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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6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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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 作者:未知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61部分阅读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 作者:未知

    卯上恶劣弃妃 全标点第61部分阅读

    明显的在说,她不是这贵宾楼的丫头。

    “怎么不说话?”步子越来越近,南宫芜脸颊上不由的渗出了一些汗水。

    “将身子转过来!”唐仪语气明显的有些不高兴。

    顾不得什么,南宫芜一把推开门,闪身躲了进去,谁料,那唐仪身后也非常敏捷,在她关门之前,跟随她掠了进去,片刻之后,门轰然关上,两人对打了起来。

    为了避免被发现面容,两人交手,南宫芜不得不时刻挡住面颊,再加上剑不在手,几招下来,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而唐仪的招式变化莫测,速度也出奇的诡异,根本就看不出这俊秀的而仪度翩翩的唐二公子身手竟然如此厉害,到此,南宫芜唯有期盼上天眷顾,不然一旦身份暴露,她不仅会被抓住,就连白衣恐怕也要受到牵连。

    目光瞟到微微打开的窗户,南宫芜眼睛一亮,侧身躲开唐仪的一掌,点足上了桌子,然后蹬腿破窗欲出。

    “小心。”谁知,身后的唐仪忙道,“那是湖。”

    然而窗户已开,南宫芜还没有挺清楚,身子已经跳了下去,等看清那水的时候,她整个心都拧了起来。身体偏寒,她从沾过冷水,自然不习水性,一旦下去,一定淹死无疑。

    身体急速下坠,就要落入水中时,突然一只手伸来,紧紧的来住她的手腕。不由的,她猛然抬头望去,只见那唐仪也跳了出来,一手拉住她,一手扣住旁边的窗台。

    “唐公子。”这一声,倒是把头顶上的人给吓呆了。唐仪的手顿时一抖,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人。

    夕阳减退,绯红的余光染满了这个湖面,而眼下的人,一头如墨青丝因为打斗悄然散开,露出一张白净而秀美的脸,一双剪水眸子清澈明亮胜过那一汪春水,小巧的鼻翼下,红唇如凝,宛若初开的粉色玫瑰,如此看来,整张脸如此俏丽夺目。

    而这张脸——

    “韩公子。”待唐仪回想起这张脸时,手顿时一滑,没能扣住那窗台,随着南宫芜坠落,而也在那一霎那,他的另一只手反手将南宫芜搂在怀里,做了一个保护她的姿势,同时落水。

    “水……”对水的恐惧,让她南宫芜下意识的紧紧拽住唐仪这救命稻草。

    “不要怕。”唐仪小声的安慰道,踩水游到石阶处,然而上岸,抱着全身发抖的南宫芜冲进的厢房,并且吩咐过来的丫头,赶紧准备热水。

    那日南宫芜说身体不适,唐仪已经猜到,她身子俱寒,不能沾水。此时也顾不得什么,将她整个人就放进了热水中,并找来药材一起放下去。

    “那个唐公子,我没事的。”南宫芜整个人躲进了盆子里,不敢抬头。她极少穿女装,偶尔一次竟然如此狼狈被发现,如果白衣知道,一定非得笑话死她。

    “你……真是女子?”隔着屏风,唐仪并没有离开。坐在桌子前,只是草草换了衣服,而头发还是湿的。

    “这个事情,还希望唐公子听我解释。”她有什么解释,只希望现在能脱得住就拖得住。

    不过一转眼,她脑子一闪,像是想起什么,抓起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就冲出了屏风,冲到唐仪身前,垂着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做出了要下跪的大礼。

    “韩公子?不,韩……”唐仪也不知道如何开口,忙将她扶起来,在拉到她手的时候,又慌忙给收了回来。

    (十九)

    看着眼前一身女装的南宫芜,唐仪低头端了一口茶,让自己冷静了一分,尽量用平和的语气道,“韩小姐,可否解释一下,为何如此做?”

    “咳咳……”南宫芜轻轻咳嗽一番,柔声道,“小女子这么做,是为了家父。若不是小女子的父亲病入膏肓,怎能出此下策!本来,我们是诚心来借碧灵芝,然而唐家堡宁肯用这药来杀人,却不肯用这药来救人!我韩家在凤城是大户人家,然而小女子的弟弟不过五岁,若此时,父亲去世,家世定然突变。而我,不过是一介女流,如何能扛的起这个家。”

    “……”唐仪听着,脸色沉了下来,抿着唇不说话,像是在思考。

    见他有所动容,南宫芜继续道,“本来韩家就是一经商家族,家中无男丁,定然受辱,所以,父亲算是老来得女,所以才见我当男儿代养。如今,我已经成|人,弟弟还小,必须扛起这个家族的重任,才铤而走险,装成女仆,混到唐大公子的院子最后寻找碧灵芝的下落。然而……”说罢,她抬手佯装擦去眼角的泪水,“小女子无能,终究还是不能为父亲找到碧灵芝。”

    唐仪微微抬起头,打量着身前的女子。此时,她只是过着一件外衣,头发仍旧湿漉漉的放在脸上,然而却怎么也遮不住那张精致的脸。如此近距离的看,唐仪终于发现,为何第一次看见这个韩公子时,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干净,淡淡的味道,而且,很好看。

    所以,自己才会在这里等她,在这里候着她,然而将她留下来吧。以至于,他十分庆幸,她竟然是女子。

    “韩小姐,您先休息。”半响,唐仪起身,轻声的说道。

    南宫芜大惊,难道这个就不追究了?

    “唐公子,此事,我实在是抱歉。”

    “不!韩小姐,唐某了解你的苦衷。”唐仪深深的望着南宫芜,笑道,“唐某会竭尽全力帮你的。”说罢,他转身走出房间,留下一室的茉莉清香。

    虽然对茶过敏,对花粉过敏,然而茉莉却一直有排毒的功能。

    看着桌子上那茉莉香囊,南宫芜微微愣住,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此时天空夜幕已经沉了下来,换好衣服,南宫芜推门出去,竟然看到白衣回来了,不过是坐在亭子里,看着天空。

    这角度,看不到他的面容,然而,那种压抑在他周身的悲哀,还是让南宫芜长叹一声。

    慢慢走上去,却发现,白衣的剑已经出鞘,雪亮的刀刃映着漫天星光,竟然格外刺眼,似乎预示着一场嘶杀即将开始。

    “白衣。”南宫芜侧身走到他身边。

    “南宫公子。”白衣回头,看着南宫芜,嘴角有一丝苦笑,“你觉得唐二公子是什么样的人?”

    “唐二公子?”南宫芜一愣,不懂白衣的意思,但是仍旧想了想道,“我觉得唐仪是个仗义之人,而且,算的上是翩翩少年郎,对人和蔼,乐于助人。”

    “是好人吗?”白衣继续问道。

    “算是吧!”南宫芜点点头,其实今日若不是唐仪,她险些给淹死了。

    “南宫公子,你又觉得白衣是什么人?”

    “啊?”这下南宫芜是彻底给蒙了,看了看白衣,这个清秀的像女子的年轻人,道,“你怎么要这样问啊?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啊?每次问及你的事,你都避而不谈。我还好奇的很,你竟然问我你是什么样的人?”

    “那南宫公子,觉得白衣是好人还是坏人?”他仍旧笑问道。

    “好人!”这下,南宫芜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是么?”白衣低头看着手里的剑,嘴角的苦涩越发深,而眼底隐隐有一丝看不见的忧伤。半响,他再次看向南宫芜,认真的问道,“那白衣如果要杀了唐仪公子?你还觉得,白衣是好人吗?”

    “啊!”南宫芜惊得后退了一步,满脸惊愕,“白衣,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我要杀唐仪公子,你觉得我还是好人吗?”他口气很淡。

    “不会!他是好人,你怎么会杀他呢?而且,抢宁小姐不是他,是唐大公子啊。”南宫芜忙解释道,她甚至白衣的剑法,疾如闪电,凌厉骇然,能和他抵抗的,几乎没有人吧。

    “呵呵呵。你多虑了。我只是随口问问,而且,白某欠你两条命!”白衣起身,将剑收好,道。

    “真的吗?你这个随口问问还真是吓人。”南宫芜抬手擦了擦汗水,猛的想起了宁沧澜,赶紧拉住白衣道,

    “我今天找到了宁小姐了。”

    “你找到宁小姐?”

    “是的。”随即南宫芜将白天的事情,都一一告诉了白衣。

    “那时候不早了,我们可以先早些出去等她。我相信若恢复了功力,她一定能出来的。”白衣脸上浮起一丝轻松的笑容,带着南宫芜悄然出了唐家堡。

    宁沧澜的事情一旦解决,若再帮南宫芜找到碧灵芝,那他再也不欠谁的了,而且有些事做起来,也一定好下手,不会再有任何顾虑了。

    他一生不曾坚持过什么,唯有为一个人坚持过,如今,有人要伤害她,他怎能袖手旁观。他仍旧愿意守候在路上,为她除去一切阻碍她幸福的事和人。

    月如钩,时间早就过了指定时间。

    南宫芜有些焦急的在原地走来走去,而白衣,则抱着剑靠在树上,像是在深思。

    此时,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为何宁沧澜还没会有来。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二十)

    难道,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

    南宫芜看了看白衣,他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如墨的发丝轻轻的在夜风中扫过面颊,遮住那密长的睫毛,和清秀的眼睛。

    白色的衣服一如他的名字般干净,手中的剑,没有任何装饰,紧紧的贴在胸前。

    远远的看着他,他周身有一种常人所没有的宁和。然而,长剑出鞘,那样的凌厉气势,又是常人所没有的。

    这个充满了故事的剑客。 寂寞如他,宁静如他,潇洒亦如他。

    突然,天空传来一声悠扬的笛声,随即,急促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来了。”南宫芜高兴的说道,“白衣!宁小姐来了。”

    “恩。”白衣淡淡的应了一声,抬头看向宁沧澜赶来的方向。

    果然月色之下,一匹枣红色的骏马踏风而来,而马背上的女子。一身黑衣,手中的鞭子不停的挥动,即便隔得很远,也能清晰的听到鞭子发出的声响。

    “宁小姐。宁小姐。”南宫芜挥动了手臂,先迎接了上去。

    “南宫小……”

    “嘘!”南宫芜朝她眨了眨眼睛,示意她保密自己的身份。

    “南宫公子,谢谢你。”宁沧澜跳下马,看了看南宫芜,然后望着远处的白衣,眼角突然一酸,慢慢的走了上去。

    “宁小姐。”白衣微微一笑,“看到你没事,我很开心。”

    宁沧澜身子一顿,咬了咬唇,快步上去,突然搂住白衣。

    “白衣……”她小声低喃,反复念道这个名字。

    这一突然的举动,三人当场愣住,南宫芜慌忙背过脸去,望着天空,手却下意识的握紧了刚才宁沧澜还给她的笛子。

    而白衣也显然没有反应过来,身子也瞬间僵硬。

    “宁小姐。”半响,他唤了一声。

    然而宁沧澜却将他抱得更紧。

    “宁小姐。”白衣抬手,推开她,后退一步,不好意思的笑道,“白衣看到宁小姐没事,已经放心了。前面我们帮你准备了马,还有一队人,相信你要回老家一定没事的。这一次,白衣保证,唐家找不到你。”

    “你不随同我去吗?”宁沧澜微微一惊,望着白衣。

    “不了!白某还有事要办!就不能护送宁小姐了,还请一路上保重。”

    “为什么?”宁沧澜仰起头,“为何要我一个人走?”声音在颤抖,似在哭泣,那清澈的眸子已经浮上了一层泪水。

    “白衣本来就和宁小姐萍水相逢,自然不能一直跟随您。”白衣笑了笑,语气有一种让人听着便寒冷的疏离。

    “既然不愿意和我走。那为何要一次次的救我,在我出城的时候,你帮我拦下家丁。在我中毒的时候,是你将我救回去。在我离开的时候,又是你一个人跟随而来,甚至不惜进入唐家堡。”她脸上写了难以置信,“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喜欢我?”

    “……”南宫芜悄然离开,站站的远远的,

    “宁小姐,白衣只是想帮你,没有其他的意思。”白衣尴尬的说道。他帮她,是因为她眉目相似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然而却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任何一个人替代她的位置,也从没有想到,自己会再喜欢其他人。

    一个人的心,如果只跳一次,那他的心已经跳过了。

    “呵呵呵……”宁沧澜愣愣的看着白衣,“不喜欢一个人,还可以为一个人舍命,你让我如何相信。”

    “对不起,让你误会了。但是,白衣帮你,纯粹是为了朋友之意,希望宁小姐不要介意。”

    “我不会介意。”宁沧澜低下头,泪水沿着睫毛落下,嘴角有一丝苦涩的笑容,“我怎么能介意。本来,你一次次帮助我。可是,我妄想得到太多,是我错了。”

    她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从小的教育让她明白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

    “不过!白衣公子,小女子能否再问一个问题?”深吸一口气,她笑问。

    “您说。”

    “如果,那天在林子里受伤的是另外的人,你会这么去救,然后陪她回家吗?”

    “不会。”白衣想也没有想的说道。

    “既然不会!那为何会这样帮我?而且,你不喜欢我,不是吗?”就算死心,她也需要知道个明白。

    “因为宁小姐像我一位故友。”

    “好。宁沧澜明白了。”她抬手将眼泪擦去,坦然的笑了起来。果真,没有一点喜欢她。

    “这一次,宁沧澜欠你们太多了。如果有朝一日有机会偿还,宁沧澜将会在所不惜的帮助你们。”说着,她转身走到南宫芜身前,行了一个礼,道,“南宫公子,谢谢你。”

    “宁小姐。”南宫芜心里突然一酸,不知道是为自己哭还是为宁沧澜。

    因为她明白为何白衣会这么帮宁沧澜。他的心里有一个人,一个他甘愿放弃一切,寂寞走天涯的人,然而,这个人却是谁也不能取代。

    “我先走了,谢谢你们帮我安排的一切。但是这一次我不会回我的家乡了,因为唐家堡的人也会追去的。”

    “那你怎么办?打算去哪里?”

    “不知道。只有走到哪里算哪里吧。”宁沧澜苦笑了一下,心里一片茫然。

    “要不!你和我们一起去大慕吧,不管唐家堡如何嚣张,然而那是大慕的国土,他们也不敢乱来。更何况,那还是我的地盘。”

    “大慕?我听说过,只是路太远,若要去,需要通关文碟,我什么都没有。”

    “不怕!你去前方和我大师兄汇合,你和他们一起去。”说罢,南宫芜朝白衣挤了挤眼睛。

    (二十一)

    “不怕!你去前方和我大师兄汇合,你和他们一起去。”说罢,南宫芜朝白衣挤了挤眼睛。

    “是的。宁小姐,大慕是个好地方。要不你去那里吧。”白衣笑了笑,其实这个方法也不错,在大慕,唐家堡不管做什么的,也你敢在那个地方胡来。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宁沧澜会去那里。

    宁沧澜望向白衣,张了张嘴,最后,还是点了点头,道,“这次又要麻烦你了。”

    “不用的。就在前面,我大师兄在那里等你。”南宫芜笑道,然后回头看向白衣道,“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久了唐家堡的人也会怀疑。”

    “你们不和我一起走?”宁沧澜疑惑的问道。

    “我和白衣回去还有点事要处理。你先走,我们也得赶回去。”南宫芜翻身上马,然后扬鞭先走。

    “宁小姐,保重。”白衣也翻身上马,淡然的笑道。

    “保重。”宁沧澜苦涩一笑,轻轻挥手。

    月色如银,洒落在林子处,一片荒芜。

    宁沧澜骑马朝大慕方向走去,脑子回想起第一次看见的情景,想起他在林子抱起她的时候,想起他拔剑独舞的时候,还有他舍身救她的时候。

    一切,不过也是过眼云烟,而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的过客而已。

    保重,白衣。

    次日清晨,南宫芜起床,又看见唐仪候在了亭子里。

    “唐公子,好早啊,久等了。”南宫芜上前打招呼道。

    “无碍。夏日,我一般起的比较早。”唐仪做了一个手势,示意南宫芜坐下,并招呼人端上一个盒子。

    “这是……”南宫芜瞧着那精致的盒子,感觉有一种幽香传来。

    “这个是韩小姐要的碧灵芝。”说着唐仪打开盒子。

    “啊?这个……”看着盒子里宛如碧玉般翡翠的灵芝,南宫芜心里顿时一惊,“这个真的碧灵芝。”

    “难不成,韩小姐,认为在下骗你?”唐仪笑道,眉眼温和。

    “可是,这东西如此名贵,你怎么能?”

    “怎能送给你?”唐仪接口道,“在下昨晚想了很久,对小姐的那句,明明是救人的药,却用来杀人感触很深!药,为天下用,不是用来杀人的,而是救人的。不然就不能称为药了。唐门独占江湖这么多年,虽然名声经久不衰,可是,外人如何看待我们,唐仪还是知道的。”年轻人低头苦笑了一下,俊秀的脸上映着初升的阳光,竟像镀上了一层薄辉。

    “唐门这些年,在外人说来,还不是一个专门害人的毒门,研制的是毒药。事实上,几年前的事情早就过去了,何苦再纠缠呢,大哥这么做,还不是想一举成名,为了夺得半年后的武林盟主。为了他的野心,自然我也不会将这药给他。”

    “可是,你若给了我,若你大哥追究起来怎么办?”

    “呵呵呵,我大哥?”想到他自己的大哥,唐仪只得无奈的点点头,“虽然说他是我大哥,然而,在唐家堡,目前管事的还是我。而且,就炼药来看,我大哥一窍不通,充其量是一个武术高超,野心勃勃的莽夫!他要我用碧灵芝为他炼药,难道我不可以用其他的来应对吗。所以,韩小姐,不用担心。”

    “那,我该付你多少钱呢?”这么贵重的东西,白收有点过意不去吧。

    “韩小姐觉得这颗碧灵芝值多少钱呢?”唐仪笑了笑,垂眉瞧着南宫芜。

    “碧灵芝乃由起死回生的功效,价值连城,不能用黄金来衡量。”她如实说道。

    “既然如此,那韩小姐,你要付多少?”

    “我……”抬头对上他明亮的眼睛,南宫芜第一次有些结巴起来。从进入这唐家堡她就处处掩饰着自己,欺骗唐仪,然而,对方却真诚的拿出药材,一时间,行走江湖的狭义,让她羞愧难当。

    此时,她宁肯这碧灵芝是她抢来的,而不是人家真心相待赠送的。

    “其实唐某要的很简单,我要的是实话?”他抿了一口茶,淡然的笑道,“其实,韩小姐在进入唐家堡的第二日我就派人去查了,凤城虽然离这里遥远,但是唐家堡要在燕国查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然而,我派出去的人,却没有你们任何消息。总的来说,韩小姐,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南宫芜脸色一白,想不到唐仪早就知道了真相,“那为何你不拆穿我们?”

    “我不过是想知道你们进入唐家堡的目的是什么?”

    “那你知道了吗?”

    “原本我以为是武林其他们门派派来的j细,后面发现,韩小姐的确对其他东西不感兴趣,除了这碧灵芝和我大哥的未婚妻。”

    “既然这样,那唐公子为何不将我们抓起来?”南宫芜手摁住碧灵芝,如果两人闹翻,但是这药还是不能丢的。

    “因为,我觉得韩小姐和管家是值得交往的朋友,而非敌人。所以,才帮你们隐瞒,甚至,我也知道,你们带走了我大哥的未婚妻?”他笑道。

    “都知道我们带走了她,怎么不去追?”这个人的心思还有些捉摸不透啊。

    “你认为大哥和林家联姻对在下有什么好处!而且,林小姐不从,到时候,会闹得唐家堡乌烟瘴气,还会传一个强抢民女之名,这也有损我们唐家堡百年来的声誉。”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沉默了半响,才一字一顿道,

    “因为,我想知道韩小姐,您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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