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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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地区午後恐有雷阵雨,请民众务必携带雨具。

    於是莫宇又有得忙了。

    因为那些什麽鬼昂贵的古董需要仔细定期保养,绝不能受到任何损害,大雨倾泄过後的湿气是大忌,所以必须严加注意。

    检查完a区接下来准备换下一个b区,莫宇吁气地经过二楼的回廊,「嗯?」脚步一顿,他的馀光,似乎瞄到了什麽奇特的光影。

    莫宇微怔,猛然回头,看到了不认识的人。

    「你是……?」

    那人不发一语,身穿墨黑的贴身衬衫,如黑夜般润顺的削短发丝衬托出後颈的白皙,体型中等、四肢修长。

    目光从廊道墙壁上悬挂的古董饰品缓缓调开,对方侧身投射了两道冰冷视线,堪比上帝亲手雕塑的美貌脸孔令莫宇为之屏息。

    镶嵌在五官上的一对碧绿眼瞳清冷透亮,宛若猫眼石一样不断变换著绚烂的彩度;而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却冰冷得像是一尊没有生气的冰雕人偶。

    不知沉默了几秒,「人偶」终於打开金口说话了:

    「……司徒敬。」

    「我叫做『司徒敬』。」

    ──谁?

    他、他的同事,包括司机保全以及所有杂七杂八的员工们,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是叫这个名字的啊!

    莫宇内心十分著急(害怕),匆匆忙忙地跑去找了拉法西尔,亟欲解释这个异常现象。

    难不成他看见了好兄弟?

    「司徒敬?」

    『喀』地敲完最後一个字母,拉法西尔习惯性地将文件存了备份档,旋即皱眉地抬起头,看向满头大汗的莫宇。

    「是他吗……」喃喃低语著。

    他收回视线,继续面对萤幕。

    「可以不用理会他,照常工作便可。」

    「咦?可是……」

    「总有一天他会自动消失的,迟早。」

    莫宇面有难色地盯著他「金钱来源」的老板,不是很明白他方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麽意思,死有钱人的想法都是这般艰涩难懂的吗?

    「在那之前,你们就暂时无视他的存在吧。」拉法西尔淡淡地说道,双手忙不停歇地又开始一连串的喀喀哒哒敲击声。

    「……是。」

    莫宇得到答覆後,摸摸鼻子离开书房。

    说也奇怪,工作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老板的工作是什麽性质的,只知道他是个能砸下钜资买下豪宅,平时兴趣是收藏古董的该死有钱人。

    看他每天使用电脑的次数和熟练度,该不会是什麽「国际骇客」吧?

    没想到,才这麽暗自脑内补完,莫宇就从资深的妇女员工那里得知老板其实是做「黑」的,而且还是闻名国际的黑……手……党。

    很多道上的人看他不顺眼,比老板还要大咖的黑手党老大才会动用大批保全在保护他的性命。

    那麽司徒敬,会是被派来暗杀老板的人吗?虽然拉法西尔都亲口吩咐众人必须无视他的「特立独行」了。

    可要大家当作看不见,确实有点困难?毕竟这麽大的一个人要将他视为灰尘空气,除非是老花眼了或是失明了才可能办到吧。

    莫宇一直在暗地里偷偷注意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这栋位於黄金地段的豪宅非常大,却没有一粒灰尘逃得过他的眼底,即便是一些流传於同事间七嘴八舌的丑闻八卦。

    什麽小精灵啊、孤魂野鬼地基主的传闻,根本是司徒敬在背後动的手脚。如果他真的是所谓的「杀手」,又为何要做出这种多馀的举动?

    况且总是神出鬼没地出现在这,那些虎背熊腰、一脸凶煞的保全到底是用来干什麽的?!

    ──奇怪,实在太诡异了。

    莫宇暗忖著,阖上资料夹。

    日子随著白昼夜晚的轮流替换一天、一天地过去,竖立在床边小矮柜上的月历被他用红色的油性奇异笔画了好几个x。

    今天又是一个天气十分湿黏、闷热的午後。

    不知是上天的安排还是恶意的捉弄,让莫宇偶然发现到司徒敬和老板的不纯关系。

    在看到那个人全身赤裸、布满瘀青吻痕的躯体埋没在紊乱的床单里时,大敞的窗户和随风扬起的窗帘,早已吹散一室暧昧腥膻的气味。

    老板电话中所吩咐他该做的重要事情,刹那间全忘记了。

    早就耳闻雷·拉法西尔的一些性癖倾向,但没想到司徒他竟然会是……

    顿时,心情复杂了起来。

    而自己又在纠结些什麽?莫宇皱眉地思忖著。

    以旁观者的角度,看著司徒敬不断在受伤,一方面觉得他是有些可笑,可另一方面也感到莫可奈何。

    那个人盲目地追求一个遥不可及的目标,是爱,是恨,亦或是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就像「萧岚峰」一样。

    除了替他抱不平之外,还有……那麽一点想要弥补什麽的愧疚感。

    人,为什麽会那麽「傻」呢?

    只因为喜欢对方吗。

    喜欢……

    爱……

    既可以让人获得幸福,同时也可以令人痛苦万分。自己是不是能够体会那种感觉,失去最重要的人,椎心刺骨、痛彻心扉的浓烈悲伤。

    死亡是那样残酷的事。

    像车祸事故,发现癌症末期那般突然,而且残酷。

    只有真正面临到才能深刻的了解,什麽叫做痛苦、什麽叫做後悔,什麽叫做……「无能为力」。

    直到他出现了,一切,才有所改变。

    「唷,是那天那个傻瓜。」

    莫宇不悦地关上房门,「你叫谁傻瓜啊!」谁来告诉他,为什麽这家伙又出现在这里了?

    进来参观不用收门票钱的吗!

    他没好气地冷冷道:「恳请阁下别再像只老鼠一样钻来钻去的ok?难道你们杀手都这麽悠閒?」

    外面的保全到底是──

    神态嚣张,狂狷野性的男人大剌剌地坐在莫宇的床铺上,身上依旧是穿著那件看起来很闷热的迷彩大衣。

    他微勾著歪斜的嘴角,轻笑了笑:

    「嘿?这阵子没有我看上眼的人头可以猎,自然很閒没事做罗。」

    啊啊,对了。

    他都忘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出现时就是该死的嚣张跋扈,令人火大……

    「是喔,那我可以请你『马上』出去吗?『黑睦冲』先生?」莫宇嘴角抽搐地道。

    黑睦冲充耳不闻,迳自从床底下拉出一罐颜色鲜红的圆柱型铝罐。

    「这个挺好吃的呢。」

    咦?!莫宇眼睛凳时瞠大,愤怒地吼道:「靠!我的黑师傅(※卷心酥)!」

    快步冲上前,他一手将铝罐给夺走,立即心急地转开铝罐的盖子,查看里面的情形。

    「你、你这个浑球……!」

    「你竟然把它全部吃光了!!!」莫宇瞬间觉得头晕了一下,这比色情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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