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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好人磨 (上) 作者:冷笑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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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自有好人磨 (上) 作者:冷笑对刀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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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韩毅你……你干什么!」殷向北一边放声大笑,一边赶紧收回自己垂在床外的脚抱在手中。
韩毅一脸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指着门外说道:「热水给你烧好了,快去洗澡!一会儿孩子们还要洗呢。」
殷向北摸了摸还留着痒痒余味的脚心,狠狠地瞪了眼韩毅,忍住了一巴掌拍飞对方的冲动,这才猛然跃下床来,怒道:「哼!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懂温柔一点!你到底知不知道怎么做个好娘子啊?!」
「又不是我要你娶我的!」韩毅冷笑了一声,立即反唇相讥。
殷向北自知口头上难以占得韩毅的便宜,当即便黑了脸快步踏出卧房,径直洗澡去了。
待殷向北离开之后,韩毅这才算松了一口气,他揉了揉眉心,低头露出一抹笑,心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两人到底还是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过上点正常的生活,也是,谁叫殷向北此人本就不是个平凡人呢。
韩毅转到堂屋,见两个女儿正兀自逗弄着小弟,当即咳了一声,教训起人来,「只知道玩,我让你们抄写的弟子规可曾抄好了?」
虽然韩毅平日忙于医治村邻,但也不忘教育子女,一旦得闲,便亲自教导两个大一些的女儿读书识字,每日也布置下一些课业,免得孩子们只知每日跟在殷向北后头疯耍,日后当真成了山中野人。
这边韩毅在堂屋中检查两个女儿抄写的弟子规,并让她们将内容讲解一番,那边殷向北已是洗好澡出来了。他赤裸着上身,仅在下身穿了条裤子,浑身上下都冒着气氲的热气。
见韩毅在教导女儿,殷向北的神色略略缓和不少,只是走上前去叮嘱了一句,「早些回屋休息。」
韩毅抬头看了眼对方,两人四目相对,刹那间竟有了一丝说不出的默契。
殷向北被韩毅看得微微一愣,脸色也变得有些发红,嘴角却忍不住浮现出了一抹难得的笑意。
这日子虽然清苦,但是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似乎也挺好的,自己多年前想要的不正是这样一家人一起的生活吗?
检查完女儿们的课业,韩毅这才得空抱了小儿子去洗澡,随后便将三个孩子送回房中,让他们早些睡觉。
做好这一切之后,韩毅也有些疲乏,他白日上山采药,外出替重病的病人诊治,奔波来去,回来后还要跟殷向北换手做家务、教导孩子,也颇为不易。
卧房之中,殷向北刚洗了澡,睡意全无,他盘膝坐在床上,暗自真气运转,调息了起来。
韩毅进屋见到又在练功解闷的殷向北,也不打扰,当即随手将换下的衣服搁置一旁,这便穿了里衣爬到床上,在殷向北身边躺下。
不等韩毅好好休息会儿,殷向北缓缓睁开眼,虎目之中精光迸射,神采飞杨。
他低头看了眼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嘴边又是一抹邪笑,但是举止却是温柔,他轻轻从后环抱住韩毅的肩,在对方耳边轻声说道:「娘子,这么早就睡了吗?」
韩毅皱了皱眉,抬头便见殷向北脸上那抹淫邪的笑意,心中顿时了然对方意欲何为。
「今日太累了,改日吧。」
「你累?我还累呢,整天在家带孩子,带得我快发狂了,你这做娘子的若不再让为夫君我宣泄一下,待我发起狂来,有什么后果我可不知道!」
殷向北横眉倒竖,也不管韩毅并未答应,已然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了两副性器并存的下身。
他与韩毅相濡以沫多年,早就不介意在对方面前袒露出这副曾令自己最为耻辱的身躯。他揉了揉自己的男根,轻轻摩擦到对方穿着里裤的臀间,没一会儿便被韩毅里裤那粗麻的布料摩擦得一阵性起。
于性事之上,韩毅向来拗不过殷向北,不管是比性子还是较武力,他都得甘拜下风。
「好了,好了,不过声音小些,可别吵到孩子。」
韩毅叹了一口气,慢慢翻过身来,干脆闭上了双眼,任由殷向北折腾。
殷向北一边动手剥去韩毅的衣服,一边嗤笑对方道:「哈,咱们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你这副样子是干什么?搞得像本座是要弓虽女干你似的!」
韩毅眉峰微微一皱,下意识地便反驳道:「就是因为老夫老妻这么多年,我才习惯你这人的所作所为,不用睁开眼我也知道你要做什么,你尽管做便是,管我睁眼与否作什么?」
殷向北嘿嘿一笑,一把褪下韩毅的里裤,露了对方的下身在自己眼前,他微微分开了韩毅的双腿,刚要进去,可想想又停了动作,一手套弄住自己的男根,又伸出一根手指摸了摸韩毅柔软的唇瓣,笑道:「来,帮我舔湿它,不然一会儿弄痛你,那声音只怕不小。」
直到此时,韩毅才愤愤地睁开了眼,他瞥了瞥殷向北脸上浮露出的色相,又看了眼对方胯间那根雄伟之物,倒真是有些受够了那东西磨人的粗大,只好跪起身子,低头俯向殷向北的胯间。
韩毅忍住恶心,替殷向北将男根舔弄湿润之后,这才捂着脖子又躺了下去,方才做的一番前戏已是让他深觉羞耻,脸色也倏然变红。
而殷向北却是浑身爽快,差点便要泄了出来,他一手攥紧根部,一手分了韩毅的双腿,这才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插入了对方后穴之中。
便在那巨物入体的刹那间,韩毅倒抽了口冷气,浑身一紧,不由自主地用手抓紧了床单。
殷向北见韩毅和自己已欢好多次依旧如此紧张,忍不住劝慰道:「放松些,你我又不是次了。我不会弄伤你的。」
说话间,殷向北却是猛地一挺腰身,满根没入了韩毅紧窒温热的体内。
韩毅张口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双目也随之圆瞪,他怕自己的声音吵醒孩子,赶紧腾出一只手捂了自己的嘴,只用眼神瞪视着殷向北。
两人相处十年,茭欢之合也自是熟稔,殷向北微微闭了眼,极为享受地在韩毅身上驰骋纵横,没多久便将韩毅操弄得浑身发软,只能从捂着的嘴间发出阵阵呜咽。
殷向北低声一喘,双手扶住韩毅的上半身将他搂入怀中,全靠下身将对方与自己紧紧楔合在一起。
他猛地拉下韩毅捂住嘴的手,就在对方的呻吟要冲口而出时,将自己的双唇重重压了上去,伸出舌头勾卷住对方的,深吻在了一起。
韩毅被殷向北吻得浑身如受火燎,情思更怯,但下身却因为殷向北一刻不停的顶撞而快感如流、绵延不绝。不多时,他在殷向北怀中猛然一颤,男根已是吐露出了一股白浊。
「嘿,这么快就射了,你还真是老了。」殷向北嘲笑了韩毅一声,又是猛然一挺,这才安然泄出欲液。
他在这回雪村里隐居了十年,做完家务哄好孩子之后无所事事,便调息吐纳打发时间,如此一来,殷向北的武功比之当年更为精纯,便连在性事方面亦是雄风大振,颇为自得。
韩毅此时若有力气,必定还要与殷向北口舌上争论一番,不过他一个普通人的体质到底比不得这魔教之主,发泄过之后,韩毅已是毫无力气讲话,只闭了双眼由殷向北搂在怀里,缓缓喘息。
两人尽皆发泄完一场,连油灯也未熄,便相拥而眠。
回雪村平素比外界要寒冷不少,韩毅与殷向北拥在一起,倒也算互相取暖。
不知是不是今夜格外冷,韩毅情不自禁之下,便将殷向北越抱越紧,最后根本就是与对方肌肤相近,便连性器也直接摩擦到殷大教主身上。
殷向北因为有内力护身,其实倒并不觉得有多寒冷,只是这些年来他也习惯了韩毅这般抱着自己入睡,心中反倒觉得十分温馨,只不过韩毅这样越抱越紧,殷向北下身所属的女人部分的性器,却是被韩毅那不知不觉间有些发硬的男根磨得一阵酥麻。
「唔!」睡得正熟的殷向北因为下身的刺激,不得不从沉睡中慢慢醒来,他困倦地揉了揉眼,却见韩毅只顾紧抱自己,更甚至一个劲地往自己滚烫的怀间钻来,俨然将自己当作了一个天然暖炉。
看见平时总是有几分严肃的韩毅这般依赖自己,殷向北心中的不满之情瞬间消失殆尽,他反手搂了韩毅,脸上也多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和白天那个被家务事烦得凶神恶煞的他来说截然不同。
「娘子……」瞅着韩毅那平静的睡颜,殷向北心中感慨万千,当即便在对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
岂料这个轻微的动作竟是吵醒了韩毅。韩毅迷糊地睁开眼,先是看见殷向北正温柔地望着自己,继而便感到下身一阵冲动。
「唔……」韩毅有些苦闷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便要伸手攥住自己的男根先抚弄一番。
殷向北怎会不知韩毅此时意欲何为,说起来,他也很久没有用过那副女性的性器了,虽然他竭力想遗忘这个本不该属于他这般一个大男人的畸形之处,但是却也对那地方自然的生理反应无可奈何。
而他与韩毅一同隐居此处之后,两人互相了解、互相尊重,殷向北亦是学会了放下身段,与韩毅相濡以沫。
见韩毅被性欲撩拨得难受,殷向北心道自己作为对方夫君,怎能眼见他用手解决,那么自己岂不太没用了?!
「你别用手了……不如……不如在我身上舒服一下吧,反正我很久也没……」殷向北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有些言语他终究觉得太过羞耻,就算在熟稔如韩毅的面前也不好意思说出。
自从三年前他和殷向北有了殷越之后,对方便变得谨慎了许多,很少再让自己爱抚那副女性性器,即便有时心血来潮想戏耍一番,也必定要戴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
虽然与殷向北交欢之时确能尝到快感,可韩毅也是男人,对他而言,到底还是插弄别人所得的快感更多,而且殷向北那处的滋味真是绝妙,便令他这般习惯禁欲的人亦是食髓知味,久久难忘。如今殷向北主动邀约,韩毅心中也是多了几分激动。
他直直地看着不像在说笑的殷向北,温柔地伸手抚了抚殷向北的鬓间银丝,笑道:「这次可是你要求的?事后可别又赖我欺负你。」
「哼,你这连小鸡都杀不死一只的大夫能欺负本座什么?!少做梦了,既然我应允便是应允了,你速速去准备好东西,别弄疼了我才好。」
殷向北不屑地哼了一声,只觉之前被韩毅性器摩擦过的下身饥渴更甚,他推了坐在自己身上的韩毅,满面不耐之色。
韩毅下床后,仔细找出了收藏在盒中的羊肠避孕套,以及一大瓶用于润滑的膏剂。
他拿了东西上床,却见殷向北已是主动掀开了被子,分开双腿,露出下身平时总紧紧夹住的那处私密。
韩毅小心挖了一大团冰凉的膏剂在手中,对殷向北说道:「那我来了。」
殷向北眨了眨眼,缓缓地吐出一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关紧的房门,生怕这一幕被外人窥看了去。
「啊!」下身忽然的冰凉让殷向北发出一声急促的呻吟,但他很快便回过神,知晓这是韩毅在为自己做事前润滑,当即便忍了下来。
殷向北身下那处多余的性器已有大半年没让韩毅碰过了,此时一旦被人触碰,反倒是更为敏感兴奋。
不多会儿,韩毅自觉润滑得差不多了,这才小心地替自己的男根套上羊肠所制的避孕套,缓缓进入殷向北下身。岂料他刚进去了头,殷向北便惊呼起来。
「轻些!你倒是轻些啊!」
韩毅皱了皱眉,心道自己动作比起这厮在自己身上乱来时不知温柔了多少,亏得他平时还自诩男子汉大丈夫,连这点小小的痛楚也不堪忍受,实在是让人忍不住骂他一句阴阳人多事!
但是交欢之事岂能慢慢等待?一直卡在那里不过是两人都难受罢了,韩毅低斥了殷向北一句,腰间却微微用力,就着润滑的膏剂,顺利地将整根地没入殷向北体内。
一旦整根没入,韩毅便知晓此事可成,当即便舒服地抽弄起分身,而身下的殷向北却是不堪受此刺激,对他而言,下体这处异样的性器,远比他身为男儿的性器更为敏感得多。
「呜……啊!」
只片刻工夫,殷向北便在韩毅身下呻吟挣扎不已,若说他这副惊天动地的样子是痛苦还好,只可惜他下身那处正将韩毅的男根紧紧绞在其中,竟是不肯对方抽离。
韩毅被殷向北的鬼叫惹得火起,心道对方当年被孙萧统之辈囚禁折磨之时也不见这般脆弱,怎么在自己身下时,却露出这副要死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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