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O特浓信息素(CP)——木三观(54)
ABO特浓信息素(CP) 作者:木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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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莳答:没关系,我本来就约了攸昭。
汤轲点头,说:好。
于是,汤轲就把电话挂了。
证监会那边一直在逼问汤轲和屈荆有关一名员工的事情。这名员工叫李迪尅,在八月份的时候做空了3500万美元的一支科技股,为此还赢得了百万奖金。
这个人,你应该有印象吧?调查员说,他可是你们的明星选手啊!
嗯,是的。屈荆点头,他的奖金支票还是我亲手签的,我还表扬了他。
哦,那你知道他是因为得知了内幕消息才做空了这支股票的吗?调查员问。
我不知情。屈荆一脸无辜,再说了,我公司里几百个交易员,每个人每天做几千个决策,我不可能每个都过问的。
呵呵。调查员冷笑,调出了记录,可是,在李迪尅做空这支股票的前一天曾和你打过一通15分钟的电话。我能问问你们聊的内容是什么吗?
屈荆答:我连昨天吃了什么都不记得,怎么可能记得一通在八月份打的电话?
李迪尅表示,他说他通过了内幕消息知道了这支股票会下挫,但因为牵涉数额太大,不敢自己做主,才打电话问你的。你说既然你有内幕消息,并且相信你的线人,那就放胆去做吧。调查员读着来自李迪尅的口供,又看着屈荆,你说过这句话吗?
没有。屈荆答,你有证据证明我说过这句话吗?
李迪尅的口供,非常可靠的证据。调查员笑了,你觉得呢?
你觉得一个基金交易员空口说的话可靠?屈荆也笑了,那你可不适合在证监会工作。
比起屈荆这样的谈笑风生,汤轲在面对调查员的时候显得很谨慎。他的谨慎在于他永远只答四个字:我不知道。
你不用这么维护你的老板。调查员冷淡说,你也就是个打工的。
我就是个打工的。汤轲说,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总之,整个下午,屈荆和汤轲就在证监会小黑屋里喝咖啡。而他们的夫人也在喝咖啡,只是在高档餐饮店罢了。
花莳滔滔不绝地抱怨着婚后生活,并下了结论:我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自由了!
攸昭微笑着啜了一口咖啡:我看你还挺乐在其中的。
是吗?花莳一边抱怨一边嘴角上扬,可能这就是婚姻吧!
攸昭沉思一阵,说:我还以为你不会享受婚姻,毕竟你是个没什么责任感的人。
我确实没什么责任感,我现在也没有。花莳回答,我和汤轲的婚姻也不是靠着责任感维系的。
那靠的是什么?攸昭问,信息素的驱动么?
花莳笑了:我虽然当了多年被信息素驱动的禽兽,但你别忘了,汤轲是个BETA。信息素对他没有意义,这么说,对我也没有意义。
是啊攸昭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一样,却又像是想不明白什么,你们的联系是不受信息素影响的。
就是,不然他怎么会那么难追呢!花莳不觉抱怨起来,总是一副很冷静的样子。
攸昭笑了:他一定很喜欢你,才会和任性的你结婚。
我也是很喜欢他,才会和死板的他结婚。花莳一脸彼此彼此的表情,总之吧,我是喜欢他才这么做的。如果我不喜欢他了,就会立即转身走人,才不会因为责任感之类的理由继续这段婚姻。
攸昭眨了眨眼,说:也许是吧。屈荆和我一起,也是因为喜欢吧。如果我身上不存在使他迷恋的气质,他就会离开我。
可你不吃亏啊。花莳道,你不是都分走他大半身家了吗?
攸昭也笑了,不知该说什么,手机却忽然响了。攸昭接起来,对面传来了高伯华的声音:你知道屈荆已经被叫去证监局了吧?
嗯?攸昭心里一跳。
这也说明了我真的有点本事,不是吗?高伯华笑了,考不考虑和我合作?
攸昭用嘴型和花莳说了一句Excuseme,然后便站起来,走到无人的角落,低声对高伯华说:我和你合作无异于是与虎谋皮,这有什么好处?
不如想想你不和我合作有什么坏处吧。高伯华答,我会揭露你失去信息素、以及不能生育的事情。
攸昭却不接这个话,反而问道:我也不懂,你这样的人居然还是这等孝子贤孙?屈荆回高家,你不是多一个劲敌?你父亲如今病危,难道不是你的时机?
高伯华闻言沉默一阵,半晌才道:好吧,我也不瞒你说
嗯?
你记得我说过什么吗?高伯华道,我父亲一直秉持的原则OMEGA要比别人更自私。
现在,高董却用无私来制服了自私。
高董立下了一份无比无私的遗嘱,要把遗产捐给慈善机构,并微笑着发话:当然,我也可能会改继承人。但也要等我活到改变主意的时候才好呢。
高董深知自己死掉,对高伯华来说是最好的结局,于是立了这一份遗嘱,逼得高伯华不得不四处奔走为高董续命。高董也开了金口,只要换肝了,就改遗嘱。
是么?攸昭道,不如你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你总是说你有段客宜的把柄,我却想,该不会是他在出轨理疗师这种小事情吧?
哦,看来你也是知道的呀。
那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他出轨一个赵辉,根本不可能影响他和攸海的婚姻的。攸昭冷淡地说。
高伯华却道:当然,我知道。但你恐怕还不太了解内情吧算了,这就当是表示诚意吧,我把内情告诉你,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合作。
说完,高伯华挂了电话,并发来了一份详细的报告。攸昭皱着眉,打开了高伯华发来的邮件,快速浏览完毕后,不觉惊愕万分。
段客宜
高伯华说:你可以摧毁段客宜,就这么简单。要不要尝试一下?
第八十六章
高伯华的话说得很淡定:你只要直接把资料递到攸海面前,段客宜恐怕就没有活路可以走了。
没错。
高伯华说得没错。
就是这样的,高伯华把刀递给了攸昭。
但攸昭也明白,自己接过了这把刀,就等于接过了高伯华的人情。
欠人人情,是要还的。
攸昭一个人开着车,车子里传来了短信提示音,是攸海的信息。问他今晚回不回来吃饭。
从前,攸海哪有这样关心他的?
现在变成了攸海关心攸昭,攸昭手里拿着可以杀段客宜的刀了真是风水轮流转。
但攸昭一点都感觉不到时移世易的痛快,反而心里沉甸甸的,直感叹现实太不安稳了。
按照高伯华说的,攸昭可能可以一脚油门踩回家里,告诉攸海这件事,可他还停顿了、迟疑了。他淡然对攸海说:今晚,我不回来了。
说完,攸昭又给屈荆打了电话:我想见你。
屈荆像是灰姑娘的仙女教母,平时就算不在,只要攸昭念念咒语,就会闪闪发亮地出现,还带着喜悦的光。
这样可不好吧?屈荆心里极欢喜,嘴上却说,我们可是在闹离婚的,被别人看见了,就说我们离婚都离得不真诚了。
攸昭笑道:好过结婚结得不真诚。
屈荆便埋怨: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就是不真诚的。
是,对不起。攸昭答,我现在对你可是真真儿的。
屈荆笑道:那就好。
那就明晚见。攸昭订好了酒店房间,发送到屈荆的手机。
与此同时,攸昭又驱车前往另一处公寓。那儿是夏桃住的地方。攸昭坐了电梯,一层层地往上,到了夏桃所住的楼层。
夏桃开门迎接了他:怎么是你?
不然能是谁?攸昭淡淡说,攸海吗?
夏桃也笑:我和他分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攸昭因问道。
夏桃掰着手指算了算,说:就是上个月月底的事情吧。
攸昭冷笑:那就是赵辉染上梅毒的时候呢?
夏桃一怔,半晌笑:赵辉是谁?
段客宜的理疗师。不是你安排的吗?攸昭说,从一开始就是你,你通过豪哥去设计段客宜被打,又拉关系,让本来是在会所做鸭子的赵辉去私人医院做理疗师。你也算是厉害,这都被你安排进去。
谁教段客宜喜欢去私人医院呢?要是公立医院,还没那么好操作呢。夏桃笑了,反而认了下来,他根本不是什么专业理疗师,是在会所工作的,专业讨OMEGA欢心的一个男技师。段客宜这半生一潭死水的OMEGA,根本抵制不住这种来自专业人士的诱惑。
攸昭饶是已从高伯华处获知了真相,但还是不敢相信:你你居然
我居然什么?我这也是合理的反击而已!夏桃含恨说道,段客宜对我做过什么,你还不清楚吗?我这是合理的反击。我可不想像你一样,做一个窝囊废。
那梅毒
这事也不赖我!我也没想到做到这个程度。夏桃脸上也有点不自然,那个赵辉本来肯定没这个病的,否则也进不了医院工作。这个病是他最近钱多了、出去玩染上的。他一染上了就提醒我了。虽然我想着段客宜应该和攸海也不会做了,但安全起见,我还是和攸海断了吧!反正我俩也差不多该完了。
近来,攸海和夏桃久了腻味,夏桃事业有了起色也不想一直伺候老头儿,便趁势断了。
这攸海和夏桃断了,尚未续上新欢,回家的时间便多了起来。但夏桃看得也不错,攸海便是在家,也不和段客宜亲热。二人冷冷淡淡的。这晚,攸昭在夏桃那儿,攸雍也在外头夜宿,段客宜便拉着攸海要亲热。攸海断然拒绝。
段客宜便问:我是比不上夏桃年轻?
攸海听得段客宜这样直白,也不甘示弱:是我比不上赵辉年轻!
原来,攸海也听闻近期段客宜养男人了,只是不说罢了。段客宜闻言,又流泪说:我和他已经断了。我还是爱你的。想来想去,谁也不能替代你在我心里的地位。说着,段客宜又抱着攸海亲吻。
攸海原想拒绝他的,却不想段客宜早在晚餐里下了信息素的药,攸海一时没忍住,便和段客宜一起过夜了。
第二天起来,攸海看着段客宜赤身躺在自己身边,只见段客宜已不像往日年轻,如今年老色衰的,连攸海在外随便找的一个陪酒都比不上。攸海只觉无趣,独自起身洗漱,上班去了。
待攸海出了门,段客宜才起身,心里其实也绝顶的厌恶攸海,什么老男人,真败胃口。段客宜缓缓下了楼去,见攸昭坐在那儿。段客宜便扬起笑容问:你也在啊?
攸昭抬眼看段客宜,沉默一阵,仍拿出了那份资料,递到了段客宜眼前。
段客宜接过了资料,原是好奇的,翻看了两眼之后,浑身便发起抖来,抬头看着攸昭,眼里都迸出仇恨的火花:好你个攸昭!居然查我?
攸昭也不想辩解,便说:我只是提醒你。
我还要谢谢你的好心了?!
我若不是好心,攸昭说,这份资料就要给海总了。
段客宜僵在那儿,半晌,却皱眉:你没有给攸海?
你尽早检查身体吧。攸昭带着怜悯的目光看段客宜。
段客宜瞧着攸昭的神色,切齿冷笑:你在可怜我?
攸昭并不言语。
段客宜却气坏了:你是什么东西?就凭你也配可怜我?
攸昭没有回答,转身走出了攸家,阳光晒在他的脸上,他却感到寒冷。
攸家是个太阴冷的地方,攸昭呆久了都觉得遍体生寒。
因此,攸昭选择先行离开,独自在阳光下徘徊在街道上。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中,他却先听到两个字玫瑰玫瑰,这两个字仿佛成了他现在的关键词,他猛一听就会心里猛地一跳。
他仔细用耳朵辨认,便听得是后侧街道传来的叫卖:这儿是最新鲜的玫瑰花!
这句叫卖算是很平常的,可攸昭还是被吸引了。
他转过头,循着声音找到了一家卖花的摊子。摊子上堆满了各色艳丽的玫瑰,并不是名贵的品种,但看起来确实很新鲜,颜色鲜艳,花瓣娇嫩。
摊子旁还站着一个熟人汤轲。
汤轲?攸昭一边往前一边唤他。
听到了攸昭的声音,汤轲便转过头来,瞧着攸昭便客气的一笑:昭总,您也在啊?
攸昭点点头,轻松一笑:给花莳送花?
不错。汤轲很坦白地承认了。
攸昭竟然有些意外:你看起来倒不像是喜欢送花的类型。
我不是。汤轲答,但他最近表现良好,我得给点奖励。
听着汤轲这个语气,攸昭也无奈一笑,只道:你还在调教他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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