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我在聊斋考科举——胡半仙儿(13
[聊斋同人]我在聊斋考科举 作者:胡半仙儿
&[聊斋同人]我在聊斋考科举——胡半仙儿(13
舅父放心,外甥定能够榜上有名。
嗯,华儿,我就不打扰你读书了。我得去吃点东西了,早上起来就空着肚子到现在也没吃饭,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杨养望站了起来。
舅父慢走。
杨养望怒气冲冲而来,而后又一脸平静的走出了书房。屋中温度高,出了门,一阵冷风袭来,让他哆嗦了一下,赶忙轻轻将书房门关上,像是怕打扰房中人一般,迈着轻轻的步子离开了。
书房里,楚玉华叹了口气,起身重新坐回了书桌前准备继续温书。突然,一个红衣女子出现在他的背后,手搭在他的肩上,似是无骨般趴在他的背上。
好孩子,你看起来很不高兴呢。红衣女子温声细语道。
红夫人,还请自重。楚玉华冷着一张脸,不是他不想躲开,实在是动弹不得啊。
前几日下雪的时候,楚玉华读书读累了,就出门看看雪,放松一下。刚打开房门,便看到自己的院子里有一片红色。他走进一看,发现是只冻僵了的红狐狸。
楚玉华感觉十分奇怪,他这院子里怎么会跑进来这种野物,莫非是只灵狐?也不知道是一时善心大发,还是怕这狐狸报复,楚玉华就将它带进了屋中,搁在了碳火旁就没再管了。
结果等到半夜,这狐狸突然变成了一个红衣女子,摸到了他的房间里,差点没把他给吓死。还好这狐狸精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没有害他的念头,不然恐怕这会儿他已经被这狐狸精吸干了阳气,成为一具
死尸了。
哈哈哈,小东西,你跟一只妖精说什么自重啊,真是可爱。红夫人起身,绕过楚玉华,坐在了书桌上,细长的手指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华儿,要不要姐姐帮帮你啊?
帮我?如何帮?
你不就是担心家里的生意嘛,我能保你生意兴隆。红夫人笑道。
莫非是让我建庙供奉您?
红夫人摇了摇头,我又不修神道,要供奉做什么。我虽然不是什么好妖精,却也恩怨分明。你救了我一命,我帮你自然是无可厚非。
楚玉华放松了下来,那你打算怎么做。
红夫人勾起了红唇,手掌轻翻,手里便多出一个锦盒。楚玉华对这种妖精手段也是看了不少了,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大惊小怪的模样。
打开看看。红夫人将锦盒递到了楚玉华面前。
楚玉华刚想说些什么,就发现自己能动了。这让他有些疑惑,到底之前的不能动是因为红夫人施法,还是因为他畏惧妖精,被吓的不敢动弹啊。
楚玉华没有纠结这个问题,接过了盒子,淡定的打开,看见盒子里的东西后,变得大惊失色,吓得差点没把盒子给扔出去。
这是什么东西。楚玉华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仔细打量着盒子里的东西。
盒子里是一条三寸多长的红色肉虫,有嘴巴有眼,在盒子里扭来扭去,像条鱼一般,像是要游出盒子。但这盒子兴许也是个法器,任凭虫子再怎么挣扎,也不能从盒子里出来。
此乃酒虫,可别看它外表丑陋,却是一难得一见的灵虫。红夫人从桌子上跳了下去,围着他转悠,这可是姐姐我花了大代价,从一魔王手中抢来的。若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是绝对不会拿出来的。
此虫有何用?
酒虫乃酒之精,那得是顶好的灵酒窖才能诞生出来的好东西,丑是丑了些,不过用处倒是不小。一随便拿罐水来,将其放在其中,轻轻搅拌,便可得一坛好酒。红夫人笑道。
楚玉华闻言,起身走到圆桌旁,倒了杯凉茶。两指夹起盒中的虫子,在杯中搅拌了两下,不多时,一股醇香的酒气徐徐飘散开来。
楚玉华将虫子重新放在盒子里,端起茶杯,面上有些犹豫。
喝啊,难道姐姐还会害你不成。红夫人说道。
夫人说笑了,若是夫人想要在下的性命,在下是万万不可能活到现在的。楚玉华说完,心一横,便喝下了杯中的酒液。
滋味如何啊?
甚好,确实是道。因为舅父经营的是酒铺,所以楚玉华对于酒还是有些研究的,至少能分出来好坏。
只是,这酒好是好,可舅父酒铺家的酒也不差。酒铺的生意若是不好,舅父也不可能当上商会的副会长。舅父苦恼的是如何在商会站住跟脚,而非为酒铺添一味美酒,这酒虫,怕是没什么大用。楚玉华摇了摇头说道。
别急啊,姐姐还未说完呢。
莫非这酒虫还有其他妙用?
当然,姐姐怎么会诓骗你呢。说起这酒虫,可是有一个很有名的传说呢。红夫人眼波微转,媚态天成。
传说前朝有位富商,家中良田千顷,家财万贯,仆人美姬无数。可神奇的是,此人却是个大字不识,身材臃肿的胖子。很多人都奇怪,这人是如何挣得万贯家财的。这么一打听才知道,此人没什么本事,之所以坐拥那么多的财富,纯粹是因为他的运气罢了。只要他想要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着实令人羡慕。只是这人有一怪
病,喝酒从来都没有醉过,而且每日最少要饮一大坛酒。若是不饮酒,就如同那鱼儿缺了水一般难过。富商便四处寻良医,想要治好怪病。可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正当富商想要放弃的时候,一位从西域来的和尚来到了他的面前,告诉他,他腹中长有酒虫。知道自己肚里有虫,富商害怕极了,请和尚取出了虫子。肚子里没了虫子,富商的病就好了,从此滴酒不沾,身体也很快瘦了下去。
那这虫子岂不是害人之物?
红夫人摇了摇头,非也,非也,这故事还没完呢。没了酒虫,富商看似解决了病症,但他的运气似乎也随着酒虫一起没了。家中钱财就像是漏了的口袋一般,越来越少。很快,良田美姬都没了,生活越来越差,最后竟然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
楚玉华看着盒子里丑陋的虫子若有所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世间哪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情,这恐怕收之东隅,失之桑榆吧。
说的对,那你觉得这东西可对你有用处吗?
这酒虫当真能影响运势?
当然。
除了每日需要饮酒,可还有什么副作用?
自然没有,否则它也担不起盛名了。
楚玉华沉思片刻,将盒子盖上,多谢夫人,这虫子我便收下了。
算你有眼光。姐姐我还要继续在你家中呆些时日养伤,若还有什么需要姐姐帮衬的,记得告诉姐姐,姐姐会酌情帮上一二的。楚玉华收了酒虫,红夫人就更随意了,压根就不把自己当外人,瘫坐在椅子上,一点良家女子的形象都没有。
楚玉华觉得自己当日帮了红夫人也就是举手之劳,如今得了人家的宝贝,总要投桃报李一番才是。说起话来,语气都真诚了不少,我自然是欢迎夫人继续居住的,夫人想在这里住多久都可以。夫人既要养伤,可需要什么药石,只要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定会全力帮你。
红夫人自然是发现了他态度的变化,漂亮的狐狸眼微挑,露出几分笑意,这样啊,那就先给姐姐我送来百只活鸡好了。
第197章 债上加债
送走了第一个拜年的人, 季子禾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这么困?再去睡一会儿?四下无人,孟章也懒得装什么, 随意的坐了下来。
季子禾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天马上就亮了, 就算睡也睡不了多久,何必费那功夫。
孟章没忍住,又往他身上拍了一个醒神的咒语, 季子禾依旧是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孟章确信, 自己不至于连这么个小法术都出问题。至于季子禾为什么没有变化,问题肯定是出在他自己身上。这大概是脑袋清醒了,身体却依旧在犯懒而已。
孟章摇了摇头, 也懒得劝他,你开心就好。
对了,骨头,你们龙族是不是遍布大江南北,消息特别灵通啊?
纠正一下,我和龙族不是一个品种。天生地养的青龙神君认真的指出错误。
这都是小问题, 反正你也是龙, 龙族也是龙, 龙族还尊你为老祖呢,何必在意那些细节呢。
青龙神君以前挺厌恶旁人将他与龙族挂钩呢,即使他们确实关系挺密切的, 但青龙神君其实打心眼里就瞧不起那些龙族,总有种高龙一等的心态。可如今听季子禾这么一说,孟章还真觉得有点道理,反正估计也没有几个人知道其中的区别,再揪着不放也没什么意思,就这么先凑合着吧。
说起龙族,这些年龙族确实挺兴盛的。虽然在天界地位低了点,可到底天界没把他们的神职给撸干净,也算留了块遮羞布,让天界的吃相不算太难看。龙族遍布大江南北,海有海龙王,河有河龙王,湖有湖龙王,山有土龙王,火山有火龙王,潭有潭龙王,就连井里也有井龙王,几乎可以说是无处不在。至于消息灵通,应该是灵通的吧。孟章摸着下巴说道。
季子禾垂下眼眸,骨头,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
帮我查一个人吧。
哦,你想要查谁?
我娘。
丈母娘不早就仙逝了吗?孟章惊讶道。
季子禾摇了摇头,我总觉得我娘没有死,爷爷对我娘的事也一直是含糊其辞,不肯明说。
孟章突然想到了什么,你是觉得昨天那个和尚
季子禾点了点头,如果他的容貌是天生的,我觉得他应该与我娘有关系,或许我应该叫他一声弟弟也说不定。
孟章正了正神色,此事我会帮你查明的。只是,你为何不问问你爷爷?或许他知道什么内情也说不定。你若是现在问,他应该什么都会告诉你。
季子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不,不了。我对当年的事情没兴趣,也不想知道以前的那些旧事。你也不用查太细致,只需要查查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住在哪里,过的好不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告诉我了,多的我并不想知道。
孟章眯了眯眼睛,嗯,好吧。不过,你在害怕什么?
季子禾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样问,我有什么好怕的。
是吗?那你手抖什么?
季子禾这才注意到自己端着茶杯的手抖得跟筛子一样,杯子在茶托上像是在跳舞。
季子禾愣了一下,佯装镇定的将杯盖盖上,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
什么抖,你看错了。季子禾睁着眼睛说瞎话,打算来一招死猪不怕开水烫。
嗯,我看错了,你手没抖,一点都不紧张。孟章眼角带笑,顺着季子禾的话一本正经道。
季子禾
瞥了他一眼,见他还不收敛,果断扑了上去,拿自己的铁拳一拳锤向了他的胸口,过分,你居然还嘲笑我,实在该打。
皮糙肉厚的青龙神君真的是一点也不疼,别说是铁拳了,就连那些牛逼哄哄的神仙们的法宝都不能在他的鳞片上留下划痕,肉身强悍真不是说说而已的。
不过,这条戏精龙就愿意陪自己的小呸,大娇妻玩。就连这软绵绵的拳头,他也硬能吐出两口血来,惨白着一张脸,看起来身子比纸还单薄,当真是个好不矫揉做作的汉子啊。
季子禾:=。=
滚!
容戈睁开了眼睛,像个木头人似的躺在床上,愣愣的看着房顶。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有了动作,慢慢的将手举到了眼前,动了动眼珠子,像是不认识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握紧了手掌,不算长的指甲陷入了掌心的肉里,印出几个深深的月牙。
容戈面露不解,为什么会疼,她不是已经死了吗?莫非她还活着?不可能啊,无心怎么会让她还活着呢?
容戈如同三魂七魄归位了一般,猛的坐了起来,摸了摸身上,一个伤口也没有,但沾染了血迹的衣服依旧穿在她身上。
之所以没给她换衣服,是因为季子禾这里没有女眷,也怕容戈醒来后会误会,所以她穿的仍然是昨天的衣服。
容戈找遍了全身也没找到那把短刀,便开口叫道,无心!无心!
然而任她如何呼叫,都没有任何回应。容戈有些茫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无心没有要她的魂魄,莫非是他没有将事情办好?
该死的!容戈面目有些狰狞,一拳锤向床板。只听砰的一声,客房里摆的这张年代有些久远因为看起来还能使用,所以并没有被更换的老柳木床终于走到了它的生命尽头。
随着塌掉的床一起下陷的容戈终于不再沉浸自己的世界了,她有些心虚的打量着周围。她这是在哪啊,是谁救了她?把人家的床给打坏了,肯定是要赔钱的吧。
说起钱这个事情就让人头疼,为了给她娘治病,她现在是兜里比脸还干净。不仅一个子没有,还欠了衙门不少钱。就算自己想给人做仆人抵床钱,那也得先把衙门的钱给还上。之前若是真死了,倒还可以赖账,可如今没死成啊,就没法子赖了。愁死个人的,真的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要不她还是趁着没人,赶紧跑路吧。
这边容戈正在纠结跑路道不道德的问题,那边神识笼罩整个县衙的孟章就把她清醒的事情告诉了季子禾。
忙了一上午接待来拜年的客人的季子禾刚歇没多久,就迎来了这个好消息。当即走路带风的就到了客房,直接推开了房门,脸上挂着客套的笑,容捕快,你握艹,我的老柳木大床!
看着瞬间变脸的季子禾,容戈抽着嘴角,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赔钱,必须赔钱,这床可是公家的。若是它自己塌的也就罢了,可它是你故意拍塌的,你这是损害了公家的财产,不赔钱说不过去。季子禾坐在客房的椅子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季子禾现在住的地方是县衙,这房子只是给他住,而不是他的房产。县衙是上头拨款造的,平日的保养修缮也是上头拨钱,所以历任县令只有居住权而不能将其当成私产。别说是床了,就算是这县衙房顶上的一片瓦那也是公家的,都是要造册登记的,没人可以私自决定其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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