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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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荷记 作者:程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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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荷记 作者:程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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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里面,那样强烈的冲撞和紧密的结合让我感到自己和你是真正连在一起的。那种快乐和激越让我想要尖叫或者发狂。”我在他身上暧昧地扭动着,像条惑人的蛇:“你平时看起来对一切都笃定从容,但抱着我的时候就疯狂霸道得像变了个人。我喜欢你在最后失去控制的时候,用低低的声音唤我的名字,让我来迎接你。”

    这次,他没有回答,只是呼吸深重了些,似乎在聚思凝神,但仍是一点碰我的意思都没有。

    我放的这把火会不会在点燃他之前先烧了我自己?

    下面该怎么办?《kaa sutra》里那些让我脸红的图画和叙述在我脑海里闪现。我启唇,轻轻咬住他前胸的突起,用牙撕扯,用唇舌吮吸,就像他平时对我所做的。这个部位是我自己最敏感的地方,以往靖平只要轻轻一碰,我全身就会过电一样地发颤。他呢?也会一样吗?

    他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我心中一喜,看来书里说的没错。

    但我的欣喜却没能持续太久,因为他仍是静卧不动,像尊石佛。他太能克制,明明身体已经有了反应。

    我的舌顺着他的前胸一直滑到下腹,准备着我所能做的最后一步。书上说如果这一招还是不灵,女子就基本上可以放弃了。

    豁出去了!我深吸一口气,然后……他的腿根热得烫人。

    他惊得一震,全身绷紧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呼吸开始跟随我动作的节律。

    我听到木板轻微的咯吱声,原来是他的手抓紧了床沿。

    片刻后,我觉得有些累了,心里也渐渐沮丧起来。

    靖平,你还能忍得住吗?

    你的意志胜过对我对你的吸引力,是吗?

    我这样强求不是在自取其辱吗?

    我败了,明天就得回家,可更难过的是,我已经做到如此地步,他仍然不为所动。我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而且羞耻。

    眼泪慢慢溢了出来,我停止了动作,慢慢抽开身体。

    雷暴雨狂(云深)

    但下一秒,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肩。一个翻身,我已被他牢牢压在身下。他的身体很烫,隔着黑暗我仍能看到他注视我的眼睛里燃烧的火焰。

    “你赢了。”伴随着一声沙哑的低吼,他已强悍地楔了进来。

    在那一瞬间,我像被窗外的雷电击中,全身都痉挛哆嗦起来。

    “你从哪儿学来的这些?”他的声音是从齿间挤出来的,仿佛带着些许我从未听过的懊恼和不甘,而身体的动作并没有停。

    ““kaa……sutra”我挣扎着念出这两个字,就再出不出话来。我许久没有跟他亲热,因此这次的□来得特别快。此时的我已在峰顶的边沿,等待着他把我送到那云中雾里的最高处。

    但是他突然止住不动,然后决然从我体内退开。我如同从高处瞬间跌落,虚浮地选在半空,难受得想要哭出来。

    “好,既然你已经看过那本书。”他声音的低哑暧昧和满面的阴晴不定,如同一只蓄发的兽,让我觉得危险而心惊。

    下一秒,他伸手在我腰上一转,我便面朝下跪趴在床上。

    我明白他要做什么了。这个姿势在我们以前欢爱时他曾经试图教我,但是我因为太害羞不肯跟他配合,他从不强迫我,只说慢慢来。可现在……我有点怕了,但却不敢动弹。

    他站在我身后,坚硬火烫的身体就贴在我冰凉的皮肤上面。然后他弓下身体,伸手掰起我的下颌,狠狠吻下来。我如同着魔一般,张开嘴,迎接他唇舌掠夺一样的侵占。他的双手绕到我胸前,恣意地揉搓戏弄。我浑身过电样地发麻,觉得身体的各处都在欲望的催促下膨胀,但体内最深的某处却因着空虚而发疼。我开始急不可耐地,用力地回吻他。

    然后他刺了进来,凶器一般,重重地,深深地,没有一点怜惜。但我体内逼得人要发狂的空虚瞬间被填满。

    他一次接一次,深切狂野地撞击穿刺,而他在我胸前爱抚的手和在我口中肆虐的唇舌仍然没有停止。我身体最敏感的三个部位都被他同时进攻侵占着。剧烈的快感让我忘了方才的伤心委屈,赢了赌局的喜悦,以及现在本该感到的羞耻。我已无暇再去想过去或将来,我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受现在我和他这抵死的结合与纠缠。

    我想喊叫,但唇舌被他噙在嘴里无法出声,只听见自己和他的喘息与窗外的急雨惊雷混成一片。

    ……

    窗外的雨声似乎小了些,但仍是不见停。

    在这张狭窄的单人小床上,我躺在靖平怀里,在□渐渐退去时的慵倦半寐里漂浮。

    这里的雨季就此开始了吗?明天井里的水该涨起来了吧?后院里藤上的葫芦瓜经得住一夜的雨打吗?

    “我们打的赌还算数吗?”我慢慢清醒过来,支起上身紧张地看着他。

    他伸手拈起一缕粘在我臂上的细长发丝,无可奈何地一笑:“当然算。我输了,你留下。”

    “可是你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即便赌赢了也不会留在这里强人所难。”我撅起了嘴,想要挽回一点矜持,心里却紧张地念叨:靖平,你可千万不要顺杆爬,就势送我回去。

    他长臂一带,将我揽回到怀里:“我可是守信用的人。再说,你真地以为我放心让你整个暑假都自己待在北京吗?说不定找个借口说某个男人头发跟我像,就跟人跑了。”

    “那我要在这里待到开学,你可不能赖!”我兴奋地说。

    他纵容地一抚我的头:“公主殿下说了算吧。对了,那本《kaa sutra》是哪儿来的?”

    “是olivia送的。”我答。

    他轻笑一下:“我真不知道是该怪她还是该谢她。”

    想起自己刚才的举动,我脸红起来:“咳,我……我也没看太多。以后不看了。”

    他赶紧正色道:“这话不对。不仅要看,还要认真地看。”

    他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再温声道:“现在还这样害羞?我这个媳妇怎么就养不熟?你在这点上还真不像是个欧洲女孩子。你从小被你奶奶管得很严,后来又弹了太多古乐,读了太多诗词,整个人都给拘起来了。女孩子在欢爱的时候主动一点没什么不好。身体是你自己的,顺着你自己的感觉,怎样快乐你就怎样做,不用不好意思。再说,那种场景在男人眼里也是很吸引人的。”

    “那,那我以后好好学。”我头埋在他怀里小声说。

    “还不如现在就跟我一起学。”他的手又开始在我身上不老实起来。

    “夜已经深了,你不累吗,靖平?”我招架着他。他的精力能有多旺盛我知道,但是他现在工作辛苦,营养只怕也不如在家齐全,我此时实在有些不敢由着他的性子。

    “夜才刚开始。”他的吻落下来,我再无法出声。

    窗外的雨势骤然加剧,强劲的闪电带着刺目的白光撕扯着夜空。

    我们在床上,桌上,椅子上,甚至地板上,用我知道和不知道的姿势,狂热地□。闪电的白光将我们扭缠楔合在一起的影子投在墙上,构成一副疯狂靡艳的图景。

    我抛开了所有矜持与羞赧,在雷声的遮掩下尽情地叫喊。我放开了自己,和心爱的人享受着相爱的快乐。

    第二天早上,我仍窝在靖平怀中半睡半醒,一阵吱吱的门响让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而身旁的靖平立即“噌”地坐起来。

    “云深,你昨晚居然自己在这里睡了一夜呀?”那声音是鄢琪的:“赶紧起来,要不ajene……”鄢琪看到床上的靖平和我,惊得双手按在嘴上,眼睛瞪得溜圆。

    “你早,鄢琪。”靖平坐在床上,平静地向她道早安。

    我“唰”地一下用被单把自己连头带脚都埋起来,这次脸丢大了。清晨醒来时,我架不住靖平的热切,又跟他欢好了一次。我现在身上还留着他的齿痕,可千万不要被鄢琪看见了。

    “驸,驸马,你回来啦?”鄢琪干笑两声:“我先走了,你们慢慢忙。”然后踏风火轮一样地跑了。

    我顾不得满脸的火烫,赶紧从床上起来,飞快地穿上睡袍。靖平也穿好了衣服,正要陪我下楼去,房门在这时又“咚”地一声被撞开了,我吓得直往靖平怀里躲。

    一个满脸胡子的魁梧男人把鄢琪扛在肩上,闯了进来。

    天堂(云深)

    “你这个野人,放手呀!” 鄢琪悬在那男人的肩上又踢又打,看见我们便开始求救:“云深,驸马,救命啊!”

    “ryon,她是自己人,快放她下来。”靖平忙用英文向那男子说。

    ryon肩膀一斜,将鄢琪放下地来:“对不起,女士。是我弄错了,向你道歉。”他说一口美语。

    鄢琪在地上站稳,瞪圆眼睛,用不太流利的英文冲他发火了:“你这人是强盗变的吗?见人就抓?”

    ryon耸耸肩:“这旅店里的人我是都认识的。你从楼上慌慌张张下来,我问你是谁,结果你一听就开始跑。我当然会认为你有问题。”

    鄢琪一听眉毛竖了起来,正要回嘴,靖平说话了:“是场误会,鄢琪你不要见怪。介绍一下,这位是鄢小姐,我未婚妻的好朋友。这是ryon,我以前在霍普金斯的同学,也是我的好友。”

    我这才恍然大悟,原来ryon就是靖平所说的那个常年在非洲作志愿医生的好友,大概也是他现在最知心的朋友了。

    ryon满脸乱蓬蓬的大胡子里浮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然后朝鄢琪伸出一只手:“幸会,鄢小姐。”

    鄢琪不太情愿地伸过手去跟他一握,又小声用中文嘀咕着:“附马,你这朋友怎么跟张飞似的?”

    ryon没听明白:“你说什么?”

    靖平赶忙圆场:“鄢小姐是说你的胡子挺男人气。”

    ryon听了呵呵笑:“多谢夸奖,我只是没时间刮。”

    我“噗嗤”一声,给逗乐了。

    这时ryon才注意到靖平身后的我:“这位是……”

    靖平将我揽到身前,向ryon介绍道:“这就是我未婚妻。”

    我大方地朝他伸出手去,微笑道:“很高兴见到你,ryon。”

    ryon连忙握住我的手,但又仿佛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礼节来应对我,有些局促地说:“在下ryitsch,非常荣幸见到公主殿下。”

    “你称呼我云深就好了,大家都这么叫。尤其你和靖平是好友,就更不要见外了。”我对他说。

    “那好极了。”ryon爽朗地一笑:“靖平这小子总说你本人比照片上更漂亮,他还真不是吹牛。不过我没料到你这么没架子。你来了挺好,某人的相思病可以治好啦。”

    “ryon你说够了没有?我们可不可以下楼去,一边吃早饭一边听你损我?这样既能娱乐大家,还能填饱肚子。”靖平伸手揽着我的腰,大家说说笑笑朝楼下走去。

    我在ajene的小旅馆里待了下来,但是住处却从杂物间搬进了楼上靖平的房间,而待遇也从长工“升级”到了房客。靖平房间里的那张单人床也被ajene换成了一张双人的。鄢琪和德钧则分别住在我们的隔壁,成了邻居。

    每天清晨,我会目送靖平驾着那辆吉普车消失在晨雾里。我并不问他要去哪里或是做什么。知道他是安全的,对我来讲已经足够。

    接下来,我会回到后院的水槽前,清洗昨晚我和他换下的衣物。靖平不舍得让我洗衣服,原本是要交给ajene,但我却坚持要亲自洗。

    平时在家里,这种事都是交待给佣人和洗衣机,用手和肥皂洗衣服对我来说是除了在西藏之外绝无仅有的经历。在滑腻的泡沫里轻揉他穿过的衣物,再将它在晾衣绳上挂成一个人形。我想像着自己是上个世纪一户普通人家的主妇,丈夫每日在外辛劳谋生,我在家里洗衣做饭操持家务。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ajene的厨子手伤已好了大半,开始回到厨房为大家做饭。但靖平的吃食我却坚持亲手为他烹制。每天黄昏时,我会去旁边的菜地里摘些新鲜的瓜菜,为靖平准备晚餐。非洲的蔬菜种类并不多,我花了些功夫尽量把菜做得合他的口味又营养。

    每天晚上八点左右,靖平会回到旅店。我们一起共进晚餐,然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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