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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龙柒(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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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 作者:龙柒

    &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龙柒(73)

    学渣同桌不需要安慰 作者:龙柒

    贺深道:还真有。

    谢箐一愣,声音拔高:你什么意思!她已经彻底站到贺深这边了,他要是垮了,她绝对会被庄新忆给生撕活剥!

    贺深很平静地扔下一枚炸弹:我喜欢男人。

    谢箐完全懵了。

    贺深面不改色道:他们手里可能有不少照片,也许想在寿宴上公布。

    谢箐像看疯子一样看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贺深没理她,活动了一下手腕,继续写请帖。

    谢箐疯了,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他了:谢深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你喜欢男人?什么叫他们手里有照片?我帮你张罗寿宴是想让你名正言顺地回家,可不是让你身败名裂!

    贺深头都没抬,讥笑道:你觉得谢永义会在乎我的性取向?

    谢箐呆住了。

    贺深手腕很稳,每个字都写得工整漂亮,他继续道:我喜欢男人或者女人根本不重要。

    他没说下去,谢箐却明白了:重要的是他回来了,而谢永义早就没得选了。

    谢箐还是心神不宁,她张口问:你就放任她在寿宴上闹?

    这人无所谓的吗,性取向被曝光这种事也不在乎吗!

    她不知道的是,贺深既然选择回来,就没想过要藏着掖着。

    如果只能把乔韶藏在阴暗的角落里,他回来的意义又是什么?

    贺深不会和她解释,他道:趁着谢永义清醒,闹一闹挺好。

    起初谢箐没听懂,后来她明白了,紧接着像有一条毒蛇在她的脊椎上游走般,让她一动都动弹不得。

    的确

    最近的谢永义很清醒,还能思考,还能分辨出是谁在害谢深。如果庄新忆在寿宴上闹了,才是自寻死路,就像贺深说的,性取向从来都不是问题,有谢承域这个前科,谢永义根本不会在乎贺深的这点癖好,他更恨把这些曝光的人。

    谢永义时间不多了,他等不到下一个谢深了。

    *

    乔宗民收到谢家的请帖时,乔韶已经返校。

    这张大红底色嵌着黑边的请帖设计得十分用心,既烘托出了寿宴的隆重与喜庆,又彰显了格调和优雅,算是一份不可多得的艺术品了。

    乔宗民打开请帖,闻到了上好的墨香气,也看到漂亮的小楷,这字迹丰腴雄厚,线条遒劲有力,一看就是练了许多年才会有的笔力。

    乔宗民轻笑了一声,把请帖扔给陈灏:谢家这小子真不简单。

    陈灏看到了署名:谢深?

    乔宗民道:韶韶同桌叫贺深,怎么心机鬼都爱用这个字?

    这话陈灏不好评价,委婉道:小韶的同桌是个好孩子。

    乔宗民心里总不舒坦,摆摆手岔开话题:给韶韶准备的礼服怎么样了?

    陈灏道:在加紧赶制了。

    乔宗民算算时间道:嗯,抓紧时间吧。

    按理说一套这种场合用的西服至少得提前半年定制,但乔韶临时起意要去,也就只能凑合了。

    不过也无所谓,乔宗民的独子深海集团唯一的少东家,哪怕是穿个地摊货去赴宴,也只会被人仰望。

    谢家的寿宴是在周五,乔韶提前去找老唐请假,让他意外的是

    你周五不来了?乔韶问贺深。

    贺深也挺意外的,反问他:你家里有事?

    乔韶哪里说得明白,只含糊道:嗯,有点事。

    贺深担忧问:要紧吗?

    乔韶连忙道:不要紧,只是得请个假。

    贺深也没多问,只说:有要紧事的话告诉我。

    乔韶点点头,又问他是请假做什么。

    贺深没瞒他,直白说:周五我爷爷过生日。

    乔韶愣了下,心道:好巧啊!

    不过他一点都没多想,天底下同一天过生日的爷爷多了去了,他说:那我提前祝他老人家生日快乐!

    贺深应了一声。

    乔韶又想起一事,纳闷:说起来爷爷生日都能请假吗?老唐准了?按理说高中生很难请假的,爷爷过生日这种理由,嗯有点牵强。

    贺深解释道:他大病初愈,很想我回去。

    乔韶又愣了:貌似谢家老爷子也是大病初愈,所以办个寿宴庆祝庆祝?

    真的巧啊,天底下的爷爷们都一块康复一块过生日吗?乔韶再怎么脑洞大开,也绝对想不到眼前的贺深其实姓谢。

    这样啊,乔韶温声道,那你要好好陪陪他。

    贺深笑了下,岔开了话题问他:周末又不能见面了吗?

    这次是大休,他俩还周五请假,周末又悬了。

    乔韶想了下道:微信联系吧,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找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明天了!

    兴奋地搓手手!

    ☆、第 95 章

    贺深真的想见他, 尤其是周五过后,一切尘埃落定了他只会加倍思念乔韶。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 乔韶笑道:好啦, 我周末一般没事,肯定找你。

    听到他肯定的答复,贺深眉眼舒展了:一定。

    乔韶承诺:一定。

    上课铃声响了, 乔韶正要往教室赶,贺深却又拉住了他。

    乔韶看他:嗯?

    贺深:有个事想问下你的意见。

    乔韶怕耽误课:下课再说?

    贺深道:很快。

    乔韶停住脚步,跟他站到了教学楼的阴影处:行,你说。

    贺深垂眸看他,认真问道:我可以把我喜欢你的事告诉家里人吗?

    乔韶蓦地睁大眼, 错愕道:什、什么?

    贺深问:可以吗?

    乔韶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心里滚烫, 连带着声音都像被高温烤过, 有点失真:怎么想起要告诉家里人?

    贺深重复问道:我能说吗?

    乔韶脸颊也慢慢红了,他低下眼睫道:你想说就说嘛。

    这是贺深的事,他可以告诉任何人,包括他的家人。这同时也是乔韶的事, 贺深向家人摊牌对于乔韶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贺深若非喜欢他到了极致,又怎么有勇气告诉家里人?

    乔韶心里甜滋滋的, 他又想起:我暂时没法和我爸说。他不是自己怕, 是怕大乔欺负贺深。

    贺深笑了,牵起他的手道:你不用急。

    乔韶觉得自己有点怂,还想再解释下, 谁知贺深竟又问了句:乔韶,如果我和你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你还会喜欢我吗?

    乔韶立刻被他转移了注意力,仰头看他:你能怎么不一样?

    贺深犹豫了一下:比如我的家庭

    乔韶马上明白了,他看着他,认真说道:没事的,不就是欠了债吗,我和你一起还!

    贺深一愣。

    乔韶又道:咳,你别看我这样,其实我

    贺深笑弯了眼睛,揉揉他脑袋道:一千万呢。

    乔韶马上道:没问题的!

    贺深道:寻常人一辈子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乔韶委婉道:没准哪天我买两张彩票就够了!感觉说这个都比说自己老爸是乔宗民的可信度更高。

    贺深勾唇:这不对啊乔小韶。

    乔韶听出他语调戏谑,知道这家伙下面肯定说不出好话。

    果然,下一句贺深就道:还没结婚呢,你就要和我共享财富了?

    乔韶:闭嘴!就知道这家伙说不出正经话!

    贺深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把他拉进怀里,在他头顶上吻了下:乔韶

    乔韶:嗯?

    贺深由心地说道:我爱你。

    乔韶身体颤了下,也张口:我

    贺深打断他:不要说。

    又不让说!乔韶生气了:凭什么只许你说?告白不该相互的嘛,凭什么不让他说他爱他。

    贺深抱紧了他道:等以后,以后再说。

    现在不能听,听了他会当真,如果乔韶哪天后悔了,他也无法放手。所以别说,他不想伤害乔韶,哪怕乔韶只能给他很短暂的幸福,他也绝对不想伤害他。

    乔韶没继续说了:一来这话需要气氛,一打断谁还说得出口;二来他也反思了一下自己,贺深都敢向家里人摊牌了,他还藏着掖着,的确不像话,等他做好准备向大乔坦白时,他一定要拿个喇叭怼贺深耳朵上告诉他那三个字!

    上完最后一堂自习课,乔韶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宋一栩羡慕得眼都绿了:你俩一起请假,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乔韶心虚,瞪他一眼:我俩是各自家里有事。

    宋二哈发表的完全是嫉妒之言:我不信,你俩就是一起嗨去了,肯定大吃大喝畅快玩,不管我们这些学生狗的死活!

    二哈蠢归蠢,无意中却当了次预言家。

    乔韶懒得理他,背了书包走人。

    回到家乔宗民招呼他道:来,试试礼服。

    乔韶道:肯定没问题的,明天穿就是了。

    大乔同志比他还着急些:你好久没穿了,不需要适应适应?

    说来也是,小时候经常跟着爷爷应酬,各种各样的小西服穿过不少,早习惯了。但自从被绑架再回来后他就没了一切应酬,已经多少年没正经穿过了

    乔韶道:行,那就试试。

    一旁的吴姨上前道:我来帮你。这种衣服一个人穿是有点不方便。

    其实男士礼服比女士的简单太多,尤其是现在社会,无非是各样西服的变种。去国外参加宴会还要考究一下大燕尾和小燕尾,国内就很随意了,大多时候连三件套都不穿。

    乔宗民给儿子定的这身西服虽然很赶,但做工却是一顶一的,毕竟花了八位数,金线都可以缝进去了。

    乔韶许久没穿这么工整的衣服,穿上了也不局促。毕竟打小接触,记忆都在骨子里。

    乔宗民打眼一看,道:好看!

    吴姨更加捧场:韶韶真帅!

    乔韶正了正自己的温莎结,也笑了:爸你眼光真不错,这身还挺显高。

    乔宗民道:不用显,你本来就长高很多。

    乔韶道:嗯嗯,长了2.6厘米呢。

    乔宗民不认同:那是两个月前,现在高五厘米了!

    为了定西服,乔韶全身都仔细量过,乔韶透过镜子看他:这次没四舍五入?

    乔宗民可有理了:入了又怎样,四厘米也很多了,这才多久。

    行吧行吧,五个月长四厘米,的确不少了!

    试过礼服,乔韶先上楼了,他还没开门就听到了手机响,乔韶先是一愣:手机就在手里,怎么响在屋里?

    哦乔韶想起来了,他的另一个手机。

    乔韶推门进屋,翻了半天才从某个角落里把许久没碰的水果机拿出来。

    是赵璞玉打来的,他为数不多的童年玩伴。

    喂?乔韶因为忘了很多事的缘故,对旧友生疏了很多。

    赵璞玉也有小半年没联系他了,一听他声音还怔了下。

    乔韶直白问:有事?

    赵璞玉道:我听我爸说,你明天要去谢家?

    乔韶应下:嗯,想去看看。

    赵璞玉:那我也去。

    乔韶不置可否道:哦。

    赵璞玉顿了下,有些干巴巴的问道:你现在好些了吗?

    乔韶眉心轻皱了下道:挺好的。

    两人一时有些沉默,赵璞玉半晌又开口道:换个环境真的管用啊。

    乔韶知道赵璞玉在纠结什么,他道:对我来说挺管用的。

    赵璞玉停顿半天 ,还是问道:你不打算回来了吗?

    乔韶道:暂时没这个打算。

    赵璞玉有点恢复本色了:你要在那破地方待三年?

    乔韶声音淡了些:东高挺好的。

    赵璞玉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让他道歉是不可能的,可他又不想刺激乔韶,于是生硬改口:对了,谢家那位神童回来了,你尽量避开些吧。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对谢家的这位大少爷如此偏见?

    乔韶有点可怜他了:你认识他?

    赵璞玉嗤了一声:也就你爸不提,我爸妈恨不得一天在我耳朵边念十遍!

    乔韶:念什么?

    他的名字啊,真是服了,我哪里做不好了,他们就说谢深怎样怎样,谢深这么好他们生我干嘛!

    乔韶愣住了。

    赵璞玉还在说:谢深那十岁考清华北大的家伙,算是人吗!

    乔韶打断了他:谢深?

    赵璞玉诧异道:你连神童的大名都不知道?

    乔韶道:我爸没和我说过。

    赵璞玉羡慕死了:大乔同志真是我见过的最开明的父亲了!他们爹妈恨不得把这个别人家小孩挂他们床头,乔宗民竟然提都不提,同是爹妈,差距也太大了!

    乔韶更关注的是:shen是哪个字?

    赵璞玉说:深浅的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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