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桑奈(45)
校草说我渣了他 作者:桑奈
&校草说我渣了他——桑奈(45)
那瘦黑个子站起来,嘲讽说着:小子,你他妈的谁啊?
啪晏起一巴掌甩过去,打得那瘦高个子头偏了一个角度,微红巴掌印在那黝黑的脸上浮现,看上去好不滑稽。
老子是你祖宗。晏起冷冷说着。
那瘦高个子没想到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家伙敢当众打他一巴掌。
他抡起那塑料凳子腿就要砸过去,晏起侧身躲开,一个回旋踢,正好踢在他的裆|部,他惨叫一声捂着□□跪了下去。
他的兄弟们见势头不好,便要冲过来给晏起一点儿教训。
李月惊吓得连连后退,李母缩在凉皮摊位后不敢出来。
晏起根本没把那几个小混混放在眼里,他随手抽起旁边烧烤摊前的炭火钳子,火红的钳子前端直接怼在那几个小混混的身上,夏季衣服薄,那几个小混混穿的无袖球衣,那烧得火红的钳子直接烙在几个混混的身上,一股烧焦的肉味瞬间弥漫。
周围的围观群众围了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
晏起有洁癖,他如果不是想看看学校周围的巷子是什么样子的,他是绝对不会进这又脏又混乱的巷子的。
他打倒那几个小混混,走到那个黑瘦高子的人面前蹲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就如同打量着一只蝼蚁一样,他的眼神始终清清淡淡的,但是又总是带着一种离世的厌倦。
瘦高个子支支吾吾慌张说着: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晏起微笑着说:你知道我这一生最讨厌哪三种人吗?
瘦高个子连连摇头,只得求饶说: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吧,真的,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月站得摊位前,正好看到晏起的侧脸,她听到晏起锐利如若尖刺的声音,那声音仿佛从牙缝里冒出来的。
他说着:我最讨厌的第一种人,拐卖犯,害的□□离子散,家不成家,毁人一生,这种人最好直接枪毙。第二种人,强|奸犯,这种人就该人道毁灭,第三种人,猥|亵犯,对于这种人,我一般都不会给好果子吃。
前两种人,被抓住,会判刑,会给受害人赔偿,会有法律的制裁,可是第三种人,因为犯罪较轻,取证困难,受到的惩罚也极其的轻,受害人大多数选择默默无闻,而加害人如同蝗虫一样生生不息还不用受罚,看到这种人,如同看到蛆虫,恶心的连隔夜饭都能吐出来,对于这种人
他目光闪烁,眼睛里充满了厌恶,呼吸都不均匀了。
一瞬间仿佛回到了当时那个黑漆漆的小屋,满身酒气的拐卖犯,一脚踹开门,月光照着他高大癫狂的身影,就像照着从地狱爬起来的恶鬼一般。
那恶鬼冲进来就抓着他的脚,罪恶的双手伸了过来,狠狠掐了他下半身一下。
晏起一想到这里,一阵反胃,恶心想吐,他一脚踩在那个瘦高个子摸李月的臀部的手上,用鞋底狠狠碾了碾,说:对于你这种人,拿哪只手犯罪的,就应该毁了哪只手。
他话音刚落,那铁钳子直愣愣插在瘦高个子的手上。
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之后,瘦高个子捂着手满地打滚。
他的手掌完全被那根烧红的铁钳刺穿,血瞬间从血洞里流出来,他疼得冷汗如瀑。
晏起冷冷的盯着他,说:再有下次,我会把你的手剁下来,剁成肉沫,一口一口喂你吃下去。
看着瘦高个子害怕慌张的眼神,他从钱包里摸出一叠钱,砸在瘦高个子的脸上说:你别担心,我说的出,我也办得到,你下次最好别落在我的手里,今天这件事,你如果要私了,拿着钱滚,如果要公了,请去公安局报案,我等着你。
瘦高个子捂着手,拿着钱,仓皇逃窜。
晏起看着自己白衬衣上那点点血渍,嫌恶的摇了摇头,心想真不应该进这肮脏的小道子。
他恶心反胃的拿着纸巾擦了擦。
李月想到什么,连忙拿出那个礼物盒,追着晏起跑,李母想拦却没拦住。
晏起朝着小道子的尽头走过去,李月追上去,说着:等一下,你的礼物。不好意思,我妈妈以为是我的,就给拆开了。
晏起厌恶看着礼物盒周围的油渍印,说:我不要了,脏了,丢掉吧。
李月收回手。
晏起大步朝着前方走去。
李月跟了上去:今天多谢你。
晏起没理她,径直的朝着前方走去。
李月劝告说:你不要去打扰许菖蒲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你每次打扰他,让他挺为难的,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看到他好,难道不是吗?
晏起回过头来,冷冷说着:不是。我就是要看到他不好。
李月不解:为什么?你们有仇吗?他人挺好的,平时虽然沉默寡言,也不爱说话,可是他挺心细的,又帅又学习好,就连我们班以前的黄斌都被他折服了,就连我这个素不相识的人,他都愿意帮我你是不是对他有什么误会?
晏起觉得李月很烦,说着:你别跟着我。
李月只好顿住脚步。
晏起才走出小巷子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他连忙跟了上去。
渐渐趋向寂静的奶茶店前,许菖蒲买走了最后一杯绿豆奶茶。
邵亭生日聚会,请了晏溯与许菖蒲,许菖蒲临近放学时,觉得胃有点不舒服,大概是连吃了几天小龙虾的缘故,这几天都吃的太辣,导致胃病犯了。
他不想太扫兴,就让晏溯去了邵亭的生日聚会,毕竟邵亭与晏溯一起长大,如果晏溯因为他不去,那得多扫兴啊。
在他拿着奶茶准备压压胃里不舒服的时候,总觉得后面跟了一个人。
他以为是林友度,没有回头。
他怕回头给林友度传递了一种错误的信息。
忽然,背后一个冷冷清清带着点沙沙的声音响了起来,微笑着说:看来,你对晏溯而已,也没那么重要。
他猛然回头,顿时心里无声蹦出一句脏话。
他觉得晏起就是一个变态。
晏起微笑着跟过来,身上那点点血渍在黑夜深沉的路灯下,显得异常触目惊心。
许菖蒲顿住,看着他,冷淡的目光显示出几丝不耐烦: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晏起微笑着走过来:要跟我在一起吗?
许菖蒲又一次被轻薄,连带着多日的怨气,怒骂说:滚。
晏起笑了笑:你看上晏溯哪一点啊?我跟他有着相似的脸庞眉目,我们同父同母,最重要的一点,我比他靠谱多了,你为什么不看看我呢?恩?
许菖蒲冷噱看了一眼晏起,觉得很可笑说:你觉得你比他好吗?如果你真的比他好,为什么他朋友那么多那么铁,你什么都没有,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为什么你父母对他那么亲近,你父母不敢让你让着你弟弟,只能让你弟弟让着你?因为在他们的眼里,晏溯的性格要比你好一百倍,晏溯是个小天使,而你就是个魔鬼。
许菖蒲说完这句话,自己也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在对自己处刑。
他以前还没有回到自己家的时候,在他继父家里,他弟弟带小朋友回家玩,总会吵到他,而他会冷暴力摔门发脾气。
那些小孩子被他吓得哇哇大哭,他妈妈跑过来,看到许菖蒲紧紧关闭的大门,提一口气,想说什么,最后咽下去。
只得去教训他弟弟说:谁让你把小孩子带回家吵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做错了就去道歉,跟哥哥说对不起。
许菖蒲面对他弟弟哭红的双眼,拉着他的小手说:不需要。
再后来,他妈妈总是让他弟弟多亲近他,说:那是你哥哥,你要多亲近他。
因为他妈妈在浑身带刺的他面前,不敢让他多亲近他弟弟,所以让他弟弟多亲近他。
以前的许菖蒲,也是没有朋友的,也是连个能说话的都没有。
以前的许菖蒲,也是浑身带刺让家里人不敢亲近,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也许对那个家而言,他跟晏起一样,是个恶鬼。
在某种程度上,他跟晏起是同一类人。
只不过他遇到了晏溯,遇到了那个把他从地狱深渊带出来的人,一遍遍的跟他说喜欢他,总会想各种办法让他开心,而晏起没有。
说啊,怎么不说了?晏起噗嗤笑了一声,朝着许菖蒲迈了一步,伸手欲要触碰许菖蒲的脸,许菖蒲后退一步躲开晏起。
晏起微笑着:我没有朋友是我不需要朋友,家人对我不敢亲近,是因为他们欠我的。
他忽然上前,拉住许菖蒲的手,紧紧搂着许菖蒲的腰,微笑着:要跟我交往吗?或者你可以尝尝我的吻技,我比晏溯好也不一定哦
许菖蒲知道晏起是故意挑衅他,但他此刻忍不可忍,直接挥拳,在晏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一拳打歪晏起的嘴角。
他就如同寂静空荡的雪山,在发生雪崩之前,平淡寂静悠远,可是在雪崩之后,毁灭式的席卷着整个山谷。
他打了一拳后,又飞起一脚,晏起被他踢得一个趔趄,撞在身后的小树上,树叶因剧烈的撞击,唰唰落了几片青翠的叶子。
全世界又不是你一个人不幸,你不幸就拖着大家陪你不幸,晏溯他不欠你,因为你,他有家不能回,他为了不让你妈妈为难,他搬来我的家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摆受害人的谱,要说受害人,晏溯才是真的受害人,他什么都没做,被你恨了这么多年,你不仅害他成为父母眼里的坏孩子,还弄坏了他那么多喜欢的东西,他为了你捅了一个学生几刀,差点被开除,为了你在球场上差点跟人打起来被罚球,现在还摘不掉坏学生的帽子,可你呢,处处针对他,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脸去恨他?
他这一声声,仿佛在控诉他自己。
他弟弟也没什么错,还时常讨好他,亲近他,而他冷漠对待他对待了七八年。
晏溯说他喜欢他的性格,喜欢他的别扭,喜欢他冷漠对他弟弟的同时,又总在事后想办法弥补。
要知道他很讨厌别扭的自己,他以前狠下心对他弟弟冷暴力,事后觉得愧疚,总会想办法弥补,他以前总是想如果自己不那么别扭就好了,可是他做不到,他不是晏起。
晏起明显被这两拳头激怒了,使劲一推,你他妈的懂个屁。
许菖蒲没想到晏起这么大的劲儿,被推得踉跄几步,撞在路边已经关门的小商贩摆放杂乱货物的推车上,后背肩胛骨撞向那些凹凸不平的货物,疼痛从整个后背肩骨蔓延,那一瞬间,他的喉咙不自觉的嘶了一声。
他摔在地上的时候,磕在台阶下,咚的一声响,膝盖直接跪在了水泥板台阶边缘。
他还没在疼痛中缓和过来,晏起快步上前,一膝盖跪在他胸口,把他按在地上怒骂着:确实,他是无辜的,那我呢?我不无辜吗?因为他的贪玩,造就了我的悲剧,那茫茫秋雨的夜晚,我等到大半夜,没人来接我,等我的是我一生的噩梦。难道我不是最无辜的人吗?
许菖蒲脑子一片发白,树下昏黄的灯光刺眼的照着,在他头顶上形成一团白雾。
婆娑的树影遮住了天幕,将月光遮挡在外,他就仰躺着看着天空,疼痛侵蚀着他的思维,占据着他的大脑,冷汗从额头滑落到头发里。
他耳边只剩下晏起一声声的控诉难道我不是最无辜的那个吗?难道我不该恨吗?
这一度也是许菖蒲所以为的。
难道自己不应该讨厌他弟弟吗?难道自己不是最无辜的那个吗?难道我不该讨厌所有的人吗?
为什么从小到大,所有的人都在辱骂他是拖油瓶,为什么每个人看他的眼睛里不是厌恶就是疏离?
今天他跟晏起的对峙,不光光是晏起与晏溯的对峙,他与他弟弟的对峙,也是他跟以前自己的对峙
蓦然,他瞳孔睁大,一脚踹开晏起,忍着肩胛骨后背的疼痛,撑着地站起来,他站起来勾拳,一拳打在晏起的嘴角,晏起疼痛的往后退了好几步,许菖蒲没给他任何缓和的机会,一脚踹过去,晏起后退的时候踩到台阶,直接摔在台阶上。
倒地的时候,一阵阵抽痛夺走了晏起的力气,他躺在那三层台阶上像个流氓无赖一样,等着许菖蒲来揍他。
许菖蒲没有继续揍他,走过他身边的台阶,回头,在晏起那深邃的瞳孔里留下一道侧影。
许菖蒲平淡说着:确实,你是无辜,你应该恨,可是你因为自己的无辜,去伤害无辜的人,那么你就是作恶的人,你一点儿也不无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谈论自己的无辜?你配吗?还有,别再跟着我,也别再打扰我们的生活,不然,见你一次,打一次。
他弯下腰,捡起自己的书包,拍了拍书包上沾的灰尘,踏着月光,走过学校外昏黄的小道,往右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溯哥:你这么有范,你男淫造吗?
菖蒲:他不造,造的话,就不敢天天作死!
今天有事就早点儿更新啦、又是二合一,昨天五千收藏,本来想三更,结果只有两更,今天两更,有一更是弥补昨天的遗憾说了辣么多就是,我在找借口加更嗷嗷!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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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腐女啊 19瓶;寻 15瓶;今天丧丧的、吹呀我的骄傲放纵、徐虞 5瓶;谨、爱冒冒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7章 叫我老公亲耐滴 [VIP]
你没事吧?一个脆生生的女声响了起来。
李月慢慢的靠近晏起,她递给晏起一张湿纸巾说:你伤到哪儿了吗?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晏起躺在台阶上,看着黑夜天幕上的一轮孤月:不用。
他声音带着一丝烦躁。
李月在晏起旁边的台阶上蹲坐下来,你也别怪许菖蒲,如果是我,我也会觉得你这种人很烦的,你这跟跟踪狂没什么两样。
晏起歪过头打量李月,戏谑笑了:你喜欢他?
自从小时候出了那件事情之后,他无法面对社会,无法面对人群,讨厌别人触碰他,渐渐的与社会隔绝,在他的潜意识里,人的感情单纯分为两种,喜欢与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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