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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没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还挑拨自己。
这种齐飞鸿调戏了程诺,程诺生气的戏码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等齐飞鸿齐飞鸿手臂上的固定板终于拆下之后,齐飞鸿得意的活动了活动手臂,把程诺捞进了自己怀里,大肆调戏了一番。
恣意的摸着程诺的身体,齐飞鸿觉得自己这样才算真是活了过来。此时的程诺早已经受不住齐飞鸿的挑逗,喘息连连。
隐忍了两个多月,释放之后的两个人都觉得酣畅淋漓。齐飞鸿摸摸程诺的后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春节前夕,齐飞鸿身上的伤终于好了,他活动着身子,感到一种久违的力量感。这种可以自由控制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银行春节只停业三天,程诺依旧没有回家,齐飞鸿无家可归,赖在程诺这里一起过年。
不会包饺子的二人,本来买了速冻水饺,只是没有想到警察同志林明热情的给他们两个送来了自家媳妇包的饺子。
看着程诺这套两居室里默默的填了不少属于齐飞鸿的痕迹,林明暧昧的一笑,说:“你俩这是正式同居了?”
齐飞鸿看了林明一眼,没有回话。
程诺低头不语。
林明走了之后,程诺看着齐飞鸿有些尴尬。如今齐飞鸿的伤是彻底好了,好像也不需要人照顾了。看来齐飞鸿也没有继续住在自己这里的必要了。
坐在沙发上看着春晚守岁,程诺几次欲言又止,丝毫看不进去一点儿晚会的喜乐。
瞅着程诺那有话想说,又不敢开口的样子,齐飞鸿暗自撇嘴,率先开了口:“你小子是不是想着赶我走了?”
“呃?没有,没有。”程诺拼命的摇头。
“那你想说什么,麻利痛快点儿。”
“呃……没,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你之前租的房子……”
“哦,已经退了啊。”
“啊?退了??”程诺惊讶,“退了你住哪儿?”
“你这儿就挺好的,你人都是我的了,住一起不挺正常的么?”
程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什么叫他的人,自己跟这个人明明没有任何关系好不好!什么,你说床都上了无数次了怎么叫没关系?可是,可是……程诺心中一酸,自己同这个男人在一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混了半年多,会想他,会担心他,看着他受伤会心痛……如果只是py,那程诺觉得自己付出的感情似乎有些多了。
程诺一咬牙,愤恨的说:“靠,那你得交房租!”
“没钱,肉偿行不?”
说着,齐飞鸿俯身把程诺压倒在了沙发上。
“不……”
不等程诺说完,齐飞鸿霸道的亲上了程诺的嘴,把他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
程诺用力推开齐飞鸿,瞪着眼睛看着他说:“卧槽,姓齐的,你这样是会遭报应的!”
齐飞鸿看着程诺的眼中充满了轻视,用眼神告诉程诺他说的话在他看来都是狗屁。
“小诺啊,你说你什么时候操过人?”
说着,齐飞鸿的手扒拉开程诺的裤子,把小程诺整个握在了手里揉捏着。盯不住齐飞鸿手掌的温度和动作,小程诺明显硬了起来。
“你这玩意儿倒是比你硬气。”
无论同程诺做过多少次,齐飞鸿都惊叹于程诺的身子总会在下一次给他同样的惊喜。
“程诺,你他妈迟早要了老子的命。”
大力的运动,齐飞鸿完全被程诺的身体诱惑了。。
“你……的命根子都在……都在里面了……”
程诺心爱的沙发上,两个人做着一场激烈刺激的运动,完全顾不得窗外那一片绚烂的烟火。
沙发上战场结束之后,两个人抱在一起进了浴室,在鸳鸯浴的时候又来了一场,温润的水汽让程诺想起了与齐飞鸿的第一次,他脸色潮红,一条腿盘在齐飞鸿的腰上,胸膛紧紧的贴着齐飞鸿的身体。
“当初,为什么要在那里……”
齐飞鸿轻咬着程诺的耳垂,鼻腔呼出的热气扑到程诺的耳朵上,他低沉的说到:“因为我乐意。”
显然齐飞鸿也记起了二人的第一次,他让程诺背对着自己,用着同样的姿势。
当初为什么要在公共浴室呢?
只有程诺那个傻瓜才没有注意到当时他看齐飞鸿的眼神吧。那种欲望真是太露骨了,明显到齐飞鸿早早就注意到这个瘦弱却依旧坚持锻炼的男子,悄悄的观察,在确定了程诺对自己确有心思之后,齐飞鸿决定主动出击。在汗蒸房里齐飞鸿本想同程诺搭话的,他假装闭眼实际上却是在悄悄的观察,程诺那时候充满□□的打量他一丝不漏的看在了眼里,直到看到程诺抬头的下身。
或许到程诺的淋浴隔间只是自己故意想要制造的一个意外,本以为只要说一句:对不起走错了,就可以化解尴尬并且借机结识对方。只是没有想到会看到那样一番场景。
敢在这种公共场合ogc的人,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色心也不是一般的小。齐飞鸿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的提枪上阵了。
只是,齐飞鸿不知道,程诺这辈子最大的勇气都用在了这一次。
现下,同样的姿势,相似的环境,让程诺感觉时间又回到了第一次,当初的羞愧与如今的恣意同时涌上心头,程诺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夺取了程诺最后一丝的体力,齐飞鸿把他从浴室抱出来轻放在床上,温柔的爱抚着。
“你说,刚刚干的,够不够一个月的房租?”
程诺把头埋在齐飞鸿的怀里,没有说话。如果说够,那是不是这个月都不用做了?如果说不够,他是不是还要继续?
靠,自己什么时候认可了肉偿这件事?
“程诺,程诺……”齐飞鸿轻轻唤着程诺的名字。
“想说什么?”
“你的名字,真好听。”齐飞鸿抱住怀中的人,回忆着说:“我这辈子就许过一个诺言。”
听到齐飞鸿的话语,程诺心中一紧,他搭在齐飞鸿腰上的手掌悄悄握紧,瓮声问到:“谁这么幸运?”
齐飞鸿苦笑一声说:“呵,是不幸。我许他乐则同乐,忧则同忧;生同衾,死同穴。可是,他死了,我还在。”
程诺轻轻松开了抱着齐飞鸿的手臂,默默的往床边挪了挪。注意到程诺的疏离,齐飞鸿强硬的把人揽回了自己怀里。
程诺只觉心痛,他大力的反抗着,用力推开了齐飞鸿,转身背对着齐飞鸿,眼角悄悄的滑落一滴泪水。
齐飞鸿往程诺身边凑了凑,从背后环住了程诺。
“程诺,这些事情不告诉你,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请你听我说完,好么?”
齐飞鸿的爱情很波澜壮阔么?
并非如此,程诺听着齐飞鸿慢慢的回忆,那是一份悲痛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