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攻相遇[娱乐圈]——工人阶级(119)
两攻相遇[娱乐圈] 作者:工人阶级
&两攻相遇[娱乐圈]——工人阶级(119)
霍祈东弯腰吻住苏文宣的面颊,在他唇角吻了一下。
苏文宣也迷迷糊糊地以为自己是在卧室,便伸开手主动搂住霍祈东的脖颈,回以同样的亲吻。
霍祈东见状,将人拦腰打横抱起,转个身,看苏圆圆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才放心地抱着人出去。
苏文宣已经转醒,双手抱着他的肩膀,扭头看孩子。
两人都不做声,等上了楼梯,苏文宣才打着哈欠,迷糊而困顿地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安稳。
怎么了?霍祈东看他最近似乎经常表现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也不是不好,就是似乎精神不济。
苏文宣一叹气,轻声道:不知道。
时间也不是很晚,霍祈东抱着他走到露台边,正是入秋时节,夜风凉爽
西郊又在一大片湿地中央的别墅区,景色环境自然是一流,连带着月色无边,夜空寂静。
霍祈东将他搁在沙发软榻上,侧身挤上去。
苏文宣柔声笑起来,抱着他的腰,靠在他怀里:你女儿都睡两回了,你这爸爸还不睡呢?
霍祈东吻他的额头,轻声道:我这爸爸想和另一个爸爸抱在一起看看星星,好不好?
苏文宣洗过澡,又总是跟还在待在一起,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馨香,极其容易叫人产生一种温暖、温馨的依恋感。
他眯着眼睛,抬手指向月亮旁边的一颗星星:好啊,看星星。那你看那颗星。
嗯。霍祈东顺着他的指尖望出去,一只胳膊紧紧拥住他。
我小时候,被我哥骗,相信他说什么,这颗星星是绑在月亮旁边的,走不开,所以我觉得它特别惨,没有自由。苏文宣说着,便轻笑起来。
他的笑声多少年来都是温柔似乎春风的,此刻带着一些朦胧的睡意,更显得如梦似幻起来。
霍祈东忍不住捧着他的面颊,低头吻住他微微翘起来的笑唇。
一个浓情蜜意的深吻之后,霍祈东深深嗅着他颈窝的气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许他心甘情愿地陪着那一轮月亮呢?
苏文宣脖颈肌肤微微有些痒意,揉他的后颈,轻笑着道:你这话说得,我如何反驳你?嗯?
他主动吻霍祈东,手指在他唇上绕着圈,一下一下啄他的唇峰。
霍祈东任由他慢慢地玩,哄着问:过两天把圆圆送到你大哥那边?让阿姨也跟过去?我们单独出去一趟?
苏文宣吻着他的唇角,微微停顿,软软地问:去哪里?他躺在软垫上,抱着霍祈东的脖颈,往下压他的肩,继续亲他。
霍祈东知道,他想要了。
也不熬着他,顺他的意思,口中继续轻声哄着他道: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不过,这不是哄着苏文宣,而是霍祈东心里就是这么随着他。
去国外度假?苏文宣一边专心wen他,一边随口道,不成,做个飞机来回就要一周的话,实在是太长了。我舍不得圆圆。
那就在附近?霍祈东揉捏他的肩头,肌肤滑腻得如凝脂一般,五指一握,似乎手掌立刻被填满。
苏文宣含混地问道:那去哪里?
霍祈东的手指按住他,正儿八经地问:去这里?
苏文宣轻笑一声,骂他道:你这小不正经的。
那你是什么?老不正经的?霍祈东指尖揉着他,见他面色如春后海棠,泛着潮红与热气,呼吸也潮湿而急切起来。
老了老了,你还嘲讽我?苏文宣哼一声,早晓得找个比我年纪大点的?
这话就不中听,霍祈东叼着他的下唇品了又品,shun吸得格外用力:年纪大的不如我好,我不是让你这么舒服?
嘚瑟。苏文宣又骂他,一恍惚,就叫他嵌进去,喉间压抑地泄出几分难耐来。
在一起这么久,对彼此的身体之熟悉,恐怕世界上再也找不出第三人来。
等到兴起,霍祈东看他眼波似春水,又低头哄着他问道:去挪威怎么样?不是想去看看布道石?还是去卑尔根待两天?
不不了吧苏文宣只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酥了,脑子也不经用,只低声道,挪威起码半个月了
半个月不能看到苏圆圆,他还不得疯了。
霍祈东捏着他的肩,肌肤实在是滑嫩,忍不住留个印记,见苏文宣颇不能承受似的皱眉,他才松开。
嗯,那就去挪威了,这么定了。
什什么啊苏文宣欲要反抗,奈何不是他的对手。
霍祈东就这姿势,将他搂住整个儿抱起来,吓得苏文宣抱紧他,轻声哼哼道:别又折腾我。
你不是很喜欢?霍祈东抱着他往屋子里去,动作倒是不快,也时时刻刻顾着苏文宣。
苏文宣哂笑,也没力气回答他。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
喜欢这小老虎时时刻刻给自己安全感,永永远远都不离开,更喜欢他年轻有力的臂膀与三五不时的霸道轻佻
处得久了,不管怎么看,小老虎都是顶好的。
苏文宣迷迷糊糊地被他抱上床,翻个身pa着,腰上是他充满力道的手掌,身子浮浮沉沉,心里晕陶陶地想:那颗星是不是心甘情愿地陪着月亮他倒是不知道,但他早已经知道霍祈东是心甘情愿地陪着自己。
一切归于平静后,霍祈东抱着他收拾一番,自己又冲个澡,才抱着他入睡。
放宽心吧,圆圆没有那么脆弱。霍祈东吻着他的耳尖道,我们去呆半个月再回来,好不好?
苏文宣挪动一下,在他怀里找个舒服的姿势,轻声嘟囔道:是我脆弱,不是她脆弱。
别想了。我替你做决定,就这样,我安排时间,正好修个年假。霍祈东果断道,再跟你大哥大嫂聊一下,帮忙带几天圆圆。
真的去啊?苏文宣有些狐疑,以为他是开玩笑,可
霍祈东吻住他:说了我定。这家不是我当家做主的?
苏文宣心道,那也是我懒得同你计较,你才能做我的主。
我要是同你计较起来,你就得给我往边上靠一靠了。
霍祈东看他不做声,眼神古怪,便一笑,柔声道:好了,明天我同圆圆说,她现在已经懂事了。不会闹的,再说,你也要她时间适应。
但愿如此吧。苏文宣心道,埋头在他怀中,暖融融地抱着他。
霍祈东想,他得好好计划下这二人出行旅游的事情,弥补弥补这长久以来的缺失。
第115章
两人的旅游,因秋末初冬苏圆圆的一场重感冒而被一再延迟。
苏圆圆同学感冒后的待遇,简直是从小公主级别升格直达女王级,苏家文女士、陈茵茵特地跑了两趟,怕苏文宣和霍祈东两个大男人顾不上。
加上苏圆圆一生病,就格外娇气,非要苏文宣搂着抱着才能好好休息。
苏文宣也心疼她,发烧弄的满脸是泪珠,一点都离不开。
苏文宣照顾了整整两周,见她彻底没事活蹦乱跳,才放心。
等霍祈东和苏圆圆开诚布公地谈两个爸爸要一起出门的时候,苏圆圆因为这两周闷在家里快疯了,乐得他们消失在面前,又听说可以去奶奶家,和伯母、馒头一起住,更是恨不得当天就背上行囊直接奔过去。
苏文宣那叫一个难过。
他们提前一天送苏圆圆去的奶奶家,苏文宣怕她不适应,就再考虑。
结果,第二天苏文宣一大早联系文女士,问小女儿是否想念自己,文女士说她昨晚跟陈茵茵睡,陈茵茵给她讲睡前童话故事,所以已经彻底被征服了,让他自己玩去吧。
苏文宣刷牙时,单手撑着白色的云纹台面,仰头问霍祈东:我不是也给她讲睡前故事?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我没少说啊?都是她爱听的。
满脸疑惑,夹杂着一点不甘心。
可不是不甘心呢,一转眼就跑伯母怀里去撒娇,这小闺女,净伤人心。
把人伤了心,还不能怪她,毕竟是赤子心性,大人怎么好跟这么天真无暇的孩子计较?
霍祈东洗完脸,手揉着他的腿,随口道:她不是一直就这么喜欢你嫂子?好几天不见了,腻歪一下,不正常?
苏文宣拍开他这毛手,愤愤不平道:那我给她说了这么久的童话故事,还不如我嫂子讲一个?
气死。
等上飞机之前,苏文宣还在家里群自作多情地关心了下苏圆圆的饮食起居,陈茵茵发过来一张苏圆圆和馒头一段吃饭的视频。
画面里,苏圆圆不仅自己吃得呼噜呼噜跟小猪似的,还会给弟弟喂吃的。
重点是给什么吃什么,丝毫没了平日里挑食的臭毛病。
这哪还是每天早上窝在苏文宣怀里当公主撒娇,这不吃那不吃要爸爸喂的苏圆圆?
霍祈东看他这样,没收了他的手机:这不是挺好的?
苏文宣耸肩,伤感地靠在他肩头:我怕是得了育儿综合症。
霍祈东回身吻他:那你想想我,别想孩子了。嗯?
你有什么好想的,我还怕你跑了不成?苏文宣嗔怪一句,又兀自笑起来。
父母会老去,孩子会长大,只有身边这个人,一生一世地陪着守着。
从文城前往挪威,需坐飞机先抵达丹麦的哥本哈根。
苏文宣一上飞机就喝了两杯红酒,十二个小时的旅程,一直在睡觉,倒也没事。
他们这一趟,一共去了四个人。
苏文宣加上霍祈东,再并苏文宣的助理以及一个专业摄影师。
助理负责一路行程安排,从交通到酒店住宿等等;摄影则负责跟拍。
其实苏文宣原本准备两个人单独来,就不必叫人跟着,但一想到两个人也都的确犯懒,索性还是有人照应着好。
在丹麦落地的第二天,乘坐游轮从哥本哈根前往挪威的首都奥斯陆。
十一月底的北欧,天气着实不算太好,雨雪夹杂,时晴时雨,天黑得也早。
但是苏文宣已经知足了,一个忙家里,一个忙公司,能凑出时间出来旅游,也就不挑三拣四。
等上了豪华游轮,前往奥斯陆。
即便是游轮上冷得叫人瑟瑟发抖,苏文宣也兴致昂扬,取了摄影师准备的相机,拍得开心。
他也是拿了相机对着霍祈东才知道,原来这人这么上镜。
远处是哥本哈根逐渐变得渺小的海岸线,游轮发出嘈杂的声音,甲板上稀稀拉拉地站着一部分游人。
苏文宣脖子上挂着相机绳,靠在白色栏杆,耳边刮着冷风,视线中是不断翻涌的海潮。
霍祈东帮他拢住厚实的羽绒服,这件超长款羽绒服还是日本时候穿的,回文城后就压箱底,一直都没拿出来,没想到这次来挪威派上用场。
霍祈东揉了揉他通红的耳尖,将他的左手握在手心,有些心疼地道:冷的话,别拍了。
苏文宣靠着他,柔声道:不冷啊,里三件外三件,怎么冷?你把手套戴上。说着苏文宣将他黑色大衣口袋中的皮手套抽出来,递给他,听话。
谁听话?霍祈东一边摇头,一边将相机从他脖子上取下来。
两人面对面,靠在栏杆上,彼此对视着轻笑。
霍祈东将相机拿过来,递给身后的助理,揽着苏文宣往房间走。
海上的傍晚着实太冷,回到房间,苏文宣手里立刻被塞进来一杯热水捂着。
他低眸,吹开热气,羽睫轻轻一眨,看一眼给自己挂羽绒服的男人。
只见他背着自己脱掉笔挺的长大衣露出里面的黑色开司米毛衣,暖极了。
苏文宣将马克杯放下,一步冲过去,从身后将他抱住。哎呀,这衣服买得真好,又柔软又暖和。是不是啊,小老虎?
霍祈东伸着胳膊,将大衣挂进衣柜,见他忽的撒娇起来,便轻笑着道:那你也不看穿在谁身上?
两人都笑起来。
霍祈东转个身,苏文宣便靠在他背上,慢慢被他带着往前走。
这件是位于游轮客舱最高处的豪华客舱,除了一个规整的卧室,还有凸出去的观光区域。
虽天色已晚,但仍可见依稀城市灯光,似飘飘忽忽地在深不见底的大海与天幕之间浮游。
像极了星光。
霍祈东一手握住苏文宣扣在自己腰间的小臂,轻声问:还想圆圆吗?
不想了,她都不想我。这闺女,我不要了。苏文宣闷声任性地道,居然一点都不想我。
霍祈东发笑:过两天,过两天再看不到你,就要找你视频了。
那我也不跟她视频。苏文宣额头抵在他肩膀上,小霍,我们在一起多少年了?
夜色越来越暗,霍祈东仔细一想:不记得了。
我也不记得了。苏文宣皱眉,吻他露在开司米毛衣外的脖颈肌肤,又亲吻他的耳垂处,过得糊里糊涂的。
不好吗?霍祈东轻声问,转个身,将他抱在怀中。
苏文宣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凝视他的鬓角:一不留神,你三十了,我三十五了。
你二十九。霍祈东扭头,深邃的双眸中透着极为笃定的光芒,他启唇,明确地道,你在我心里,永远都只有二十九岁。现在我比你大了,苏文宣。
苏文宣忍不住地望向窗外远去的海景,黑成一片,连最后的灯光都看不到了,云层又这么厚,更没有星点。
他一直看着,一直看着,直到眼睛酸涩起来,才强忍某种情绪,轻如低喃地柔声道:别哄我,小霍,你别哄我。
霍祈东微微往后仰,看他竟然眼泛泪光。
在他的印象中,苏文宣似乎从来没有掉过眼泪。
他这人的脾气和性格,似乎总有些不为所动的意思,今天难得一见地竟起了热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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