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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攻相遇[娱乐圈]——工人阶级(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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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攻相遇[娱乐圈] 作者:工人阶级

    &两攻相遇[娱乐圈]——工人阶级(110)

    哈哈哈苏文宣抽出手指,作怪似的晃了晃,老姜啊,怎么样,味道如何?

    大闸蟹盒子里配的生姜有些多,他怕吃不完要坏,于是全切成姜丝,手指上全是一股味。

    霍祈东搂住他的腰,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轻声道:苏总,我一回来你就作弄我?晚上准备怎么补偿我?

    呵!你这脑子里我给你塞点姜丝进去,去去腥味!苏文宣笑着骂他,又舍不得真的过了分,立刻亲亲他柔软的薄唇,小霍,想我呢?

    想,很想很想。霍祈东推着他靠在墙边,深深浅浅地wen他,she尖抵进他的唇中。

    苏文宣永远是他期待中的那么柔软,那么温暖

    厨房里发出噗噗声,苏文宣才忙推开他,低笑道:大闸蟹要煮飞了!快速冲进厨房,将火关掉,又道,你洗手吧。

    金灿灿的大闸蟹一上桌,苏文宣就感叹一句:哎呀,上次你从日本带回来的那瓶清酒没带过来。不然可以咪一点,多好?

    谁说没有?霍祈东在苏文宣惊讶的眼神中起身,绕出餐厅。

    去哪里啊?你拿来的?还是阿昶送来的?苏文宣在后头问。

    这屋子是有一件专门的品酒室,里面的确搁了一个藏酒柜,霍祈东找到那瓶须藤本家的清酒,施施然走回去,对着意外的苏文宣晃了晃手中的酒瓶,如你所愿。

    嘁苏文宣一笑,记你一功。他说着去厨房取两枚玻璃酒杯。

    等清酒倒出来,苏文宣闻一闻味道才道:好香的酒啊,像是

    他这个不喝酒的人非要说出点高深的话来还真的是很难,末了,只道,我想起以前我外婆自己家酿的米酒,还得放个一两年以上,不然没有这么醇厚。

    说完,他一饮而尽。

    霍祈东淡淡道:少喝点。但是又给他倒了点。

    不怕,就当是驱寒了。苏文宣将一只螃蟹齐齐整整地剪掉了八爪,掀开盖子,颇有些兴味也颇有些讲究地吃起来,我小时候,大闸蟹还没这么贵,哪儿还需要精装盒子买呢?一入秋,家家户户都吃这个,算是家常菜色。谁知道现在物以稀为贵,一只螃蟹贵点的要几十块。

    霍祈东品着清酒,听他絮叨,又道:吃起来太麻烦。

    嗯。苏文宣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只螃蟹,一边说起再往前,父辈跟大闸蟹的故事,一边用配套的工具将蟹肉都挑到蟹壳里。

    等装了满满一蟹壳的蟹肉,苏文宣才笑笑道:我妈从前就给我和大哥这么弄,我还抢我大哥的吃。一晃眼,我都三十了。我哥明天就要结婚了,不可思议。

    霍祈东淡淡道:是你哥结婚晚。

    要你说呢?苏文宣眼神从他脸上淌过,又笑了,晚点也没什么不好的。反正他开心就成。我爸说的特别好,一个人,就是自己心里感觉到知足开心,那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情,应当的。别人说什么,都可以听过算过。

    那违法犯罪呢?

    苏文宣隔着桌子瞪他:霍祈东,你非要跟我抬杠?说着把他面前才吃了一口的蟹肉拿到自己面前,得了,我不给你吃了,你自己弄吧!

    你不给我弄,我不会啊。霍祈东看他这小孩儿脾气发作,真的不会吃。

    苏文宣朝他眨眨眼:叫我一声文宣哥?

    那你自己吃吧。霍祈东直接放弃。

    你怎么回事?苏文宣觉得他没劲,开个玩笑都不答应。

    霍祈东耸肩: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

    扯吧你就!苏文宣见鬼了,才从他口里听到这话,你就是一天到晚在我面前装。

    没装。霍祈东委屈,我说真的。

    苏文宣看不得他这睁眼瞎话的样子,将蟹肉给他递回去。他自己则又给两人倒一杯清酒,感叹一句,真好。

    也不知道是说什么好。

    反正又知足又满意。

    霍祈东吃东西是很有些斯文绅士的,也看得出来家教的确是严格。

    可苏文宣托着腮,晕晕乎乎地想,这么严格的家教,怎么教出个流氓式样的人来?

    吃过饭,两个人洗了手去二楼。

    苏文宣拿了清酒和杯子,坐在外间的北欧藤椅上。

    这是Camille最近才叫人送来的,之前缺货。

    两把,适合两个人一起坐着看云,看天,看月色。

    霍祈东第一次见,但觉得苏文宣买的东西都有种奇特的和谐感,陈设在阳台,跟地毯、沙发,甚至是窗帘的色调都是融合的,似乎纯天然就应该搁在那里。

    他坐进去,很舒服,看一眼苏文宣,他正低眸再倒酒。

    还要喝?

    诗酒趁年华呀,今天月色这么好,不喝酒,可惜了。苏文宣递给他酒杯,喝吧喝吧,两个人喝完这么一点点,又不碍事。明天也没工作,就是参加个婚礼。

    他弯起眉眼淡笑,叫人不忍心拒绝他。

    可是霍祈东接过酒杯后,却将酒杯放下,将他从椅子上拽进自己怀里,咬了下他软软的耳垂,低声道:我不想喝了,我想吃你。

    忍一忍。苏文宣喝得多了,拍着他的肩膀,随口道,男人么,不要这么急色,显得跟流氓似的。

    我不就是流氓?霍祈东轻嗅他领口的气息,说不上来的温暖与性感。

    真奇怪,苏文宣的身上结合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既叫人充满安全感,本身却又充满了危险的诱惑性。

    但这两者却不冲突,双双都在引着人挨近他,渴望他,甚至想要全须全尾地得到他、占有他。

    苏文宣倒在霍祈东的怀里,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轻声道:我要先洗澡,我今天出了汗,做了饭,脏得很。

    那就去洗澡。霍祈东打横把人抱起来,径直走进宽阔的浴室中。

    苏文宣被他稳妥搁在沙发上,眯着眼,眼神有些发虚地看他往浴缸中倒水,水声哗啦哗啦,他轻声地哼着音乐。

    也许清楚心里的人会永远在身边,好似一切都不着急,一切都可以慢慢地来。

    你知道吗?

    嗯?霍祈东走过来,抱起没骨头似的他,怎么了?

    说了你也许不大要听,但我也想跟你说。苏文宣说完浅笑,是郝一洋一洋前一阵跟我说,他要出国了,他男朋友同他一起出国进修。

    嗯。霍祈东的确不大愿意听,不过这事儿总比李君晟的听上去好一点,那怎么,让你送行?

    一边说话,一边给他将衬衣脱去。

    苏文宣修长的手臂搭他宽阔的肩膀上,听到这,伸手捏他的后颈:别瞎说。就跟我说一声。我听着,挺好的。总是趁年轻多学点东西。

    霍祈东不做声。

    等把人送进浴缸,他也脱了衣服,踩着水进去。

    你还一起啊?苏文宣刚要发牢骚,就被他严严实实地抱住,一wen。

    两人湿漉漉地拥在一起,苏文宣咬他的下唇:你可真是不要脸。

    霍祈东重重地wen他,叫他气息不稳地搂着自己,才松开他:在你心里我多不堪?

    呵!反正相当不堪!苏文宣笑着搂紧他的脖颈qin他,湿润的唇落在他唇上,一下一下地啄他,柔情百转。

    霍祈东耐着性子等他尽兴。

    他最近已经发现,苏文宣是个qian戏爱好者,折磨起人来很有一套。

    但只要等苏文宣wen得舒服了,后面霍祈东怎么折腾他都没有怨言。

    霍祈东在浴缸里要了他一回,又抱着人起身,叫他贴在窗玻璃上,又胡乱放肆一回。

    喝了点酒,第二次也闹得太狠,最后苏文宣直直晕过去。

    霍祈东轻车熟路地给他清理一番,上床后,还给他揉了会儿后yao。

    苏文宣?霍祈东轻声唤他的名字,见他真的睡得很沉,才轻轻wen他的眉宇。

    两人拥在一起,双双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

    文女士的电话打到第五遍,苏文宣才在惊慌中被吵醒。

    他一睁眼,还以为自己在白日做梦。

    一扭头看窗外日光灼灼,苏文宣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一边满世界找手机,一边踹床上的霍祈东:快起床!我哥婚礼要迟到了!

    霍祈东那点起床气都来不及发作,就被苏文宣甩了一脸的衬衣西装,忙跟着起来。

    苏文宣对手机那头的文女士保证:我们一定能到的,别急,直接从家里过来很近的。

    因为陈茵茵从小跟着老一辈长大,老人家是基督教徒,她也信教,这场婚礼就定在市区一家老式教堂里举行。

    苏文宣一边穿衬衣,又转身进衣帽间挑领结和配饰。

    两人穿的是一式的戗驳领双排扣西装,苏文宣的是浅灰威尔士亲王格文纹,霍祈东的是黑色细白斜条纹,站在一起倒是登对。

    一起出现在教堂时,文女士左右一看满意得不得了,骄傲,悄悄对苏文宣说:好看,都好看!

    苏文宣心道:您要知道这西装衬衣是花费多少钱做出来的,还不得跳起来。

    老式教堂不大,约莫容纳七八十人,现代化建筑风格,除了十字架和圣母圣子雕像,单纯从建筑内部是看不到太多的基督教风格,更像是一间普通的大礼堂。

    此刻鲜花、灯柱漫布,弥漫着浓郁的罗曼蒂克气息。

    西式婚礼比中式婚礼过程简单些,苏文宣坐在前排的观礼席位上,旁边紧挨着霍祈东。

    婚礼还未正式开始,悠扬的唱诗班音乐萦绕在周围。

    苏文宣从绑满鲜花的椅背上抽了一条细细的丝带。

    左手给我。

    霍祈东微微皱眉,不解地问:怎么了?

    给我就是了。苏文宣道。

    霍祈东将左手递给他,以为是要握住他,谁知,看他拿出一根细窄的白色绸缎,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绕了两圈,又打了个漂亮利落的蝴蝶结。

    他的心跳骤停,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将他低眉顺眼的模样收入眼帘。

    将飘带稍微打理一下,苏文宣抬起星眸对他淡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人了,霍祈东。

    这场婚礼,霍祈东压根儿没看清楚新郎新娘的模样,全程他就只凝视着身边这位浅笑着的男人。

    温柔的苏文宣,霍祈东的全世界。

    第104章

    苏文宣和霍祈东是当年十二月份去的日本,熬过一个冬天,就等到三四月份的春暖花开。

    和国内的气候差得不多,也不太需要适应天气。

    更妙的是,霍祈东买的这栋别墅,自带一个花园不说,更有一汪露天汤池,生生把苏文宣夏天怕热冬天怕冷的体质好好地改善了一番。

    日式和风的别墅,更是通透。

    原木色建筑,显得轻巧又清爽,只是面积有些大,两三个人住着,的确显得空旷,光一个厅堂就有一百多平。

    冬日里苏文宣懒得动,但一开春,整个人活络过来,在家里一位在日工作的中国阿姨帮助下,要铺密制的草席。

    铺草席之前,得先擦一遍整个厅。

    他是特地嘱咐了阿姨,让他来动手,权当是锻炼身体。

    他一个冬天懒病发作,又不需要工作,脑神经也跟着松懈下来,除了接接电话,捣腾捣腾手中那些个资源人脉,就没怎么用过脑子,加上刚来那个月每天阿姨换着法子做新鲜日料,搞得他生生胖了四五斤。

    所以说,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乐意工作的人,能不工作,谁还提溜着脑子去上班?

    于是这天,春风和煦之中,苏文宣起个大早,饱食一餐后,就预备着动手要擦地板。

    厅堂正对着的大院子,远处是一叠一叠的矮松,绿得极有新意,按照一定规制栽着红叶,地上则是一大片青石板,搁着各色他从别处淘换来的盆栽。

    苏文宣放了个音乐,一边擦地板一边听歌,时不时看一看外面的春光绿意。

    好不容易将三分之一擦完,实在是不行了,腰酸背痛地倒在擦过的位置,灰色的薄毛衣拽高露出了腰也不管,苏文宣仰天长叹:霍祈东,买这么大的房子干什么!

    先生,我来?阿姨穿堂而过,看这男主人毫无形象可言,便要上手擦地。

    不行!苏文宣将擦地板的布头丢在木质水盆里,义正言辞地道,你别动,我叫他来擦!

    这个他是谁,自然是不言自语。

    好的好的。阿姨忙将榻榻米椅送到墙角边,四张椅子排好,那先生中午吃什么?

    啊,又要吃饭了啊。苏文宣觉着自己迟早吃得脑满肥肠,回头文女士都得嫌弃死他。喝汤吧,弄个面条什么的都行,就昨天的汤有点咸,然后稍微少放点肉

    苏文宣觉得自己就差说出一句我减肥了。

    等霍祈东办完事下午回家时,刚进入空无一物的大厅里,脚边就被丢过来一块抹布:擦地吧小霍。

    只见苏文宣倚在一张榻榻米椅里,细长的手指搭在扶手上,眼帘半耷拉地仰眸望着自己。

    窗外的微弱的阳光照耀进来,他头发长了些,更墨染似的漆黑,眼珠子泛着淡淡的琥珀光彩,迷人极了。

    霍祈东将西装外套脱了随手扔在另一张椅子上,盘腿坐在他身前:苏文宣,你怎么越来越像猫了?

    我属猫的,你不知道么!苏文宣抬抬下巴,既冷酷又无情,擦地板!

    霍祈东长腿一收,把人往怀里带:我没吃午饭。

    这英俊男孩子,最近越发成熟深沉,但在苏文宣面前,总显露出几分腻歪劲儿来。

    那正好,现在擦,我叫人去给你做饭去。苏文宣虽然嘴里说着这话,但白嫩的脚掌在他小腿上碾过,坏笑着望着他,脚就顺着他的小腿、膝盖往上攀,最后抵在他腿中央,警告道,去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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