情悄悄藏起来。
他庆幸自己至少目前是离光佑最近的人,即使光佑一天到晚嘴里极极、极极的叫,但他相信年龄的差距会让光佑看清跟那人是不可能的,所以他在等待。
他相信有耐心忍过严冬的人才会看见初春时美丽的大地,所以他等待着。
(9岁)
无极尊望着眼前的少年,眼里只有惊艳两字。
9岁的光佑已经像一朵完全绽放的玫瑰,群花在他身边只会黯然失色,例如tilly的女儿温礼萍。
小萍儿今年7岁,漂亮的像欧洲古堡里的陶瓷娃娃,但是跟光佑一比仍不免被抢去些微光芒。
无极不知道雷光佑这样的长相对一个男孩子而言究竟好不好,甚至连光佑钻进他怀里像过去一样要他抱都会让他本能的退缩。
他曾经在假光的办公室里看过13岁『小旭』的照片,光佑跟他像到恍若孪生兄弟。
他不知道凌的基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莫非全给了那个下落不明的凌宇生?否则为什麽眼前的这个孩子眉宇间没有一点能让他联想到那个暗恋了快10年的人,却让他一直频繁的想到『小旭』呢?
一股连他都无法控制的厌恶情绪从心底升起,光佑让他想到黑夜,这种感觉很不好。
他用光佑已经长大,不应该再要他抱为理由拒绝那孩子,那一整天没有正眼看过他。
晚上准备道别离去,凌时生邀请他参加光佑今年的生日宴会,他破天荒的扯谎说自己那天有很重要的事。
他甚麽都没解释,几乎是狼狈的从时生父子面前逃开。
几周後收到凌时生的来信,字里行间透露的讯息让他瞠大双眸,阖上信纸他确定凌误会了,那人以为自己冒犯了他所以写信来道歉。
他的心堵得难受,讨厌黑夜跟光佑是一回事,但他不想让凌误会自己。
於是那年的生日派对他还是出席了,光佑见着他反常的没有热情的扑进他怀里,只是淡淡朝他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去招呼其他客人。
他暗自松了口气,原本内心还提心吊胆怕小家伙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