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说我渣了他——桑奈(48)
校草说我渣了他 作者:桑奈
&校草说我渣了他——桑奈(48)
晏溯活生生的把笔给掰断了,这情敌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追到十四班来了。
麻蛋,以后要把菖蒲看紧一点。
许菖蒲本来埋着头在玩破解文字类游戏,听到全班唏嘘欢呼声才把头抬起来,他没想到林友度会来十四班上晚自习。
林友度坐下之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做数学卷子。
许菖蒲疑惑看了一眼林友度,这个时候,晏溯歪着头目光里冒火看着他,许菖蒲不得不收回目光,继续趴在座位上解那个文字游戏,在他低头的时候,林友度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与晏溯一眼。
夏季的风是热的,连空气都仿佛被烤过一样,许菖蒲课间的时候去楼下买了两瓶冰可乐。
晏溯抱着膀子说:你胆儿挺肥啊,竟敢盯着别的男人看,据徐杰的不完全统计,你昨晚晚自习偏头看林友度的次数超过了八次。
给我标记一下,让人知道你被我占领了。晏溯说着搂过许菖蒲的肩膀要亲他。
天啊,真的假的?我以为这都在小说里存在过。不远处有女生发出一阵阵慨叹声。
我自己的朋友怎么可能是假的呢,半夜出去打胎,还不是无痛的,真是个人渣,可惜他是我朋友,我不能说他什么邵亭跟两女的闲聊。
你这朋友真坏。女的说。
邵亭:他还是我发小,我深以为耻,呸,人渣,我就不会像他一样,如果是我把人肚子搞大了,我肯定会给人做无痛人流,多花点钱没什么,谁让这是真爱呢。
晏溯听到邵亭的声音,突然喊住:邵亭。
邵亭猛然一回头,手里拿着一根冰棍在嗦:咦,学霸出院了?
两小女生向晏溯投来看渣男的目光说:这就是你那个给女朋友打胎,还不是无痛的那个?
邵亭:额
许菖蒲凑了上来:你们在讨论什么?
女生1:邵亭他发小,半夜带女朋友出去打胎,不是无痛的。
女生2:对,他那发小对象据说出过轨,勾搭了男人,还害得他发小出了车祸,活该不是无痛的。
许菖蒲脸色越来越难看。
邵亭将手搭在晏溯与许菖蒲的肩膀上,低声说:我最近发现校园打胎文学在学校小女生里挺火的,我就随便杜撰了一下,这只是把妹手段,跟她们有共同话题套近乎,你两不介意吧?学霸哈,你不会那么小气吧。
不会。许菖蒲面无表情说。
邵亭微笑着:还是学霸大度哈,请你吃啊
咚的一声,邵亭被许菖蒲拉着他搭在他肩膀处的手臂,一个过腰摔,狠狠摔在地上。
邵亭摔得腰都断了,他看着天上蓝空白云晴空万里,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晏溯不敢在许菖蒲面前怀疑他是不是处了。
晏溯全程看懵,他果然确定许菖蒲对他是真爱了,不然以他这冰山武力值,自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求生欲让他瞬间反应过来:宝贝儿,我觉得你肯定是爱我的,就算你晚自习看别的男生超过八次也没什么。
邵亭如果不是被摔在地上,肯定会掐着晏溯的脖子骂: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头顶都一片呼伦贝尔大草原了,还在这里秀舔狗下限。
可惜他只能对天吐槽:这个骚狐狸把他兄弟从一个钢铁直男祸害成这样子,真是没眼看。
许菖蒲没在意晏溯这句话,把买来的可乐递一瓶给晏溯,说:我只看了林友度一次,剩下的都在看你。
晏溯被撩的心痒痒,伸手搂过许菖蒲的肩膀,夫夫双双把教室还。
路过邵亭身边的时候,晏溯白了邵亭一眼,说:呸,你活该,让你瞎说,我这么爱我宝贝,如果他怀孕了,我肯定给他用最昂贵的无痛人流啊
邵亭还没爬起来,晏溯被摔在他旁边,摔下去的时候,压着邵亭一条腿,邵亭不仅觉得腰废了,连腿也废了。
作者有话要说:
溯哥:我辣么爱你,我做错了神马,我舍得为你花钱,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菖蒲:让你嘴欠!
强调,这不是打胎文,也不是生子文,就小攻与他朋友嘴欠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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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犯罪的边缘徘徊 [VIP]
每天的生活照例,只是唯独不照例的是李月请假了。
许菖蒲本来没注意到,他是一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不关心成绩,不关心吃喝,不关心未来,自从晏溯来了他的世界里,他才真正的与外面的世界接触到。
他不知道李月什么时候没来上课的,他跟晏溯说,晏溯嘲笑他说你自己的同桌什么时候没来上课的,你都不知道,要是万一将来,你男人跟你睡一张床,你男人被外星人抓走了,你知道吗?
许菖蒲笑着说无聊。
他放学从桌肚里拿书包的时候,一个粉色小清新的同学录从桌肚里掉了出来。
是李月的。
随着同学录掉出来的,还有一个件校服,也是李月的,校服上写满了同班同学的签名,洁白的校服上有各种色彩与图案。
老班下晚自习没走,他绕到许菖蒲背后,猝不及防的出声说:啧啧啧,这群兔崽子,平时交作业的时候,一个个字丑的连自己都不认识,每次批改试卷我都要用蓝月亮洗衣液洗洗眼睛,没想到轮到签名的时候,字这么有个性。
许菖蒲随便指了一个名字:这是谁?
老班看那很有个性的个性签名:不知道,反正看着挺有艺术的。
许菖蒲拿起黑色圆珠笔,龙飞凤舞的写了自己的名字,问:李月为什么这么早让我们写同学录?
老班站累了,在李月那个位置上坐下来,坐在许菖蒲旁边,说:她病了,很严重!
许菖蒲的手一顿,歪过头看老班。
老班翻开李月桌子上的语文课本,看着上面娟秀的字,有点伤感说:所以说啊,你们这年轻人,小病别不当回事儿,小心拖成大病,那个时候就晚了。
许菖蒲看着那校服上花花绿绿各种个性签名与图案,问着:什么病?
老班摇头说:不知道,很严重吧,以前是小病,后来就成了大病,她父母要带她回老家养病。你签好名了吗?给我,我也签一个。
许菖蒲把铺开的校服递给老班。
他思绪飘了很远,就像长了翅膀一样,飞过校园,一直到那个凉皮摊位前,他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李月妈妈,他不知道李月的家庭,只是李月那次将贫困生补助申请的条件里写着:父亲待业。
这样的家庭,回老家,也就意味着放弃治疗。
老班看着那本粉色少女心爆棚的同学录,微笑说:同学录的话,你应该是最后一个拿到的,记得周日之前给我,她应该是周日来学校收拾东西。
许菖蒲点了点头:好。
第二天,早自习,朗朗读书声随着窗户玻璃外的人影渐趋小了下来。
后门走廊窗户玻璃被人敲响了,许菖蒲微微侧目,发现晏起站在那里。
晏溯顿时将书本放下,迈着大步从后门走出去,许菖蒲连忙跟上去。
晏溯一出教室门,烦躁对晏起说:你到底要闹哪样?非要我打得你来不了学校,你才肯罢休吗?
晏起手里拿着一个粉嫩嫩的盒子,冷冷瞥了他一眼,转而问许菖蒲:你同桌呢?
许菖蒲如实相告说:她生病了,暂时回家去了。
奥。晏起说了声,毫不停留,甚至连戏弄许菖蒲与晏溯都懒得戏弄,之前见这两个人生气,他很开心,现在这两个人在他的眼前变成了空气。
晏溯没反应过来,看向许菖蒲:他吃错什么药了?是不是在酝酿新的计谋?
许菖蒲:大概是吧。
晚上,许菖蒲觉得有点饿了,跟晏溯说:我们去学校后街吃凉皮吧,我还挺喜欢吃这个学校后街的凉皮的。
晏溯点头:走。
晚上微风轻拂,小道两旁的香樟树遮天蔽月,将整个巷子笼罩在香樟树的高大婆娑疏影下,巷子很长,灯火蜿蜒,仿佛没有尽头一样。
晏溯,你觉得这条长长的巷子,十年后,会是什么样的?许菖蒲问着晏溯。
两边昏黄的路灯照着来往的行人走走停停,学生互相分享着手里的美食,一个冰淇淋上有三个勺子,一盒章鱼丸子四个人轮流着拿着牙签吃,有看似情侣的学生,少女闹着脾气朝着前方走去,少男在后面嘴角噙着笑眼神含情脉脉看着女朋友生气的背影,也许是少女意识到少男没有跟上来,回头怒瞪他,在少男追上了她欲要牵她手的时候,她又撒气的跑了
这条破旧门店连装修都算不上的小巷子延伸了三个高中,也是三个高中的交汇处,鱼龙混杂,他难以想象十年后,这条巷子会怎么样。
晏溯伸手去牵过许菖蒲的手,许菖蒲欲要抽出手,但是晏溯死抓着不放。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昏黄的灯光下,在一排排破旧的门店前穿梭,穿过一个又一个冒着烟的小烧烤摊,路过一排又一排甜点奶茶店,走过一盏又一盏藏在树叶掩映中的路灯
路边的凉皮摊很多,许菖蒲没喊停,晏溯就那样拉着他走。
晏溯笑了笑说:我不知道十年后会是什么样的?但如果这条巷子十年后还在,我就牵着你的手,再来找一次你喜欢的那个口味的凉皮。
树影重重,明明暗暗,许菖蒲微笑去看晏溯的时候,看到不远处香樟树路灯下站着一个人,背影极其的熟悉,夏季宽松棉衬衫,灰白色休闲裤,站在一家凉皮摊位前。
是晏起。
晏溯见许菖蒲不是看他,而是盯着某个地方,也扭头看了过去。
他看到他二哥站在香樟树下,目光注视着一家已经关门的凉皮摊位出神,他疑惑回头看菖蒲,那眼神写满了什么情况。
许菖蒲拽了拽晏溯的手说:走了。
晏溯看了两眼他二哥,牵着许菖蒲走回头路,两人就这样牵着走回去,晏溯问许菖蒲说:我二哥什么时候跟李月认识的?你知道吗?
许菖蒲没好气说:你自己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
晏溯:我好几天没回家了,就算回家,我也不跟他说话。
走到一个凉皮摊位前,许菖蒲在简易折叠桌前坐了下来,晏溯喊着说:老板,来一份凉皮。
他喊完了凉皮,去了隔壁的烧烤摊上点了几份烧烤,又在旁边的奶茶店里买了一杯绿豆奶茶两根吸管。
两个人吃东西就是好,可以点不同的东西吃。
吃完饭,两个人手牵着手在小巷子里散步,直到所有的门店灯一盏盏的灭掉,直到整个城市沉浸在睡眠中。
咚咚咚
敲门声在大清早响起,声音落在两个熟睡人的耳朵里,宛若平地惊起一声雷。
许菖蒲有睡不好绝对不起床的习惯,他听到敲门声,皱了皱眉,把空调被往上一拉,直接盖过头顶。
晚上与晏溯在那小巷子溜达的太晚,回来洗漱都十二点了,他们两个都是少年人,对熬夜伤身体没有太大的感悟,反正十六七岁,拼命的造。
晏溯烦躁的拿枕头捂住脑袋,想把那敲门声给堵在耳朵外。
咚咚咚敲门声宛若八百里加急的马蹄声,每一蹄都踩得尘土飞扬。
晏溯困得眼睛睁不开,他推了推许菖蒲:宝贝儿,去开门,应该是京东快递。
许菖蒲打了一个哈切说:你去开。
晏溯:石头剪刀布,谁输了谁去。
两人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划拉着:石头,剪刀,布!
许菖蒲看着晏溯出的石头,自己出的布,说:你去。
他说完就把空调被拉着盖过头顶。
晏溯打了一个哈切,揉揉眼睛,扯了扯许菖蒲蒙过头的空调被,伸手去拽许菖蒲衣服,夏季宽松棉睡衣,被这么一拽,整个锁骨露在外面。
三局两胜,来。太困的某个人无心欣赏美色,只希望能赢,让对象去开门。
许菖蒲恩了声,推晏溯的手。
晏溯抓着许菖蒲的手:两局三胜,宝贝儿,快点儿。
等出到第三局,依旧是晏溯输了,他只赢了一局,许菖蒲赢了两局。
许菖蒲把被子往头上一拉:你去。
晏溯有点儿怀疑人生了,说:五局三胜,来。
许菖蒲把被子往下巴拉了点,眼睛睁开,睡意盎然又带着点戏谑:懒得理你,别耍赖,去开门。
晏溯雄赳赳气昂昂,一定要重拾男人的威严:五局三胜,谁耍赖谁是小狗。
许菖蒲本来睡意正浓,被晏溯这么一闹,困意少了一半。
他伸出手,跟晏溯来了五局,五局过后,晏溯在那里怀疑人生,为神马又是自己输?
许菖蒲把被子拉上头顶:去开门。
晏溯:亲一口。
许菖蒲懒得理他,继续去酝酿睡意:滚。
晏溯下床的时候,故意不在自己这边下,要从许菖蒲身上翻过去,他翻到许菖蒲上面的时候,就骑在许菖蒲的身上,头贴着许菖蒲的胸口,耍赖说:我去开门有什么好处?
许菖蒲:赏你一套5+3试卷。
不要,亲一口。他不等许菖蒲拒绝,把空调被拉下来,吧唧就是一口,亲在许菖蒲的脸上。
亲完之后,他才穿着拖鞋去开门。
敲,敲,烦死了,能不能不要大清早的他打开门的时候,愣住了:哥?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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