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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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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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碎是爱情最美的样子 作者:痴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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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多跳了一拍。

    一年没见,她依然没变,还是那么清新脱俗,气质逼人。她也在望着他,面如湖水,不带一丝涟漪,眼神一贯的沉静温婉。

    他的面色忽然就凝重起来。

    正文 不是番外的番外2

    心蕾慢慢的走到他跟前,她一向很会克制自己,眼神平静,语气也很平静。

    “好久没见了。”她微笑着说,就像在问候一个老朋友。

    他竟然笑不出来,只盯着她回了一句:“几时回来的?”

    “上午才到。”心蕾还是浅浅的笑。

    她好像过得不错,并没有因为他而难过,他在心里对自己说,这样就好。

    其实他很怕和心蕾重逢的时候她会用失落或是伤心的眼神看着他,那样他本就负疚的心会更加歉然。每每想起这个被他利用了几年的女人,他都按耐不住的鄙夷自己。

    看着她温婉的笑脸,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心蕾打破了沉默。

    “陈玉把我叫回来的,她把我来回的机票都定好了,说我不来给她做伴娘,她就不出嫁了,所以我只好回来了。”说完,她笑着扭头看向几米外的陈玉。

    她故意走开了一点,好让她和谢丰可以单独交谈。这会,她正皱着眉在对陆东霖说话,似乎在抱怨高跟鞋的鞋跟太高了。

    陆东霖俯视着她,随口说着:“忍着!谁让你长的这么矮?”

    陈玉望着陆东霖翻着白眼。

    她看见陆东霖嘴角噙着一丝笑,漫不经心看着陈玉的眼神,却是宠溺的。

    两人很般配,今天的陈玉,格外的漂亮。

    她竟在陈玉的脸上,看见了隐隐的撒娇态势。那是被宠爱着的幸福女人才有的姿态,无端的,她就像被添了几分神采,人立刻跟着靓丽了三分。

    难怪站在那样引人注目的陆东霖身边,她给人的感觉,也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次见陈玉,她就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她很耐看,会越看越好看。当时,她站在医院的病房里,隔着保温箱看躺在里面的儿子,也许是因为她的眉眼格外的细致动人,眼,她就对她印象深刻。

    那时,她身子有点孱弱,脸色也有点苍白,但她却对着她笑,仿佛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做了单亲妈妈。

    她大咧咧的介绍着自己:“我叫陈玉,是谢丰的同班同学兼死党。谢丰是我的好姐妹,我是他的好兄弟,”说着,她扭头望谢丰,“是不是这样的,谢丰?”

    她忘不了谢丰那时看着陈玉的眼神,直愣愣的,有点点绝望,有点点心如死灰。就是那一刻,她突然心疼这个无望的爱着别的女人的男人了。

    她瞬间动了心。

    把视线从新娘子身上收回,她转头看旁边的谢丰。

    突然她就心中一痛,仿佛被针扎了一下。

    谢丰也在看陈玉,眼中竟然重现了那一天的眼神。虽然他掩饰的很好,仅是一闪而过,但还是没逃过她的眼睛。

    她眼中立时有了泪意。

    隔了一年,什么都没改变,他的眼睛,还是停留在陈玉的身上。明知她是别人的女人,他却还是挪不开自己的视线。

    她低下了头。

    她要像从前一样,忍过这一阵心酸。

    也许她太傻了,不是每个等待都会有结果的,陈玉的运气,可能她没有。离开她一年,他只是更专心的去对待他要守护的女人。看不见她,他在越来越远的离她而去。而她,却傻傻的以为他或许会重新认识到她的价值。

    原来,都是她一个人在痴心妄想吗?

    “心蕾。”或许是她低头太久,谢丰在轻声唤她。

    她没有答应,也不想抬头,那样,他会看见她眼里蓄着的泪水,她一次也没让自己在他面前滴落过。

    今天也不能。

    只背着他流泪。

    在巴黎的很多个寂寞夜晚,她经常仰望着异国遥远陌生的星空,眼中含着泪,想念着他。甚至幻想着,有那么一天,他终于想起她,然后会来看她一下,或者打个电话,说,心蕾,你几时回国?

    可是从来没有,连短信和节日问候都没有一个。

    他只是定期往她的户头里汇钱。汇的很多,足够她在巴黎那样一个时尚都市里舒适的生活好几年。她一点都不怀疑,即使她从此不回国,或者跟了其他男人,他也会一直不停的给她汇下去。

    他在用这种方式,表达着对她的歉意。可是不是也在告诉着她,他不会回到她身边来,就算是像从前一样心不在焉的躯壳,她大约也盼不到了。

    “心蕾。。”是陈玉在叫她。她察觉了她的异样,走了过来。

    她不得不抬头。

    陈玉立即微微一愣,随后就牵起她的手:“走,陪我去补一下妆。”说完就扭头狠狠的剐了一眼谢丰。

    她给了谢丰一个侧脸,没让他看见自己的眼睛,跟着陈玉向走廊走去。

    走过陆东霖身边的时候,却被他看见了。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其实,在刚才之前的二十几个小时里,不论是在巴黎的戴高乐机场,还是在a市充满乡音的机场大厅里,登机,下机,在空中,她都在想象着和他再见面的情景。她告诫自己一定要笑,然后说不定他也会笑,眼里就会流露一丝重逢的惊喜。

    可是没有,他面色凝重,连笑。。。都不能给她一个。

    望着心蕾被陈玉带走,谢丰的心,有点沉。

    心蕾不愿意抬头看他,似乎他有点明白。

    陆东霖向着他走了过来,眼神很不友善:“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是你自己抢着要做伴郎的,你脸上就不能带点笑?”

    他还是用阴沉沉的目光看着他:“为什么会同意我做你的伴郎?你不是最讨厌我吗?”

    陆东霖无奈的皱着眉:“不这样做,你还是搞不清该关心哪个女人!”他提手一指消失在走廊里的两个背影:“哎!你看清了没?那两个女人。一个是我老婆,以后从她的每根头发,到她的每个脚趾甲,统统都归我管;另一个,眼泪汪汪的,才应该是你负责的。”

    他微微一怔:“眼泪汪汪?你是说。。”他停住了。

    陆东霖的声音拔高了两度:“你别告诉我,你把人家弄哭了你还不知道!”

    他张了下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他怎么她了?他们还没说到三句话,心蕾。。。就哭了吗?

    可他看不惯陆东霖嚣张的气焰,他条件反射的就想压住他:“那你知不知道你把陈玉弄哭了多少回?我每次都恨不得拿个杯子接她的眼泪,我的西服,被她当抹布哭坏了至少十件,这些,你也不知道吧。”

    说完他转身去向门,“我去迎客!”他丢了句。四点了,客人快要来了。

    不用看,他也知道陆东霖肯定被他气的两眼在冒烟。这小子,别想在他面前装大爷!

    可其实,他是想到门外透一口气,他觉的胸口有那么一点点的堵,在听到心蕾眼泪汪汪的时候。

    心蕾一直没到门口来迎客,邓云鹤来了,带着他们公司的几个人,一直帮着在招呼。

    婚礼开始他才又见到她,她陪着陈玉从走廊里出来,脸上又带了笑。

    陈玉的父母因路途遥远和身体原因没有来,只有男方的家长。中间放了两个短短的dv片段,是陈玉父母的祝词和她表姐一家三口的道贺。早早没能来参加自己父母的婚礼,陈玉的表姐和表姐夫不知道他们近期结婚,收到消息的时候,他们刚带着早早去了美国度长假。

    早早在dv里对着镜头大声说祝词:“祝小姨和小姨夫百年好合,甜甜蜜蜜,早点给早早生个弟弟或者妹妹!。。。”

    陈玉和陆东霖两眼潮湿的望着屏幕上的他,所有人都在笑,全场,大约只有他和心蕾了解这一刻他们两的心情。

    随后,新郎新娘交换了结婚戒子,接着司仪带着头起哄,要新郎吻新娘。陆东霖没有含糊,抱着陈玉就来了个法式热吻。整个大厅里顿时欢声笑语,气氛到了最□。

    不知为什么,他看着他们接吻的时候,鼻子竟有点微微的酸。这似乎很像他近来常做的一个梦,梦里,各种样子的陈玉笑着在对他说,我要结婚了,你一定要来。

    每次,他都看见自己像个傻瓜似的只会静静聆听。

    累人的婚礼总算结束了,他有一点点微醺。

    他尽职的履行了伴郎的职责,替陆东霖挡了好几杯酒,有两年他没这样喝过了。他看见心蕾担心的在望着他。所有的目光都被新郎和新娘夺走了,陈玉的眼里,只有陆东霖,唯一一双注视着他的眼睛,来自那个被他弄哭的女人。

    酒店门口,他在夜风里晃着有点发胀的脑袋,邓云鹤把他的车钥匙抢了过去:“车我替你保管,你打的回家。”

    心蕾跟着陈玉和陆东霖来到他身边,陆东霖打量着他:“这小子真醉了,他没喝几杯啊。”

    他斜着眼睨陆东霖:“过河你就拆桥。。。要不是我,这会。。你还能站在这吗?”

    陆东霖难得的没有和他争:“好!好!都是你的功劳!”

    陈玉把心蕾拉到他身边:“他真喝多了,心蕾,你送他回去吧。”她转身叫邓云鹤,“邓大哥,谢丰的车钥匙呢?”

    “噢,我去把他车开过来。”邓云鹤转身向停车的地方走去。

    几分钟以后,他被按在了副驾驶座上,心蕾帮他摇下了一半车窗,驾着车,上了马路。

    a市,夜晚,五月的街头。

    有串起的霓虹,有扑面的夜风,有一个出嫁的女人,还有一个,为他眼泪汪汪的女人。

    也许,他该给自己一个机会,忘掉不属于他的,去握住等着他的。

    放过他自己,也许就海阔天空了。

    头很痛,他知道酒劲上来了。其实陆东霖说的没错,他喝的,真的不多,可他,就是醉了。

    看着新郎新娘给对方互带戒指,她仰着脸对陆东霖笑,那样的笑容,他一次也没得到过;陆东霖搂着她热吻,他忍不住在想象她唇的味道;他曾经触到过一次,有点微凉,异常的柔软;那一天,离开她以后,他一直不舍得喝水,也不舍得吃饭,想把她的味道,多留住一会。

    所以他,放任自己醉了。最后心痛一次,他对自己说。

    但他并没丧失意识,他清楚的知道,有个女人,正在送他回家。

    前方是十字路口,心蕾放慢了车速,问他:“你回那个家?”

    直走是去他父母家,右转是去他自己的公寓。他闭着眼,揉着太阳穴:“。。右转。”

    车向右拐去,心蕾轻声问着:“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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