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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的男人们【准拟佳期】 作者:准拟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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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的男人们【准拟佳期】 作者:准拟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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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博琪醒了之后,全家搬到了丽江,后来因为孩子要读书的问题,又在昆明买了房子,里腾椿语上班的地方也比较近。

    前几次都是几个人一起去了,这一次腾椿语出差,只好嘱咐好了景阳,便宜他了。

    秦伯起挤了进去,她边走边说:“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抓紧我啊!可别让人贩子给拐跑了!”

    长久也没听到,预料之中长长地不耐烦,和寿寿的淡然。

    辛博琪心下一惊,连忙回头去看,手里除了行李箱,什么都没了,孩子呢?她的两个孩子呢?

    这辛长长和辛寿寿去哪里了?这两个小人精,智商是高,可个子到底是矮的,人一多,一拥挤,就将他们两个给挤了出来。

    不知是谁的奶茶撒了新手手一身,而辛寿寿小朋友,许是跟叶迪斯在一起太久了,对于自己的仪表太过注重,看见自己裙子上的污垢,优雅的小公主就变成哭闹的顽童。哇哇的哭了起来。

    别看辛长长平时冷漠,可这眼前的到底是亲妹妹来的,拉了她的手,就往超市方向走。

    “哥哥,你带我去哪里?”

    “买纸巾,给你擦擦。你别哭了,又不是两三岁的人了。”自从辛长长满了四岁,就喜欢把这句话挂在嘴边上。

    辛寿寿也乖巧了,握着她哥哥的手走着。

    “我们走快一点,不然妈妈和小爸爸会急的。”辛长长加快了脚步。

    砰的一下子,急忙奔跑的两个小家伙,撞到了人。

    辛长长连忙给人家道歉,“不要意思,叔叔您受伤了没有?”

    他之所以这么说,倒不是因为他们两个力大如牛,而是他们撞得这个人,坐着轮椅。

    轮椅上的男人看着他们,呆愣住,他瞪大了眼睛,眸子了泪聚集的越来越多亮晶晶的,他看着那两个孩子,下意识的伸出手,颤抖着想要抱他们。

    辛长长出人意料的没有躲避,反而拉着妹妹迎了上去,“叔叔你怎么了?”

    男孩还在震惊之中,他张大了嘴却说不出什么。

    辛寿寿挣脱了她哥哥的手,冲过去抱了下个轮椅上的男人,笑嘻嘻的说着,“叔叔你的手真好看,像白玉一样。”

    男人眸子里的泪,哗然而下,死咬住自己的下唇,扯了个笑容出来。

    辛长长拉过自己的妹妹,再次的鞠躬,“抱歉,我们的妈妈还在等我们。”

    男人却拉住了他们,迟疑了良久才问了出来,“你们叫什么名字?”

    “我叫辛寿寿,哥哥叫辛长长。”

    “长长寿寿?长寿。名字很好。你们的妈妈好吗?”

    “叔叔认识我妈妈?”

    “寿寿,我们该走了!”辛长长拉下了脸来,强行的拉走了辛寿寿。

    辛寿寿恋恋不舍的,“哥哥,你干嘛啊!”

    “什么人你都能聊几句。你又不是慢慢姐。”

    “哥哥,我觉得那个叔叔很亲切。我很喜欢他。”

    辛博琪一路寻着,终于在超市门口找了到了他们。

    “长长寿寿!你们两个怎么跑这里来了?赶紧跟我进关了!”辛博琪拉着他们两个就走。

    景阳蹲下身子,将寿寿也抱在怀里,看到她君子上的污垢,皱眉道:“这是谁弄得?我们家的小公主该哭鼻子了吧?”

    “小爸爸,没事儿了。我们走吧。”辛寿寿呵呵的笑了。

    腾慢慢也凑了过去,“姐姐一会儿给你拿衣服换上!”

    辛寿寿点头,“姐,我刚才看见个叔叔,长得可好看了!那双手跟白玉雕刻的一样!你见到了准喜欢!”

    腾慢慢果然来的精神,在景阳的怀里乱动,“在哪儿?在哪儿?”

    辛寿寿伸着脑袋环视了一圈,叹息道:“已经不见了。他是个残疾人呢,坐着轮椅,大概是被人接走了。”

    辛博琪愣了一下,“白玉一样的手吗?”她的脑子里似乎是有什么闪过,零星的碎片。

    景阳也一惊,急忙问她:“小辛你想起什么了吗?”

    那些碎片在此的破碎,辛博琪摇了摇头,撇撇嘴,“我应该想起什么啊?景阳你这人真奇怪,怎么总问我这问题?难道说我忘记了什么?”

    “没,你很好,我们走吧。”景阳讪讪的笑了。

    小辛,你的病什么时候会好?你要这样一辈子?那些不开心的全部忘记了,你就真的能幸福的活着吗?这样的你,是完整的你?

    选择性失忆,当初医生告诉他们这个结果的时候,他们悲喜交加,或许这是最好的结果了。忘记有关于雷晓的一切。

    可万一哪天,她想起来了,又该怎么办?那个人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那么重要的地位了吗?

    飞机在云南的上空翱翔着,飞跃层层的山峦,降落在江南水乡。苏州是个好地方,辛博琪喜欢的一座城市,和喜欢丽江的原因一样,古色古香的。

    第四卷 争夺战 第二十七章 冤家路窄

    江南本就是烟雨蒙蒙的地方,杨柳岸,姹紫嫣红,倒也诗情画意的。

    可如今这情形,却让人皱眉了,他们是来扫墓,可不是度蜜月,弄得这么浪漫干什么?

    辛博琪是皱眉,皱眉,再皱眉,细雨已经打湿了她的鞋子,雨伞撑起的一片天的,显得那么渺小。

    景阳抱着腾慢慢,辛博琪抱着鲜花,好在他今天出来的时候明智,没有带长长和寿寿出来,不然她和景阳一准儿人仰马翻。

    越走雨下得越大,辛博琪忍不住碎碎念了。

    这是怎么了,每年来扫墓都下雨,还真的要映衬那句,清明时节雨纷纷不成?

    公墓里清一色排列的白色墓碑,他们找到了乔恩的墓碑,那张明媚的笑脸,又黯淡了几分。

    辛博琪讶异的看着墓碑前,空空如也的,往常他们来,这里都会放一束天堂鸟,今天怎么没有?

    虽然他们也不知道那些花是谁放的,可固定了的事情,冷不丁没了,虽然你不会觉得奇怪,可心里总会隐约有些咯咯愣愣的。

    景阳将慢慢放了下来,辛博琪将鲜花递给她。

    他们一直没有告诉疼慢慢,这里躺着的才是她的亲生母亲,主要是怕这孩子心里有想法,怕她看见弟弟妹妹觉得异样。只告诉她,乔恩,是她的救命恩人,也让她叫乔恩妈妈。

    “妈妈,我来看你了。”慢慢的小手,抚摸着墓碑上的照片,用力的吻了一下。

    “你叫她妈妈?那你是?”身后的脚步声,伴随着那一声疑问,渐渐地靠近。

    辛博琪和景阳疑惑的转过身,景阳愣了一下,辛博琪更加疑惑,来人也万分的疑惑。

    “辛博琪?怎么是你?“不能说不惊讶,他没想到,起晚了半小时,竟然能看到她。

    “你认识我?”辛博琪迷茫的看向景阳,“他很眼熟,是谁啊?”

    “你连我都不认识了?对了,我忘记了,你是应该不记得我。我是骆白。”骆白壁比划着,“还没想起来?你曾经偷窥我洗澡两次。”

    “我偷窥你?”辛博琪瞥了眼他的身材,不以为然的翻白眼。

    景阳噗嗤一声笑了,“确实,还不如偷窥我了。”

    骆白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皮肤白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别看斯斯文文的,可也是经常锻炼,身材也没差到哪里去。

    算了,你跟她计较什么,跟她说不清楚,以前就是这样,现在肯定更不讲理。他今天来,是有事要办。

    骆白将怀里的天堂鸟放在了墓碑前,次打量墓碑上的那张照片。

    “天堂鸟?竟然是你送的?你认得乔恩?”辛博琪惊讶不已。

    骆白摇头。

    “我没见过她,没想到次见面,竟然是这样。是我哥托我来的,让我来帮他看看这女人,这天堂鸟,也是我哥嘱咐我的,说是她最喜欢的花。”骆白叹了一声,他不是没问过关于这女人的事情,可他哥一直没说,要不是这次出了意外,估计也不会让他来替自己扫墓。

    “你是骆白?”辛博琪惊呼道,她脑子浑浊,骆白的那个忧愁的表情,像是一盆冷水冲刷而过,让她那些断裂的画面,连接起来。

    骆白也是一惊,“你想起我了。这几年过得好吗?”

    辛博琪点了点头,“应该算是不错。”

    应该,算是,不错。这几个词组成一句话,能叫过得好吗?可她过得不好吗?腾椿语和景阳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她有三个可爱的儿女,她住的地方,是自己所向往的世外桃源,除了每天要听叶迪斯弹钢琴之外,似乎一切都该是旁人眼中的幸福。可她始终觉得,时光遗忘了什么,心里某个部位,总是空的,脑子里的某些地方也是短线的,她不是没尝试过去回忆,可脑子里的记忆,似乎没有什么异常,貌似她这些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可是,那种空寂,是什么?这样的怅然若失,是不是该被人说成是不知好歹?你都被众星捧月了,你还想别人怎么待你?可是说真的,她有一种恐惧。

    “叔叔,我是腾慢慢,你是谁?”腾慢慢对骆白眨了眨眼睛。

    “腾慢慢?你是腾慢慢,你叫乔恩妈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这小女孩,是他哥哥的?骆白被自己心里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当年的那则新闻,他不是不知道,腾家领养了一个女婴,就是现在的腾慢慢,而腾慢慢的亲生妈妈无疑就是乔恩了。那么骆念和乔恩的那一段过往,这些年来,骆念的愧疚,是不是说明了,这孩子可能是他哥的?

    “骆白!”辛博琪打断他,“借一步说话。”辛博琪隐约感觉到,骆白说的话,跟慢慢有很大的关系,说不定会让慢慢难过。

    骆白似乎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言,逐步跟了上去。

    “你刚才想说什么?”

    “腾慢慢,是腾椿语亲生的吗?”

    “不知道。”

    骆白纳闷了,“亲子鉴定做过没?”

    “为什么要做?是不是亲生的有很大关系?”秦伯起莫名的恼火,她抵触亲子鉴定。

    “辛博琪,我觉得你们家慢慢,跟我哥可能有关系。”

    “你胡说!慢慢是我们家的,你跑这儿来搅合什么?别以为你抱着一束花来,就能说明什么!”辛博琪怒视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是怕人跟她抢,从慢慢抱到她怀里的那一刻起,她就当慢慢是她的亲生女儿了。

    “你别急啊!我就说有可能,是我胡思乱想了吧,你千万别急。算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骆白急忙解释,虽然嘴上这么说了,可那孩子,他看着就觉得亲。

    他疑虑,骆念以前是妇产科的医生,本来在医学院挺好的,为什么四年之前忽然请调来了苏州?为什么每年都来看望这个死去的女人?他如此的惦念着一个人,到底是为何?

    骆白只知道,六年前,骆念和自己的一个病人走得很近,然后突然就派到了非洲。两年之后回来,性情大变,本来就不苟言笑的人,更加的严肃。再然后去了苏州一个小镇的医院上班。紧接着是去年的病逝,临终前嘱托自己,每年的今天都要来这墓地上,送了一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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