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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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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猎艳倚天 作者:未知

    猎艳倚天第5部分阅读

    猎艳倚天 作者:未知

    猎艳倚天第5部分阅读

    “照我说的写就可以了。”洪天宇道。

    一份离婚协议书很快就在“铁划银钩”手中拟出来了。

    标题:离婚协议书

    协议人:张翠山,男,武当派张真人座下第五弟子,江湖人称“铁划银钩张五侠”。

    协议人:殷素素,女,天鹰教教主殷天正之女,殷野王之妹,鹰教教紫微堂堂主,正义之士皆称“小妖女”。

    协议人双方于xxxx年xx月xx日在武当山立此协议,因协议人双方性格严重不合,且彼此颇有成见,无法继续共同生活,夫妻感情已完全破裂,现双方就自愿离婚一事达成如下协议:

    一、张翠山与殷素素自愿解除夫妻关系。

    二、儿子张无忌18岁成年以前由男女双方共同抚养,具体细节由公证人协商处理。

    三、双方有夫妻共同财产包裹一袋,银两数百,因女方家资颇丰,故自愿退出,包裹银钱由男方所有。

    四、夫妻无共同债权及债务。若有债务,在谁的名下则由谁来承担,武林中的血案也由肇事方承担。

    五、男女双方解除夫妻关系之后,可自由婚配,另一方无权干涉。

    六、协议生效起,男方不得再度追求女方,不得道女方不是,女方也不得暗送秋波,诋毁男方声誉。

    七、男女授受不亲,解除夫妻关系后,男女双方形同陌人,应避免一切肌肤接触。

    八,男女双方不得私下交谈,谈话时须有第三者在场。

    九、俞岱岩一事,武当不得找殷素素寻仇滋事,武当天鹰两派可在和平公正的情况下商妥解决之法。

    十、张无忌治病期间,女方可滞留武当山,武当门人需以礼相待,不得冷脸相视,一日三餐不可缺少。若武当有要求,女方应适当支付住宿及伙食费。

    十一、男女双方昵称作废,男方不得称女方为“素素”,应称全名,或“殷姑娘”、“殷小姐”等等,女方也不得称男方为“五哥”,应称其为“张翠山”、“张五侠”等等。

    十二、自协议生效后,男女双方不得藕断丝连,否则就是有辱门派声誉,公证人可将协议公告天下,以示惩戒。

    补充:若俞岱岩好转,并可行动自如,恢复功力,武当应忘却以往,抛开对殷素素的成见,并承诺不得以旧账挑起武当天鹰两派恩怨。

    本协议一式十份,双方各执一份,公证人每人保存一份,在双方签字,并经公证人确认后生效。

    协议人:张翠山

    协议人:殷素素

    xxxx年xx月xx日

    公证人:洪天宇、张三丰、宋远桥、俞莲舟、俞岱岩、张松溪、殷梨亭、莫声谷。

    洪天宇私心较重,协议内容完全是按着他的意思走,特别是第六条,第八条和第十一条,这三条已让张翠山和殷素素毫无挽回的余地,毕竟他二人十年夫妻感情,若一方死缠硬磨,极有可能重修于好,但加上这三条便不同了,单单是第十一条,关于门派声誉一事,武当七侠对门派声誉可是极为看重的,哪怕张翠山事后后悔也敢再去追求殷素素,嘿嘿,洪天宇露出j计得逞的笑容,把自己那份公正协议收入怀中,妥善保存。

    第012章 下山

    处理完婚姻之事,洪天宇一阵自得,殷素素算是得手了,未免武当还记恨旧账,洪天宇索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走到俞岱岩身前蹲下,说道:“俞三侠,你想不想变回十几年前叱咤风云的俞三侠。”洪天宇这是明知故问,俞岱岩听了眼睛都快瞪出来了,激动得满脸通红,嘴唇颤抖,颤声道:“莫非,莫非洪少侠有办法让我起身走路。”他话才刚说完,其余武当诸侠连忙恳求,连张三丰也激动地双手哆嗦。

    “不错!”洪天宇点点头,看着激动不已的俞岱岩,道:“俞三侠乃是大力金刚指这垃圾武功所伤,莫说行动自如,即便恢复昔日功力亦是轻而易举之事。”

    “真……真的!”俞岱岩难以置信,他几次见识过洪少侠出手,每每都是手到擒来,从不虚言。俞岱岩瘫痪十年,本以为行动已是幸事,不想他竟有痊愈之法,心里高兴得险些要昏眩过去,此刻也没注意他居然把大力金刚指说成垃圾武功。

    洪天宇嗯了一声,道:“只是……”俞岱岩插过话茬,焦急地问道:“只是什么,洪少侠但讲无妨。”

    “只是你的旧伤都已经愈合,此刻医治,必须将手脚骨骼重行折断,再将我体内真气渡到断骨之处,方可痊愈。”洪天宇解释道。

    俞岱岩道:“洪少侠不必担忧,只要我想起可以痊愈,可以跟师兄弟一起练剑,莫说是区区小痛,就算让我少活二十年我也愿意。”

    洪天宇笑笑说:“俞三侠想远了,只要由我医治,怎会让你受到痛苦,方才所言之意,指的是骨骼重新折断,短时间内恐怕无法恢复全部功力,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嘛!”心里却想:“我可不像张无忌那死脑筋,帮人接个骨头,折骨之时,不但让人痛个半死,还身重七虫七花膏之毒!”

    洪天宇从未帮他人医治过骨伤,只知道弑神诀炼骨篇可瞬间治疗断骨,却不知已残废十年的俞岱岩要多久治愈,未免失了脸面,只得先把丑话说在前头。

    闻言,俞岱岩眼里闪过一丝落寂,转眼即逝,笑道:“我俞岱岩残疾了十年有余,早已习惯这生活了,难道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吗?”

    “既然如此,在下即刻便帮你医治,好让俞三侠早日达成心愿。”洪天宇爽朗一笑,俞岱岩连连称谢,他又道:“希望俞三侠答应在下一事。”

    “洪少侠请讲。”俞岱岩道,洪天宇转头看了眼殷素素,道:“在下希望俞三侠康健之后,摒弃前嫌,别再责怪殷姑娘,她也是无心之失。”殷素素紧咬下唇,美目连连,充满感激,洪天宇朝她眨眨眼,一脸暧昧之色,不想后者竟毫无羞怯之态,想是把自己当成小孩,不会联想到男女之事,洪天宇失落不已。

    只要身体痊愈,俞岱岩什么事都肯答应,此刻连想都没想,便痛快地应承下来。

    洪天宇微微一笑,出掌成刀,在他颈部轻轻一挥,俞岱岩已昏厥过去。

    将愈合的骨骼重新折断是痛苦的事,非人所能承受,洪天宇设想周全,若只点俞岱岩的昏睡|岤,他必定痛醒过来,但用独特的手法打晕过去便不同了。见俞岱岩已然昏睡,洪天宇隔着衣物将他断骨处尽数摸得清楚,十指运劲,喀喀喀声响不绝,将他断骨已合之处重新一一折断,洪天宇初次治骨,但身为高手,对骨骼|岤位多有研究,手法快如闪电,大骨小骨一加折断,立即拼到准确部位,真气也随之渡入,修复断骨裂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洪天宇再没摸到断骨,知大功告成,捏了把汗。张三丰赶忙上前,道:“洪少侠,岱岩他……”

    “无恙,比预料中要好,已可行动自如了。”殷素素递过一条手绢,洪天宇接过,将额前汗珠擦干,擦汗的当口,悄悄闻了一下,手绢还带着点幽香。顺势放进怀里,殷素素只道他忘了还自己手绢,倒也没说二话。

    张三丰大喜,运功将俞岱岩弄醒,道:“岱岩,你起身走走。”

    俞岱岩瞪瞪眼,一脸茫然,道:“师父,莫非洪少侠已帮我治愈,为何我感觉不到丝毫痛楚。”张三丰笑了笑,也猜不出这是何故,轻轻地将俞岱岩扶起,俞岱岩双脚哆嗦,但脸上激动不已,道:“师父,你……你先把手放放,我试着自己走走。”

    张三丰照做,站立于一旁,俞岱岩轻移脚步,慢慢移到门外,又小步快进厢房,高兴地叫道:“我能走路了,我能走路了,师父,大师哥,我又能走路了。”俞岱岩激动地忘记一切,良久才向洪天宇道谢。

    洪天宇笑道:“举手之劳,俞三侠不必言谢。其实,亏了张真人这些年传授内功给你,使你肌肉不至于萎缩,否则治疗起来就困难许多了。”

    俞岱岩言谢两句,又跪在张三丰面前,缀泣道:“师父,多谢师父!”张三丰哽咽着叫了句“俞岱”,将其扶起,一脸欣慰。

    如今七侠再次成型,宋远桥、张翠山等人无不眼眶通红,内心激动如翻腾的江水,为俞岱岩高兴。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了一月有余,武当山一直都很平静,张无忌也健健康康地成长,张三丰传授他的“九阳神功”也略有小成;而俞岱岩初时如小孩学走路般,每日勤加练习,练得三日已可慢跑,十日之后,竟健步如飞,恢复速度惊人的快,如今渐渐恢复了功力,每日苦练武当绝学,弥补这十年的空缺,武当七侠齐聚一起,再放光彩。

    而殷素素和张翠山已彻底决裂,张翠山虽有后悔,但协议在此,且一贯说一不二的性格驱使着他忘却,久而久之,也不再回味昔日在冰火岛的生活了。

    每隔几天,洪天宇便会抽点时间跟武当七侠切磋武艺,顺便指点他们一二,令武当七侠受益菲浅。七人联手的“真武七截阵”果真不凡,深陷此阵,犹如被六十四位当世一流高手围攻,相信除他本人以外,当世再找不出第二人可破此阵。以他目前的功力,破此阵自是易如反掌,但不好下了武当七侠面子,每次总会跟他们周旋一阵时间才装出侥幸胜出的样子。

    其间,洪天宇常去殷素素房中陪她解闷,不时用几个现代笑话来逗逗她,惹得她一阵娇笑,看得他一阵心痒;俩人关系一飞冲天,只可惜是单纯的姐弟关系,殷素素一直将他当小孩看待,这令他很失望,直恨自己身体为何莫名变小,连最重要的家伙也随着年龄缩小不能直起,使自己完美的魅力无法展现,否则殷素素岂会不被自己完美外表吸引,如今若要等身体“成熟”,恐怕还得几年时间,他有种度日如年之感。

    武当山上的道士他几乎都见过,每个人都对他谦逊有礼,唯一令他讨厌的是不可一世的宋青书,宋青书小小年纪便争强好胜,因每日听闻师长赞赏洪天宇,故而心里不服。自恃学了点皮毛,前段时间竟想来教训自己,被反打一顿之后跑去找宋远桥哭诉,诬陷自己无辜欺负他。若非宋远桥知道自己为人,恐怕会被误解。

    洪天宇作为年轻的一代宗师,自然不会跟小屁孩一般见识,可是心里的厌恶却免不了,同是小孩,张无忌就这么懂事可爱,而宋青书竟这么阴险,小小年纪不学好,可以看到他长大以后是何等光景,张三丰晚年出这么个徒孙,真是不幸。

    自打洪天宇上武当以来,屡次相助武当,武当诸侠铭感大恩,对洪天宇格外客气,一直都把他当成上宾看待,他在此住得倒也踏实舒服。

    不过,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人不能总是寄人篱下,洪天宇不喜欢借帮过武当几次便留在此处骗吃骗喝,是时候下山闯荡闯荡了。

    这一日,他来到殷素素房间中向她辞行,殷素素借无忌身重寒毒,可能随时复发为由,让他随时回武当山瞧瞧,洪天宇鉴貌辨色,从殷素素眼中看出不舍,想是月余相处生了感情,且不论是姐弟之情还是男女之情,总之只要她思念自己便好,是以,心下大喜,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答应时常回看看!

    出了殷素素暂居的厢房,洪天宇即刻走到真武大殿,向张真人及武当七侠辞行,众人无人挽留,但他去意已抉,于是好言谢绝。

    宋远桥等一路送到武当山脚下方肯作罢,洪天宇骑上快马,扬起马鞭,在马臀上鞭打一下,施然远去。

    ※※※※※※※※※※※※※※※※※※※※※※※※※

    第013章 初见青翼蝠王

    从武当骑快马启程,路径谷城,到襄阳不消半天时间。襄阳、樊城隔汉水相对,顺流可直入长江,自古乃兵家、商家必争之地,经济繁荣,文化发达,当年蒙古入侵中原之时,襄阳乃南宋军事重镇,城高池深,粮草充足,驻有重兵防守,可以这么说,襄阳、樊城一旦陷落,就宣告了南宋的覆灭,元兵就看重这一点,故而对着襄阳穷追猛打,最终皆因南宋朝廷腐败无能,且救援不利,致使汉人江山落入残暴的元人之手。

    走到繁华的街上,两旁一排排古式瓦顶木屋延绵,街上行人甚多,穿着古怪,小贩叫卖之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

    洪天宇闲步走在街道上,很快便来到一处叫松鹤楼的客栈里,松鹤楼分上下两层,里面食客甚多,喧哗声不绝于耳。

    迈进客栈,找了角落空位坐下,洪天宇见无人打理,心下极为不满,如此态度,开什么店,他冷眉一挑,“碰”地拍了下桌子,高声喊道:“小二,好酒好菜端上来。”

    “嘿,听见没有,小道童也喝酒。”“就是,就是,不知道是哪个道观的。”隔壁桌几个大汉边喝酒边议论,将洪天宇当成乐子。

    “来了来了,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小二不耐烦地走来,随便擦了下桌子,奇怪地问道:“小道长,你也喝酒?”

    “你耳聋了,要小爷说几遍啊!”洪天宇不耐烦地哼道。他至今还穿着武当道袍,一时半会还没换掉,是以被人误解为道士。

    “哟呵,脾气还不小嘛,喝酒可以,不过嘛……嘿嘿……你有吗……”小二一脸不屑的笑,双掌相互搓了搓,那动作,瞎子也看得出想干什么!

    洪天宇冷冷一笑,左手探入怀中,待抽出之时,一锭银子啪地抛在桌上。他本身无分毫,离开武当之时,宋远桥为他准备了点碎银子,但并没收下,他不喜欢欠人人情,所以谢绝,待方才到襄阳城外,洪天宇将马匹放生,进城打听到当地恶霸豪权所在,遂潜入十几家,未免被查出,每家只盗数十两,共计盗得银两五百,放入弑神诀修练出来的“虚弥空间”里,扬长而去。

    店小二见小道童出手阔绰,丢出五两锭银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当即不敢怠慢,连忙取酒菜去了。

    只片刻间,小二将酒菜端上桌,道了声“慢用”,退将下去。

    松鹤楼规模不大,菜色不丰,简简单单几道小菜,有烧鸡一只、牛肉一盘、花生米一叠,外加一壶酒。洪天宇在现代之时,本是好酒之人,如今长时间滴酒未沾,自是难忍,连忙倒出一杯子酒,端起就喝,脖子一扬,已整杯下肚,舒畅无比。

    隔壁桌的食客见小道童真会饮酒,又议论开了,洪天宇充耳不闻,自个喝酒吃肉,他没半点文学修养,却自认文雅之士,不与那些粗人一般见识。

    长时间没饮过酒,此时与开荤无二,洪天宇虽是自斟自饮,但却喝得非常畅快,转眼两壶下肚,已隐隐有些醉意。

    正在这时,客栈外走进一个身披青条子白色长袍的男子,双目凛然,步伐似流水一般,似慢实快,显是轻功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洪天宇心下了然,从其衣着和不经意流出那轻盈步伐不难看出,此人必是明教四大法王之一的青翼蝠王韦一笑。

    明教自从第三十三代教主阳顶天被成昆杀害后,明教群龙无首,光明左右使,四大护教法王,五散人,以及金、木、水、火、土五旗掌旗使,谁都觊觎这教主之位,闹得自相争夺残杀,四分五裂,明教便此日渐衰弱。终于有的洗手归隐,先是光明右使范遥离教,投入汝阳王帐下卧底;四大法王的紫衫龙王也改头换面,更名换性久居灵蛇岛;四大法王的白眉鹰王殷天正则自创天鹰教,自任教主;金毛狮王流落冰火岛,至今未归;而韦一笑则飘零江湖,行踪不定,不想今日来此小酌几杯竟碰上了,洪天宇心里自是高兴,韦一笑虽然跟传说中恐怖的吸血鬼差不多,但也是事出无奈,他知道韦一笑在修炼至阴至寒的寒冰绵掌时走火入魔,经脉中郁积了至寒阴毒,所以他只要一用内力,寒毒就会发作,倘若不吸人血解毒,便会浑身发冷冻死,为求保命,唯独出此下策,故被江湖人称吸血蝙蝠。

    其实,韦一笑常年受此寒毒折磨也是蛮可怜的,而且也蛮可爱,毕竟他是一个重情义的豪杰,从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之时,他宁死也不吸殷离血那段就清晰表明,是以,洪天宇很敬重韦一笑,也许这是对邪魔外道特殊的敬重,也许是“魔”与“魔”之间惺惺相惜之感,因为他也可称之为“邪魔”。何以知之,在现代,大兴帮挑起无数大型黑帮火拼事件,洪天宇可谓血债累累,他曾一度被各地市民冠以“绝情恶魔”的头衔,与明教组织相比,是丝毫不逊色。

    店小二见来人“器宇轩昂”,傲气无比,眉宇间明显有丝邪异,双目凌厉有神,似武林中人,小二岂敢怠慢,连忙迎了上去,但眼下人潮满焕,客栈已无位置,一时露出苦脸,向客人连连道歉。韦一笑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撇见角落处只坐着一个道童,于是径直走过,问道:“小道长,搭个桌不介意吧!”道士对半是武林正义之士,韦一笑没半分好感,话才刚说完,人已坐下了。

    “请便!”洪天宇大方地道,可是突然注意到,这只蝙蝠未经过自己答应已先坐下了,心里顿时不满,想道:“你这死蝙蝠,既然没准备听我的意见,还问我做甚。”倒了满满一杯酒,一滴不剩地饮下肚中。

    “小道长,你是哪个道观的?”酒菜还没上桌,韦一笑独自坐着发闷,见眼前屁大的小鬼居然喝起了酒,而且还很海量的样子,不禁开口发问。

    ※※※※※※※※※※※※※※※※※※※※※※※※※

    第014章 激怒

    “武当!”洪天宇随意回答,他现在这身道袍却是出自武当。韦一笑一惊,旋即拍掌一笑,道:“我还一直以为武当皆是些迂腐之辈,不想遇上小兄弟这般豪爽之人。生在所谓的名门正派,不被环境说感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豪气,将来必成大器。”他一时高兴,连称呼也改为“小兄弟”了。

    莫非能吃能喝便成大器了,洪天宇翻了个白眼,不明白韦一笑怎会有如此毫无逻辑的想法,嘴上淡笑道:“兄台过奖了,倘若不介意,一起喝两杯如何。”话才刚说完,韦一笑已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连句谢谢也没说,完全不懂得什么叫客气,不愧是“豪爽”之人,又问道:“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韦一笑!”韦一笑毫不避嫌地回答。明教这么大的一个教,教众之中也不免偶有不自检点、为非作歹之徒,仗着武功了得,滥杀无辜者有之,j滛掳掠者有之,明教自是臭名远扬,成为正派人士痛恨的对象,按理不该在公众场合如此直接地道出名讳,以免隔墙有耳,招来不必要的是非,但他少到中原,素来声名不响,自然不必担心,而且他一向自视甚高,武林中罕有敌手,再者,若果真遇上大敌,凭他绝顶的轻功,自然可保周全,故而直言不讳。

    洪天宇装出震惊的样子,道:“莫非兄台是青翼蝠王韦一笑。”

    韦一笑吃惊之余,心下大喜,心想:“看来自己在中原武林中也颇有声名,连一个小小道童都听过自己的大名。”当下说道:“你这小童倒也有些见识,居然仅凭名字就猜出我是青翼蝠王,不错,不错,后生可畏。”韦一笑一脸得意,却毫不虚伪地表露清楚。

    洪天宇汗颜,心想:“似你这般古怪的名字,世间又能找到几个。”嘴上却道:“青翼蝠王,轻功绝顶,天下无敌,在下神交已久,今日得以相见,三生有幸。”

    “哦!”韦一笑疑惑地望了他一眼,自顾倒了杯酒,说道:“既然你听过我的大名,总该知道我的来历吧,难道就不怕我吸干你的血。”

    “明教四大护教法王之一。”洪天宇淡淡地说,至于韦一笑说的吸血,他压根没放在心上,别说他碰不到自己,就算站着给他咬,也别想破自己金刚不坏之身。

    韦一笑暗道奇怪,问:“你们名门正派中人不是最恨我们明教的么?为何还想结识我,莫非不怕张三丰怪责于你。”韦一笑只觉他很有趣,说着竟没把他当小孩了。

    “我不过是云游散人一个,又没投身武当,张三丰就算是武林前辈,也无权干涉我跟谁交往吧!”洪天宇笑笑说。

    “你这道童说话怎么颠三倒四,与那周疯子有得一拼,方才不是说自己是武当门人吗?”韦一笑奇怪地说。

    洪天宇道:“我方才说的是,这身道袍是武当借来的,并没说自己是武当门人。”

    “哦,那你跟张三丰是什么关系,连武当道袍都借予你,莫非不怕你打着武当的幌子,到处招摇撞骗,干一些有辱武当声誉的事。”韦一笑问道。

    洪天宇皱了下眉头,心想:“,这死蝙蝠说的话可真够难听,若非念在你是重情重义之人,非得狠扁你一顿不可。”这话他没有接,而是问道:“不知青兄来襄阳何事。”

    韦一笑楞了一下,显然没料想“小道童”会如此称呼自己,半晌才说道:“这是我明教之事,不便相告,除非小兄弟是本教中人,否则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不过,以你的资质来看,想加入明教恐怕很难!”韦一笑在报出名讳之后,见对方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是以细细观察,见其完全“不懂武艺”,才说出这番话来,毕竟明教是一个严格的组织,毫无过人之处的人岂能轻易加入。

    洪天宇气得咬牙切齿,心想:“敢如此瞧不起我,好,过几年让你看看,小爷不光要加入明教,还要当你明教教主,看你服是不服。”他知明教忠心之人都听不得明教坏话,于是嘴上激将道:“我看你这只毒蝙蝠是不敢说吧,怕小爷破坏你的大事,嘿嘿,想不到堂堂一个护教法王竟怕我这么个小孩,说出去岂非受江湖同道耻笑,明教已无大将可用,我看你不如改名,别叫青翼蝠王,干脆就叫青翼死蝙蝠算了。另外,照我说,明教还是早早解散为妙,免得丢人现眼。”

    洪天宇这话为免激将过头,韦一笑刚听完,眼里寒芒一闪,气势陡然大涨,直逼过去。

    他虽与光明左使杨逍意见不合离开明教,但毕竟还是明教中人,倘若明教有难,或有人企图诋毁明教声誉,韦一笑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眼下见一小道童藐视明教威严,一股怒火直冲上头,“怦”一声撞击,一掌击在桌子上,木桌顿时结成冰块,连木桌地上也隐隐结起一层冰霜。

    紧接着,咔咔咔几声脆响,木桌出现几条裂缝,由桌身直抵桌脚,一张原本安好的木桌在顷刻间瓦解,轰然倒塌,碎裂为上百块冰屑,酒菜、碗筷洒落一地,这一招寒冰绵掌委实厉害,若打在人的身上,非死即残。

    店内食客无不大惊失色,离得较近者不及反应,吓倒在地。未免殃及池鱼,无辜受牵,食客们丢下银钱,匆匆往店外奔去,连正要送酒菜上桌的店小二也吓得浑身发抖,似他们这般经营小店者,几时见过如此了得的武林高手,不由呆若木鸡。

    “小兄弟,我韦一笑阅人无数,普天之下,见我使出全力一击寒冰绵掌,而不动容者少之又少,你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居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着实不简单,你究竟是什么来头。”韦一笑冷冷一瞥,他本想先吓吓这小孩,让他知道侮辱明教的下场,然后再吸干他的血,可是眼前这小孩竟在他出掌之时,迅速将酒壶抓在手里,此时正悠哉优哉地喝着,根本没将这一惊变放在眼里,仿佛方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他忽然发觉,这小孩高深莫测,不然岂会有如此从容不迫的本领。

    ※※※※※※※※※※※※※※※※※※※※※※※※※

    第015章 收买人心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青先生,我方才已经说过,在下不过是一个云游散人,怎会有什么来头!”

    “哼!”韦一笑冷冷一笑,道:“我韦一笑虽谈不上智慧超群,但也不至于愚昧,云游散人岂会有如此高深莫测的武艺。”

    “哦~~”洪天宇惊疑地望着他,道:“莫非你看得出我身怀绝技。”

    “正是因为看不出,所以才怀疑。倘若你不懂武艺,方才那一掌就足以将你吓死,就算你胆如斗大,木桌崩溃的余力也足以将你震伤,你小子想隐藏实力,玩扮猪吃老虎,最终还是暴露了吧!快说,你究竟是何人,受谁指使,是否对我明教存有阴谋。”韦一笑双目如利剑出鞘,紧盯着小孩说道。

    “蝙蝠兄,我根本无意隐藏实力,全因你修为太低,无法查明而已。再说了,我并非名门正派中人,跟贵派亦无仇怨,为何要加害你们。”酒壶已空,洪天宇顺手丢于地上,将双手一摊,表示清白。

    “等等,你可否别说一句换一个称呼,我转不过弯来。”韦一笑极度不爽,这小子摆明在捉弄自己。

    “那我称你韦蝠王好了。”洪天宇打了个哈欠,笑嘻嘻地说道。

    “嗯,还是韦蝠王好听点,教中的兄弟都是如此称呼我。”韦一笑点头,朝对方微微一笑,突然发现自己正在“审问”对方,对方此刻的敌我关系并不明,笑脸相迎不妥,于是忙收敛笑容,严肃道:“小兄弟,方才你说我学艺不精,故而无法看透你的实力,照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自认比我强。”

    “可以这么说!”洪天宇得意洋洋。

    “我韦一笑虽是以轻功闻名,但论起武功,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你小小年纪便大言不惭,我倒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吃我一掌再说。”韦一笑大喝一声,呼的一掌,便往洪天宇身上拍去,掌力凌厉,冰寒刺骨,竟是直接使出看家本领寒冰绵掌。

    洪天宇亦不多说,单掌迎上,双掌相交,掌势凌厉,一以至阳,一以至阴,发出一声轰然巨响,松鹤楼震得几欲倾倒,店内桌椅更是尽皆被毁,或结冰成块,或焦黑焚毁,一片狼藉,未及离去的店小二当场气绝身亡,尸体左右两边色泽不一,显然是被冰火一齐致死,惨不可言。

    韦一笑掌力至阴至寒,而洪天宇弑神诀功力则阴阳皆有,但他此刻只施展至阳至刚的内力,以霸道无比的内功顷刻瓦解韦一笑拍出的掌力,自己的内力却并未收回一分,顺势灌入韦一笑体内,源源不绝,浑厚精纯无比。在他惊骇的表情中,内功一路直抵他的至寒之气,沿着四肢百骸游走,片刻间已走几个周天。

    猛然间,洪天宇呼地加大力道,韦一笑面色顿时转青,逐渐有转黑迹象,额头上早已冷汗淋漓,“噗!”地一下,韦一笑一口黑血吐出,面色当即好转,竟恢复正常人的色泽,而落于地上的黑血,则立时结冰。

    洪天宇功力回运,作收功丹田之势,待功力全部回运至丹田,才不急不缓道:“韦蝠王,如今你寒毒尽除,从今以后就不必吸人血抗寒毒了。”

    韦一笑呆呆地看着,神情变了几变,突然单膝下拜,道:“我方才全力出掌,已动了杀心,不想少侠以德报怨,用纯阳之气为我解除数十年的痼疾,韦一笑必当永志不忘,他日任凭少侠差遣。”

    洪天宇笑着将其扶起,说道:“韦蝠王严重了,快快请起。”心里却是在想:“今天帮了韦一笑,想他日必定力推我为教主,韦一笑身为四大护教法王之一,说的话份量极重,这票不得不拉。”洪天宇并非原著中的张无忌,他与殷天正毫无亲戚干系,旦恐他日殷天正不愿率领天鹰教回归明教,故而要尽量拉拢人心,韦一笑与殷天正同是护教法王,虽已分裂,但依旧兄弟情深,倘若到时出现变故,也好叫这些受自己大恩的人去劝服,兄弟间相劝应该好说话吧。洪天宇考虑得甚是久远,此刻都还没当上明教教主,已打起天鹰教的主意了。

    “惭愧,惭愧!”想起方才言语上几次相冲,又出掌威胁,韦一笑尴尬不已,扭扭捏捏的一个样,竟跟个娘们似的。

    韦一笑从对掌之后看出,洪天宇的功力远高于自己,是自己遥不可及的,他心里惊讶无比,但脸上却没表现出来,不过他对洪天宇的戒心已完全消失,早把他当做兄弟看待,虽然俩人的年龄相差太大,但武林中人不拘小节,且洪天宇武功高他甚多,在他面前自不能以前辈自居。

    至于韦一笑来中原的缘由,他也一一道出,乃是无意间听到风声,有人欲谋划对明教不利的事,故而一路追踪至此,怎耐对方狡猾,在襄阳走丢,正要饱餐一顿再行探查时,遇上了洪天宇。洪天宇眼珠都差点没瞪出来,六大派围攻光明顶是成昆一手安排,也就是说从阳顶天死后便一直筹谋,先拜在少林四大神僧空见门下,法号圆真,后又混入汝阳王府,假意帮助剿灭明教,实则为一己之私。以时间推算,成昆此时早已潜入汝阳王府,韦一笑所探得消息必出于成昆之手,不想韦一笑竟在围攻光明顶前十年就已找到了蛛丝马迹,洪天宇心底发凉,会不会因为自己出现的关系,产生蝴蝶效应,让剧情发生变化,导致韦一笑破坏成昆计划,要是果真那般,岂不是说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不会发生,那自己趁机当教主的梦岂非成为一场空!

    这仅仅是他的推测而已,心里还是希望成昆做事谨慎些,别动不动就走漏风声,妈的,成大事者,做事应干净利落,不留痕迹,这成昆摆明高傲了点,要是害小爷当不成教主,非剁了他喂鱼不可,洪天宇心想:“韦一笑侦查手段一流,但凡被他盯上之人决计跑不了,为保险起见,须将他拖住一段时间,以便成昆有足够的时间脱离他的眼线,嗯,就这么办!”

    虽然客栈已毁,还闹出人命,江湖中人杀人乃家常便饭,洪天宇和韦一笑自是不会内疚,不过却不敢久呆于此,毕竟此地是公众场合,容易引人瞩目,招来不必要的是非,二人遂施展轻功从后门遁去,当真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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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16章 打劫山贼

    换了家较远的客栈,洪天宇买了几身服饰,将道袍包好,准备下次上武当之时交还予张真人。

    俩人在客栈住下,每日把酒言欢,好不痛快,起初韦一笑执意要去追查企图危害明教之人,但洪天宇担心他会把六大派围攻光明顶之事给搅和了,遂以寒毒刚刚治愈,还需几日观察为由将其留下,韦一笑信以为真,旦恐好难治愈的痼疾旧伤复发,只得留下,直到第五日得到洪天宇确认无恙之后,才千恩万谢地离去,临行前还将明教铁焰令赠予洪天宇。

    韦一笑走后已过月余,辗转已将襄阳城逛了个遍,倒也没遇上什么趣事,洪天宇本是好动之人,不想久留于此,打点行李,出了襄阳城,一路打听,往大都行去,为的便是看看未来老婆赵敏的模样。

    洪天宇如今功力远不比从前,瞬间移动从原来的百公里缩短到一公里,实在有着天渊之别,故而一路行来都使用轻功。

    轻功消耗内功极少,且比奔腾的快马还迅速,而他体内真气又是源源不断,滔滔不绝,恢复速度远比消耗的快,所以奔跑起来非常轻松,日行走千里亦不为过,只是他为人散漫,每走一段便要找客栈落脚,大吃大喝不必细表,即便找不到客栈,也可在野外暂歇,山鸡、野兔、野猪肉吃了不少,感受现代无法体会的生活。

    虽然是走走玩玩,但以洪天宇的脚程,很快就进入中书省。

    这日到了坚州一带,走在乡邻小道上,突然面前树林里蹦出三个手持大刀的人,一个俩个凶神恶煞,衣裳不整,似山贼又似乞丐,中间那个肥硕结识,敞开衣襟露出的前胸长满黑毛,明显是大哥级人物,左面一个高瘦黝黑,双目滛邪j诈,似个精明人物,右面一个健壮魁梧,身长足有九尺。

    洪天宇顿时来了精神,娱乐节目终于来了。

    他只身一人跋山涉水,专挑山间小路而走,为的就是遇上山贼大盗,不为别的,仅仅是为了好玩,不过后来让他失望了,走了整整几百里路程,什么江洋大盗,什么山贼小偷都没瞧见,倒是野味层出不穷,吃得他都腻味了,此时见眼前出现似山贼的人物,心下大喜,还未待来人说话,当先跳起,喊道:“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活着走,留下买命财,胆敢说不字,上前揪脑袋,死在荒郊外,管宰不管埋,送上望乡台,永远回不来。”手掌伸出,叫道:“金银珠宝,快快取来,娇艳美人,速速带来。”

    眼前三人早已目瞪口呆,好半晌高瘦汉子才当先恢复过来,对中间那个汉子说道:“老大,这小孩该不是疯子吧!”站于右边的大汉连连附和。

    被成为“老大”的肥硕大汉道:“疯小孩没关系,看他身上穿的衣服华丽,该是有钱人,想是外出迷路,找不到家人才发疯的,老二,去他身上找找,看有没值钱的东西。”

    “是,大哥!”老二便是那个健壮魁梧的大汉,他走到洪天宇面前,将刀插于地上,伸手便要搜身。洪天宇猛一把将大汉的手拍开,在大汉“哎呦”的痛叫声中,冷声道:“小爷不是疯子,你们快去取金银珠宝才赎身,否则一个也别想活着。”洪天宇这话并未说笑,他盘缠不多,襄阳盗来的白银也花去不少,此刻遇上油水丰厚的山贼,若不打劫一番,如何对得起自己。

    “老大,老三,这小子劲大,会武功,我的手痛死了。”老二的手红肿不堪,不想一个小孩这么大力,轻轻一掌就把自己拍成这样。

    “还是个懂武功的小孩,老二,你退下,我来会会他!”老大示意老二退下,大刀一挥,冲了上前。

    刀光闪闪,他双手握住刀柄,在临近洪天宇之时突然跳起,大喝一声,由正面霹了下去。

    洪天宇微笑不动,待刀就要砍刀自己的时候,刷一下闪于一旁。

    老大没了目标,又止不住下落的重力,“怦”一声响,结结实实地摔在地上,来了个漂亮的狗啃屎。

    “老大,你没事吧!”老二和老三连忙将出糗的老大扶起,拍去他身上的灰尘草屑。

    老大沉着一张脸,喊了声“走开”,再度冲向洪天宇,步伐非常快。这次他学乖了,没有再采取由上往下的攻势,采取正面而攻,刀尖向前,直指洪天宇胸口位置。

    还来,简直不自量力,洪天宇好气又好笑,站立不动,等待“死神”的降临。

    老大见敌人不躲不避,只道他吓傻了,脚步更加快速,双手更加用力了,啊啊啊啊大叫几声,插进敌人的胸口……

    可是,当刀插入敌人胸口之时,老大只觉敌人似没肉身一般,不需丝毫力气,他突然发现不对劲,不过已来不及了,身体已整个横穿敌人,重重地撞在敌人身后的大树上。

    “老大!”老二和老三惊叫道,又慌慌张张地上前,检查老大是否受伤。

    洪天宇摇了摇头,这山贼也忒蠢了点,只见老大已经站起,一脸惊骇地望着自己,嘴上动了动,惊惧的声音传来:“你……你是鬼魂!?”老大不是傻子,从方才种种迹象看来,对方根本就没有肉身。

    “呸!”洪天宇吐了口唾沫子,道:“小爷怎会是鬼魂,方才只是身法过快,留下残影而已。”

    “残……残影……”老大瞪大眼睛,虽说他只懂一些基本拳脚功夫,但也是江湖人之,岂会不知江湖中高手如云,只是他怎会想到,一个屁大的小孩竟如此厉害,厉害得让人难以置信。

    “有问题吗?”洪天宇哼哼一笑,握掌成拳,一拳打在身边的大树上,大树“咔嚓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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